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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祁雪柴轻巧地走到北皇的身边,撒娇着开口。
对着这个宝贝女儿,她也装不出那冰冷的威严。“哎,你呀,朕该说你什么是好。十八昨儿来向我请命,请朕收回成命,取消婚礼……本想问问你的意思,不过就方才的场面看来……”
“母皇……”她看出母皇的调笑,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对于十八的所为,她倒是想不到,眼儿一转,她开口,“我想,婚礼照常举行,至于新郎嘛,新婚那日应该会出现吧。”
“你这丫头,又打什么鬼主意了,那小子还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
“诶?母皇……您认同他了?”
北皇笑笑,“女儿喜欢的,我怎能不接受?”此时的北皇,单纯只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她看着祁雪柴,没有说出口的,是皇甫清前来的请求。那个傲然的男子,纵使是棍棒加身也依然挺立的男子,却可以为了柴儿在殿外跪了一夜,乞求她的首肯。即使是一国至尊,她也到底是个女子,到底是个母亲,这样的深情,她又怎能不应允他对女儿的心。
北国公主大婚,是举国的大事,整个皇城皆为了这大喜之事而忙碌,祁雪柴是面色红润,满脸春意,一旁的“背后灵”则是抑郁不已。这个女人,明明每夜都在他身下承欢,却还是对着这场婚礼雀跃不已,重点是,这还是她与别人的婚礼!看着侍从送来的喜服,他恨不得上前撕碎那片刺眼的红。双手紧握,他实在是无法坐视不理,连日来的忍耐,只是为了让她能心甘情愿地回心转意,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刻她还是这般坚持,这该死的坚持!他皇甫清,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别人成婚!定下心神,他的心中有了个决定。
皇甫清来到十八的住殿,意外的,没有碰上一个人。他径自来到卧房,一件喜服静静躺在床边。他上前拿起喜服,转身回房。一抹笑意浮上他的嘴角,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本想迷昏十八再夺来喜服,没想到这样连这一步都省下了,真是天助他也。欣喜的皇甫清并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妥,只是迅速换上喜服,然后哭笑不得地盖上喜帕……
北国既是女尊,婚礼自然也是以女方为主导,他不知该不该感谢这可笑的“风俗”,至少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与祁雪柴完成婚宴。
喜宴开始,蒙上喜帕的皇甫清让人牵着进殿。祁雪柴一眼便看出了那个身着喜服的男子,她轻笑,欣赏着他不安的举止,想想帕下的脸是怎样的铁青。伴随着司仪的声音,他们完成了整个仪式,最后,在众人的恭贺下,她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柔嫩的触感让皇甫清心念一动。可是一转瞬,他以为她把自己当成了十八,脸一黑,周身再度散发冷凝的气场。
祁雪柴像是没有察觉他的变化,故意开口,“好了,你乖乖上床,准备侍寝。”
皇甫清一僵,猛地扯下头上的帕子,伸手想要抓她,“祁雪柴,你真的敢——”
她却像是早有预料,轻巧地跳开他的攻势,“啊——翻脸了,翻脸了!”
“你早就知道是我?”他危险地眯眼。
“怎样?”祁雪柴爱上了这种撩虎须的刺激。
“怎样?我要好好罚你!”说着一把拉过她,用两人间专属的方式,解决他们俩的问题。
抗议声在厮磨下化成软软的呢喃,他又坚持不懈地以独有的方式,硬要她一再承认她之于自己的专属性。看着皇甫清压抑的不安,她还是坏心地决定,不要那么早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他。其实,在好久好久以前,她便决定,唯有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她想要的爱情。
红纱帐内,春意绵绵,而她的春天,也终于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