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刚狼叼着雪茄哭笑不得:“怎么,突然发觉自己有当抢劫犯的天赋了?”不过他这幅尊荣,当压寨夫人还差不多。
“抢劫犯,”荆棘表情很是不屑的回头,一副“你小看了我”的模样哼哼道,“太掉价啦——不过杀人害怕改变局势,烧掉就不怕了?”谁知道野兽那个家伙怎么想的,荆棘和他没打过几次交道,只知道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变种人其实聪明的很,要不然也不会在当年对变种人一片讨伐声中在政府站稳脚跟。
“最起码我们做到了手下留情,他们逃出去只能说是被袭击,逃不出去……”
就是他们活该。
荆棘明白金刚狼没说出口的话,他一点也不同情这些军人。这些人都恨变种人恨到了骨子里,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背负着几条性命。少年可不圣母,按照他护短的性格来讲,这些人都该死——包括他曾经放过两次的纳尔逊·沃特。第一次是因为还自己还在X战警的阵营中,当时的局势没有现在这么紧张,站在正义的一方荆棘自然不可能毫不留情,第二次是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在荆棘眼里,同伴中的人渣要比敌方的人渣要可恶的多。
至于现在,荆棘巴不得那些人死在工厂里。这些人就算自己拿出所有证据,一个个将他们判进监狱,也不过蹲几年。美国可没有死刑,这些人的刑期平均下来,恐怕一条人命还不到一年。
想到这荆棘碧绿色的双眼冷了瞬间,不过他随即笑起来,为了这些事情破坏自己的心情就太不值得了。少年转身走向金刚狼,火光同样映的金刚狼的视野在黑暗中无比清晰,即使荆棘背着光,他也看到少年眼中无奈的神色。
“白皇后那个人……嗯,我觉得让蒂把她处理掉比较划算,不过不是现在。”他叹了口气,明天回去后还得和白皇后一起执行任务,想起自己的思想全部暴露在那个女人的面前,荆棘真觉得无比难受。
金刚狼也不喜欢她,不仅是不同阵营的问题。就在她挽着荆棘的手臂看似亲昵的走进酒店大厅时金刚狼就看她不顺眼了,自家的少年是老少通吃的女性杀手,他不能不紧张。监护人先生显然忘记了在女性面前自己的魅力也没小到哪儿去,直视着荆棘的双眼,不动声色的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你舍得么,嗯?”
“她可不
是我喜欢的那一款。”荆棘离着金刚狼不过一拳头的距离,伸手拽走他叼着的雪茄扔在地上,得意之色不加掩饰的写在脸上“还有……哪来这么大的醋味?”
“那你喜欢哪一款?”金刚狼诚心想和荆棘调情,故意压低嗓音,在少年耳边问道。
荆棘偏偏不让他得逞,眼珠一转:“我还等着蒂长大呢,反正我也不会老,你也说过养成系什么——”
“——我想好了,小子。”金刚狼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拽着荆棘的衣领再次拉近本来就几乎没有的距离,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环过荆棘的后背,把少年整个人禁锢在有限的范围内:“你那天说的那些话。”
“或许我办不到以情人的身份和你一起走到几十年几百年之后,但是其他身份可以——没有任何婚姻到最后依旧是靠爱情维持的,你比我清楚。”荆棘打死也不相信这些话会从金刚狼嘴里说出来,他的监护人坚定的扶着自己,彻底断绝了荆棘想逃离的想法。
“就像曾经我教你游泳一样,给我个机会,荆棘,也是给你个机会。”
“这下该你考虑了,不过我可没这么多耐心。”
不知是由于不远处的火焰,还是出于紧张,金刚狼明显感觉到总是皮肤微凉的少年此时此刻难得温暖起来,他脸上的鳞片也因此彻底失去颜色,让他不再像平日那样看上去不可亲近,可他脸上仍然没有表情,这让监护人先生有些紧张。
半晌之后,直到荆棘的眼神一动,笑意从碧绿色中渲染到脸上:“这话谁教给你的?”
“……你不破坏气氛能死吗。”金刚狼无可奈何的想开口,这个结果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荆棘对感情方面拖拖拉拉的性格他很清楚。监护人早就做好和他打长期战役的准备了,“不管是谁——”
“虽然是别人教给你的,但我勉强承认我被打动了。”少年伸出一只手捂住金刚狼的嘴,另一只手拽出自己的衣领,眼神陡然柔和下来,语气表情却和第一次与金刚狼相见时一样的趾高气昂。
“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洛根。”
☆、火光之下
金刚狼闻言一怔,眼神中带上了笑意。一侧头躲开了荆棘捂住嘴巴的手,扶着他后背的手掌挪到少年的腰际,将他带进怀里。
“要是当初认识你的时候知道有这个结果。”男人凑近荆棘,手探进他领子里拽住自己的狗牌反复摩挲着,压低声线故意很是嫌弃的说道,“我就不要这个了。”
荆棘腾在半空的手落在金刚狼的后颈上,抬眼看向自家监护人,那一抹碧绿里带着些许得意,更多的是平日里绝对不会从他眼里出现的柔和。即使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少年也不会乖乖听话。永远也长不大的荆棘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面孔,语气里带着的是和眼中的感情全然相反的挑衅:“平时有人投怀送抱你也这么罗嗦吗?”
回应少年的是金刚狼的笑声,然后男人把二人之间仅剩无几的距离彻底消磨干净,贴上了荆棘的嘴唇。
金刚狼嘴巴里淡淡的雪茄味纠缠上来一如他的为人,侵略着荆棘的鼻腔口腔。他一手攥着挂在少年脖子上的狗牌,另一只手紧紧扣住荆棘的腰,霸道的束缚住怀里人的行动。荆棘一贯不喜欢烟味和禁锢,不过在此时此刻他也无暇顾忌。少年与成年的体型差让荆棘不得不双手环住金刚狼的脖颈,以便于能更加接近他。
真是有些不像是现实。天知道荆棘在多久之前就在心底默默期盼着这一天。他一边嫌弃自己永远也不会再长的身高,一边踮起脚尖轻咬金刚狼的下唇。这让男人不禁笑出声,拉开些许距离:“到底谁才是狼?”
荆棘扫兴的舒口气,又在金刚狼嘴上落下一吻才放松了双手,想起什么的也跟着笑起来。
这一笑就停不下了,金刚狼满是诧异着挑眉看着荆棘笑把头埋在自己胸口:“你笑什么?”
“没什么。”荆棘又乐了好半天才抬起头:“我只是突然想到,你喜欢的女人不喜欢你,喜欢你的你又不喜欢,相爱的都因为你而死,洛根,你的女人缘到底有多差?”
男人早就习惯了荆棘的跳跃性思维了,他捏住少年的下巴,这满脸的得意说实在的还真不是……一般的碍眼。于是金刚狼故意收敛了笑容,用露骨的眼神反复打量着他不能再熟悉的脸颊:“你这张嘴还真是欠调;教。”
“我是不是该恭喜你终于用那迟钝的观察力发现你说不过我的事实?”荆棘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我以为你在一年前就应该——”
就应该发现了的。金刚狼不仅自知在语言方面荆棘难找敌手,他还清楚让荆棘闭嘴的各种办法。嗯,现在又多了一种。咬住少年的嘴唇,金刚狼满意的默默记下。
再放开少年,他十分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自觉地转移
话题:“再不走警察就能到了,无赖先生。”说完他放下一直挂在金刚狼身上的手,主动退开距离,翻上围墙。
金刚狼跟在少年半步远的后方,叼着雪茄含糊不清的开口:“那个白皇后怎么办?”
提到正事,荆棘的神情一换:“总不可能人手一个头盔吧,心灵感应者……还真是麻烦。”
其实荆棘一直好奇为什么X教授单独面对敌人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他早就认识艾玛·福斯特,自然也就见识过控制脑电波的可怕能力。脑子一动就能改变他人的想法,甚至能操纵生物的思想。基因变异是有限的,多个性状改变势必会减弱能力的强度,按这个道理来讲教授的能力要比白皇后强得多,毕竟她还可以钻石化——见识过白皇后能力的荆棘和普通人类一样讨厌这些心灵感应者,尤其是在荆棘还不得不和她组队的情况下。
“不到走投无路的关头,最好还是别让蒂露面。”金刚狼见荆棘感叹一句后便没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
“这我知道。”当然不能让蒂露面,她还不到上小学的年纪,荆棘绝对不会让自己在贫民窟都保护的像个纯洁的小天使一样的蒂现在上战场的。何况五级变种人……在人类能完全接受变种人的存在之前,这件事不能公布于众。
可是那该怎么办?一个万磁王就够受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BOSS级别的人物。虽说有诺曼在前那个极端的老者不会与X战警闹翻,可之后呢。诺曼只是个人类,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抵挡住团结起来的变种人军团的。
真是个死结。
荆棘泄气的垮下肩膀,他揉了揉额角,小声嘀咕:“这事还是交给汉克和奥罗罗老师吧。”反正该做的他都做了,万磁王初步的计划已经告知了金刚狼,不在同一阵营的荆棘又不知道X战警的详细计划,无法出谋划策。而且有白皇后在,他最好是别知道。
“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行。”金刚狼听见了荆棘的话,难得出言关心。变种人的圈子就这么大,除去集会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自由身。总是爱往外跑的金刚狼自然也听说了荆棘在万磁王眼皮子低下被沙人追着满场跑的事情。他是从X战警中“叛变”出去的,万磁王把他捧的越高,少年遭受的妒恨和怀疑也就越多。虽然心中清楚荆棘有自保的能力,也不代表金刚狼能放心。
少年对监护人的嘱咐只是一扬眉:“我怎么记得爱乱来是你?放心吧,我好得很。”
你也差不到哪里去。金刚狼看向荆棘,脸上写满了你还有资格说我的表情:“那个老家伙接下来要你干什么?”
“大概还需要出席几场宴会吧。”说着想起还得
挎着白皇后摆笑脸的荆棘,在心底恶狠狠诅咒一番把自己当公关使的万磁王,“接下来就不知道了。听他当时说的,我可能暂时摆脱不了艾玛·福斯特。”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自己的思想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感觉真是不好受,荆棘的表情不禁扭曲起来,“他都安排给了白皇后,肯定是怀疑我会通敌。”
“说的跟你没做过似的。”金刚狼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荆棘懒得搭理他,加快步伐迈出小巷,走到街道上。在宽阔的道路上已经能看到远处的市区辉煌的灯光,少年停住步子转头看向监护人:“我直接走回去,反正住所离这里不远。”
本来当时为了避人耳目,荆棘就挑了一个足够偏僻的地方入住,比起纽约城,倒是离郊区挺近。
知道荆棘是想让自己赶快去汇报任务,金刚狼也没理由坚持。但是他刚把小人鱼搞到手,说舍得离开绝对是假的。
被扳过肩膀,荆棘知道他肯定要说什么,难得没有再出言讽刺,安安静静的注视着自家监护人认真的脸。可是一向擅长调情的监护人却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全部咽下去,叹了口气,重新摆上嚣张的笑容:“我真想现在就把你扛到清静的地方。”
知道他在暗示什么,荆棘突然心情大好,脸上平静的表情陡然变得温柔又多情,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爱人满是胡子的面庞,用着他从来没用过的温顺语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