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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竟抓着我的手腕,一把把我提到了身上,他分口开了我的双口腿,将我对准了床头的铜镜,他粗壮的手指,猛然间刺口入了我的身体。
它在我身体里粗暴地抽口动,横冲直撞,不要说是让我舒服了,简直让我痛不欲生。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面前的铜镜,镜中的我,被夜枭抓着手腕,被迫张开双口腿,被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口犯。
让我羞耻的是,我竟然真的像夜枭所说的一样,明明被他这样粗暴地侵口犯,居然还拼命收缩着身体,紧紧绞住他不放。
我恨他这样,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就对我这样。
我愤怒地冲夜枭喊:“你放开我!!你出去!!我讨厌你,我恨你!!”
我话音刚落,便觉得一样炙热的肉口物从我的背后,猛然间狠狠地贯口穿了我。
夜枭,他一只手握着我的双手,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将他的硬口挺毫不留情,尽根而入地刺穿了我。
我呻口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我想逃开夜枭的束缚,逃开这燥热而又饱满的感觉,但夜枭,他的力气那么大,他握着我的腰,并没有在我身体里抽口动,却只是把我的臀紧紧压在他的私口处,将他的炙热,轻轻在我身体里搅动。
“说你喜欢”夜枭,他轻吻着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地在我耳边低喃:“说你喜欢,我就给你,陈茜。”
我全身战栗,几乎痉口挛。夜枭,他是这般雄伟,他填满了我身体里面每一丝缝隙,他一动,我就迫不及待地裹紧了他。我紧紧地缠住了他,我希望他立即在我身体里律口动,满足我,将我带上那极乐的仙境。
我刚要开口,却在镜中,看到了我此时此刻狼狈的模样。
我双腿大开,泪流满面地横跨在夜枭身上,我从镜中,清清楚楚看到了夜枭的炙热,深埋进我身体的样子。
他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样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他的东西。
他想要,便不管我愿不愿意,甚至不顾我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就这么横冲直撞地进入了我。
他想刺我,便刺我,想利用我,就利用我,他甚至还把我的舅父关进了天牢里。
他明知舅父对我来说,就像亲爹一样。
我恨他,我有的时候,真恨不能亲手杀了他。
我四下张望,希望能在身旁,找到什么尖锐的事物。我看到了夜枭落在床头的匕首,他时常会把匕首别在腰上,可他现在把我横跨在了他腰上,那匕首,自然被他解了下来,放在了一旁。
我拼命用脚,去够那把匕首,我小心翼翼,生怕夜枭会发现,我想做什么。
但他却浑然不知,他虽然让我开口求他,可他自己却已经克制不住,在我身体里,轻轻口律动了起来。
他依然在轻吻我的耳垂,可他已经不是在说,要我说喜欢。
他咬着我的耳朵,扣着我的腰,一边在我身体里抽口动,一边在我耳边喃呢。
“说你爱我”他嘶哑着嗓音,仿佛拼命压抑着什么一般,几近痛苦地在我耳边低喃:“说你爱我,陈茜,说你爱我。”
我的脚已经够到了那把匕首,我用脚趾夹住那把匕首,奋力把它够到了自己手边。
32相杀
夜枭,他在与我欢口爱的时候,总是浑然忘我,他总是觉察不到,我对他做了些什么。
不管我是亲了他,还是咬了他,或是用刀子捅了他。
我伸手,紧紧握住了那把匕首,我用我全身的力气,将匕首往夜枭的后背扎了下去。
在那把匕首划破夜枭身上的黑衣,刺进他骨血之前,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声音极轻,近乎温柔地对我道:“我爱你,陈茜,我爱你。”
然后,我便看到大股鲜血从夜枭的后背喷了出来,我把整把匕首,从头到尾刺进了夜枭的身体。
有很长一段时间,夜枭只是抱着我,纹丝不动。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渐渐变冷。
我以为他晕过去了,我开始挣扎,我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不料他冰凉的双手,却猛然间紧紧扣住了我的腰。
他奋力挺腰,将他的炙热,最后一次深深埋进了我的身体。
他在我体内喷洒着未尽的余热,他埋首在我怀里,声音嘶哑地开始轻笑。
“我说我爱你,你听到了么?陈茜?”他越笑越大声,他的声音,挟带着强大的内力,开始震动整座房屋,乃至于整个宅院。
大块的碎砖从房梁上砸落,它们噼里啪啦落到了我周围的地上,落到了夜枭身上。
可是,它们却没有一块落到了我的身上。
夜枭,他弯腰,把我紧紧护在了怀里。
他的声音是那么轻,轻得让我几乎听不到,他护着我,轻抚着我的头发,他极温柔地对我道:“别怕,有我在,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到你,我会保护你,即便下到地府,我也一样会保护你。你跟我走,跟我走。”
他说着,又开始发动内力,四周的墙壁轰然倒塌,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夜枭,他紧抓着我不放,竟是要和我同归于尽。
可我根本就没想要他死。
我是刺了他一刀,可我事先在他背上摸准了位置,我并没有刺在他的要害,我只是刺在了他两胸的空隙,最不致命的地方。
他只要躺在床上,休息两个月,就会好起来,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只是想让他放开我,我只是想让他不要再继续折磨我。
我焦急地抓住了夜枭的肩膀,我摇晃他,声音沙哑地冲他喊:“你没有要死,你自己感觉一下,我根本没有刺中你的要害!”
可夜枭,他却只是用那双鲜红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他死死地盯着我,他的眼神,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望着他抓在岸边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紧紧抓着我不放,当我看到夜睿带着大批甲士急匆匆赶来,他们一个个举起了手上的弓箭,对准了我,我居然害怕到哭出了声来。
我哭着冲夜枭喊:“孩子,我们的孩子,夜枭,我的孩子……”
我的泪水,瞬间弥漫了我的眼眶,夜睿,他已然举起了手,只要他一挥手,千百只弓箭都会射到我身上。
除了我,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夜枭不会死,就连夜枭自己,也不相信。
夜枭看着我的眼神,那般冰冷,我知道他必定不信,我甚至已经开始绝望。
我用手护着自己的小腹,我闭上眼睛,等待那千万只弓箭的降临。
我屏息凝神,我的耳边,却迟迟没有传来羽箭破空的锐响。
我唯一听到的,就是夜枭的声音,挟带着强大的内力,震彻着我的双耳,震彻着整座刺史宅邸。
“退下!”夜枭提声,厉声喝到:“放下你们手里的弓箭,统统给我退下!!”
我惊讶地睁眼,却见夜枭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巍然不动地挡在了我身前。
他挡在了我身前,挡在了千千万万羽箭之前,他虽然全身染血,却屹立不倒,把我,就连我身上的每一片衣角,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挡在了他身后。
我听到夜睿的声音焦急地在前方响起:“枭儿,你受伤了,快过来,为父这就为你包扎……”
但夜枭却纹丝不动,他流了那么多血,早该昏迷,但他却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我的面前。
他提高了嗓音,又对夜睿喝了一声:“退下!!”
这一喝之下,夜睿回答夜枭的声音,已经不止是焦急,而成了狂怒。
夜睿愤怒地冲夜枭喊:“她要杀你,你却还想保她!!枭儿,咱们根本就不需要她!你先前说要让她怀上你的孩子,为父答应了你,可她怀上你的孩子之后,你却又不让为父将这事昭告天下。枭儿,为父真是不明白,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夜睿虽是冲着夜枭怒吼,但他的话,每一字,每一句,我都听得异常分明。
为了什么?我想,我知道夜枭这是为了什么。
夜枭没有把我怀孕的事昭告天下,便已经有人来暗杀我,若他把这事昭告天下,极有可能,我根本活不到生产的那一天。
他要保我,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此时此刻,他依然为了要保我,伤痕累累的挡在了我身前,同他的义父争锋相对。
我听到夜枭斩钉截铁地对夜睿道:“再不叫你的人让开,休怪我翻脸无情。”
他说话间,右手抓起一块碎砖,猛地弹出,恰好射中了夜睿身旁的一名侍卫。
那侍卫鲜血狂喷,登时倒在了地上,再无动弹。
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夜睿脸上迅速闪过了一抹狰狞,但他毕竟没有再同夜枭争执,而是挥了挥手,带着他的人,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夜睿一走,我就从后面,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夜枭。
“你没事吧?”我忧心忡忡地问夜枭:“你有没有事?”
不料夜枭却只是背对着我,冷笑着回了我一句:“我有事,不正合了你的心意?”
一听他这话,我心中顿时也恼怒了起来。
是吗?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夜枭,他强口暴我,便一点错也没有。
我就该那么下口贱,等着他来强口暴,我该满心欢喜,央求他来折磨我?
不,我又没有病。
我高昂起头颅,学着夜枭的语调,同样冷冷冰冰回了他一句:“是,我没法杀你,真是可惜,下次,等你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没有夜睿或是谁跟在你后头,我定会一刀扎进你的心窝,你等着瞧。”
我话音刚落,便被夜枭抓着胳膊,一把拽了过去。
他把我拽得跌跌撞撞,他全然不顾,我路上被石头绊到,或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他就只顾抓着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有时候,他看到我因为道路太窄,撞到了路边的假山,他会停下来,看着我身上的淤青,阴鸷地笑。
他就像一个疯子,让我不寒而栗,只得把嘴边更恶毒的咒骂咽了回去,再不敢说。
他把我拉到了一个类似马厩的地方,找出了四条粗长的绳索,竟然把我的双手,双脚都捆了起来。
他还找出一块破布,把我的嘴也堵了起来。
当他做完了一切,他往我手里塞了个铃铛,在我身边,虚弱地坐了下来。
“疼么?”他看着我刚刚在路上撞出来的伤口,沙哑地笑:“你身上的疼,不及我的万分之一,你看到我疼,从不会有任何感觉,可我看到你疼,却会比你疼上千百倍,说到底,还是你胜过我一筹。”
在他闭上眼睛,运气疗伤之前,他冷冷冰冰抛给了我一句:“若有人来,你就摇这铃铛,唤醒我,别让他们靠近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