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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已经清楚了。只是这些话,我也不好说出口。”看著忍足尴尬的脸色,迹部不由得好笑:
“你这头关西狼还有什麽不好说的,啊嗯?”
“呵呵~呵呵~”干笑了两声,忍足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录音带。从录音带的体积来看,忍足显然是用了很隐秘的袖珍装置,估计是贴在手表这种物件上的吧。於是迹部微微颔首接了过来。转眼看向向日。
还在吃著点心的向日被迹部突然一看,吓得有些噎著了。惹得忍足不断地给自己的亲亲爱人端茶递水,得空还不忘白迹部一眼,迹部的脸上也是讪讪的。於是气氛一下子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好在双方都及时调整了自己的心绪,忍足便把晚上迹部检到不二以及不二的身世的情况大致告诉了向日。当向日听到不二被无情地虐待之後,不禁瞪大了双眼,显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世界上怎麽会有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景吾,你一定不要放过那个人,杀了他都不足以平民愤!”听到向日这样说,迹部和忍足想笑却又不敢笑,毕竟他们也知道岳人就是这样的性格──爱憎分明。只是这种事情又岂是凭一时冲动便可以摆平的?不论怎样也都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不然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会被绕进去。
於是忍足只得哄著岳人说:
“好了好了,这件事交给就交给景吾了好不好?现在还有别的事等著你去做。”
“真的?有什麽事是我可以做的?”
“岳人,我希望你可以利用你广博的人脉帮周助找到他在伦敦的父亲。”迹部的话语听上去更像是一种商量而非命令。而岳人听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则摆出了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景吾,你就放心交给我办好了,我一定在最短的时间里替不二找到他的父亲。”
“嗯,那就麻烦你了,找到之後先通知我。”
“嗯,那好,我先去了。”说完放下了那装点心的餐盘径直冲著门口去了。忍足见到这个情景,见拦不住只好坐在那里摇了摇头,微叹一声。抬头对上迹部的眼睛,顿时一阵感动,便朝迹部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
迹部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把玩著手上的录音带,陷入了沈思。
* * *
而此时,不二正站在楼梯上看著坐在沙发上的迹部的背影,嘴角上带著一贯的微笑。刚才的那一幕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
“嗯~看来不用我自己去找了呢~真的是很有趣啊──迹部景吾。只是……”
慢慢从楼梯上走下来,不二来到迹部的面前,打断了迹部的冥想。
“不二,你怎麽起来了?饿了吗?”说著,便打算准备去吩咐管家拿吃的。不二站在一边倒也不拒绝,笑眯眯地等著迹部回来。看到不二露出这样的笑脸,迹部硬生生地愣在了原地。半晌才缓过神来,将餐盘端了过来:
“哼~能享受到本大爷的服务,你还是第一个~快吃吧。”
“谢谢您了,迹部先生。”不二依旧淡淡地微笑著接过了迹部端过来的盘子。
“叫我迹部就可以了,不用那麽生分。”迹部回敬以同样淡然的微笑,内心却是早已激荡起一阵阵涟漪──没想到他笑起来竟是这样的好看,不过这样就无法看见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了。真是有趣的人呢~居然这样不认生。
就在不二埋头於早餐的时候,迹部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脑海中盘算著他自己的计划。不过好像事情也没有他想象的那麽顺利。
“呐~迹部~你打算让我在这里住到什麽时候呢?我还要出去找工作养活我自己啊,而且我还要去找我的父亲。”说完之後露出一副略显无辜的模样,看著迹部。迹部被他这样一看反倒有点无措。只得不甘心地说道:
“那至少也要住到你的伤痊愈吧。”不二见迹部在一瞬间的犹豫之後说出这样的话,便知这也是他让步的最後底线了,虽然也不是很明白这个只是初次见面的人为什麽执意要将自己留下来,不过他觉得似乎这样也不错。於是他扯开了嘴角,明媚地冲迹部一笑:
“那就打扰你了。”於是他将眼睛转向迹部手中拿著的录音带,看到迹部明显地想要将它藏起来,便问道:
“呐~迹部~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麽?可以让我看看麽?”迹部见问,心下一惊:这东西要是让他知道了,他心里一定不痛快。任谁都不会想自己如此痛苦的经历让一个还只能算是陌生人的人知道。於是,迹部尴尬地笑了笑,掩饰道:
“呵呵~没什麽,只是公司里的一点资料罢了。没什麽好看的。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嗯?”
“嗯~”乖乖地点了点头却在迹部转身上楼的时候睁开了冰蓝色的双眸──公司的资料,是吗?迹部,你是想要保护我吧?!片刻後,管家看到的依旧是一付令人如沐春风的笑颜。
7
7、第七章 。。。
正当不二请求管家带他到花园里去转转的时候,已经回了卧室的迹部此刻正因为那罐消失了的消炎药膏而疑惑──记得自己明明没有收起来,可是现在它却已经不在原来的床头柜上了──莫非是不二自己收起来了?
想到这里,迹部明显感到有些担忧。的确,平日里的他绝对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而患得患失,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遇到了自己在乎的人,难免会做出些不同往常的事来。
忽然听到楼下的花园里传来了阵阵说笑声,起身临窗看去,竟是管家陪著不二正在花园里说笑。看不二精神还好,迹部便也就松了一口气。再次看向手中的录音带,离开卧室朝对门的书房走去。
在书房的录音机中,迹部听到了如下的对话,其中那个慵懒的声音显然是忍足的,另一个,应该就是那个名叫观月初的男子的:
观月:你们是什麽人?把我抓到这鬼地方来干什麽?
忍足:啊呀呀,观月初是吧?果然是国色天香啊……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好好配合我。
观月:哼,想来你也不会是叫我来陪的吧?
忍足: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观月先生总该听过吧?
观月:哼,有什麽话就快点说!
忍足:怎麽,急著去找昨晚弄丢的人了?
观月:……(约有半分锺的停顿)你知道些什麽?
忍足:我若是都知道了,又怎麽会来找你呢?
观月:哼!
忍足:你可以什麽都不说,但是倘若我家主人从别的什麽地方听到了所言过实的什麽传闻的话,你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观月:……(又是一阵沈默,约摸也有一分锺左右,估计是在考虑忍足这话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忍足: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一大清早就把你带到这里……呵呵……我们的主人可不像我那麽怜香惜玉哟~而且,他也没什麽耐心。要知道,不二周助是他看上的人,昨天伤成那个样子,恐怕……事情很麻烦的呢……
观月:那你们为什麽不直接做了我,还问什麽?
忍足:我不是说了麽?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如果你肯把我问的实话说出来,那麽或许我可以想办法把主人尚不知道的事情瞒下来,好保你少受点苦。当然,若是你不相信我,说一半藏一半的话,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很明显,观月这次停的时间比较长了,许久他都未说一句话,连声音都没有出。看来忍足的算计奏效了。
果然,一阵沈默之後,观月终於开口说话了:
观月:你说的话可当真?
忍足:这个自然。
观月:那你问吧,我不隐瞒便是了。
忍足:嗯,很好。那麽,你只要告诉我,你昨天晚上究竟把不二周助怎麽了就可以了。
观月:哼,我能把他怎麽了,不过就是像调教其他人一样调教一番罢了。只是谁料到他会这麽倔强,所以只好对他动鞭子了。
忍足:哦?调教是指什麽?
观月:就是用工具让他慢慢适应接客的工作。
忍足:工具?什麽工具?
观月:调教棒。就是让他那里可以适应异物的进入。
忍足:那鞭子又是怎麽一回事?
观月:把他骗来、调教了一番之後他硬是不肯主动去接客,本来想饿他一顿他就会听话的,可是没料到他强的很,怎麽说都不同意,我又不好直接把他扔给客人,弄僵了不好办。所以只好用鞭子了,想用硬招让他屈服。可是他竟也不叫,也不闹,就是不肯求饶。只好将他关起来本想今天继续的,怎料昨天夜里居然让他给跑了。
忍足:那他是怎麽会跑的你们知道吗?
观月:哼,看起来是两个看守中了他的招了。他那副样子你没见过不知道,无助的样子特别可怜。应该就是那两个看守看他可怜,私下里就放他走了。
忍足:是吗?知道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回去吧。不二周助的主意你就不要再打了,不然,你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
观月:知道了。
* * *
迹部听完了这盒录音带之後,脸上是一种很怪异的表情──一是因为听到了忍足的话,给人一种自己是个大恶魔的感觉,让他觉得不由得满脸黑线;二则是听到了观月的话之後心里已经升起一股火气。
虽说忍足在录音带里为了让观月把实话说出来,的确是说了不会太过伤害他的话,可是这般欺负不二是在很难平息他心中的愤怒,况且忍足也并没有对观月保证没有报复。於是他顺手拿起自己桌上的电话,想要找人去教训一下这个叫观月的人。然而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行动。
心头上正火著的他想也不想就没带好声气儿地问:
“谁?”正想著会是谁不知死活地在这个时候打断他,门外传来的中性嗓音一下子让他火气消了不少:
“是我。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迹部看到不二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手里拿著两盆仙人掌,他微微有些皱眉,不二突然发现:原来迹部皱眉的样子还蛮好看的呢~
“呐~迹部~我可以进来吗?”
一听此话,迹部顿时觉得有些窘,便一侧身,将不二让进了书房。让跟著不二来到书房,还处在震惊中的女佣送上了茶之後,书房的门再次被关上了。
“呐~迹部~你家的女佣好奇怪,她说你不允许任何人进书房打扰你,偏不让我进来。”
“嗯,的确是这样的。”迹部尴尬地说道。
确实,他以前从未让别人进过他的书房,即使是打扫,也是他自己来的。这倒也不是说他在书房里有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他希望有一个完全属於自己、可以不被外界打扰的空间,仅此而已。
“那我是不是该出去?”不二的表情变得有些无措,就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
“不用,你有什麽事就说好了。”迹部看著不二有些著慌的神情,不忍将他再请出去,更何况自己的确很想看见他,因此连忙改口。
“呐~迹部~我可不可以在你的花园里种上这两盆仙人掌啊?”不二见迹部并没有将他赶走的意思,便高高兴兴地将来意说明了一下,同时还仔细地打量著迹部的脸色。看到迹部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不二顿时心情大好,却在脸上摆出了一付“果然不行吗”的神态。
迹部自然是不知道不二心里的想法,只当他是真的扫了兴,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