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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很强!”神无一脸的严肃,她定定的看着高杉,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很强,比我强!”从高杉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她仅在自己最爱又最怕的人,神威身上感受过,这个人,很可怕!
“哥他,没事吧?”伊凡满心的担忧。
“不愧是晋助大人,真是太帅了,太厉害了,太迷人了!”来岛又子脸颊通红,双手捧着脸,一脸的娇羞,扭着腰身用甜腻的嗓音喊道。
“真是太可怕了!”看了眼来岛又子,武市变平太对这个形象的来岛又子下了个结论。
“你什么意思啊,武市前辈!”恢复了平常状态,来岛又子冲着武市变平太大声吼道。
“这次比赛还真是没有看头,还不如听阿通小姐的歌!”河上万齐默默的将耳机的音量调大,不再去关注周围的情况。
高杉一刀比一刀凌厉,一刀比一刀刁钻,一刀一刀的朝着对手劈下。
看着自己哥哥手中的武士刀已然断裂,而对手的刀却高高举起,伊凡的瞳孔一阵紧缩,那个人,是真的想要杀死哥哥,不,不可以,“认输,我们认输,切尔贝罗,我们认输了,赶快结束比赛!”
确认伊凡已经认输,切尔贝罗对着举起刀的高杉说道:“比赛结束,现在来宣布目前比分……等等,你要做什么,比赛已经结束了!”看着依旧在朝着对方砍过去的高杉,切尔贝罗惊慌喊道。
“太天真了,晋助大人怎么可能专门跑一趟就是为了陪你们做戏?”来岛又子鄙视了周围的一圈儿人,然后对着高杉大声喊道:“晋助大人,加油啊——”
他都单方面虐人了,还要怎么加油啊?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
伊凡实在是不愿自己的哥哥被杀,高杉眼底的阴沉他比谁都看得清楚,那个人,是真的想杀掉哥哥的,不为别的,只因做了他的对手,仅此而已。
“不要,秀吉君,我们认输了,请让你的雨守停止这样疯狂的行为行吗?”伊凡满脸的焦急,他想要冲过去救自己的哥哥,却被来岛又子等人截住,一时间无法近身,只能向阿秀他们求助。
“雨守什么的,我可没有承认,不过是想要打一场而已,只是你的实力,太低了!”高杉看着狼狈躲避自己攻击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欣赏他在自己刀下打滚的生动场景。“最后一击了!”高杉一脸冷漠的看着那个血迹斑斑的人,手中的刀猛的刺向那人的心脏。
“不要——”正在跟来岛又子等人纠缠打斗的伊凡双眼一红,“哥——”
鲜血随着锋利寒冷的刀刃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地上,所有人看着这一幕,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在做什么?沢田秀吉!”高杉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定格在铁青上面。
阿秀空手抓住了高杉的剑,手掌被划破,鲜血留下,他垂下眼帘,“高杉,只是一个连战斗都算不上的比试,不用这么认真吧?”
“我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别说这个人了,就是把他们所有人都杀了又如何?”高杉微微皱眉。
阿秀有些急躁的说道:“其他人我不管,这个人你不能杀!”
“阿秀怎么帮敌人说话啊?”银时看着那刺目的鲜红,嫉妒的眼发红,“阿秀竟然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护着那小子?”
“银桑吃醋了!”神乐说道。
“男人的嫉妒!”新八叽点头道。
“地位岌岌可危,老板娘该不会是看上那个人了吧?”神乐和新八叽一惊,互视一眼,然后说道。
“怎么可能?那个人瘦瘦小小又无比阴沉,连矮杉都打不过,比得上银桑我一星半点吗?”银时气急败坏的对着两个小孩大声吼道。
“大吼大叫,你这分明就是底气不足的表现嘛!”新八叽面无表情的吐槽。
“那个人是……”假发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一惊,“难道是他?”
“假发,你认识那个人吗?他到底是谁啊?老板娘的表现好不正常的阿鲁!”神乐问道。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皱眉纠正,然后托起了下巴,一脸的正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让狂岚觉醒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请放心,这篇文是绝对不会坑的,只是因为最近这几天很忙,是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没能及时更新,我很抱歉!
第89章 天然卷都是好老公
…
“让狂岚觉醒的人?”银时稍稍一愣;随即满脸的惊讶;“不会吧,这么巧?”
“什么,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呢?喂,银桑,假发;你们在说什么啊?”神乐一头雾水;不乐意了,伸手扯了扯银时的衣服,将毫无防备的银时给扯了个趔趄;好险没摔倒;实在是神乐的力气太大了一点儿。
但是银时完全没有时间去跟神乐计较,他大步跑过去,一个跳跃跃上擂台,来到阿秀的身边,“阿秀,你的手,我们先回去吧,我给你上药。”
阿秀刚刚一直在跟高杉对峙,还没来得及注意自己的手,经银时提醒,这才发现自己还抓着高杉的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手掌。阿秀动了动手指,松开了高杉的刀,低头看着血肉模糊的掌心以及手指,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伤口太大了吧,你怎么就这么傻,直接就抓住刀刃了呢!”银时一脸的心痛,他宁愿伤到的是自己,也不愿意阿秀受伤,尤其还是为别人受的伤!将阿秀拉到自己身后,银时就跟高杉对上了,“矮杉,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没事儿那么认真干什么,没事儿把刀弄那么锋利干什么?”
高杉不想理会这个被怒火冲晕了头脑的傻子,“你应该感谢我,要是刚才我没有及时收手的话,阿秀的手估计就不只是流血这么简单了!”估计整个手掌都会被削掉!
银时被噎了一下,恨恨的瞪了高杉一眼,继续关心阿秀去了,“阿秀,疼不疼,我们回去给你上点药。”
阿秀惊悚的看着银时,“你,你这家伙怎么回事?我受伤的话你不是应该点鞭炮敲锣打鼓的庆贺吗?拜托你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不好,你现在这样好奇怪,我一点儿都不习惯!”
银时的整张脸都黑了,扶着阿秀手臂的他整个人都显得非常僵硬,愣了一会儿,银时被噎了一下,恨恨的瞪了高杉一眼,继续关心阿秀去了,“阿秀,疼不疼,我们回去给你上点药。”
“……”阿秀无语的看着银时,“不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回到之前的场景啊,你以为这是在放电视,还可以回放吗?”
银时咧开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好了啦,反正今天晚上是赢了,我们也没什么事了,早点回去睡觉,明天晚上不是还有一场吗?走吧,走吧!”银时一手扶着阿秀的手臂,一手扶着阿秀的腰,两人慢慢走下擂台。
莫名其妙被瞪了两次的高杉将刀插回腰间的刀鞘内,“真是无趣,还以为今天晚上能够稍稍玩得开心点的。”
所以说没有砍到人你很不开心吗?众人囧状。
“哥,你没事吧?”伊凡赶紧扶起倒在地上的人,一脸的关切。
“大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啊?”阿尔奇德跟伊藤智担忧的问道,帮着伊凡一起扶起他。看到高杉在一旁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们,忍不住抖了抖,这个人也太可怕了,他之前分明是真的想要杀了大哥的!
“请等一等!”挣脱了伊凡、阿尔奇德以及伊藤智的手,冬月俊一整个人差点儿又摔了下去,却靠着他的意志努力的站了起来,他拖动犹如灌了铅的双腿,向前慢慢的走去,“请等一下!”
阿秀愣了愣,依言停下,却没有回头。
冬月俊一看着十几米远的地方,那个熟悉的自己总也忘不了的身影,慢慢的伏□子,单膝跪地,“在知道我将与您为敌的时候,我非常痛恨我自己,我不愿与您为敌,我不要做您的敌人,可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会是对立的关系,对不起,我是不是让您非常失望?在见到您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怕您根本想不起来我是谁,可是刚才看到您为了救我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拦下高杉大人的时候,我是否能够奢望,其实您从未忘记过我?”
阿秀的眼睛酸涩不已,却强忍住不掉眼泪,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得紧紧的,指甲掐进了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疼一样。“是的,我记得你,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阿秀没有回头,他的嘴唇在微微颤抖。
冬月俊一扯出一个笑容,看着阿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更多的却是黯然,“兵、兵长,如今跟您为敌的我还能这样称呼您吗?”
阿秀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银时的手,转身往回走,来到冬月俊一的面前,“阿冬,我们从来不是敌人,即便立场不同,我们也还是同伴!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阿冬,我欠你一条命,这是我永远都还不清的,你的恩情,我会记一辈子!”
“不,兵长,您不欠我的,能够为您而死,我觉得非常荣幸!”阿冬摇着头,“兵长,您的手还在流血,赶、赶紧处理一下吧!”
“不劳你费心,我来就好了!”银时黑着一张脸,拉过阿秀没有受伤的手大步的往前走,“走了,都结束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吃饭吗?”
“喂,你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神经兮兮的,放手啊,你要拉我去哪儿啊?喂,银桑,银时,坂田银时,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阿秀越说,感觉手腕上力度越重,这个天然卷今天真是吃错药了,这么不正常!
过了好一会儿,神乐感觉无聊,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醋昆布,“好奇怪啊,刚刚不是还很煽情的在表达主仆情深吗,怎么突然之间就换风格了,这跳跃性也太大了点吧?”
“小神乐,你要理解!”新八叽推了推眼镜,“一个男人再厉害,在吃醋的时候都是不可理喻的!”
神乐瞪大了眼睛,“原来如此,难道银桑就是传说中的醋桶?果然恋爱的男人都是没有智商可言的!”
“啊哈哈哈,金时跟阿秀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叉着腰仰天傻笑,然后对假发发出邀请,“假发我们去喝酒吧!”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高杉,“高杉要不要一起来?”
高杉看了看还在傻笑的啊哈哈,“算了,下次吧!我也要回去了!”松阳老师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大哥,我们回去吧!”伊凡扶起冬月俊一,“抱歉,我不知道你跟秀吉君是同伴的关系。”
冬月俊一摇摇头,“不用说抱歉,你没错,错的是我。”
见大家都走了,神乐和新八叽互视一眼,“喂,新八叽,我们去哪儿?”
新八叽抓抓头发,“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能回万事屋了,要不去我家吧!”
银时紧紧的抓住阿秀的手,一路疾走,脑子里面一片混沌,啥都在想,也啥都没想。或许是他太关注了,压根就感觉时间在流逝,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拉着阿秀回到万事屋了。
“你干什么啊?”阿秀活动着发疼的手腕,气呼呼的看着银时。
银时没有说话,拿出医药箱开始给阿秀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