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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联想前些日子令狐冲与岳灵珊之间的纠缠,以及那岳不群这位老不尊,便不由为此人地将来感到头疼。
“将来事,将来再议。”淡漠的垂下眼帘“既然如此,令狐冲便于各位前辈分道扬镳吧。”
“哦,是。”还沉浸于自己回忆中的令狐冲立刻应道。
先不说这赫山天的脸色,光说着这孙梅便是一脸的绝望“冲哥,你不管我了吗?”
令狐冲不是不想管,而是根本就不想卷入自家大哥和他们之间的纠纷,踌躇之下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
手心手背都是肉,虽说杨莲亭比自己更为重要些……
“前辈,听说你要去黑木崖?能告诉晚辈所为何事?”就在令狐冲左右为难之际,杨莲亭一边为自己斟满茶杯,一边询问道。
“哼,儿等小辈知道又有何意?”赫天山冷笑,那股藐视之色不言而喻。
可对方却并不在意,笑着摇头“在坐的,或多或少都与这黑木崖有些渊源,自然想要知道。”
“哦?又何渊源,我倒想听一听。”座回原地,傲慢的抬起下颚询问。这姿态,倒有了几分长者的意思,顺带还在藐视地下那群人。
杨莲亭捋过袖口,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对座那些人,随后才慢慢开口说道“在下杨莲亭,而这位则我教教主,东方不败。”淡淡的,却愣是激起千层浪……
那三人愣了片刻,第一反应便是拔剑。
小依等人也在第一时刻齐刷刷的抽剑,只有杨莲亭责备的注视他们“都收起来,赫前辈想要去黑木崖,便是我们的客人,怎么可如此对待?”随意的笑笑“敢问赫前辈,寻我们家教主到底何事?”
东方不败并不明白杨莲亭做法的真正含义,但也顺着他的意思来,至今都未开口。
赫山天双目如牛,恶狠狠的瞪向对方,随即冷哼,他实在是无法面对如此彬彬有礼之人出手,实在是有失风度!
“我到底为何而来,你们家教主想来也是明白!如今这日月神教还是日月神教吗?乌烟瘴气!”说的是极其气恼,更是铿锵有力。
但杨莲亭并不为所动,反而淡然询问“前辈与我日月神教有何瓜葛?我教如今到底什么样,为何需要你这外人来多言?”
“你!”被杨莲亭所言抢白而恼怒,却随即冷静“哼,无需我多言?”冷笑道“如今这黑木崖上的众多长老管事可异常希望前去主持大局,眼下的日月神教还是赫赫有名的邪教?这教主宠幸男宠,居然把所有教务交给你这下贱之人!让教众民不了生!”
“不论怎么说,这也是我黑木崖的事,似乎与你无关。”
“我与那任我行也是友人相交,眼下他过去的部下特来请我主持大局,我自然要帮忙不是?”赫天山似乎找到如何与杨莲亭打交道的方法“眼下我便向东方不败挑战,如若我胜,这黑木崖自然归于我所有,如若你们生,我自然退出。”
“任我行可是叛乱之人啊~”淡淡开口,多了几分嘲笑之意“但我们并不介意赫先生如此自称”把玩着手中茶杯“教主不会答应,最起码如今不会。”第一次,杨莲亭抬头目光锐利的扫过那人“既然你说教众管事长老们这么说,那好,小依现在便飞鸽传书,命他们一日内赶到此处!而你,前辈如若你能起身拔剑,我自然无所谓你对谁做着挑战。”
一再挑拨下,赫山天忍不住大喝起身,却又立刻瘫软,颤抖着指着杨莲亭“卑鄙,居然对老夫用毒!”
可对方则无所谓的笑笑“只是麻药,能让前辈今日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便能见着黑木崖上的各位管事,我们再做一番讨教。”说罢,便起身“小史,今夜你们好生伺候着,莫要让旁人说我们不懂待客之礼。”
“是!”
107来自何方,却说将来之事
杨莲亭起身,向着破院的卧房走去,先前小坝他们也都一一收拾过,料理的干净。
推开属于自己的房门,灰尘虽说没有,却破旧不堪。
对身后那跟来的两人,他有些无奈。倒了三杯水放下,抬手做了请字,便微垂眼帘。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心中都有了几分不安,从先前那一身黑衣的杨莲亭下楼后,所言所作都与往日不同,完全截然不同。
如今,似乎谜题的答案便在眼前,可自己却又无力摘取。
一时房内宁静的可怕,倒是这床下发出的“吱吱”声,逗笑了杨莲亭,捋了下发丝杨莲亭摇头问道“你们想问什么?”虽说已久坦然写意的笑容,却不得不让那两人下意识的感到稍稍疏远。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根本就无心询问,便不由硬着头皮说道“为何不直接了当的杀了他们,反而要拖延之明日?”
“邪教,是以力量镇压,与你们正派有些不同。如今这几年的舒坦日子过多了,自然有了逆反之心。而教主如今一反往日狠辣手段,并未武力压迫。他们有了这些花花肠子,也是理所当然。”杨莲亭转动茶杯“这次是赫山天,下次难保不是别人,倒不如借这次之事,杀鸡儆猴,让他们明白如今的好日子到底是谁给的,又是谁能给他们继续这般生活下去。”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中带了几分好血之色。
“那你打算如何做?明日?”东方不败听他叫自己教主,反倒有了几分不自在。
“取胜,随后在把黑木崖拱手相让。我们则逍遥段时日,等着那群人回来求我们回去。”阴险之色划过眼眸,一闪而过。
“为何?”自然而然的问出,如若不是风清扬在场,他或许会走到那人身旁,靠近他,慢慢询问处心中所惑。
眼前这人,如今给自己的感觉太过拿捏不住。他已经完全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杨莲亭,或许如他所言,这人并不会真正的原谅自己了?
“那群人,好日子过太多,需要前后有些刺激,方才能知,眼下的日子多幸福。人呐,不曾失去过,便不会明白珍惜二字怎么写。”淡淡的,抛出这句话。
可东方不败则觉得自己心脏狠狠抽了下,这分明是在说自己不是?如若那人不曾离去过,自己会明白他的好?自己的生活又是如何难受……
叹息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意味,苦涩摇头“明日我会听你安排。”
“不必教主,你大可按自己所思行事,我说的不过是我所想,你只需做个参考便行。”淡然中多了几分疏远,轻抿茶杯,这微凉的液体划入咽喉稍稍冲淡心头的些许烦躁。
话音落下,房内却在此恢复窒息的宁静。
杨莲亭在等他们问,而他们则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的确想要知道,却又害怕答案。
说不清什么意味,但东方不败却不愿揭开那层纱,隐约觉得,便是这层纱让那人疏远自己。还未掀开便是如此,如若掀开后呢?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风清扬虽说不是黑木崖上之人,却也因先前那女孩所言而感到疑惑,任谁都该知道,任我行早些年间便死了,还有他的女儿任盈盈。为何会说任盈盈与自家弟子令狐冲一起不一起?
还说什么任我行脱困?这分明奇怪。
脱困的该是这赫山天,与令狐冲在一块的分明便是这孙长老的孙女孙梅不是?会不会只是搞错?
可风清扬则万分纠结与那女孩最后一言“会不会是和我一样?”
一样,一样什么?
就在风清扬纠结时,坐于身侧的东方不败则放下茶杯,叹息道“莲亭,如若你不想说,便不说罢。”
这应该是异常体贴的言语却换来对方不置可否的笑声“教主,你又可曾想要知道?”
“你想说吗?”他问,可心中却多了几分占有欲,就算这人要说,也该是在于自己单独相处时,而非风清扬在场时!
那人思考许久,缓缓点头“我已经无所谓了。”说与不说,对他而言都一样,与其拖延,还不如像那莫岚所言,把主动权放于自己手中,他实在是了不准会不会还有第三第四个这样的白痴!
“为何要杀那无辜的少女?”风清扬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一问题压抑太久。他并不认为杨莲亭是滥杀无辜之人,这人做什么都有自己一套原则与方针。绝不是随意失控的人,可先前那幕,先前那幕太过血腥根本就不想他所做的一般!
可又偏偏的确是他下达命令也是他一剑一命的砍杀……
“不,她并不是如你们所瞧见的那般无辜,最起码对我和莫岚以及翰墨而言,这危急到我们自身。”敲击着桌面,杨莲亭思索着“或许你们会奇怪,但我所言并不虚假,我与莫岚,翰墨来自未来,而那女孩应该也是,只是……我与旁人有些不同,所代替的则是这时代中相对有些相对重要角色的人物。如若让旁人知晓我们的出处,必然会招惹杀生之火,特别是对朝廷中人而言。”瞧着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讥笑声“因此,我才知道任我行必须要死,否则如今上山来找麻烦的则是他,连带还有令狐冲。”
“将来……那,”忐忑的,却不知自己是否该问,慌乱的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人能敌得过将来,预言之说。可都有害怕知道未来,如若全然知晓了,自己的人生活着还有何意义?
“将来这盘棋,早已被我大乱,否则你便该死在任我行或令狐冲手下,但如今令狐冲则完完全全站与我这边,那任我行也早已成了一堆白骨。”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知道那人在恐惧什么,杨莲亭叹息着缓缓说出口。
“便是因为你知道将来,因而接近令狐冲?”风清扬微微皱了下眉头。
“不,是因为家母于令狐冲的母亲深交,从而~我才与令狐冲相交,过去我读这段历史时,便对令狐冲感兴趣,自然不可能平白放过那只傻猴子。”半遮半掩的解释,说到历史二字时,杨莲亭倒是笑了出来。
将来二字,则如迷药,能让人得到更多,挽回许多。却也,在茫然无知中失去更多,更多……
这两人心中思考此事,却又觉得眼下自己没有任何所渴望的,便也缓缓放松。
轻笑几声,那风清扬无奈笑道“你居然为了此事而胆颤心惊?那次见到令狐冲后冲出门外淋了场雨也是因这?”
说到那事,杨莲亭也有些不好意思“当时我还以为某些事物法改变,我终究也要死在谁的手下罢了。”
“哦?那你所知道的未来又是如何?”见那事与他们如今无关,东方不败便也来了兴致追问。
杨莲亭带了几分捉弄的回答“你爱上了另一个杨莲亭,就是死在你手中那人。倒真的是沉迷美色~毁了一世英名~把所有教务扔给那人,可惜他却不是个理财的料。而清扬责终生纠结与剑气二宗的问题~”
“没了?”听杨莲亭如此说来,风清扬到有些奇怪“如此简单?”
对方则含笑点头“便是如此简单,主要是令狐冲在此事上所做颇多~”
见那两人则在沉思,杨莲亭也不打扰。
许久当风清扬相通后,便瞧见东方不败有话与那人说,想想自己又是这般多此一举的存在,便起身告辞。
杨莲亭见他离去,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只是,他与这人之间,并没那份情缠,叹息些许,便也放下。
风清扬是很好的朋友,却绝非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