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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鼠猫)之人淡如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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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道:“奇就奇到,白玉堂竟然会受伤。白玉堂少年英才,不仅同辈中人也少有匹敌,就算是武林前辈也常赞叹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何人竟能用如此奇怪的方法,伤他至此。”
  
  “他们还是不说吗?”包拯难得拿起案几上的茶。
  
  “一个三缄其口,一个言辞躲闪。” 公孙策道。
  
  “展护卫一直伴随其旁,何人伤了白少侠,应该最是清楚。加上二人情谊又深,展护卫又不可能对伤人者有袒护之意······”开封府尹感到自己遇到了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公孙策一个激灵,隐隐猜到了什么,再看了看还在谜团里兜圈子的包拯,心里鄙夷道:这件事,你这辈子是参不透了。
  
  展昭心乱如麻。
  
  白玉堂对自己的情谊,竟是·····长舒一口气,还有正事要做。霍猛和穆汀还困在竹楼内。还有一个月逍遥王才南巡回朝,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证人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池。
  
  门外一阵喧闹,竟是其余四鼠和卢大嫂来了。
  
  原来老五常驻开封,其余四鼠担心得紧,就进京来探望。卢大嫂最是通透,领着四鼠,径直就往开封府走,果不其然,白玉堂在此。
  
  
                  六、议疑 
  病床旁,卢大嫂正在细细为白玉堂查看伤口。四鼠见白玉堂伤势甚重,捶胸顿足,愤怒难平。脾气暴躁的徐三鼠更是上蹿下跳,举起两个大锤吼道:“告诉三哥,谁伤了你!”公孙策在一边暗暗心惊。
  
  蒋平初见伤口先是大惊,然后大怒,最后沉吟不语,一脸疑惑。
  
  卢大嫂也沉默不语,仔细查看后,对一旁正在垂泪的丈夫说道:“把我这次回娘家带来的小包裹拿来。”卢方擦擦泪,连忙将包裹递过。卢大嫂是神医之后,每次都会从娘家带回来珍贵的药材。
  
  只见卢大嫂一层一层的把包裹揭开,模样甚是仔细慎重。一个巴掌大的小方盒渐渐显露出来。卢大嫂打开盒子,“雪贝!”同为医者的公孙策叫了出来。
  
  白玉堂正挣扎着起床,韩彰连忙去扶,埋怨道:“都伤成这样了,还起来干什么。”
  
  白玉堂苦笑一下,转过对卢大嫂说:“大嫂,娘家带回来这么稀罕的宝物,用在我身上,可惜了。”
  
  卢大嫂一看五弟伤成这样,还要起床,教训道:“这宝物再稀罕,除了治疗重伤之人,倒没什么别的用处了。除了到处闯祸的你,还有谁能用得上!”
  
  说着,卢大嫂把白玉堂按下,把雪贝捏碎了,一半撒在白玉堂伤口上。公孙策连忙递来温水,卢大嫂把另一半化于水中,给白玉堂服下,再出手点了白玉堂的睡穴。
  
  公孙策松了一口气。雪贝是疗伤圣品,白玉堂最多七天就能痊愈。展昭闯下的祸,终是没有铸成大错。
  
  众人退出房门。卢大嫂对公孙策商议道:“五弟伤势严重,不便挪动,还请先生多费心了。”
  
  公孙策鞠礼道:“卢夫人见外了,夫人妙手神术,令学生受教。”
  
  “明日我再来探望五弟的伤势,先生公务繁忙,我等不便多加叨扰,告辞了。”
  
  卢大嫂拉着四鼠走出开封府,四鼠甚是不舍,边走边回头。
  
  客栈中。
  
  晚饭后,卢方很是不放心,暗思和其余三鼠去开封府看望五弟。
  
  卢大嫂看着坐立不安的丈夫道:“五弟服了雪贝,需要休息,人都睡下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明天我再去看看。”
  
  蒋平说道:“大嫂,五弟的伤口甚是古怪。”
  
  卢大嫂点头称是:“的确。五弟的伤口是被剑所伤,从伤口的宽窄来看,应该是被画影所伤。”
  
  其余三鼠大惊。
  
  徐庆嚷道:“不可能。江湖上没人能夺了五弟的剑,再将他伤得如此之重。”
  
  蒋平道:“奇就奇在这里。”
  
  卢大嫂不语。白玉堂的伤除了是被画影所伤以外,还有另一个古怪之处,这剑伤并不像高手催发内力所为,倒像是不会武功的人误伤人所致,但以五弟的修为,怎会被一个没有内力的人夺了剑,再伤成这样。
  
  除非·····五弟是自愿被那人所伤!
  
  进开封府后,卢大嫂有一种奇怪的缺失感,对~和五弟最亲厚的展昭····在大厅见过一面后,展昭就离去了,没有陪伴众人进入五弟房中。也许是因为他公务太忙了。明日去定会见到他,到时候再详细问问当时的情景。
  
  打定主意,卢大嫂说道:“你们这次过开封来,不是还想顺带查看陷空岛的生意吗?各掌柜都已经把账册准备好了,明天你们男人忙自己的事。五弟的事,就交给我。”
  
  四鼠无奈,只好翻看账册。准备明日巡店。
  
  
                  七、共室 
  第二日清晨,卢大嫂来到开封府。
  
  正要推开门,却发现房内有两个人的吐纳。卢大嫂警惕起来,从门缝里一看,原来是展昭。卢大嫂放心一笑,正要推门而入,却听展昭说道:“你这是何苦。”
  
  白玉堂的声音传来:“我四个哥哥和大嫂都过来了,你先避一避吧。”
  
  “有何可避,展某正要负荆请罪。”
  
  白玉堂呵呵一笑:“那你的公务?”
  
  展昭神色一肃,喝道:“何人在外!”
  
  卢大嫂推门而入。展昭一愣,连忙见礼道:“卢夫人。”
  
  卢大嫂会心一笑,一边把白鼠按下,一边说道:“我过来瞧瞧五弟的伤。”当下就拆了白鼠胸前的纱布,一看大惊,昨日本已结疤的伤口竟已然裂开。卢大嫂怒道:“小五!你是不是胡乱走动了!”
  
  展昭心中一紧,眉目间流露出痛心之色。
  
  白玉堂大慰,对嫂子道:“不碍事~大嫂。”
  
  卢大嫂一看这情形,明白了几分。玉堂的伤口再次裂开和展昭脱不了干系。
  
  昨晚白玉堂服下雪贝以后,一觉睡到三更,醒来之后觉得神清气爽,伤口再无此前那么疼痛。多日未见展昭,白鼠心里又着急着解释,于是擅自出门,到了展昭的房中。哪知展昭昨晚执行公务,天亮才回。回房后看到昏倒在自己房中的白玉堂,展昭大惊失色,连忙将他扶回。说话间,卢大嫂就来了。
  
  卢大嫂却不知当时情形,以为昨晚展昭又拉着白玉堂帮忙,当下急急埋怨道:“你这孩子,怎如此不知轻重,五弟伤口又裂开了,雪贝效力大减,这如何是好。”
  
  展昭有口难辨,只好认下:“是展昭鲁莽,卢夫人请息怒,展昭绝不敢再犯。只是玉堂的伤····”
  
  卢大嫂看他又是痛心又是关切,心想这倒不枉我们五弟前前后后为你奔忙。当下说道:“小五的伤,本七天就可痊愈,现在需半月复原。半月之内,不可再下床!”说着,狠狠地瞪了白鼠一眼。
  
  白玉堂一向无法无天,被卢夫人这么一瞪,脖子也不禁缩了一缩,然后深切体会到大哥惧内是事出有因。
  
  展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暂时不想和白玉堂见面,哪知道却害他伤势加重。现在想来,自己若不是挂念白玉堂的伤,也不会每日回府,倘若自己像以往一样,好几日不归·····展昭心里,一阵后怕。
  
  遇到这只不要命的鼠,逃肯定是逃不过的。展昭打定主意,对卢大嫂说道:“卢夫人,玉堂伤势甚重,晚上缺人照顾,不如让展昭搬过来,方便晚上照应。”
  
  白鼠大喜。
  
  卢大嫂深知五弟脾气执拗,昨晚多半是自己跑去找展昭,正在后悔自己一时情急,错怪展昭,听闻展昭此言,甚是感激。自己身为长嫂,到底男女有别,无论如何都无法看住深夜到处乱跑的白玉堂。那白鼠又只有这展昭能拦住,现在他自愿担起这件事,卢大嫂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就实在太麻烦你了,我们那到处惹是生非的五弟,和你年岁差不多,有你一半懂事,我这做大嫂的,心里也就踏实了。”
  
  床上的白鼠吱的一声要反驳,卢大嫂一掌拍下,白鼠晕了。
  
  
                  八、相较 
  白玉堂又被大嫂点了睡穴,沉睡过去。
  
  公孙策进得门来,正要给白玉堂换药。展昭向公孙策行礼后就要告退,公孙策巴不得展昭躲得越远越好,对展昭说道:“有重要的文书要送到临安府,你即日起程,三天后再回。”
  
  展昭奇道文书押送一向是张龙赵虎的事,怎么到了自己这儿来了。不说白玉堂有伤在身,霍猛穆汀被困竹林,还有如此重要的证人在府中需人保护,公孙先生怎么会行如此不周密之事。
  
  公孙策见展昭并未听令,反而一脸迟疑的望着自己,知道他并未理解自己深意,心里又大叹一口气,卢大嫂乃医中圣手,怎会看不出白玉堂伤得古怪,要是四鼠得知白玉堂乃展昭所伤,必是不会善罢甘休。开封府目前形势复杂,哪里经得起这么闹腾。如今把展昭快点打发出去,等四鼠走了之后再回,把真相掩盖到开审之后再负荆请罪,才是万全之策。
  
  虽是青年才俊,和公孙策相比,展昭到底是思虑不够深,一心只想白玉堂遭此横祸,都是自己一人所为,在此时此刻,他必不能逃避。开封府的重担他要挑,对白玉堂的过错他也要认。
  
  公孙策知他年轻,不明缓兵之策的重要,不肯回避,只得说道:“去叫张龙赵虎到书房等我。”说完就转身给白玉堂换药去了。
  
  展昭行礼告辞。卢大嫂心思是如何玲珑之人,当下就觉得气氛不对,展昭一向温良,对包拯公孙策言听计从。抗命对自家跳荡的五弟是家常便饭,对展昭而言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难道五弟的伤和展昭有关,公孙策才急不可耐地要把他送出开封?不可能。五弟和展昭一向情谊深重,展昭必不会行加害之事。从五弟的反应来看,展昭也绝不是他愤恨的加害之人。
  
  事情的发展似乎进入了一个迷宫,饶是卢大嫂心思缜密,一时半刻之间,也难以想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机会再问问展昭吧。卢大嫂看了看正在换药的公孙狐狸,立马觉得从展昭那里打开突破口的可能性比较高。
  
  书房。
  
  包拯难得从卷宗里抬头。
  
  公孙策还在喝茶,以及叹气。
  
  包拯继续埋头卷宗。
  
  “包拯~包拯!”
  
  包拯恋恋不舍的合上卷宗,对上公孙策恨恨的眼:“阿策,什么事·····”包拯有点心虚。虽然是铁面无私的开封府尹,但公孙策每次一有这样的表情,包拯就想回避三舍。
  
  “卢夫人是通透之人,这事迟早都会被四鼠知晓。”
  
  包拯一听,果然不是好相与的事。“阿策,我觉得你在这件事上的分析,有一个漏洞。”
  
  “什么漏洞?”公孙狐狸眯起眼睛。
  
  包拯缩了缩脖子,吞下一口茶水,下定了为真理和逻辑而献身的决心,开口说:“为什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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