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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改变。不论卓行去做如何的事情,情况也如此进行,没有半点遗憾的代价。我参与过的内容,心里有预期的结果,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接受,情况就是这样子,所幸也没有接收到任何后续情况。
有时候去等候,只是用时间衡量。心间的距离都在所有人之间的动态中传动开来,越拉越远,最后都没有各种目标可言。诚然内心也足够强大,才能坚持不变的过往。走过所有的路,留在身边的人,明显减少的节奏,我看夜空里没有任何物质产生的迹象,都隐在看不清的表象之下。我回家,触碰各种熟悉的东西,自己使用过的,都在陈旧,又或被淘态。原来我们都衷情过某种事物和某种人。时间久了,都会有各种问题形成困扰我们的隔阂,离去也是种好的选择,由内心去祝福。我在家里看着一切,还有父母的样子,他们没有对我说什么,全凭我自己去做好自己的选择,别无其他要求。到家就是吃饭的节奏,生活中堆积如此多的事,倒也觉得吃饭是件微不足道的事。父亲问我,心里面的事还没有放下吗。我心里有什么事情,做父母的还是一眼便能看出来,即使是各种隐藏的问题,都无法逃离过去。我说,和朋友间出了些矛盾,没有解决好。他们看着我,又要说什么,或者他们知道我和卓行之间的矛盾,不说也明白。母亲说,别想那么多,先吃饭。他们没有问我这段这间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里做了些什么事情,又发生过什么,原来他们心里都明了。我默默地去吃饭,没有空闲再去想任何事情。到头来很多事情只因为在最能认清自己的时刻里,产生过能动效应,结束的过早。
晚些时候,邻照电话来问我,回来了,也是森茂对他说过,我没有回复森茂,才有邻照来确认我是否平安到家。我跟他说,安全到家,准备要休息了,最近几天有点累。他说,好好休息,有时间出来,一起走走,说说最近的情况。我说,改天有时间再对你说了。他说,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未来还有很长时间,好好休息。那时候即使能想出要去说的东西都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任何可施实性,我亦或许对他有所了解,只要这样对他说出来,他便可以给我很多能明确的道理。有不完全的理解,有至少在自己还可以明确所有念想的时候,很多在我考虑的过程里,还有完成自己的状态,都有界限。就在同样的时候,我给卓行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您拔的电话号码是空号。也许我真不懂是什么意思,原来还有如这般情况的时候,突然间有种已经完结的状态了,不知所以。似乎预期的效果都正在上演,只有在我们等待中,一步一步地完成,突出结果效应。我没有再去思考有关这样的事件,该如何都会顺期自然。也许明天又可以发生转变,又能有不一样的结果。就这样安然入睡,安心等待明天的到来,等待有不一样的结果出现。如此也便真的安心,没有任何纷扰。
如果有好多个明天,又有好多个等待的途中,也希望可以在一个熟悉的地方遇见,打个招呼,然后告诉彼此的境况。相对于这样的机会从那以后没有再出现过,或者在自己的生活中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卓行的人了。我没有再继续等待,错过了很多时光里印证的回忆,翻出来的字迹,关于某些事件人物,都来不及再去数清楚。关于联系方式,我也重新进行了变更。有段时间很多人联系不上我,清闲的日子里,自己也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听说着关于自己的任何事,或许是无从听起。至少在自己的这关已经完全过去,好多时候很多事情放不下,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突然在特殊的情况下,就好像在自己无法去胜任各种问题时,又能妥善处好问,也便无更多或者存在于自己身体上的痛痒。某天起,我又开始一个人走这样的一条街,然后沿熟悉的路,把整个城镇走遍。其实再怎么熟悉,都全部留在内心深处,我想着有些人能出现在街角,有些人在路口等着我。也许又没有,只能说在某个时候起,有过那么一刻的心动。至少我想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定格。城市里上映的画面每天都有所不同的页面,直到我翻开属于你的那张起,看到空白的画面,才知知道你已经离开很久,直到最后都没来及看清,时候刚好,不长不短,也许刚可以接受,就恰到好处。
某一天,我去了学校,很多东西都不认识了,萌生的念头就是想彻底离开这个地方。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产生的念头,任谁都没有再去能改变。所以我们就要去做一个选择,为自己内心里可以承载的办量去做一个定向的论证。也许我们不一定要在有谁的世界里存活,但是绝对不会在没有谁的世界里存活。第一次想到这样的问题,或者对我这种年纪的人来说,不该去想的东西也是如此之多,也许幼小的年纪里缺少朋友,缺少对人认识的初始阶段,因而似乎停留的阶段就在唯一的一个人身上,想来想去,只有如此的说法,才能满足自己内心里的平衡法码,不会让它们偏重于任何一方。我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再回头看卓行的位置,不知已经是谁代替了先前的人。后来的人又有所不认识,或者就从自己的内心里散发出一种深深的厌恶感。没有再盯着看什么,同学说卓行转学到龙城,他本人没有亲自来,只是父母那边过来办理好。至于具体原因,很多人都不清楚。我应该清楚,原来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最终得以完成。飘流像黄沙滚滚,让自己迷失在这时空转变中,让自己心智明白起来。拥有这城市里其他人没有看过的风景,拥有和朋友脱节后再也不见的场面,拥有自己转身后人物讨论的话题,就这样退学,没有任何留恋。同学和老师有所不解,没有问任何原因。自己想离开从来不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是内心干净透彻了,就会选择离开,没有任何人能去说明理由。
至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卓行。
在我确定要离开这个城镇的时候,我才想起还没有去联系的人。我去找邻照,学校正在上课,门卫处的工作人员问明我的来意,让我在此等候。时间充裕,也便等了一段时间,工作员打电话过去,说有人找邻照,那边的人大概说现在老师都很忙。工作人员就对我说,如果有时间就让我等。我闲来无聊也便做个消遣,在过往的工作人员和三三两两的学生里又注视着有些开始的变化,到结果都差不多和开始相同。注定是要这样,如此也便象征青春所要付出的代价,才能得到成熟的标志。原来青春也是如此迷茫,无论对于谁来说,有属于自己的最好时光,也有流离失所的冲动感慨。即便如此,我们去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好像能成就自己未来规划的旅途。或者都有牢靠的网络状态,假使就这样在等待中流逝,就能拥有每一刻,说不准我此也无需再等候。因为没有人要离开,一切还是原来的状态,不会发生其他。等到他出来的时候,他也开始质问我,这些天电话都联系上你,你到底想怎样,还是说永远不再联系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呢。他就这么劈头盖脸地把话一个劲地甩出来,分不清楚到底带有什么样的情感出现,我也许在听,也许就又逃离到其他地方,总之也便真没有把他的话放于心上,就算如此,他也说了个没完没了。到了时间,他便停下来,见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他又开始问我,来找我有事就说吧。这样子我才找到一个突破口,话才从嘴里说出来,我退学了,可能要离开这个地方,具体去哪儿,还要跟家人商量,再做决定。他看我,突出了他的很多不解,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似乎这也是即定的事实。不论如何都难以去做改变,结果还是摆在那儿。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如此,没有绝对的必要。
邻照对我说的话倒显得没有最开始的复杂,也显得更加贴近生活,或者是到了现如今这个地步,很多事情都有了结果,再过多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他说,慢慢地去适应这样的环境吧,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不论去哪儿,常联系就好。我说,等到了某个地方,第一个就会联系你。说的话也没有任何目的性,原来即将离开,和离开后的场面又是不一样的,也就在当时产生过如此的问题,而那以后便只有几封简单邮件。有时会隔很长一段时间,我才能想起他,就给他写封邮件,他亦是隔很长时间,才会回复简单的几个字,以表问候。也许时间刚好拉开了很多,有种不能去表明的痕迹,只有在关于过往的速度里传来很多人清晰的轮廓,就像在陌生的城市里,结交陌生的人,从一种过程到另一种过程,循序渐近。我告诉邻照,我在泉城,认识了新的朋友,在新学校里开始认真学习,为很多未知的以后做准备。原来这种简单的话语都是通过字体来表述完成的,时隔多年以后我再孔洞有去想过怎么去下定决心做出一个结果,又或者对自己的某种行为能力产生什么过多的评价,就与许多熟悉的陌生的人疏远,离去。到最后没有留下任何,只有长年累月积在邮箱里的邮件,或者简单明了,或者就几个字,也是一种传达方式,时间久了,也就成为某处习惯。
我怀念的过往远去,然后再生活中明显的场景里只视出来的陌生,相关于我们之间的差异,与任何能关联的人物串在一起,组成事物都有着牢固的定律。不知以后又要走过哪些路程,谁知在自己的某刻起都有着最深的内心痕迹。而我从离开那个小城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也许会有很多不值得,可那些保留着我成长的脚步和让我动心的人都随过往,都留在某片洪荒的年代里,可就再也回去了,才能忆起的人物面孔,也许就好像在此之前被流放,被打回原形。在陌生的城市里,开始一个人生活,节假日父母会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看我,嘱咐的话听多了,在生活中开始有关于每个要注意的过程,在自己的生活注意的内容还有许多,而之后的情况,却不容乐观,都已是后话。无需为错过的东西驻足,我做到的就是在自己的生活中开启新的开关。我知道在属于彼此的世界里,有各自要过的生活,我们只能在尊重彼此的情况下,选择各自要过的生活,就这样子完成。有属于自我生活中的某种未许诺的成份,就好像就在他方,没有明确,也没有目标,只在心中突然忆起,陈年往事。
有天,我收到一封邮件,说森茂来泉城了。
2015。6。22 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