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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官连求饶都不曾发出,就被堵了嘴拖了下去,刘延巡视一眼,冲身边张福道:“看来宫里确实该放出去一批人了;宫里主子少,这一个个的都闲着,养得比主子还要有脾气。干脆挑拣一番,吃闲饭的都放出去,刁钻的打一顿再放出去,也省下一笔花费。”
张福满头是汗,连连躬身应是。
里头说得正欢的祖孙俩可不知道圣上正在外头给他们守门,兀自商量着接下来的行事,又有安国公不放心,再三叮嘱孙女儿在宫内要小心行事,并细细说了些宫内忌讳和阴私之事。
待连三送祖父出来时,恰好就碰上刘延含笑的眼,她愣了一愣,旋即垂下头,福了一福,闷声道:“见过陛下。”在内宫她要怎样骑到刘延头上都可以,可这是未央宫前殿,人多口杂,面上她总得顾及一下。
安国公也忙给他行礼,刘延甚是和气地笑道:“安国公想是同永宁谈完了,倒是朕还有些事欲同卿商议。”安国公一愣,连忙应下,随着他一道再入偏殿。
进殿前,刘延对连三露出慈爱的笑,道:“永宁回去罢,朕回来同你一道用晚膳。”
“……遵命。”
刘延不知和安国公说了些什么,很快便结束了,几乎是连三前脚回了昭阳殿,刘延后脚就赶上来。这昭阳殿也在未央宫内,恰好就卡在清凉殿和温室殿中间,本来换做临华殿,可却在去年被刘延改成了昭阳殿,算是纪念上辈子住在昭阳宫的皇贵妃娘娘。
一进殿内,刘延就屏退了所有宫人。连三半卧在美人榻上不理他,刘延无奈地走上前抱住香香软软的身子,笑叹道:“还同我生气呐?从来闲事不爱挂心上的,怎么对上我就气性这么长呢……”
连三往里翻了翻,仍是不愿意转过头来看他。
刘延抱着她哄了又哄,一双手在腰上揉搓,揉着揉着,就绕到了软馥馥的小腹上,细细梭巡摩挲。那是连三身上很敏感的地方,从前床笫之间刘延便常常搓弄那儿,这会儿被他这么刻意一弄,没多久,原本还强忍着不吭声的小姑娘呼吸就重了起来。她气恼一翻身,伸手要把男人推开,却被趁机捉住了红润小嘴,连牙关都失了守,被男人窜了舌头进来,卷着她香舌缠磨着,在一片温软湿热中四处挑动戏弄。
连三多时不曾同他亲热了,一时招架不住,少女的身子敏感得过分,没一会儿她便觉得下头有湿湿热热的液体流出,沾湿亵裤,小腹空虚得发痒,叫她忍不住动了动娇臀。刘延放开小嘴,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地呻·吟了一声,向上挺动了一下,那热烫的玩意儿直直穿过两瓣嫩桃儿,戳进湿热柔软的谷地,戳得连三小小叫了一声,身子抽搐起来。
刘延真是爱死她这要命的身子了,俯下头含住白嫩耳垂,吮一会儿笑一声:“怎么这样没用?小裤子还没脱下来呢……”连三羞得呜咽一声,伸手捂住脸。
刘延失笑,趁她还羞着,伸手将她剥了个干净,浑身上下只留了个嫩黄色的小肚兜儿。小姑娘年纪不大,却发育得极好,胸前两团白嫩乳儿颤巍巍的,已经十分有深度了。刘延眼中只差喷出火来,隔着软绸就含上一处尖端,一只手顺着小腹游上,握住另一团嫩乳,用了些力道揉捏搓弄,才几下就弄得她哼叫出声。
“好孩子,这样可舒服?”这样的时候,刘延总爱问她些羞人的话。
连三也不羞怯,伸手环住他脖颈,一手探入他发间无意识揉搓,低低哼道:“嗯……用力些……另一边也要亲亲……”挺了挺身子,另一边被大手握住的乳儿娇弹弹地动了几下,惹得刘延心痒痒,松开这头,解下小肚兜的系绳一把扯开,直接含上那雪峰之上的小樱果儿。
一路又亲又舔又轻咬到了白软小腹,在这儿停留的时间最长,吮下第六个红印时,香馥柔软的的小腹又是一阵抽搐,刘延赶忙伸手往下头小缝处一堵,果然,一股热烫汁液浇在手指上,淋得他湿了一手。
连三还在云端极乐中,缓过神来才发现下头被含住了,温热的舌头穿花戏蕊,先是舔·弄外头花瓣,又探进花·径内穿刺,进进出出弯来折去。连三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中满是雾气,湿漉漉的无神,在末了叫他狠狠吸了一口后,脑中再次亮起一阵白光,仿佛飞上云端,脑中除了那极乐再记不得其他。
接连泄了几次,连三有些虚软无力,脑子反应都慢了半拍,被刘延抱起往浴室走时才回过神来,软软地叫了一句:“不去浴室,要在床上。”
刘延快被这小妖精给折磨疯了,他本来打算继续忍着,抱她道浴池里洗个澡,然后自行解决。没想到小妖精来了这样一句话,这不是存心勾引是什么!
几步走进内殿,刘延刚刚将小姑娘放下,就见她一双白嫩长腿勾了上来,环住他精瘦的腰,眼如桃花带水,汪汪地漾着,瞧着他,娇斥道:“你要去哪儿?吊得人不上不下的,讨厌死了!”
刘延半伏着身子,贴着她的唇戏谑道:“好孩子别急,父皇去拿点儿东西,要不一会儿得疼了。”连三这才松了腿放过他,却因下头痒着难耐,还是有些不舍,临了还用粉润如珍珠般的脚趾头挠了挠他的腰。刘延差点没守住,恨恨地掐了娇颤颤的乳儿一把,飞快奔去寻找自己早就在昭阳殿预备下的“止疼药。”
这止疼药其实含有助兴功效,算是皇室秘藏。上一世连三初承欢时,刘延还是个威严持重的皇帝,连男女之事都提不起几分兴致,更别提用上这药了。后来自是疼得连三嗷嗷叫,又踢又打地把个陛下踹了“出去”,好在当时刘延心下也羞愧着,又早对她上了心,这才没计较。
给心肝儿上药也是个折磨。药膏是清透的绿色膏脂,刘延用右手中指沾了厚厚一层,左手轻轻将那粉嫩小缝撑开了些,中指一点一点旋入,药膏被内里热力一蒸,通通化作粘稠液体,被刘延均匀地抹在了娇嫩的内壁上。
他就坐在床沿,小姑娘羊羔一样白嫩的身子就躺在他面前,光裸着,双腿大开,红着脸,闭着眼由他手指探入双腿间,刘延坐着看这淫邪的场面,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也越探越深。“止疼药”的功效立竿见影,才抹上一会儿,下头小嘴吐出的湿粘就浸湿了床褥,上头那张红润小口还时不时溢出一丝难耐的吟叫。
最后刘延几乎是颤着手扔掉那翠玉瓶,褪去一身衣物,将早已硬的发疼的东西戳开湿腻蚌缝,一点点推进,再三确定小妖精真的没有一丝不适,他这才狠下心重重顶入——时隔多年,终于再次进了这人间销魂处!
他再也忍不住,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连三被他弄得花心乱跳,柳腰几折,眼中汪着水,颊上飞霞晕,一浪又一浪地潮头打来,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云端仙境。
“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真真不是胡说的,那一天云消雨散后已是深夜,连三直接睡了过去,再没精力同刘延计较其他。一觉睡到第二天,再见到他时,竟也不那么生气了……
刘延自是欣喜万分,他早就发现这丫头对床帏之事有奇异的热情,有什么事能在床上谈的尽量都在床上谈,尤其是在她餍足之后,这会儿吹吹枕边风效果特别好。
只是连三的气说真消了也没有,除了第一次乖乖地任他摆弄了一夜,之后便皆是由她掌握主动权了。她腰肢软,体力好,就算没有内力也禁得起长时间房事,花样百出得差点没将年过三十的圣上榨干。有时更是因行动不能自主心下恼怒,弄了不少器具来使在刘延身上,折腾得他苦不堪言却又乐在其中。
就在连三开了荤,开始夜夜折腾天下之主的日子里,楚王谋逆案彻底落幕。该砍头的砍头,该发配的发配,该抄家的抄家,查明无辜的人也被尽数释放,其中就包括无辜入狱的连二爷一家三口。
没过几日,边疆就传来戎狄投降的消息,一众浴血奋战的将士终于踏上了凯旋而归的路途,还捎带着上千俘虏、来求和的戎狄使者,并戎狄送来的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嘘,大家低调!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PS:谢谢小叶爱书的地雷!
☆、第七十八章
公主的册封礼定在连语涵及笄那一天。
其实本朝是没有特定的公主册封礼的;毕竟皇帝的女儿一出生的就是公主,不需要特地册封;且刘氏皇族女儿少,一般在洗三日或满月时便由皇帝赐下了封号,以示恩宠。
唯一一次特意给公主办册封礼还是先帝的曾祖父在位时,那位倒霉的公主还在娘胎呢,生母就因娘家站错队被打入了冷宫,这位在冷宫出生长大的公主自然也就没能享受到公主该有的待遇;包括封号。后来还是老皇帝要奖赏当时一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遍寻皇宫也找不到合适年纪的女儿,最后从冷宫中扒拉出这位可怜的公主,在她及笄那年特意给办了册封礼;赐封号宅邸,风光大嫁——给那位大将军当填房。
不过连三这册封礼和那位公主的意义可完全不同,礼部督办,刘延再三审阅流程,连朝冠上镶嵌的宝石数量颜色位置都是由他亲自敲定下的。而那位公主册封礼上的诸多礼节都被删删改改了一番,如册封地点改为了未央宫前殿,入后宫拜望皇后这一环节也被刘延去掉了。
册封那天,得准许来观礼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位重臣并安国公夫妇之外,便是一些近支皇室宗亲。这些人大约永远都没法忘记,那天的永宁公主一身明黄色朝服,一步步踏上那天下之巅的场景。
他们的圣上就站在阶梯尽头,玄色龙袍一角在风中烈烈翻滚,他向台下伸出手,少女微微一笑,莹白如玉的小手搭上帝王掌心,那倾国倾城的风姿,不知叫多少人永生难忘!
连三笑得优雅,唇几乎看不见在动,极细微的抱怨声却传进了刘延耳中,“叫你不要镶那么宝石你不听!压死我了!看我晚上回去不收拾你!”
刘延仍是威严持重的表情,说出口的话却全然不同,“不必如此小心,他们隔得太远,只能看到个大概,看不见你说话的。嗯,也听不见。”又趁转身时冲她眨了眨眼,“晚上随你收拾。”
“……”端着禁欲脸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真是太讨厌了!
秦老夫人眼见着承平帝给小孙女儿簪上凤钗,心头就像被生生剜下了一块肉!
京都不兴什么全福夫人,女孩儿的及笄礼上绾发上簪的一般是家族中辈分最长威望最高的女性长辈。而在京都安国府,给连语涵绾发簪上凤钗本该是秦老夫人这个亲祖母做的事,现下却被刘延给抢占了去,叫秦老夫人如何能有好脸色?
刘延可不管这许多,给宝贝儿扶稳了凤钗,他胸口有股奇异的暖流在涌动,眼中也酸胀发涩。上一世,他是英明的君主,论及这祖宗传下的万里江山,他问心无愧,可若说有什么遗憾,大约就是没能给她一场正式的婚礼了。
孩子端看各人缘法,没有他也不遗憾,只是缘分未到罢了。只是这婚礼,虽然估计连三也不大稀罕,可他却在乎得要命,每每想起,都觉得心口一阵钝痛。
今日这场虽名为册封公主,在他心里,却是他二人的婚礼。天地为证,宗族俱在,恰是她及笄这一日,他在未央宫前牵过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