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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特别上心,言语之间也甚是关心,后来写的语句黯然,说若不抓紧时间,此人恐怕再无法康复,落笔处的纸竟被水打湿皱起。我本以为,这个人既然已无望,也不必费劲儿较真,谁知……谁知……”她情绪激动,最后竟然哭了起来,“谁知那人竟然是当今的贤妃娘娘王馨!”
此话一出,我们几个都愣了愣。我正了正神色,开始说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个病人是贤妃?”
她轻喘了几下,抑制住抽泣,“他专门为她立了一本独立的册子,而且还绘有她的丹青,大概是从贤妃十八岁开始到现今的样子。我本来不知那人是谁,自上次在宫中偶遇贤妃,觉得很眼熟,会家一想,才回过神来,那画中女子的模样、神态与贤妃一模一样!”
将女子的样貌一分不差的画下来,可不仅仅是当成病人那么简单。
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
“贤妃现在已经是皇上的妃子,周琦也不会做什么的。”书琴安慰着。
伊蔷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窗外奠空,幽幽的说:“你们不知,那王馨8岁时,不知为何,沉睡不行,周琦是从小和她哥哥王轩宇玩到大的,自然也认得她……说不定,说不定自小就存了心思。自三年前他开始着手治疗王馨时,便一直给她说着周围发生的事,给她读诗颂词,一是怕她心智还停留在儿时,二是,二是,想让她渐渐对他产生好感。我见他写的很是详细,连她的眼睫毛动了都会欣喜若狂的记下来……”我不打算让她们知道我与王馨、慕容司逸之间的事,只是她的话又引起我不堪的回忆,郁郁的不做声。
敛剑有点担忧的问:“蔷儿,那你现今儿是个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我跟了他快两年了,我不甘心呀。”她本是江湖女子,敢爱敢恨,现今竟深陷情淖,不可自拔。
我顿时觉得,当时不该留下她,害得她为情所困。
正要开口安慰,伊蔷抢先一步握住我的手:“小姐,小姐,你让皇上好好待贤妃,断了周琦的念想好不好,好不好?”
“蔷儿,说话没个分寸,乱说什么!!”司棋大声呵斥。
我自早产后,意志消沉,对政事也不再关心,在加上皇上突然地冷漠,弄的她们不知所措,总是暗示我主动示好,见我无动于衷,便也跟着消停了下来,到底是我身边的人,懂得随遇而安。
只是没想到伊蔷愣头愣脑的来了这样一句,愤恨之余,怕触及我的伤心事,宫里的女人,这两个月被临幸了一圈,独独剩下我。她们怕我伤心,却不知道我乐得如此。
我见伊蔷一脸懊悔的样子,无所谓的点点她的鼻子:“你哦,陛下现在宠她宠的不得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你不是温柔可爱活泼大方,周琦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对你动心呢?”
伊蔷嫁周琦时,我担心她受苦,她却很是自信的来了一长串“我天生丽质难自弃,温柔可爱惹人怜,活泼大方暖人心,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对我动心的!”
我想起来,把话又原封不动的给她送了回去。
她也知道刚才唐突了,又听我调侃,不好意思起来。又聊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正文 第三章 庭院深深倍凄凉(四)
大家好,谢谢亲们关注我的文,我一直以来很迷小说,于是乎就产生了把自己的幻想写下来的想法,文笔不咋地,希望大家多给我提意见哦!谢谢!
话不多说,更文。
我看看天色渐暗,便要吩咐敛剑备膳。
“全公公到!”小路子的声音参杂了些莫名的激动。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全公公三十多的年纪,和那些公公一样,嗓音尖尖的,唯一的优点是行为斯文得体,乍一看还以为是柔弱的书生,不愧是慕容司逸身边的人。
“全公公请起,不知公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娘娘,陛下今儿翻了您的牌子,还请您早作准备。”他不卑不吭的答道,犹豫了一下,又降低音量道:“陛下这已是第七次翻了您的牌子。”
我一愣,顿觉烦躁,又不好发作,既然这么不情愿,又何必强求。“有劳公公了。”
全公公刚走,敛剑就忍不住开口了:“小姐,你看,翻了绿盘子哪里还要大总管亲自来通知,可见陛下对你还是很上心的。”
我不耐烦,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只留下了书琴。
书琴见我神色恹恹,谨慎的开口道:“小姐,要不回禀皇上,你身体不适?”
她一向心思缜密,这些日子也看出了我对慕容司逸的排斥。
我默不作声,皇上的宠幸,再怎么不屑也不能否认它代表着后宫女子的低位。
书琴她们早已开始被他人冷眼相待,前几天,就听如希她们抱怨内务府的奴才狗眼看人低。想必又是受了气。
她们不说,我只当不知,可……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
沐浴更衣之后,坐着步辇来到养心殿。
太监喊道“贵妃到!”
稳了稳心神,踱步进去。
“皇上万福金安。”我低头半蹲请安。
过了大约一刻钟,慕容司逸还未有回答,正当我疑虑是否要再请一次安时,悠悠的男声响起:“平身吧。”
我起身,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慢慢垂下眼睑,“嫣……贵妃可愿移步桌前,为朕研磨?”
我福了福身,踱步过去,抬手,慢慢的转动手中的墨碇,看着慢慢散开的朱红,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母亲在书房的情景。
家里的书房,母亲也是静静的研磨,父亲则是专心的处理公务,偶尔抬头看看母亲,母亲回之一笑,没有言语,却有说不出的温馨。
“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被我迷住了?”猝不及防,被他拽在怀里,紧接着便期上我的唇,太过猛烈地,让我刚要回神的思绪瞬间空白一片。
“嫣儿,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嗯?嗯?”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撕开我的衣服,急急地吻着,与刚才批阅奏章时的温文尔雅简直判若两人。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开始拼命挣扎,他却仅仅的抱住我的身子,半抱半拖的走到那张明晃晃的床前。
正文 第三章 庭院深深倍凄凉(五)
心里恶心之极,虽知这样的情景迟早回来,真正面对的时候却如此难受,这个杀死我孩子的人,竟然还会如此热衷于床弟之事,简直无耻之极!
我气急,抬手劈向他的后颈,却被他一手抓住,“嫣儿,嫣儿……”捉着我的手,向他的衣领伸过去。
从来没有如此厌恶过一个人,喜欢的时候视你如宝,不喜的时候弃之如蔽。
我甩开他的手,憋着一股劲儿,将他推开,他似早有准备般,瞬间又扑了上来,“别说话,嫣儿,就这样就好。”急急地探入我的口中,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唔……”终于放开我的唇,司逸吃痛的叫出声,然后看到,他嘴角溢出的血,我的杰作。
此刻,我竟有说不出的快感,冷笑一声,“陛下可否满意?陛下在于后宫嫔妃寻欢作乐的时候是否听到我那可怜的孩子在一声声的叫你父皇?陛下心胸宽广,存不住那么多事,可是臣妾,总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梦到他一声声的叫我母亲!!”
他似梦碎般,脸上悲恸的神色表现的淋漓尽致。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嫣儿,嫣儿,我们,我们会再有孩子的,我……”便说边作势要抱我。
我伸手拨开他的胳膊,“陛下说错了,不是我们,只是您。陛下会有孩子,臣妾怕是没有这个福分了。”
“你是我的妻子,岂容你说忘便忘!”他终于被我激怒了,眉毛紧皱。
我冷笑一声,“陛下恐怕公务劳累,记混了,臣妾是贵妃不是皇后,是妾。”一个可以被遗忘,可以被利用的妾侍。
我双臂拢着衣服,遮掩着露出的肌肤,慢慢的沿着床沿向外厅走去。
“是你说的,是你说无论是妻是妾,只要你我相爱便好!我说过,你是我永远的妻。”他盯着我的脸,随着我的走动转动身体,说话时,眼里竟有一丝期冀。
相爱?我傻傻的以为你爱我,傻傻的活在自己编制的梦里,可是你呢?可有一点爱我?
想起当时的诺言,自嘲自己的自以为是,“可陛下不爱臣妾,臣妾也不……”我还未说完,他大喊一声:“够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朕为何要心心念念着你,你滚!你滚,滚!!!”
他像一只困兽,两眼通红,被我逼急,终于不再上演温情戏,说出了心中所想……
此时,我却没有想象中的痛疼,慌忙整理一下,匆匆的往外奔去。
不理会身后传来的器物坠地的声音。
一出来就对上全公公震惊的眼神,“贵妃娘娘,您……”
我朝他微微抿嘴,转头就走。
终于不用再装模作样,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顿觉轻松了不少。
自那日之后,慕容司逸再也没召我侍寝,只是听说,他处处留情,更甚以往。
正文 第四章 伤到深处暗恨生(一)
这日,太后命人来请,说是有好东西给嫔妃们尝尝。
我到时,嫔妃们也到的七七八八了,皇上竟也在上座和太后说笑着。行了礼,便坐在位子上。
我甚少出宫,大大小小的宫宴,也因着身子不适的借口推掉了,只是太后娘娘很少召嫔妃相聚,不得已只得来了。
看着在坐有妃位的人,竟似都不认识了,有几个勉强还能认一认,想起这几天慕容司逸的风流韵事,只觉得无趣。
“姐姐是否看着这几位眼生?”贤妃在旁边小声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不知她又打什么注意,只能以不变对万变。
她倒没在意,只是一个人絮絮说着:“你看那个穿紫衣的,是刚晋封的栾贵嫔,本来只是御花园的一个管花圃的丫头,不道使了什么法子,竟被幸了,后来连升五级成了贵嫔。那个粉衣高顶髻的是蔷贵人,她更玄乎,听说是在临湖的草丛里被幸的呢!还有……”
我听着她吐槽似的说个不停,甚是心烦,打断道:“贤妃妹妹末急,说这么多,姐姐一时也记不下,再者,陛下只是一时图个新鲜,心思最终还是在妹妹身上呢。”
德妃也过来插话:“想来,最近晋封的妹妹实在太多,我都记不过来,何况是清心寡欲的姐姐呢!”
清心寡欲?我笑了笑,没理会她话里掉衅。
“德妃在说什么呢?”司逸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回陛下,臣妾正和贵妃娘娘在说,太后娘娘又是得了什么稀罕物,要在我们面前显摆呢!”说完,用手帕捂着嘴笑了起来,美目流转之间,竟有说不出的韵味。
“哈哈,你这个小蹄子,等不及,要尝鲜儿了吧。”德妃这话本是很没规矩,可偏偏投了太后随和的喜好,便也格外讨喜。众人见太后高兴,也随着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我今儿得的东西不值钱,不过图个稀奇罢了。小李子,拿上来吧。”
“喳。”李公公一声令下,一群宫娥手里个端着一个盘子,翩翩的走了进来。盘子里放着糖人、甜面虎、油饼、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