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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着急,咱们死马当活马治。等吃完了,我领你们去吴屯,见见吴三、吴四。我跟他们还认识。如果是他们拿了,凭着我这张老脸,还能给你们要回来。如果要没拿,那就没办法了,咱们再另想主意。”
李云川说到这里,众人这饭都吃不下去了。除了牛儿小子、虎儿小子这俩傻家伙之外,别人都草草地吃了几口。吃完了,残席撤下,把茶端上来。张方要立刻动身去吴屯。
李云川说:“你沉住气。八里地眨眼就到,你把水喝透了再说。都说你这小子心胸开阔,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老爷子!您不知道,这事关系太大了。我要找不着脉门弩,我师父得把我掐死。”
“好,咱们喝完水就走。”刚说到这里,丫环来了,在门口向李云川招手。李云川就知道有事,跟大伙说;“各位,少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李云川出来问丫环:“什么事?”
“回老爷子!老夫人有请。”
三手大快到了内宅。进去一看,老伴眼睛都哭红了,姑娘眼睛也哭肿了,地下还有几个摔碎的茶碗。
李云川一愣:“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你实在是粗心啊!你光顾交朋好友,连女儿的一点脸面都不顾了。孩子刚才跟我说了,在果木园子遇上个虎儿小子,把咱姑娘打了个鼻青脸肿。打几下子倒无关紧要,最可恨的是把咱孩子的衣服都撕开了。男女授受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成什么样子?咱孩子还能活吗?孩子把经过跟我讲了,叫我可怎么办呢?老爷,难道这个事就这么拉倒了吗?”
“哎呀,夫人哪!您说怎么办?本来我也不答应,可都是一家人。甘虎他爹就是大侠甘风池,我的好朋友。从老哥哥那儿论,甘虎还是咱侄儿哪!您说叫我怎么办?”
“老爷您真是死脑筋!我也不是叫你去打甘虎,也不是叫你把他如何如何,你得为咱女儿想一想。女儿也老大不小的了,这么丢人,将来传出去,你我夫妻的脸面往哪儿搁呀?不如把咱丫头的终身许配给他,一俊遮百丑,他们要结成夫妻,咱们就不丢人了。”
“噢!原来如此。”
三手大侠一想,我这老伴儿的主意还真高,但是也深感为难,不知道人家甘虎定没定亲;再说这甘虎真跟虎差不多少,吃饭不知道饥饱,说话瓮声瓮气,傻头傻脑的,我能把姑娘给他吗?他就把这意思跟老伴讲了。
老太太挺明智:“我说老爷,你别挑别人的毛病了,先看看自己的丫头吧!你说人家虎,咱这丫头也不善哪!一般的女孩子能跑到果木园子跟人家摔跤去吗?别提了。瘸驴对破磨,谁也别挑谁了。只要他乐意,咱就没说的。”
老头一听也对:“好吧!我到前面去看看。”
李云川到了前面,把病太岁叫出来了。爷俩到了前厅,李云川看看没人,拍拍张方的肩头:
“孩子!我满口应承给你帮忙找脉门弩,你也得帮我点忙。”
“老爷子您真行,姜是老的辣,马上您就找回来了。您说吧,凡是我能办到的事,我是尽力而为。”
“怎么说呢?张方,你都看见了,方才在果木园动手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小女,叫李凤仙,今年二十二岁,没事爱使枪弄棒的,为这个我没少为她操心。可她为了果木园子的事跟甘虎侄儿翻了脸,还抓挠到一块儿,太不像话了。为这件事我女儿放声痛哭,我老伴也哭了,你说怎么办呢?我打算一俊遮百丑,把我女儿的终身许配给甘虎,求你当个媒人。你看怎么样?”
张方乐得俩手都拍不到一起了:“妙哉呀妙哉!老前辈,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事你不提我也得提。我告诉您,甘虎至今尚未定亲。为什么呢?就因为他虎,谁家姑娘乐意给他?这下好了,您这姑娘也虎,他也虎,俩人虎到一块儿去了,何况还有这个碴呢!我看他们俩是天生的一对。我这媒人当定了。”
“好孩子,我谢谢你。你说这事怎么办呢?是不是把甘虎叫出来商量商量?”
“没事,包到我身上。这傻家伙听我的。您就到屋里来吧!”
“张方!咱们都是练武的人,不拘小节,我就不找三媒六证,这事就交给你了。”
“放心,您就交给我吧!”
二人说着话回到屋里,重新归坐。张方说:“虎儿小子,我跟你商量点事。”
“你说吧!”
“给你找个媳妇,乐意不乐意?”
“谁呀?”
“就刚才跟你伸手的那个,叫李凤仙,二十二岁,怎么样?你要是乐意的话,你们两个就是夫妻了。白头到老,她侍候你,你侍候她,你也有个知疼知热的人了。乐意不乐意?”
甘虎一听,把大嘴一咧乐了:“不错哎!我挺稀罕她的。要那么着,这事就定下来了。”
李云川一听甘虎满口应承,心里挺高兴。回到内宅跟老伴一说,姑娘也乐了,老伴也乐了。
张方又找李云川说:“老前辈!这婚事我全包到底,绝不反悔。但是,我们得通知甘风池甘大侠一声,对不对?老头子要不乐意,这事麻烦。不过您放心,有我从中做媒,甘老侠客不会反对。假如他真反对,我再搬出我师叔童林来,只要我师叔一句话,甘风池没有不答应的事。所以,这门婚事就算定准了,将来跟甘老侠客商量妥,挑良辰择吉日再让他们小夫妻完婚。眼下可不行,战事紧张,哪有时间办这事!”
“我懂,孩子!我不是不通情达理,只要这事不反悔,我就百无一说。要这么的,张方,是不是先留点信物?”
张方进屋问甘虎:“你身上带着什么呢?”
甘虎摸了半天从腰带上拿下一块玉来。这块玉是他娘给他挂上的,都说这玩意儿避邪,能长命百岁。
甘虎说:“我没别的,就这么个玩意儿。”
“行!是你身上的东西就可以。”张方接过来给了李云川。
这档子事情办完,张方催促着赶紧去吴屯打听脉门弩。李云云川说:
“好!咱这就动身。”
要知这脉门弩找着没有,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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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回 议破敌群英献策 下战书贼众哗然
话说傻英雄甘虎在李家庄招亲,定亲之后,张方一笑:“我说好兄弟,快点拜见岳父老泰山吧!”
甘虎闻听此言,跪倒在地:“岳父老泰山在上,小婿给您行礼了。”
把老头子乐得赶紧用手相搀:“贤婿,请起!”
张方又领着他到内宅见过岳母。李云川高兴,告诉厨房杀牛宰羊,要隆重祝贺。张方一听急忙摆了摆手:
“且慢!且慢!我说您老别高兴过分,把我的事给忘了。您得帮我找脉门弩啊!”
“好!他们做他们的饭,咱们办咱们的事,两头不耽误。咱们走吧!”
李云川带着他们几个人起身赶奔吴屯。八里地按说不远,如果脚下加点劲,不到半个时辰就到。这是个白天,日头挺热。众人一边走一边淌汗。眼前正好路过一片树林,张方眼尖,往树林里一看,路边有棵树,树枝上挂着个东西,晃晃悠悠的。什么玩意儿?等离近了,张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怎么回事?他一看树上挂的正是他丢的脉门弩。因为这个弩在鹿皮套子里装着,这套挂到树枝上摇摇晃晃挺显眼。张方围着这树转了两圈,怎么看怎么是。心说真他娘的怪啊,我的东西怎么跑这儿挂着来了?张方喜出望外,蹦起来就想往下摘。哪知道正这时候手腕子被人家给抓住了,简直像钳子似的,把病太岁疼得嗷的一声。张方回头一看,面前站着个出家的僧人,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赛达摩齐智齐连方。
张方赶紧说;“哎哟!老罗汉,您没走啊?您怎么上这儿来了?”
齐智齐连方点点头,把手撒开了:“混账东西!你先别问我,我问问你,你这么精,这么鬼,怎么把脉门弩丢了?”
“哎哟!老爷子您别提了。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这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因为我多贪了几杯,迷糊过去了,所以才……”
“呸!你就忘了脉门弩是你的命根子。你要把它丢了,见着你老师怎样交待?”
“行了,老爷子!您别损我了。”张方突然眼珠一转,“哎!我说老罗汉,这您可不对啊!您怎么趁着我睡着了,把我的脉门弩给偷出来了?”
“弥陀佛!你这小子真脏心烂肺呀!听我说……”
书中代言,这是怎么回事呢?前文书说,齐智齐连方跟自己的师兄金腮罗汉袁大化两个人起身赶奔昆仑山空空寺,结果两个人走到半道住店,遇上了张明志、赵明真。这俩小子出其不意用子午闷心钉把袁大化给打了。这俩老道认为袁大化准死无疑。毒气攻心,那还有救吗?哪知道齐智齐连方跟了空和尚把袁大化救到了空寺去了。这个了空和尚要讲究武术一般,但是他有一手绝的就是能治病。出家人没事,时间有的是。没事多读点书,也没短了给人看病。尤其这个了空潜心钻研,专治各种疑难的病症,特别是黑红两伤。对于有毒的东西他颇有研究。幸亏遇上他了,不然的话,袁大化保不住命了。他们把袁大化用车拉到了空寺,开始动手术,先用钳子把三颗子午闷心钉取出来。齐连方在旁边一看,这钉长有一寸五,整个都钉到肉里,深可及骨啊!再看那钉的尖上,都发青绿色;袁大化这胸脯上仨窟窿,不淌血,光冒黑水,周围红肿高凸。了空和尚把一把匕首用水烫干净了,狠着心把袁大化的伤口破开,将烂肉挖下去,又给进行消毒。光消毒就进行了一天一夜,最后露出红肉,挤出鲜红的血来了,了空和尚才长嘘了一口气,阿弥陀佛,老圣人有救了!袁大化这命保住了,但是由于伤势过重,一半时是起不来的。做完手术之后,了空和尚把多少年积蓄的灵丹妙药拿出来,给补血,给增力,给生肉。就这样,袁大化起码也要休息三到五天。齐连方一想,我在这里除了侍候我师兄没别的事,这儿离着胜家庄不太远,得给童林他们送个信儿去。所以齐连方让了空和尚伏侍袁大化,他就离开了空寺。这事也巧了,昨天晚上正往前走着呢,发现眼前黑影一晃,齐连方心想这怎么回事?后来看清楚是俩人,鬼鬼祟祟,齐连方在后面就追。前面这俩人是凡夫俗子,怎么能跑过齐连方呢?老和尚没费吹灰之力把两条黑影追上,两拳把他们打倒在地。结果一问是两个毛贼。这俩毛贼报了名,一个叫吴三,一个叫吴四,白天睡觉,晚上出来行窃,撬门别锁,偷东摸西。可这一回齐智发现他们手里拎着个口袋,一看正是张方的脉门弩。
齐连方问:“你们俩知道偷的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反正挺值钱。”
“值钱?叫得上名来吗?”
“叫不上。我们想这玩意儿指定能换点银子花,所以我们就偷出来了。”
齐连方一看俩外行,哪里知道脉门弩的价值。有心把他们打死,又一想我是出家人,犯不上,所以把他们狠狠申斥了一顿,放了。放了吴三、吴四之后,他拎着脉门弩,心想这是张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