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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克多发现他有些消沉,想了想,道,“我有个问题。”
“是什么?”
“关于那个方面你的朋友有没有什么想法?”
“哪个方面?”
“性。”
海姆达尔听了一愣,扭头看向他,“你说‘性’?”
“他没什么感想吗?”
海姆达尔楞楞的说:“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替我朋友问的。”
朋友牌真好打,海姆达尔在心里嘀咕。
“我不认为瓦西里耶维奇校长会在这上面斤斤计较。”
威克多从容一笑,“很遗憾,伊凡是我的朋友,我比你了解他。”又道,“约尔夫总有表示吧,难道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好是坏?有没有得到满足?”
“停停停,我明白你的意思。”海姆达尔简直无话可说了。
威克多毫不退缩的等着,面带微笑的等着。
“我想……应该还行吧。”海姆达尔抿了抿嘴。“至少约尔夫没有表现出不乐意,感觉他还挺高兴的。”说完以后情不自禁浮想联翩,过了一会儿猛地醒过味来,对威克多瞪眼道:“你怎么能让我回忆我朋友的性生活?!太太太……太那个啥了!”一时间找不到词来形容。
海姆达尔几乎快抓狂了。
威克多忍俊不禁,无辜地耸耸肩,“是你自己要想的。”
海姆达尔顿时目露凶光。
***
第二天,海姆达尔一个人踏进了欧洲庇护者杯魔杖及魔杖知识竞赛第二场比赛现场,配角忽然顶了主角的戏份,因为主角被他父母“劫持”了。
离校前,海姆达尔在马车旁来回兜圈子,出发时间都过了,康德还是没来,就在他以为康德要放弃第二场时,他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海姆达尔看见他右脸上挂着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这怎么搞的?”
“我妈打的。”康德尴尬无比,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她为什么打你?”
“她其实是要打我爸,我上去劝架的时候不幸中招了。”
海姆达尔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问人家是不是遇到了家暴?
“那么今天的比赛……”
“我去不了了。”康德叹了口气。“应该说我暂时什么地方都去不了了,他们不让我离开学校,直到谈出个令他们满意的结果,不然后果自负,我还没到能够脱离父母自我负责的年龄。”
“……因为毕业调查?”
康德没有说话,但是海姆达尔知道自己猜对了。
“斯图鲁松,麻烦你帮我跑一趟吧。”康德笑了笑,可能牵动了痛处,笑得有些龇牙咧嘴。
“我一个人?”
“你曾经答应过的,尽力而为,记得吗?”
海姆达尔翻了个白眼,“我说了我不去吗?”
于是,他来了,一个人。
在小客厅里咨询了一下情况,他和康德此前已经签下了大名,无论他们中的谁,只要有一人到场,就算德校出席了比赛。
客厅中负责签到的二人对看了一眼,小声嘀咕,“今天比的是魔杖检测。”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还没有,你先进去吧。”签到二人组中的其中一人把报名单子还给了海姆达尔。
十五分钟以后,海姆达尔知道今天的比赛项目是什么了,同时也明白就他一个人不行,正犹豫着是不是到时候请同组的什么人帮个忙,负责监督今日赛事的非专业组的考官走了过来。
“德姆斯特朗?”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魔杖研究室,先生。”海姆达尔微笑以对。
考官清了清嗓子,“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是的。”
“今天就你一个人好像有点麻烦。”考官看了看手里的名单。“康德先生为什么没有来?”
“嗯……他正在为他的将来做斗争。”
考官扬了扬眉毛,海姆达尔扯了扯嘴角。
“好吧,我就不去追究缺席原因了。斯图鲁松,实话告诉我,今天的比赛项目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
“如果我说不行,您是不是会直接打发我回去?”
“等你犯规了,我才能这么做。”考官朝某个方向挥挥手,又道,“不用担心,大赛会给你安排一名协助者。”
当看到那名官方提供的“跟班”时,海姆达尔差点就不淡定了。
“这是帕德里克•;庞贝先生,大赛派他做你的助手,以便完成今日的比赛项目。”考官介绍道。
庞贝先生朝海姆达尔淡淡一笑,伸出右手,“我们不是第一次见了,斯图鲁松先生。”
“是的,很荣幸。”海姆达尔握住那只手。
帕德里克•;庞贝,欧洲庇护者杯魔杖及魔杖知识竞赛,第一场魔杖知识比赛,非专业组考官。
TBC
V · 囧 囧 有 神 的 三 年 级 ACT•;327
第二场比赛没有时间限制,应该这么说,按照大赛流程,本届比赛租用的这个场地晚上七点钟清场,八点钟闭门上锁,所有的记录、工具、甚至是椅子和桌子都要留在场地内,就连考官们使用的羽毛笔都不能带出去,也就是说本日比赛截止到晚上七点。
海姆达尔进场的时候看见非专业组占据的半个场地内摆放了一个大桌子,大小与乒乓球桌差不多,上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篮筐,每个篮筐里都有一堆工具——有用没用凭选手自己决定,球桌正中央的篮筐最大,里面堆满了各种规格的魔杖。
这些魔杖就是今天的重头戏。
非专业组的每位(或每组)选手可以从中间的大篮筐里选出十根魔杖,然后,从周围的小篮筐里挑出自己需要的工具;再然后,运用这些你认为需要的工具检测你选出的十根魔杖;再再然后,把你的检测报告交给本场的考官——或者叫监督员也可以——在晚上七点以前。
海姆达尔站到桌旁,张望了一下大篮筐,又扫视了一圈小篮筐,退开一步,“麻烦您去拿十根魔杖。”
庞贝迟疑道,“你让我去拿?”
“您是我的‘跟班’,不是吗?”
“对,没错。”庞贝点点头。“但这是你的比赛,你不要以为我会给予你‘额外’的帮助,我只是你的‘跟班’,我只做‘跟班’该做的事情,你明白吗?我不会帮你作弊,或者说让你的比赛变得轻松。”
海姆达尔始终面无表情:“说完了吗?”
庞贝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
“说完了就请您去挑选十根魔杖。”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因为你是我的跟班。”海姆达尔一字一顿的说。“而我,海姆达尔•;斯图鲁松,从来不自己去拿待检测的魔法制品,我都是等别人送上门来,而你,我的跟班,替我挑选十根魔杖就这么困难吗?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庞贝摇摇头,“事实上不是很明白。”
“那么我说的再直接点,我需要你去挑选魔杖,跟班!这就是你该做的事情,跟班!如果你认为你无法胜任,我会要求大赛换人,跟班!”
庞贝沉默片刻,喃喃道,“我去挑魔杖。”
“非常好!谢谢!”
五分钟以后,海姆达尔捧着选手用小篮筐,对着光线逐一检查庞贝挑来的十根魔杖。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眼神、动作特别像对着商店里的衣服裙子不断挑三拣四的顾客,一会儿觉得图案有色差,一会儿又嫌样式老气,一会儿又说店员的服务态度有问题……”
海姆达尔放下胳膊,转头瞥了他一眼,唠叨瞬间停止。
没过多久,庞贝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未婚妻就是这样。”
“否定应该否定的,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海姆达尔把魔杖放回篮筐里,“你的未婚妻否定她认为应该否定的,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取悦你,难道你希望她穿着有色差的、样式老气的衣服裙子和你约会?”
庞贝怔了一下,然后从一旁的选手用篮筐里拿起一个空篮筐,“我下面要做什么?”
“去拿工具。”
“你要哪些?”
“每种都挑一个。”
“每种?”
“不要让我重复我自己说的话。”
“我知道了。”庞贝朝乒乓球桌走去,迈出第三步时回过头来说:“你今年真的只有十四岁?”
海姆达尔低头拨弄筐里的魔杖,“我的生日月初刚过,生日礼物明年请早,谢谢。”
“可你的说话口气和我祖父一样,对了,我祖父今年八十四。”
海姆达尔叹口气,抬眼道:“我现在要求换人还来得及吧?”
“哦哦哦,对不起,我马上就去。”庞贝快步跑向桌子。
老实说海姆达尔现在特别怀念第一天比赛,至少那一天庞贝是个优秀的考官,对选手们严厉,对待工作严谨,专业技能一流,是个非常像考官的考官。
对了,还会冲他和康德大喊大叫,所以,海姆达尔真的非常非常怀念那个时候的帕德里克•;庞贝。
***
这是一根月白色的魔杖,质地轻盈,放在鼻下轻轻嗅一下,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海姆达尔用尺子量它的尺寸,全长二十八点五公分。他又把魔杖倒回来,水滴形的手柄部分暴露在光线下,清楚的看见那一圈圈精致的花纹并非镂刻上去的,而是画上去的,而且,它们是“活”的,在空气下不断的怒放凋谢再怒放再凋谢。拿手用力的握住手柄,杖尖的香味会变得浓郁。
“风信子?”海姆达尔猜测上面的图案。
“你不着急吗?”庞贝蹲在他旁边,拿手撑住下巴。
“是风信子吧?”海姆达尔把魔杖递到他眼前。
“我不是很懂这些。”
“我想魔杖检测仪器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海姆达尔笑了笑,“嗯,是我的错,你是考官。”
庞贝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又道,“你为什么不着急?你看别人!”他指指四周热火朝天的测试现场,就在这时,某一组的魔杖突然“砰”的一声爆炸了,现场顿时慌乱起来,原本还算有条不紊的赛场充满了刺耳的尖叫与嗡嗡的议论。
“谢谢担心,我想按照自己的步调走。”海姆达尔拔回目光,“您不去看看吗?”
“按部就班很好,抱歉,我去看看。”庞贝站起来冲进慌乱的人群中。
“反正我也帮不上忙,所以,我们继续。”海姆达尔拿起下一根魔杖,又在庞贝带来的工具篮筐里翻了翻,找到一把刀,他刚把小刀举起来,负责第二场的考官走过来,貌似不经意的说:“禁止破坏检测品。”
“我会把油漆再刷回去的。”
考官装模作样的翻了翻工具篮筐,而后摊了摊手,“可以使用的工具都在这里了,你有发现油漆吗?”
海姆达尔放下刀子,“我明白了,也就是所有的物理手段都行不通?这些魔杖不能掰,不能切,不能扎,油漆也不能掉?”
考官笑了笑,“这个恕我不能回答。”
海姆达尔想了想说:“请问我的跟班在哪里?”
考官迟疑了一下,“庞贝先生有点事,可能暂时回不来了。”
海姆达尔猜测十有八、九带刚才那群受到爆炸牵连的选手去医院了,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