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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杨莲亭见身旁那人醒来,或许早已醒来?他并未多想,只是继续昨夜话题“我昨天喝多了,冒犯到教主。”说着说着脸便绯红。
这让原先还有几分萧条情愫的东方不败,立刻扬起笑容“傻瓜。”轻轻的摇头“莲亭,你…还打算娶妻吗?”
这是试探,杨莲亭大脑顿时设想了种种可能,但不论何种,最起码东方不败打算与自己坦然了“不,我已然有了教主,心满意足。”大胆的俯身亲吻他略带颤抖的眼帘“此生足矣。”
“哎~”心中无限满足,他东方不败又何尝不是?杨莲亭都这般说了,再为他找寻爱人,自己便傻了不成。
待杨莲亭去帐房后,他拿出那本小册。破旧的书页上,依然被时间抹去太多光鲜,就如同他,依然被时间抹去了棱角,却多了几分傲然,可如今这份傲然也在它下被毁灭的干净。
东方不败指腹顺着蜿蜒的字体滑动,粗糙的质感让他恍惚“葵花宝典,赫赫,这终究是对还是错?”他,忽然不知。
另一边,杨莲亭今日来的太晚,昨日表现得又过于暧昧不清,当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带上几分龌龊的意味。
虽说旁人不再会为他是教主身旁的宠儿而为难多语,更多人却也同时怀疑,杨莲亭是否是埋下的伏笔,否则怎会在那叛乱之夜如此出挑?
转而眼下当真是宠儿后,心里也少了几分疙瘩。这小子的确有才,就算靠这屁股上去的,那也是他本事。一来自己屁股肯定不如这小伙子的好啃,二来,黑木崖强者为尊,能在几招之内斩杀向闻天,绝非普通之人。
也便是如此,他们才侧面接受杨莲亭的存在。可心中那份鄙视之情从未减少,而对方更为表现出任何反对愤怒之色。旁人自然认定,便是自己所想。
所以当天前来问候之人络绎不绝,目光都粘在他臀部上…
他笑笑不语,又不可能说东方不败才是下方之人,那人心高气傲,若不是葵花宝典所害,绝不允许此事发生。更何况,他也存了心思不解释,他想看看,那人到底会为自己作些什么……无关权威,无关财富,只是为他,杨莲亭作些什么?
可对方并未给他太多遐想时间,自那日清晨起,一连十日,一直躲避。旁人都察觉处,更何况杨莲亭。
那些人的眼中完全都是嘲笑讽刺,时常飘入他耳中的话便是“你看,这小子不得宠了吧?”
“可不是,说不定这身子已经让教主厌烦了呢~”
“不过事件也挺久的了,开始时我还以为他只能坚持个把月,没想到也有两三年了吧?”
“两三年又怎么着了?我还听说这几日有新人进了教主的房内~嘿嘿,也不知这小子怎么坐的住。”
墙倒众人推,他岂会不知?更何况落井下石的。
但杨莲亭本人却并不在意旁人如何说,反而急躁的是那东方不败,他何时才能想通?
这一边想,一边琢磨,倒让几笔账出了差错,幸而小依察觉及时。被那人讽刺了几句,便放了半时辰的假……
就在杨莲亭哭无泪,揉着肚子诅咒那毒蝎心肠的小依居然不给自己饭吃时,侍从却来禀告说,教主传。
这短短三个字,却让他有种喜出望外之感,当下也不乏了,更不饿了,兴匆匆便跑去。
推入房内,边瞧见一扇褴褛、失魂落魄的东方不败。才几日不见,他便显得憔悴了。
微微叹息,反手关上门。他自然知晓,这人让他去见自己,便是想通了。
他们的将来,也不会再有阻碍,只要自己放的下那些细小的事……
坐到床头,握住那冰凉的手,微微有些心疼。
这几日杨莲亭不好受,他东方不败就好受了?挣扎数日最终还是决定坦然面对,如若杨莲亭嫌弃自己,那便杀了他吧。他想,这世间所有人都可瞧不起自己,唯独那人不可。
所以当察觉杨莲亭握住自己双手时,从另一断传来的暖意让他更为不舍。甩出那本小册,扔于那人身上。紧紧闭上双目,事到如今,他却觉自己下不了手了……
杨莲亭拿起那本小册,入目便是葵花宝典四个大字,随后膜拜了传说中“练此功,必先自宫。”这一行大字,心中感慨万分。紧随其后,又翻到后页赶紧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必自宫,也能成功。”这行大字。所幸,没这么凄惨的发生。
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他实在是担心如若由这几个字出现阿~不过如若有,东方不败岂会不瞧瞧清楚?再“割爱”?
62 携手相伴,情爱入丝
他这边想些有的,没有的,却不知身旁那人忐忑不安的煎熬中睁开双目。
第一眼,便稍稍松了口气,没有鄙视之色,随后细细察觉,他似乎也没有什么愤怒,贪婪等负面情绪,只是单纯的思考。见自己瞧向他,
杨莲亭才无奈的叹息“你就不知疼?”那满满的责备与怜惜瞬间让他把所有防备都抛置一旁。心里有了几分说不出的惨淡,苦笑“当时,只想要那天下第一……”
杨莲亭把那小册随手扔到一旁,感性的拥住那人“罢了,罢了。”怀中那人在哭,他却知,自己的将来一片光明,走过这道坎,这道最后的坎他们将来,便不会再有任何波折了吧?这最后一层都捅破了,他与东方不败岂不是顺顺利利安安稳稳的过上一辈子?想到此,便激动不已。温柔的低头亲吻
那双唇瓣,他知,现在无需做作,该他主动便要主动了……
衣衫的飘落,肌肤的渴望,杨莲亭望着身下那人。注视着他紧闭颤抖的眼帘,
心中有些痛,说不出的味道。怜惜他,明明从一开始便有自己的陪伴,却还是会不安,还是会彷徨。 低头,亲吻那人的眼帘,细细的,缓慢的。“今后,我会一直一直的伴随在你左右。”如叹息,如咏赞,杨莲亭缓慢的把亲吻落与那人身上。“不许离开,不许再想逃离。”颤抖的,紧紧抓住身上那人的发丝。有着一种落泪的冲动,东方不败慌乱却又心满,那种充实而幸福的感觉让他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慌乱。这种感觉触手可及,却又无法抓住。 “不会了,永远不会……”紧紧拥抱“只要你不推开我,我便永远留在你的身侧,伴随你的左右……”
一夜缠绵,相拥而睡,入梦时,那人都不会松开自己…… 自那日起,杨莲亭觉得生活和谐到可怕,自己的目光时不时地就往窗外瞟,白日就想粘在那人身侧,而非乖乖留在账房。他就不知,这日子都过了两年多,他们从相识起,也五年有余,
怎么感情并未淡漠反而越发炙热?杨莲亭觉得好笑,又分外舒心。苦叹声,教务事怎么都压于自己身上?教主当真要放手?罢了,自己苦些也比他好。
“莲亭哥!”风风火火的身影从庭院外跑来“爹爹教了我三招,你看我耍的如何?”
“童童,我这还有不少事务要处理。晚些再看如何?”童童是童百熊的二子,也有十四多,长相极其可人,与他父亲背道而驰。第一次相见,杨莲亭很好意思的询问童百熊他妻子是不是给他带了顶瓦亮瓦亮的绿帽子?
当下那直肠子的童百熊火冒三丈,挥拳扫来。要不是东方不败在场,还真不知如何结尾。不过童童这孩子粘自己粘的紧,此身注定无子的他也分外喜爱。 “那好,我再去园内练练,待会儿莲亭哥一定要看啊。”说着便不再打扰。
杨莲亭笑着摇头,当夜回东方不败房内时,便对他玩笑的说道“你以后也别一直呆在庭院内了,就算不于那些教众人有再多接触,可他们的孩子你可好好调 教一番,毕竟他们是将来日月神教的顶梁柱。” “莲亭喜欢孩子?”东方不败自然能觉察,只是每每想说出口,都觉几分苦涩。 杨莲亭愣了下随即点头“还好,倒也不是特别,只是觉得几个听话的小子可爱而已。更何况我已然,这比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都来得重要、幸福,不是?”如此说着,他也不怕肉麻。 东方不败脸颊微烫“那好,今后你挑几个教到我这,我来指点一番。”
“教主,我不知你为何不愿见人,不愿外出。”亲昵地揉上前,动作多了几分情色“可你大可不必在意葵花宝典带来的痛楚,你看啊~有问题的指示这儿~”杨莲亭的手,已经不规矩的摸入大腿根,
“这地方只有我瞧的见,旁人怎会看得着?我的教主阿,是笑傲江湖的教主,绝非胆小窝囊之人。对吗?” 杨莲亭的意思他自然知晓,窝在园内一年半,他也不自在。 可心中隐约担心旁人知晓了此事,便静静忍耐。入了那销魂处,
杨莲亭亲吻喘息着“何必在意旁人怎么看怎么想?胆敢说上一句,我杀了他便是。” 这轻飘飘一句话,却让他松了口气“我听你的。” 东方不败再次重新融入日月神教众长老管事间,那刷刀喝酒,瞧那妖娆女子曼舞。也逐渐习惯。唯一让杨莲亭庆幸的便是,自己所爱瞧上去比过去轻松不少,自在许多。 或许他明白,此刻他东方不败唯一改变的只是少了个物件,并无什么大不了的。只需不予人同床,入厕便可。 半年后某日,杨莲亭忽然发现个问题~如若从他们第一次相遇,那日便有孩子,这孩子也有五六岁。可到如今自己还是他东方不败的……呐~对这种没情调,不考虑下属的情人,杨莲亭也很无奈。 自己一大男人又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于是这名不正言不顺,一憋,就憋了这么多年。 瞧那因微醉而脸颊染了层粉色的东方不败,杨莲亭自知自己此生就是妻奴!这奴还是自我培养的!当年他还因自身残缺而温顺,如今这一系列脾气与性格都有他一一挖掘,完全恢复了过去那份笑傲江湖之色。 “下次别喝这么多,伤身。”牵着那人走到桌前“怎么?今天碰到何趣事?居然喝了这么多。” “那几个老不死的居然还敢送男宠给我,”东方不败瞥了下嘴,并未察觉身后那人的异状“不过的确有趣事,听说这五大门派似乎又开始要闹上了,呵呵还说自己什么名门正派呢。” 杨莲亭被他如此一说,立刻紧皱眉头心中粗粗算了下。离剧情开始还有些时日,多则七年,少则也有四年多。这林家还未灭门,这辟邪剑到时找机会给东方不败找来。不过,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似乎也没出去玩过,要不趁剧情开始前先下山玩玩?无关紧要的事务便叫托小依他们,重要的便飞鸽传来,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也有些累。 一边替东方不败揉着太阳穴,一边略带忐忑的询问“教主,我们从未一同下山游玩过,何不趁如今春暖花开时,出去走走?”不忐忑,不流露些不安的感情在外,
这东方不败便不会把自己的话当真了,杨莲亭对此有些无奈,自己过去性格表现的过于开朗随意的后果啊。 “你想去?”洁白的月华散落在他脸颊上,悠长的睫毛煽动着。而他,慵懒的斜靠于自己怀中。 杨莲亭顿时便觉自己对此人的抵抗力越发弱,想当年他还打算收拾包袱拍拍屁股走人,可如今倒好,自己给连本的赔进去。 低头,亲吻那人的眼帘“是。”感受那微微颤抖的触觉,杨莲亭不住轻笑。 “事务。”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