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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安慰道。
正在幽怨中的多尔衮忽然醒过神来,一把将我翻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肚皮,说道:“那还不够,你还要保证,这次给我生一个长得就像大英雄的儿子出来,要是生成我这个病病歪歪的小白脸模样,我可不答应!”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八十三节 春宵苦短
我嗤笑着打掉了他那不肯安分的手,故意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说得准?要是我生不出来你说的那样‘长得就像大英雄’的孩子可怎么办?你不喜欢他?”
多尔衮犹豫了一下,“呃……这个嘛,不喜欢倒也说不上,毕竟也是我的儿子吗,哪有嫌弃的道理?不过起码也要生得虎头虎脑,有模有样,不要像东青一样,蔫蔫耷耷,说话也轻声细语,跟个小娘们似的,完全就是个顺民模样,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
“嘁!东青哪点不好,怎么会如你说的这么不堪?”听到他这样评价东青,我这回真的恼了,难道东青听话懂事,从来不惹事生非,在多尔眼中却成了“顺民”,没有性格?“你小时候不也像东青那样?亏你现在还好意思这么说!”三岁看到老,东青虽然年纪小,不过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情都和多尔衮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想必,多尔衮自己小时候,也是这般模样吧。这种少年老成在身为一代天骄的父亲眼里,自然没有娇憨可爱的儿子更讨喜,恐怕当年多尔衮没有多铎那么得努尔哈赤的宠溺,也有这个因素存在吧。
见我恼火了,他赶忙赔礼道歉,解释道:“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没有看不起东青的意思,而是希望……唉,小孩子总归要有个小孩子的模样,像他这样整天沉沉闷闷跟个大人似的,让人觉得和他说句话都费脑子。多累呀。所以我希望将来咱们地东海能够活活泼泼,无忧无虑的,让人瞧着就开心解闷不是?”
看他承认错误的态度还算诚心,于是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我仍然不放心地说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要保证,将来你可不能偏心,厚此薄彼。对二儿子太好而亏待了大儿子。东青虽然小。不过自尊心可不必大人差。你这个阿玛一定要当得称职,否则我就没这么容易叫你糊弄过去了
“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保证不会偏心眼,亏待咱们东青的,他们兄弟两个我一视同仁。你就放心吧。”说着说着,多尔又而不舍地凑了过来,钻到被窝里,抱着我的腰,将耳朵贴在我的肚皮上,笑嘻嘻地说道:“让我听听,咱们儿子在里面干吗呢,有没有调皮捣蛋。不肯好好睡觉。”
他蹭来蹭去。弄得我痒痒的,我一面强忍着笑意,一面伸手进去想要把他推开。“他在里面干吗,你是不会知道的。”
“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我不知道呢?”多尔衮又附耳上去,煞有介事地听了听,“嗯,我知道了,他肯定在睡觉呢,我还听到他打呼噜地声音呢。”
我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连腹部地肌肉都被牵动起来,结果里面地孩子似乎不高兴了,于是不耐烦地蠕动了几下,有点酸痛,于是我勉强忍着笑,说道:“你就别撒谎了,否则孩子将来也学得和你一样喜欢撒谎还了得?我告诉你吧,孩子现在正在里面挥舞着小手小脚游泳呢,也说不定正在吸吮着手指,像鱼儿一样地在水里面吐泡泡呢。”
多尔衮这下反而被我给逗笑了,在他眼中,我的说法简直就是无知者无畏,“哈哈哈,笑死人了,你说得像模像样的,好像亲眼看到了一样。”
我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没看过,在我那个时代,医学技术发达得很,通过B超还有内窥镜,核磁共振等仪器,什么看不清楚?在电视台的科教片里,胎儿在子宫里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被清晰地拍录下来,包括孩子如何打哈欠如何玩脐带,都看的一清二楚。不过呢,就算我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估计比起这个来,他会更容易相信天神能下凡。古人啊,就算聪明绝顶又如何,还不是没有我见多识广?他们连大海有没有尽头,天上为什么会打雷,人为什么会做梦都弄不明白,和现代人比起来,无疑就是井底之蛙。不过想到青蛙,我眼前居然浮现出多尔变成了“青蛙王子”,在井底下眼巴巴地等着美丽的公主捞他上来地情景,就忍笑忍得差点出了内伤。我居然第一次在多尔衮面前有了强烈的优越感。
“这种事情,你们男人怎么会知道,难道非要你怀一次孩子,亲身感受一下才相信?”我觉得无法向他这个古人解释胎儿为什么会在里面游泳,也只好敷衍了事。
他立即尴尬不已,不过却又腆着脸强辩道:“呵呵,那既然每个人在娘胎里都会游泳,为什么出生之后就不会了呢?”
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善辩,略一迟疑,也照样无法向他解释明白这种只有科学才能发现的原理。于是只好反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奇怪,小孩子严严实实地躲在女人的肚子里,他怎么喘气,从哪里通气?你不会以为没出生前的人就不会喘气吧?”
多尔衮这下彻底傻眼了。然而要命的是,出于男人要面子的心理,他还不知死活,居然开始胡说八道了:“是你们女人不够聪明,连这个都弄不明白,还好意思来考问我。”
我心里面狂笑不止,你居然连“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古话都忘记了,在这类问题上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想跟我辩,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了获取更大地笑料,我漫不经心地引诱道:“那咱们俩互换性别,我做男人你做女人,让你感受感受,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收获,能不能揭开这个谜底?”
多尔衮从被窝里钻出来,两手交叠着放在脑后,仰面躺着,“呵,这有什么,我还正奇怪着呢。想试试看,为什么女人那么容易大惊小怪,擦破点皮都不得了,难不成你们比男人更怕痛?我们这长年在战场上厮杀地,哪个不是大疤摞小疤地,你见过几个喊痛的?”
我见他轻易上钩,就更加得意,“哼哼。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让你生个孩子试试?还不得叫得跟杀猪
”
“试就试。有什么不得了的,能比捅上几刀还疼?”他不甘示弱地说道。
我忽然翻身起来,趁他不备,掀开被子把他正支在那里悠闲的双腿拨拉开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就一脸邪恶的笑容,装模作样地看着他的两腿内侧。“那好,看你信心十足的,那现在就摆个姿势让我瞧瞧,看你怎么……”
多尔衮起先一怔,不过当我说到这里时他已然反应过来,顿时如触电一般地将腿缩回,同时紧紧并拢,这反应和面临歹人强暴地惶恐少女差不多。我见自己地奸计轻易得逞。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这时真是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说是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都不夸张。不过还没等我好好欣赏他的窘态,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被子,连头带脚地全部遮盖起来。躲在严严实实的被窝里,极其悲惨地低吼了一声,像被拔掉了羽毛的孔雀,又像被剪掉了尾巴的骏马。又或者,像是刚刚被实施“计划生育”后那极度悲愤的公猪……
难得看到多尔衮这么一个吃瘪,机会难得,我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于是洋洋得意地隔着被子拍着他,大声说道:“喂,你躲在里面干吗呀!刚才不是还中气十足,活蹦乱跳的,恨不得立即生个孩子出来给我瞧瞧,你多有能耐吗?现在怎么中途变卦了?要知道你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地嘛!不过是摆个姿势就吓成这样,要真是生孩子可怎么得了……”
被窝里沉寂了一会儿,接着传出了他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声音:“李熙贞~~叫你得意,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我正奇怪他要如何“快意恩仇时”忽然被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抓住脚踝,硬生生地拖进被窝里去。还没等我来得及挣扎,耳垂上就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啊。”我猝不及防地一个吃痛,就轻轻地呻吟出来,这声音倒好似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他紧紧地拥着我,炙热的吻细密地落在我的耳后,脖颈上,又渐渐转移到嘴唇。他的力气很大,似乎要将我胸腔里所有的气体统统吸走,一点呼吸的机会都不肯留给我,让我窒息,而后狂乱。
这黑暗中绵长而猛烈地亲吻,是那般暧昧,那般野性,原始地冲动让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我在近乎于迷离的精神下出于本能地挣扎着,指甲深深地掐进他地肌肤。他终于给我留出了一点极其吝啬的空间,我如蒙大赦般地喘息着,却又禁不住发出亢奋与忘情的吟哦,就像等待着好心人伸手抚慰的小猫,颤抖着身子,发出微弱而惹人怜爱的鸣叫一般。
见我如此反应,多尔衮的兴头更高了,他一面粗重地喘息着,一面肆意地摩挲着我的发丝,声音中带着情欲正浓时特殊的沙哑:“呵呵,看来你很乐意我这样惩罚你吧?瞧你舒坦的,呵呵呵……”然后,柔软而温热的嘴唇一路向下,一直亲吻到脚踝,又逆行而上,细细地舔噬撩拨着我的大腿内侧。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先是用指尖在我的身体上轻轻地游走着,到我的胸前停留下来,不紧不慢地揉捏着,那灵活而娴熟的技巧,让我敏感到极致,终于压抑不住,呻吟出声。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将两腿张开一些。极度的渴望令我焦躁不已,唇干舌燥,真想催促催促他,不要再让我这么着急……
正期待间,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然后将被子掀开,覆盖住身体,一言不发,优哉游哉地休息起来。
情欲如熊熊燃烧的烈焰,迅猛而狂肆,然而就在即将燃尽所有理智的那一瞬间,却忽然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熄了。我愕然不已,侧过脸来,用目光询问着他,你怎么说停就停了呢?
多尔衮的眼中露出了狡黠的色彩,有如奸计得逞般,得意异常,“哈哈哈,瞧你刚才风骚的,是不是再等不及就要一个劲儿地哀求我赶快进去呢?”接着,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模仿着女人的声音,“哎呀呀……啊啊啊……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赶快进去吧,快呀,我快不行啦……”
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的失态,顿时窘得无所适从,“你,你你……”我慌不择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他骂什么好,只得拽起枕头来,狠狠地砸在他那满是奸笑的脸上,然后慌慌张张地躲进被窝,不敢露脸了。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不,还没有一株香的功夫,就轮到他扭转局面,占据上风了,看来我的修为越来越差了,居然连他一个闷葫芦都敌不过,唉!我蜷缩在被窝里,无可奈何地哀叹着。
原以为他还嫌戏弄我不够,要再大肆嘲笑我一番才算报了先前那一箭之仇,不过过了好久他也没有说话,倒是从褥子的轻微动静听来,他似乎下床了。我悄悄地将被子掀开一角,果不其然,他正在自己动手穿衣裳呢。按照宫廷里的规矩,又或者是这个时代妇人要对丈夫尽到的责任,起码这个衣服肯定不用他自己穿。可他并没有让我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叫宫女进来伺候,看来是想趁着我看不见的时候悄悄溜走。
我将被子重新遮严,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戳穿他的打算,不过还没当我计较完毕,被子已经被他掀开了。再睁眼一看,哟,动作还挺麻利,这么快就衣冠齐整了。
“好啦,你继续睡,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