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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听到此,也明白了七八分,招手让展昭坐下。公孙策见包拯有所动作,也收了锋芒,叹起气来,想不到真相和自己所料的一样。
包拯和公孙策对望一眼,知对方和自己一样,打定主意,一定得护住展昭。展昭自从被包拯拉入官场后,所受的委屈,二人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展昭又是个要强不外露的人,延续一贯的温润有礼,但形单影只的背影,已经说明了孤单的失落。
白玉堂和展昭不打不相识,结为至交,包黑和狐狸二人,大感欣慰。
公孙狐狸虽暗觉白玉堂对展昭有情,有些不妥,但一无真凭实据,只是猜测,二者白玉堂是优秀坦荡之人,不会有越界之举。
此事公孙策连包拯都未提起,只将它埋在心里,想保住展昭难能可贵的挚友。
包拯看似还是有些疑惑:“白玉堂和你情谊甚深,是什么事情能使你二人反目相向,致他伤重如此?”
公孙策又大叹,都什么时候了,包拯这刨根问底的天性···
展昭脸上一红,面对如父如兄的包拯,不知从何说起。
公孙策看二人僵持在那里,知展昭必是难言,对包拯说道:“原因以后再深究,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把这场危机化解。”
包拯看着公孙策:“按你的性子,不是早已想好办法了?”
公孙策暗骂包黑一声,对展昭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一问三不知。白玉堂此事必不会言明,你虽送他过府,但也并不意味着你知道他受伤的来龙去脉。”
展昭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就意味着,自己得利用白玉堂对自己的感情,暂且把这件事给压下去。
公孙策看着展昭失魂落魄,知他心里很不好受,继续说道:“等开审之后,我们再亲到陷空岛负荆请罪。”
包拯眉头一皱,并不见得赞赏此计。但当务之急,是要保护证人。为国为天下,私情就只好让位于大义。
展昭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一时间在月老庙,白玉堂恨恨地对自己说道:“我究终是被开封府给利用了。”
一时间又是昨夜,白玉堂巴巴地看着自己,黯然神伤。
两个画面交互不停地晃来晃去,
现在,自己还得为公理,为大义,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
展昭的心,痛得就像要爆裂开来。
“不!”展昭断然拒绝。
包拯和公孙相当震惊。展昭一向温良,对如父如兄的二人一向言听计从,但在对待白玉堂这件事上,一再反抗,简直是前所未有。
外面几声轻咳,然后再是重物坠地之声。书房内三人脸色煞白,有人在偷听!
展昭自责不已,刚才情绪太过激动,竟忘了府内非常时期,需要处处小心,严加戒备。
三人开门而出,门外竟是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比起没有结果的包拯和公孙策来说,展昭和白玉堂能走在一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展昭不是包拯。包拯只是天下的包拯,国家的包拯;展昭虽是开封府的御猫,却也是白玉堂的猫儿。
十一、初陷
白玉堂已然昏厥在门外。 展昭甚是心痛,又担心其伤势反复,竟不顾众人在场,当横抱起,径直往屋里送。
包拯一脸恍然大悟。公孙策摇头,心想该不会连展昭自己都陷下去了。
当包拯从一脸大悟转成一脸震惊,公孙策叹了气。连公孙策自己都觉得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书房房门大开。
王朝笑眯眯地走过来,守卫在门口。
包拯公孙策默契对视,转身进了书房。王朝也跟进去。
隔墙有耳。
包拯和公孙都是一介书生,对武功内力全然不通。假王朝既然能扮王朝,自然是通晓拳脚之人,但和展昭白玉堂一类的高手相比,差距甚远。
为了防止高手探听,三人不敢轻易议事,一边假言公务,一边等展昭归来。
白玉堂房中。
展昭掀开白玉堂衣襟,查看伤口。幸喜伤口没有再度崩裂,展昭大大松了一口气。
手指无意轻轻抚过白玉堂胸口深色的伤疤,猫儿几欲死去。
公理是天下人的公理,为什么为了皇室得到正义,要眼前这个人付出代价?!
眼前这个人,时常与展某争斗,却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刻出现。
眼前这个人,月初必抱着一坛子酒出现在房顶上,不论展某是否有机会应约。
眼前这个人,高兴的时候叫我猫儿,不高兴的时候叫我猫大人。
眼前这个人,容忍了我对他的欺瞒,轻易原谅了我差点取他性命。
眼前这个人,展昭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白玉堂的唇,才刚一碰到,指尖滚烫。
展昭连忙缩手。即使没人瞧见,中规中矩的猫儿已羞得一片通红。
只听马汉在屋外叫道:“展大哥,大人和先生在书房已等待多时了。”
展昭应了一声,小心给白玉堂掖好被子,匆匆离去。
白玉堂睁开眼,迟疑地用手碰了碰唇,刚才‘‘‘‘‘‘是梦吧。
展昭进得书房,并未关闭门窗。此时夏日酷暑,正午之时,紧闭门窗,反而容易惹人生疑。
猫儿竖起耳朵,小心防范。
假王朝见展昭进来,笑眯眯地递过了一个匣子。展昭接过来一看,匣内有一株鹤状植株。
“鹤灵芝!”展昭脱口而出。
习武之人,难免受创,对疗伤圣品,大都知之甚详。公孙策身为医者,当下也认出此物。两人大喜。包拯见二人表情,心中一块石头落下。
“王兄弟,展某感激不尽。”碍于假王朝伪装在身,展昭不好直接道破,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那假王朝也真入戏:“展大哥何出此言,大家都是自家兄弟。白少侠为我们开封府奔忙受伤,王朝此举也是投桃报李。”
公孙策看这一出兄弟友爱的戏演得差不多了,拿起鹤灵芝就向药庐走去。
展昭待要跟去,公孙策一摆手:“白玉堂的伤就交给我吧。有了鹤灵芝与雪贝,白玉堂的伤就只剩下几日静养,便可无碍。大人那里还有事情找你。”
展昭脸上微微一红,转向包拯:“大人有何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bug啊 大家来捉bug
十二、形势
包拯神色肃穆:“外面之事,我们还需劳烦白少侠。”
展昭心如明镜。
只要白玉堂一日未痊愈,霍猛和穆汀就相当于与世隔绝。
虽然每日展昭都会潜在竹林外护卫,但自从白玉堂受伤以后,展昭每晚必归。
霍猛手中的信号弹尚未发出,开封府众人只得推测此二人一切安好。但具体情况怎样,还得待白玉堂同展昭进入竹楼查看。
离逍遥王回朝还有二十七天。
这二十七天,竹楼的障眼法能撑过多少时日,开封府每人心里都没底。白玉堂的相助不仅对目前的形势很重要,对以后的事态发展也是不可缺少。
展昭心下迟疑不决。白玉堂和自己现在说不清道不明,以后还能否相处都已成问题。
而且白鼠还未痊愈,自己又把他拖入这案子之中,心中难免不忍。再加上自己已然拒绝了白玉堂的感情,白玉堂并不是官府中人,没有义务卷入事端。
包拯目光炯炯。
展昭明白,自己开口相邀,白玉堂必不会拒绝。但‘‘‘‘‘‘不管怎么看,展昭还是有利用他人之嫌。
白玉堂在月老庙恨恨地声音又响起:“不管怎样,我还是被开封府利用了。”
展昭浑身一颤。
这时,包拯的声音又响起:“展护卫,为天下苍生‘‘‘‘‘‘”
展昭不敢抬头,答道:“是。”
假王朝为展昭叹了一口气。
远远地瞧见马汉从大厅过来。
三人当下停止议事。
马汉过来说道:“大人,陷空岛四鼠和卢夫人听说我们治好了白玉堂的伤,现在在大厅里等着道谢呢。”
包拯公孙和展昭大感尴尬。
开封府大厅。
卢方等人见包大人率开封府一干人等进来,纷纷跪下。
包拯连忙扶起,说道:“卢义士,这是何意?”
卢大鼠含泪说道:“舍弟不才,遭奸人所害,幸得展大人相救,又劳烦公孙先生照看,开封府还拿出鹤灵芝这样的灵药救治,陷空岛上上下下,感激不尽。若以后陷空岛能用得着之处,请包大人尽管吩咐。”
公孙策闻讯而来,一看错得如此离谱,四鼠把开封府当救白玉堂命的恩人了。饶是公孙狐狸计策多端,一时间竟难以应对。
包拯正襟危坐,看公孙也满头大汗,暗吸一口气,岔开话题道:“不知白少侠‘‘‘‘‘‘”
徐三鼠说道:“五弟已然把真相告诉我们了。他一时不查,被一青衣男子下了药。那恶人正要痛下杀手之际,展昭就赶到了。若不是展昭来得及时,五弟早没命了。”
展昭公孙包拯三人面面相觑。
闵秀秀上前说道:“多亏开封府援手,五弟的一条命才能捡回来。这是我闵家的信物,展大人放在身上,见了闵字的医馆,行事也方便。”
闵秀秀心思缜密,知展昭多在外奔波,形势危急之时,甚至有性命之忧,如今有娘家医馆的信物相赠,展昭受伤医治之时,陷空岛就可得到消息,前来相助。
展昭面对那玉玦,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径直僵在那里。
闵秀秀知展昭君子端方,必不肯施恩图报,于是走上前去,一边把玉玦系在展昭腰带上一边笑道:“你和小五年龄相当,又很是要好,你就当我是你姐姐,以后有什么事情,可得给我说。”
展昭心中一暖,随之大痛。
陷空岛众人又是一阵道谢。
包拯和公孙策大汗淋漓,上刀山,下油锅的滋味只怕也要比这要好得多。
送走了感激零涕的陷空岛众人,公孙策一下子散在椅子上。
包拯更是擦擦满头大汗。
展昭手握通身碧绿的玉玦,心绪万千。
怎么办‘‘‘‘‘‘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白玉堂这谎撒大了
十三、凡人阵
展昭冲入白玉堂房中。
白玉堂服了鹤灵芝,正运功调息。
见一向持重的猫儿蹿进来,白玉堂不知不觉又笑了。
展昭看到白玉堂的嘴角上扬,回想起指尖的滚烫,当下就红了脸,呐呐言道:“白兄对展某的庇护之情,展某感激不尽。”
还是白兄么,白玉堂看着那碰上自己唇的指尖,笑意更深了。
展昭被白玉堂笑得猫毛倒立,心道当时他可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