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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下去,“当时情况紧急,若少爷不在城中的消息一出,必定会惹来慌乱,所以当下没能向少夫人说明,请少夫人赎罪。”至于有关商埠的其他细节,他也不便多说。
其实柳净萱早也信了关镜轩的说辞,这个总爱逗弄她的男人虽是可恶,却从没对她说过半句假话,只是“易容术”这新鲜的玩意着实让她不敢置信,想起这出,这丫头瞬间又来了兴致,“你会易容?”
“是。”
“那,可以教我么?”眼儿眨巴眨巴,满是兴味。
“这……”严律看向关镜轩,询问着他的意见。
后者无奈地点点头,严律这才松口应允。
他掏出外衣暗扣里的瓶瓶罐罐,找来一只碗,照着特定的顺序与比例,一一倒入、搅匀,三两下便制成一碗凝胶状的物体。他看着关镜轩的脸,又神秘兮兮地捣鼓了半天,一张俊俏的面皮就出现在他手上,他边做边知道着每个细节的步骤,然后将那张薄膜就这自己的面容仔细地贴上去。
等到面皮平整地覆上脸容,严律拿出一罐清露涂抹在边缘,同时开口解释,“这是为了让面皮与脸更为贴合。”
柳净萱看着那张与关镜轩一模一样的脸,惊讶地说不出话。她死皮赖脸向严律要来了那些个瓶瓶罐罐,躲到一旁自顾自地研究起来。关镜轩看着她那样,也只能宠溺地摇摇头。
他侧着身,看见严律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还有何事?”
“少爷,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有关,表小姐的……”之前看来,孟婉下一步还会另有动作,他想了好久,还是决定把自己所知的告诉少爷。
“但说无妨。”
“那日书房之议,表小姐便得知您要出城的计划,她早知留在府中的,是我。”想必那场戏也是她设计,故意要让少夫人撞见的罢,他却还傻傻地入了戏。
关镜轩点点头表示知晓,“你先退下吧。”那日匆忙回府,看见孟婉待在书房,他便知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他不深究,只是碍于舅舅的关系罢了。眯了眯眼,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若是她再妄想挑拨,断不会就此饶过。
躲在角落里“潜心研究”的柳净萱,终于感受到身后灼热目光的注视。她下意识地缩缩脖子,转过头,关镜轩那张双笑非笑的眼,看得她全身发毛。“你,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不说话,眼神却好似在控诉她先前的不信任。
她读懂了他的心思,却故意装傻,直到他拿出了那个赫然印着几个脚印的荷包。
“怎么在你这儿?”
“谁让它被人狠心丢弃了。”他埋怨的语气,好似被丢弃的是他一般。“上头的丝线松了,你把它补好,可好?”
柳净萱也没多想,探着身子,伸手去接。哪知他突然抽回手,失了重心的她向前扑去,顺了他的意,倒向他怀中。
他出手,紧紧抱住她,低头吸取着她颈间的香气,“好想你。”
原本想要挣扎的人儿,听到这三个字,放弃了动作,难得乖巧地待在他怀中,几日未见的一对人,就这般紧紧相拥,无声地诉着心中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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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桌上的茶壶茶杯被全数扫向地面,孟婉咬着牙,满眼的愤恨。
屋外的婢女听见这么大的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叩门进屋,“表小姐,您没事吧?”
背着身子的孟婉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再度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容,“没事,只是一时失手,不小心打翻了茶壶,麻烦你收拾一下了。”
“是,表小姐,奴婢这就为您收拾。”躬了躬身子,手脚利落地整理起一桌的狼藉,随后恭敬地退下。
想着方才听闻的消息,她眼中的阴狠再也隐藏不住。哼,表哥竟这么快就接回柳净萱,为何事事都顺不了她的意!
还有那个严律!还以为他有多痴情,转个身不还是摆我一道,得不到我的心便想坏我好事?好,很好,你以为我会如此轻易妥协?
表哥知道了又如何,过不了几日,我定会奉上一段好戏,到时候,还怕进不了这关家门么?柳净萱,你且看着罢,我定要将你所拥有的,悉数夺来!
孟婉自腰带间抽出一片折叠成方方正正的纸包,嘴角抑制不住兴奋地上扬。哈,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待在表哥身边。
三七
这天,柳净萱又溜去清王府找祁雪柴,等了几日早已有些焦急的孟婉,终于借着这个机会准备出手。
她端着一盏茶,优雅地走到书房,轻轻叩门。
“进来。”低沉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孟婉的手竟有些微抖,她推开门,步入其中,“表哥。”
关镜轩听到她的声音,目光一沉,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凝。“何事?”
“我是来赔罪的,之前都是我的错,惹来表嫂的误会,本想等表嫂气消了便向她赔罪的,怎知,她今日不在府中,我便先来想表哥赔礼……”说着手捧着茶,站在原地。
关镜轩瞥了眼她手中的茶,冷冷开口,“搁着吧。”然后继续处理案上的账册,再没有分神去理睬她。
孟婉克制住心底的不悦,硬是再度开口,“表哥,你是不是还是无法原谅我?”
“何出此言?”语气不冷不热。
“你都不喝这碗茶,分明就是在生气。”
“……”关镜轩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分辨着她的来意。
孟婉深吸口气,一脸的为难,“我只是想在离府前向表哥表嫂赔个礼……表哥喝了这杯茶,我方可安心地离开,这些日子打扰了,实在是对不住……”
关镜轩观察着她,在她脸上看不出更多的情绪,一听到她说要离府回家,直觉想快快将她打发,拿起桌上的茶,抿一口作罢。“可以了吧,你先退下吧。”
怎知她只是走向门边,落下门闩,却再度朝他走来,“表哥……”她用气音唤着他,挪动着步子,靠近他的身侧。
关镜轩不悦地皱起眉,刚想赶她出门,便发现喉间火烧般的灼热,看着孟婉的媚眼如丝,以及她越来越靠近的身子,竟然有股燥热猛然向腰腹间积聚,他暗暗运功,却丝毫没有用,那股灼热的欲望却更加凶猛地游走在他全身。
他站起身子,手掌狠狠地拍向桌面,“你下了药!?”
强烈的吼声让孟婉控制不住地瑟缩,可看着他面色红润,浑身发抖的样子,她再度鼓起勇气,大步上前,猛地喝了一口掺了要的茶水,不顾一切地偎向关镜轩。“表哥,这个不是一般的□,若是十二时辰之内不与人合欢,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你不会就这样看着我送命罢。”明明是自己的意愿,她竟说得好似迫不得已。
关镜轩整个身子变得火烫,原本冷凝的双眼早已变得猩红,残存的理智却让他忍不住想要掐死她。他闪避着孟婉想要依偎过来的身子,压抑着怒火与□,粗鲁地拖着她,猛地向她丢向屋外。
看着由于药效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孟婉,他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自作孽,不可活!”书房的门被大力地合上,他紧紧地插上门闩。靠着门的身躯烫得像是要着火,关镜轩喘着粗气,发狂似地找着屋内的水源,他把能用上的水统统浇在自己头上,茶壶里,洗手盆里,甚至花瓶里……
仅有的水源只带来短暂的清醒,那可怕的欲望瞬间又像洪水猛兽般向他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关镜轩已经快要麻木,门外传来猛烈的拍门声与撞击声,夹杂着一道高声的叫喊声,失了大半理智的他,根本就辨不出声音的来源,只是下意识地抗拒着。
直到一阵巨响以及门板被撞裂的声音响起,一抹馨香朝他涌来,他以为是孟婉,咬紧牙关嘶吼出声,“滚——”
柳净萱一回府就直奔书房,想要第一时间与关镜轩分享八卦的兴奋之情,在看到紧锁的门扉时消了大半。书房门外的地上还残留着几点血迹,像是谁以指尖刨地而留下的痕迹。
她心下一荡,关镜轩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门内传来的隐忍的闷哼,更是让她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地拍打起来,“关镜轩——你在里面吗?开门啊!听到我说话么,开门,你别吓我!”
久久不见回应,只是传来阵阵碎裂的声响,她急得都快哭了,赶忙找来一个木棍,好不容易砸开了门,只见他狼狈地坐在书案边的地上,发丝还湿漉漉地滴着水,身边是破碎的瓷渣,手掌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
她急忙奔向他,想要将他扶起,却被狠狠推开,“滚——”
不明所以的她这才发现他的不同寻常,“你怎么了?”
关镜轩总算是听清了她的嗓音,可还是带着点怀疑,生怕是药性模糊了他的辨识力,“柳、儿?”
“是我啊,你到底怎么……唔……”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一把托起她,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体内积蓄了许久的药性全然发作出来,他也顾不上温柔,只是纠缠着她,放肆地掠夺……
他的唇舌霸道地侵占地她的领地,柳净萱不知他是怎么了,被他猛烈的攻势夺去了思维能力,只能攀附着他火烫的身子,依附着他,回应着他。
他将她抱上书案,三两下便出去了两人间的束缚,唇舌带着灼人的热度,游走在她身上,慢慢将她点燃。
两个人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就这样紧紧相拥,忘情纠缠……
(*****************************************************************************河蟹大军再度来临……老规矩,想看的姑娘们,可以留下你们的邮箱哦~这次由于关少爷处在特殊情况,所以,场面会有点激烈哦~咳咳,应该不会让你们失望,算大船吧~大家都懂的哈~***********************************************************)
待到两人转醒,已是夜上三更。柳净萱不敢置信,他们就这样在书房里缠绵了半个下午以及大半个夜。方才那些个放肆的场景还鲜明地印刻在她的脑海,支起身子,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被拆了个遍,而那个始作俑者正赫然躺在她的身边。
他的呼吸轻浅,散落的发由于溢出的汗水而粘在额间,她勉强伸手拨开,恶作剧般地点着他的脸颊。
关镜轩慢慢转醒,眼中的倦意尽显,抬眼看着尚未退去红霞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揽过她,微带粘腻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唤着,“柳儿,柳儿……”
“起来了啦,快点回房,要是天亮了被人看见该如何是好……”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肩胛,算是惩罚。
关镜轩闭了闭眼,发出一声喟叹,再度睁眼时,眼中已不见丝毫疲倦。他起身,活动了僵硬的臂膀,为柳净萱整了整衣服后,一把抱起她,准备回房。
“啊,我自己会走,你……行不行啦?”她怀疑他的体力,毕竟方才做了这么久羞人的活动。
他眯起眼,看着她,“你怀疑?要不要再试试?”有意曲解着她的意思。
小脑袋晃得向拨浪鼓,自觉地闭上嘴。他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头询问,“方才,有没有弄痛你?”
她羞得脚趾都微微蜷起,发不出声音,半响才轻轻摇了摇头。关镜轩勾起唇,坚定地抱着她回房。至于某个阴险的始作俑者,应该还躲在某个角落,自食其果吧,他连想都觉得嫌恶,当务之急,自然是拥着温香软玉回房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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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