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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去偷看你洗澡。那时候你不过是七岁的小丫头,口黄还未褪尽,身子更毫无曲线;可是说也奇怪,我竟然,竟然……”凤熙脸色越红,竟然羞赧得说不下去。
清笛纵然心如磐石,这一刻却也忍不住红了脸。原来当年还有这样的情形,她心智未开,又哪里懂得男女之间的奥秘?
“我以为时光就这样静止下来,我终究会一日日看着你长大;可是却没想到,你十岁那年,朝廷突下旨意,要你爹移防霸州。而你,也要走了——乍然听见这个消息的那个晚上,我只觉自己疯了一般。心里一团一团燃着烈火,不知如何排遣。”
“我坐在假山上,望着夜空明月,一遍一遍问着自己:她就这样走了,她就要这样走了?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对她做,甚至还没来得及看见她长大之后的模样,她就要这样地走了?”
“那年我已十五岁,已是懂了人事。我只想要强留下一点什么,想要做一点荒唐得事好让你忘不掉我——我疯了,便偷偷潜入你的房里。”
。
“别说了!”
清笛连忙喝止。许多氤氲如梦的记忆,朦胧而来,她不要再听下去……
“不,我一定要说。”
凤熙已到清笛身前,伸手掀起清笛一直垂到膝弯的青丝,垂首一寸寸轻吻,“那时候你真是个假小子,白日里跟着将军们骑马,晚上便累得人事不省。”
凤熙喘息浊重起来,“我解开你的衣裳……那夜月光倾天而下,照亮你隐约发育的身子。我在你乳下瞥见一枚胭脂小痣……”
“便只一眼,便只粟米大小,却那一刻却让我,让我再难自持……”
凤熙喘息着伸手去捧清笛的乳,清笛颤抖避过,“我那晚便吻了你那颗小小胭脂,而我也——成了男人……”
“怜儿,纵然那时你还小,纵然我并没破了你的身子,可是你却要了我的初次。你自然是我第一个女人。”
140、香囊暗解(第四更,答谢加更)
清笛颤抖起来,那夜的她并非毫无记忆,只是她却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那夜她只觉身子窒闷,乳肋之下有奇异的感觉。她疲累至极,强撑着从梦里醒来,却猛然发现凤熙竟然跪在榻边!
那一夜月光如梦,迷蒙醒来的她看见凤熙跪在月光里颤抖。他额上落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来,喉中有低绵的呻。吟……她哪里懂得发生了什么,便以为他病了。
“凤凰儿,你怎么了?”急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发觉他额头上烫得吓人!
她便慌了,双手胡乱地去抚他的身子,叫着,“你别怕,我这便喊人来!”
“别喊!”凤熙颤抖着抓住她的手,跪倒在她榻边,低声哀求,“继续这般抚。摸我,我便好了。”
他的话,当年的她自然不会多想。自己生病的时候,娘亲也是这样轻抚她的额头、拍着她的手,她便会觉得舒泰了许多……不暇多想,她便将床榻让出一半来,让凤熙躺上来;小手游走于他身上,还轻声地问,“可好些了?好些了么?”
她终是白日疲累了,她终究还是个孩子,所以并不懂得那一刻凤熙如狂的喘息与呻。吟意味着什么……她甚至后来就趴在他身上睡着,只隐约觉得他的裤子诡异地湿了一片……
当日她还笑他,说他这样大的人了,还会尿了裤子……而他寒了脸对她,威胁她说,倘若她敢经这件事情说出去,他必会捏死她最爱的小蓝……
她果然从没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甚至自己都没再想起过。今日猛然省悟,明白那一夜竟是发生了什么!
那年月夜,他竟然在她房中,甚至就在她身旁,孤单地独自成为了男人……
此时听来尴尬、羞涩,却也是,无边的哀伤……都是在命运里身不由己的人,都是当情感猝不及防到来的刹那,浑然分不清那究竟是爱,还是恨——便宛如她三年前对着小六的样子……
“你走了,却担心小蓝和翡烟禁不得舟车劳顿,不适应北方的气候,所以你将他们都留给了我,要我替你照应。你说,‘凤凰儿你可多用些心,我来日还会回来的!倘若见小蓝落了一根羽毛,翡烟受了半点委屈,你可仔细你的皮!’你笑靥如花,半分没有要离开的悲伤,可是那一刻你可知道,我只想死死扯住你,让你别走,或者带了我去!”
“我已经习惯了日日与你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与你吵架;如果你走了,这座偌大的府邸不过是一座坟墓。我自己该如何熬过那些漫长的岁月,我又该怎么办……”
“你交代了小蓝,又交代翡烟,你甚至连你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交代清楚了,你却一句都没提到过我。我赌气,便说绝不会去送你;可是你可知道,你跟你爹的队伍走出了城门五十里之外,我都一直追在山上……”
“那时候的我,等同于囚犯;私自出府,已是大罪。我回来之后被打了二十军棍……可是那一刻已经不知道了疼,只觉麻木。”
“你走了,你说来日还会回来的……可是你走了那么久,那么久,非但没再回来,竟然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写与我……”凤熙这样大的男子,竟于这一刻哽咽。
“我不肯承认对你动了情,只想将这种情感当做不甘心,当做没能报仇的遗憾……可是从你走后,我的心里身子里始终有一团火……我怕了,便开始找女人。从府里的婢女,到青楼的姑娘……我一个一个与她们交。欢,希望用她们的柔情来忘却了你……”
“可是每一次,不管那个人是谁,我眼前看见的永远是你的脸!”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已不再是恨,而是爱了……北边却传来了你爹出事的消息。你们一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等我从杭州赶过去,已经全然找不见了你的影踪。”
“罪臣之女,定然籍没入官,不是为官妓,就是被扔进军队里成为营妓;我便全国上下,一间一间的青楼、一座一座的兵营去找你!——我找遍了天下,却唯独没有想到,你竟然没有离开霸州这个伤心地而远走他乡,你就在霸州原地!”
“怜儿,三年的离别,三年的寻找,我已是彻彻底底明白——我对你的贪婪、我对你的渴望,早已不是恨,而是刻骨铭心的——爱!”
“没人能代替你在我生命中的出现,没人能比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怜儿,你可明白?”
床帐绯红如轻烟,凤熙在清笛面前扯开了自己的心扉,更是定定落下泪来,“怜儿,让我爱你。别再躲着我,更不要再将身心都放到耶律玄宸那里!我本与你更早相遇,我比他更早爱上你!”
凤熙一手捉了清笛柔致脚踝,一手拥住清笛,俯首便来寻她乳下胭脂……那柔嫩细腻的白,让他喘息,“那粒胭脂生在你乳下,当年你还小,胸还是平的,我便得以看见;可是今日,那里已经峰峦高峙,便将那胭脂全都藏住——怜儿,那里是只有我知道的神秘……”
清笛挣扎,可是身子却被卡在床栏之间;她争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垂首向她胸来——他的舌尖就快要舐上她乳下胭脂!
“你方才说什么?耶律玄宸?”清笛拼尽力气抗拒,却更想知道这个答案,“他,他不是叫雪宸?”
凤熙将清笛身子压向床栏犄角,喘息早已急乱,“他原来是叫雪宸,后来却自行改名玄宸;将雪字抹去……”
清笛一晃。他改了名字,他从名字里抹掉了“雪”!
当日她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却已经注意到了他的重瞳,她知道他的名字恐怕会泄露他身份——便半是调弄,半是撑着小性儿,逼他只当她一个人的雪,不许他再对旁人提起他的名字……
他这样做,是不是,也是为了如此?
清笛即便此时屈辱,却只含泪而不肯落下泪来;可是这一瞬,她的眼泪终究跌落了下来。
而凤熙瞄准了她片刻的放松抵御,硬是扳开了她的身子!
141、几番风月(更1)
她的身子玲珑曼妙,增一分则腴,减一分则纤;她拼力侧身躺着,以避开他正面攻击,可是她越是这样,她身上每一寸曲线就越是完美地旖旎,她身子的每一点轻颤都反倒是最销魂的邀请……
“怜儿!”凤熙大喘,双手扳开清笛双膝,便要攻入!
“凤凰儿,难道你没看见!”
红锦衾被翻起红浪,清笛纵然窘得已是浑身泛红,她这一刻却冷静下来。妙目甚至傲然挑起,眸光清冽如冷泉,“看见了我的身子,难道没看清我周身的印迹?”
凤熙正在亢奋里,却宛如兜头被击了一记重锤!欲望席卷身心,他原本忽略掉她身上印迹,只急着想要得到她——可是她却一盆冷水直泼下来!
她周身上下,从颈侧、锁骨,直到胸尖、乳下,甚至蛮腰、腿内……还有,那最神秘之地,竟然都留下了淡紫轻红的痕迹!
那些印迹,就仿佛是被风吹落了的杏花。一点点的淡紫轻红,匀撒再她周身,于她最美的地方娉婷绵延……那痕迹,占据了她所有的美好,一处都没有错过!
“我身上的每一寸,都刚刚被他宠爱过。”
清笛之前的惊惶犹在,虽然此时被凤熙压在床笫之间,却已是高高升起了自己的骄傲,仿佛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女皇,“他给了我愉悦,让我从未有过的酣畅。尽管我心里依旧还在抗拒他,可是我的身子却还是臣服了,并且因他而到了数次极致!”
“凤凰儿,你做不到的。”
“纵然你此时用强而要了我,你也不可能让我那般欢愉!”
清笛侧过头去,也知道自己此时冷酷,却不能停下,“你方才说,今日想要我,是要让我尽快受孕——可是我要告诉你,之前我与他之间欢爱多次,他每一回都将种子倾泻在了我身子里,最深处……倘若今日被你强占,来日就算有孕,难道你敢确信那就是你的孩子?”
凤熙陡然颤抖,身心都仿佛被推上了陡峭的悬崖!
现在强要怜儿倒是简单,可是他又如何面对自己的自尊!
身下那曼妙胴。体的每一寸美好,都留着耶律玄宸的印迹,宣誓着他的拥有;甚至,甚至就连怜儿身子深处,她最美好的密地里头,竟然也被耶律玄宸播种了数次!
就算他此时要了怜儿,他却还是个什么!
清笛看得清凤熙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话已然起了作用;若要打败凤熙,最好的武器便是捏紧他的自尊。毕竟是皇子龙孙,毕竟是心比天高的少年,他最大的障碍永远是心底的那面高高飘扬的自尊之帜。
清笛索性冷酷到底,便微微仰起身子,亲自捧起了自己的乳——红锦衾被,曼妙的女子肤如凝脂、发如黑缎,此时面上若羞若恼,更是亲手捧起了自己的玉乳……乳上一点嫣红,鲜嫩欲滴……
凤熙喘息如牛,真想就此撕碎了自己的自尊,不顾一切占有了她!
她的这般妩媚,岂可为外人所占!
“公子请看。”却哪里想到,清笛声如雪泉,冰冷如针刺开他的迷思,“你说我乳下的胭脂只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秘密?那这,又是什么?”
凤熙一惊,垂眸去看,面色大白!——她乳下胭脂一点,可是胭脂周遭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