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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用眼神警告小久,那孩子才瑟瑟发抖中逃串。自己侧身躺在他身旁,杨莲亭已经安静的熟睡,修长的睫毛偶尔发颤,□的鼻尖以及那双唇……
许久,似乎真的好久没有这么贴近过。忍不住低头亲吻那人的唇瓣,淡淡的带着先前饭菜的香味。
搂住那人的腰,把自己的头,埋于颈侧。呼吸着,用力呼吸属于那人的味道,那人的气息。这片刻的宁静让他觉得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珍稀,太久没有得到那人,多日来的不安,也在此时化为乌有。
这一系列的举动自然惊扰到梦中的杨莲亭,睁开双目便瞧见东方不败专注的目光,以及自己双唇上的潮湿,惊吓中立刻推开。
东方不败“啊”的声,坐到被子的另一头,看着他气恼的神情“怎么?你不愿了?”
“什么愿不愿!老子现在和你没半点关系!要亲,去亲你的赵王爷!”狠狠用衣袖抹了下嘴,起身便要回房。
“杨莲亭,别惹怒我!就算我动心于你,可你一再……”居然擦?他就这么脏?让他恶心了?
停下脚步,杨莲亭冷笑声“怎么?杀了我?”双手抱于胸前“随意,我武艺绝不比你高,手段也不比你强,如若你要动手说一声便是,在下绝不反抗如何?”
“你!”气恼之下当真抽出长剑。
小依见状立刻跑来拉住东方不败握剑的手腕“教主!他是莲亭!你疯了吗?”
疯了?他当真要被那人逼疯了!“跟我回去,我许诺于你,此生只要你一人!”
“别说无聊之言,过去你也曾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话。还说要陪我天涯海角,陪我看日出日落,携手共度此生。才三年啊教主,我的新鲜度也就只有三年。别费心了,其实赵王爷当真举世无双,天下独此一人。别纠结在我这小人物身上,多没意思~”打了个哈气,摆摆手,走入房内“小依替我告诉雪姨,晚上别做什么东西,蒸两馒头就行。”
“我对高燧当时只有一缕情投意合,绝非儿女私情。他才华横溢,我自然倾心。但我也说过,这只是一时绝非长久。”这人就是不明白吗?他和那人没有感情,只有那种,那种……
“情投意合啊情投意合,多完美的词汇~教主,你还是去做王妃吧。小人我呢,还是洗洗睡吧。”反手用力推了把门。
可东方不败已经冲入,扣住他肩头,强迫那人面对自己“那时我没分清,这到底是什么感情,便以为是儿女情长。以后绝不会了如何?”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着急。
“教主……”杨莲亭目光深邃而缠绵,专注的神采让东方不败恍惚,眼神中的眷恋与情丝让他下意识的渴望拥有,他想,如今这人该原谅自己了吧“要不,您洗洗先睡吧?”
“杨莲亭!”忽然被泼了盆凉水,没人乐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还想问你怎么样呢!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玩具?男宠了?非要我听你的,跟你回去?你还死不承认当时对高燧的动心?”见对方想要张嘴反驳,立刻怒吼“别说你没有!如若没有,你会允许他吻你?亲了吧?抱了吧?那日你会来神情恍惚,双唇微肿,跟了你三年,我还会步明白?衣服都凌乱着!我没猜想你们直接上床就不错了!”
如若并未发现,他或许还会自欺欺人。心里对自己说,那两人只是才学上的吸引,只是知己,毕竟自己文学底蕴不高,东方不败则不同,他需要一个文人墨客之类的朋友。
可最后呢?那日自己不论说什么,他都不听,他都恍惚!
见着他的时候,他有没有替自己想过?那时候他多绝望?甚至不惜求他,求他和他走,求他别再接触那人。
可自己跑出去几天才?人就跟别人跑了!一份信都不给自己留,直接跑!要私奔也不比如此,只要他东方不败张嘴,说上一句分手之言,自己绝不阻拦!
见眼前这人错愕不已,杨莲亭甩甩手“还请回吧教主,我对随意发情动心的人没兴趣,更对胡乱职责的人没感觉。你认为我错,那最好,错在于我,教主大人您别牵就咱这下人了。小依!带你们教主回去。”
“你非要死纠缠这点?此事已经过去,还像个女人样咬着不松口?”东方不败也极为愤怒,高燧已经分的彻底,自己也许诺与他。还不够?还纠缠不休在这问题上?“就算我当年与他有过情爱之说,如今也早已断的彻底!你还要怎么样?”
“我还要怎么样?我还要怎么样?!我倒要问问你,你把我当什么了!”理所当然到这地步?他还是不是自己所知的东方不败?
“这世间多的是男□妾成群,当时我不过一时情乱,如今我也说了,此时决不会发生第二次!你该够了吧?”愤怒之下,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对,外面三妻四妾很多,你上次就提醒过我,别一而再的提醒。如此说来,我在你心中也就是一个妾?!”杨莲亭深吸了口气“麻烦夫君休了我吧,这活我干不下去了。”
“干不下去也给我干!别想离开我!”拽着他的手臂,步步逼近“我知自己说错言辞,你大可不必如此在意!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如若不是我为何要追到此处?”
“对你来说无所谓,但对我来说这是原则性问题。自然,你无所谓是因从过去起,便没把我真正放心上,而我则不然。在我心中你不是什么教主,不是什么主人,只是我的爱人,所以你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如若无法满足也会想方设法。然,你呢?如若你对我也是平等的,便绝不会如此理直气壮的和我说你没错,更不会说我像女人一样纠缠不休!得,爷您请走好,小人我绝不纠缠不休,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两边不搭界。”拉开房门,再次强硬送客。在与他说下去,杨莲亭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既然你心中有我,为何还要如此?我都再三保证将来绝不会……”疲倦的揉着眉心,还要如何?自己已然承认错误,还不够?
“不,我眼下心中不一定有您了教主大人。如今走下山,走出日月神教的可不只有你一人。过去我一心只有你,因而一心只有日月神教。如今我却胸怀天下,虽说不定然想要成大事,却也不愿局限在一地之上。”见他不愿离去,便自行先走到那阳光下“东方大人,你可曾明白?当你跨出那一步后许多事都无法回到过去,更何况你我之间如今间隔实在过大。你不曾发现吗?”杨莲亭侧头,在温暖的阳光下目光茵茵含笑“至今,你都不曾否认,我在你心中只是主仆这点……放开我吧。如今的你,我不想再要。而眼下的我,你自己又真的是因爱而想挽留?而非一口气?”
冬日艳阳暖暖的照射在那人身上,东方不败望着那渡上一层薄薄光晕的青年,却不知口中该如何反驳。只是单一的、迷恋的望着那人。
他刚发现,他的眼睛是狭长的凤眼,他刚发现杨莲亭的眼睛圆润还是双眼皮,而这睫毛则是,上睫毛不长,可下睫毛却细长而弯曲,显得眼睛分外圆美。
鼻翼小儿窄,鼻尖挺立带着刚硬的线条。下巴很尖,脸型长而挺,眉骨高而立体。依附之上的眉毛也如主人一般不张扬,却让人难以忘怀。
整个人的线条柔和,不曾给人任何锐利之处,淡淡的平静。
似乎,自己对着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久,久到忘了该怎么反驳那人。
他忽然想起,高燧似乎说过,如若自己还抱着如今的心态,或许永远也不会在挽回那人。
他其实有多想告诉眼前这人,我们重新开始。可这句话不论如何都说不出,或许重新开始,许多事物便会被打破。他还会如同过去那般宠着自己?哪怕无理取闹……
过去那三年,在黑木崖上。自己一直如此。
想要什么,便与他说,想要如何,便与他说,也不管那些能不能实现,容不容易实现。
想听曲子了,便拽着他学,学完了自己听,听完后,却觉得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好,便一句话都不说扔下他,继续画先前那幅梅花图去了。
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可怕,并没觉得有何过错。
还有衣服上那些暗花,同色系的白色梅花,花蕊被点缀成淡淡的,不经意察觉的粉色。
那时自己觉得女气,不喜。每每看到这类衣服,便不知觉得想起自己已然不是完整男人的事实。
扔了衣服,便不穿。
可,等那人离开后,他才明白,这每一件衣服,每一个花纹都是他找人绣的,都是他事先画好图案,交托于旁人的……
如今自己的衣食住行,何其叼,但都是那人养出的。无条件的对自己好,无条件地爱着自己。其实,杨莲亭也不是无条件的对他。
最起码他要求只是自己的专情,绝不二心,那怕是一点点的小心思都不能有。
可过去自己没想这么多,也信那人无法抛下自己。因而……
先前,趁他熟睡时的吻。让他全身有些发热,身体寂寞太久,等那人走后再也不会有人触碰。肌肤每一寸,每一丝都渴望着那双手迷恋而富有温柔的抚摸,一寸寸,一点点,由上而下的。
那双唇,滚烫而火热的,过去总是迷恋而纠缠在自己身上……
那时,自己的确很享受。不单单享受他为自己带来的快感更有那份眷恋,疯狂的迷恋。这一次次的欢爱过后,让他万分相信这人无法离开自己,无法抛下自己。
可,那人还是走了。
他记得那夜杨莲亭祈求的目光,眷恋的拥抱。他想要,可自己没给。
那时,东方不败他自己心里很烦燥,当真烦燥……一时情动却忽略了那人的不安。
自己,该还是不该?挽回他?或者放手……
最后牵着烈风,东方不败单独的走出房门。此刻,自己只想静静。先前那再坚定不移的心,也被今日杨莲亭所言击溃。
那人说的并没错,错,也只错在自己。
不该,不能,不对。
不该有了杨莲亭后,却还无法收心的于旁人有了几分情愫。不能因此事还怪罪对方,不对……他至今都不愿低头承认这份错。
雪姨家不远处有条小溪,不知为何,别处溪流或多或少都有些浮冰,但偏偏此地小溪依旧蜿蜒而静静的流淌在河床上。
他想了很多,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考虑他们之间的问题。烈风不时的蹭向自己的马头也被无视,那死家伙只是想要吃的!东方不败愤恨,怎么到他手中的东西都会被养叼?连匹马都不能幸免。其他人也是如此,小依他们一个个是钱财如生命,想着法子克扣。
不过,其实这也挺不错,最起码有他在整个黑木崖有了家的味道,整日都热热闹闹,偶尔听着小寺与小坝他们为了些许银两吵闹,到真的多了几分人气。
“怎么可能离得开他?”望着那日落,东方不败深叹了口气,摇摇头起身“走,回去吃饭去。”
烈风立刻欢快的竖起马腿长鸣,挣脱东方不败手中缰绳便向雪姨家跑。把自家主人摔在身后不闻不问?!东方不败脸色立刻青了……
当自己跨入房内,第一便瞧见自己带来的几匹马乖乖吃着草料,而烈风则吃着杨莲亭准备的馒头和菜肴,只觉青筋猛跳。如今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