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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既然你说无聊,当然是送你公费旅游喽!”
星辰之门,不对,是和星辰之门类似,但是本质上要高很多的强制传送,这究竟是……
“嗷嗷嗷,死胖子,你个混蛋!”
“哈哈哈哈哈!!告诉你真相吧,在风姿物语已经完结的现在,你这个主角已经没有用了,用完了就该向厕纸一样甩掉了啊哈啊哈哈哈哈哈!”
“拜拜喽,猴子老大,后会无期!当然,能回来的话,记得帮我带点异世界的土特产来!”
“啊啊啊啊啊——”兰斯洛从梦中醒来。
“老公,怎么了?”身旁一位丽人温柔的问道,轻轻的拭去兰斯洛额头上的冷汗。
“啧,该死的雪特胖子,好像被他耍了……”
对于风姿物语世界的兰斯洛来说,不过是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噩梦,但是,事实上就是他的一缕分神从梦中溜到了某个异世界去转了一圈,兰斯洛本人不过觉得自己做了个梦而已。
01 Berserker
01狂战士
间桐雁夜,一个极度讨厌魔术以及魔术师的魔术师家族末裔,为了心爱的青梅竹马与爱人的孩子,现在正不得不作为魔术师而战,参加名为“圣杯战争”的魔术仪式,打倒包括情敌在内的6名其他参加者,夺得胜利,把幼小的樱从虫子的地狱中拯救出来。
他普通的魔术师不一样,本来就没有多少称谓魔术师的资质(有还是有点的),通过刻印虫扩张魔术回路,经过一年严格的锻炼,勉勉强强获得了圣杯的承认,以间桐家族的代表身份出战。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还算英俊的一张面孔完全成了恶鬼般丑陋,头发已经全部变白。肌肤也是所到之处全部浮现出瘢痕,其他的地方血色全失,变成像幽灵一样的土灰色。名为魔力的毒素在静脉里循环,从几乎透明的肌肤下面可以看到它们在膨胀,全身好像爬满了青黑色的裂缝。左半身的神经的几乎完全坏死,左腕和左脚甚至一度完全麻痹。通过暂时性的康复运动暂且恢复了功能,可是左手的反应仍然要比右手迟钝,一旦走快了左脚就会拖地。由于脉搏不规律引起的心悸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吃东西也不能吃固体物,而替换为葡萄糖输液。
这一年间一直在侵蚀雁夜肉体的刻印虫,总算是成长到可以作为模拟魔术回路发挥作用的地步了。现在正为了给垂死的主人延续生命而拼命地发挥作用,刻印虫一边蹂躏他的肉体,一边供给他维持生存的魔力,正是要一点一滴彻底把他的身体他的生命榨光。
因此,与普通魔术师相比,他的魔术回路是由别的生物在体内寄生而形成的。为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负担,是其他魔术师的痛楚无法相比的剧痛。每一次练习魔术,都是活生生的地狱,“不,才不是地狱,比起樱所受的折磨,我这点痛苦根本不算什么……”间桐雁夜是这么说的。
今夜,最重要的时刻来临了,一年多的锻炼,全都是为了今夜这一刻的成功,没错,一定要成功的召唤Servant,正式取得Master的身份,然后获得胜利,一定!!
“——宣告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
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时回答——”
在咏唱咒语的同时四肢痉挛,毛细血管破裂渗出鲜血。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
剩下的完好的右眼中流出血泪,顺着脸颊滴落。
间桐雁夜没有丝毫松懈精神,只要想着葵,小凛和小樱,就一点也不会退缩,这无穷的痛苦反而成了他前进的动力。
然后是,那名义上的“父亲”,实际上不知道哪辈的祖父,为了享受他的痛苦带来的乐趣,要求雁夜在召唤的咒语中加入被禁忌的异物,剥夺召唤而来的英灵的理性,把英灵贬到狂战士一级的两段咒语。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纵这根锁链的主人——”
身体中刻印虫已经开始造反了吧,不停从自己身体里提取魔力,造成自己身体的崩溃,然后刻印虫不得不维持肉体再消耗多余的魔力,然后不甘于作为食物的魔力被夺走,刻印虫又反过来压榨雁夜的身体,来精制魔力,雁夜的身体反复的崩溃,再被最低限度的修复……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前所未有的剧痛向雁夜袭来,本以为自己承受过了如此多的痛苦早已麻木了,但是这再次体会到的新一个高度的痛苦正在述说着“还早的很呢”“真正的痛苦可不止这么一点”,再度挑战着雁夜的忍耐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虽然雁夜的身体大部分变成了虫子的温床,但是终究还是执行了身为人类的技能,在自我保护的机制下,强制令大脑进入当机状态,也就是,昏迷。
“嗷嗷嗷嗷嗷——”这是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所看到的,一个浑身黑色铠甲,散发着种种负面气息的怪兽正在召唤阵中心怒嚎……
“成,成功了……”终于完全松懈下来,陷入了自我保护的休眠。
02 lancelot
02lancelot
“这是哪……?”间桐雁夜终于醒了过来。
阴暗的地下室,腐臭的气息,再一次向他提示这里仍是活生生的地狱。
“我完成了召唤,然后昏迷了过去……”雁夜试图整理思绪,“再然后是现在醒过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完全没有时间感。
“另外,servant不见了,老家伙也到哪里去了?”虽然有可能是懒得搭理自己这个废柴的“儿子”早就自行离开了,但是自己仍觉得,如果是老家伙的话,肯定会在自己醒来的第一时间嘲笑自己的无能,然后从自己的屈辱中品味快感。所以现在这个静悄悄的地下室有些安静的不对劲,还有,虫子……
对了,虽然这里仍充斥的腐臭的气息,但是,虫子全都不见了?!
“醒来了吗?”地下室的门口传来话语声,是个陌生的男子声音,“那个什么老怪物,被我K掉了哦!”
“什么?”雁夜望向站在门口的男子,一袭普通衣物,等等,那是自己的备用衣物?!男子的身高比自己略高,穿在身上的衣物以略显紧张,但是男子虽然穿着平常衣物,一眼望去,却不怒自威,显然是个久居高位的大人物。
“听不懂吗?Kill掉了哦?”收回前言,姑且不论男子口中的话语,刚刚那个第一印象完全是误判,男子大大咧咧的走向雁夜,虽然仍旧是一副龙行虎步的派头,但是却给人一种骨子里仍旧是只山猴在邯郸学步的感觉。“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也大致看了下你的记忆,你不是早就恨不得他去死一百遍吗?”
“你……到底是谁?”自己好歹通过种种的痛苦折磨也算勉强成为了一个魔术师,正因如此。从对方身上感到了远超与间桐脏砚的压力,对方所说的杀死脏砚恐怕所言非虚。
“什么嘛?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那个什么来着?哦,对了,berserker?”男子一点也没有“berserker是只会嚎叫的野兽”的自觉的说道。
“纳尼?”
好了,让我们回顾一下,Berserker被召唤出来,雁夜昏迷的这段时间。
“终于出来了!该死的雪特胖子,贱X#……&;……@¥@,我回去以后一定要叫鬼婆天天诅咒你咒到死!”黑色铠甲的男子一把摘下了头盔,露出粗犷的面容,嘴里不停的碎碎念,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嗷嗷直叫的野兽是他。
“圣杯战争?这是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的?”男子一下子对脑中突然多出的记忆感到惊奇。
“唔,可实现所有愿望的玩意?怎么听着很像阿拉丙神灯这种骗小孩的玩意……不管了,既然能够将我从该死的异空间中拉出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如果能回去的话,贼胖子,哼哼哼哼哼……”
“身为狂战士还能进行思考和说话吗?是稀有品种吗?”一个不合时宜的苍老声音在身边响起。
“你?谁啊!?”男子上下打量老者,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老朽不过是个追逐永恒的旅者而已……”
“少TMD的给我装bility!”男子一掌向老者捣出。
从刚刚被召唤出来开始,其实男子已经在暗中以自己的方式不断探查所处的空间以及周遭整个世界,圣杯给了他足够的资料,一一印证后,就明白了眼前的状况,老早就知道了那个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男子与自己定下了什么契约,自己才能现身于此,所以在自言自语的时候就已经以庞大的天心意识扫过寄主(Master)的脑部,读取了其相关记忆,进一步了解眼前事态。
昏迷的雁夜的记忆中,眼前的老者叫做间桐脏砚,是个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老怪物。
兰斯洛刚从异次元,不,是超次元中脱出,一身功力早就降到谷底,其master的些许魔力根本不够看,所以,根据圣杯所给的资料,就正好实行第二种获取魔力的方式,眼前也正好有个送死的老头,也就稍微将就一下看看效果喽。
“死吧!”
“什么?!”
兰斯洛一掌击出,间桐脏砚顿时有种天地之间只有这一只手掌不断放大向自己袭来的感觉,全身上下避无可避,所有退路被尽数封死,一招就被兰斯擒拿到手。本来间桐脏砚在servant成功召唤之后就一直在防备,因为召唤的是以狂暴著称的狂战士,不听弱小的主人的话独断行动,又或者雁夜狗急跳墙也不是不可能,怎料眼前这男子出手太过诡异,雁夜也昏迷倒地无法进行交涉,自己事先预备的种种手段全都没有派上用场就被彻底拿下。
“老朽怎能被你杀死……”间桐脏砚尚不死心,自己的本体不在此地,现在所在的这幅躯壳不过是外在用来替换的身体,而这种可以替换的躯壳要多少有多少,脏砚已经打好主意,假死脱身之后,再回来好好“教育”雁夜一番,叫他明白,就算有什么强力的servant,自己也仍然是这个家中的权威,想到这里,间桐脏砚的脸上浮现出一股邪恶的笑容。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兰斯洛的手中生出一股绝大的吸蚀之力,不但自己本就破败不堪的身躯腐化成灰,自己的灵魂凭借一股精神联系与这幅躯壳相连,然而就因为这根联系,自己的灵魂也转瞬感到一股剧痛,仿佛强酸泼上了金属,迅速的被腐蚀溶解,更令他的惊骇欲绝的是,脏砚就算是拼着灵魂受损也无法断开这股联系,连舍车保帅都做不到,自己的灵魂也正被不断的蚀灭殆尽。
兰斯洛发出的自然是臻至太上天魔之境的天魔功。天魔功,风之大陆魔族皇族镇族绝学,凭着这套武学君临整个魔界无人可抗,也正是魔界绝大多数武学和术法的起源,人间界的诸多高手也在这套功法上连吃苦头。各种歪门邪法碰上了天魔功,就好比贱民碰上了魔王,只有乖乖俯首贴地大呼饶命的份。间桐脏砚使用的这种借体化形,凭依附体等手段,碰上天魔功,好比是一个姗姗学步的婴儿在向奥运运动员炫耀自己的跑步速度一样可笑。
连不甘的怒吼都发不出,虫使间桐脏砚就此黯然退场。纵然此人没有在天魔功的威力之下魂飞魄散,其侥幸存留下来的灵魂也早已被搅成一团浆糊,能不能再度拥有意识还得两说,就算是侥幸中的侥幸得以醒来,也只会变成比白痴还白痴的白痴。(虫爷,走好不送。)
“啧。好恶心的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