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陛下,还请带我们看一眼绯月姑娘。今晚,我们必须见到她!”雪姬不信绯月真在敖祀殿内,以她的直觉来看,其中必有诈。
“她累了。”敖祀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话。
雪姬的老脸红了红,任谁都知道绯月究竟是为何累了。雪姬却是毫不避讳:“陛下,雪姬亦是女子,恳请陛下容许微臣进殿看一眼绯月姑娘即可。”
“放肆!本王的寝宫也是你可以乱闯的!”
敖祀雷霆一怒,殿下也没人敢再继续追问。谁都没有傻到关心妖王陛下的房事,他们还真没这个胆子。
“下旨,全妖界通缉盗贼!”敖祀吩咐了最后一句话,就此离开。而这一道旨意最后无非落得一纸空文的结局。连盗贼是谁都不知道,又怎样追捕呢?
妖界的风也不是吹闲的。很快,关于绯月和敖祀的艳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有人说:妖王一怒为红颜;也有人说:绯月勾引妖王,大殿内怒骂长老;更有人说:绯月是魔族派来的奸细,是来迷惑他们君王的魔女。
于是连带着大家对绯月的容貌众说纷纭,有说她艳贯古今,有说她天女下凡。这几日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就围绕着这位魔族美女了。而妖王宫里自然少不了有心人的添油加醋,深居简出的赤焱如今也终于知晓。
妖王的寝宫外一袭白衣飘飘的男子长久站立,门没有开,而他没有进更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不知魔君长久站在我寝宫外是何意思?难道魔君也关心本王的房事?”敖祀的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赤焱面前。满脸的戏谑表情,看得赤焱着实不愉快。
“月儿呢?”赤焱终是问了出口。
“呵呵,魔君不知道吗?她自然在我的寝宫内了。”敖祀笑得邪肆,他倒要看看神是不是也有乱了心的时候。
赤焱望了望寝宫的方向,握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再又松。最后依旧选择了转身离开。
“怎么,魔君大人不想进去看看吗?有人说本王宫内并无人,魔君不想进殿求证一番吗?”
赤焱顿住了脚步,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很快又被落寞所代替,他说:“不用了,既然月儿在妖王的殿内,本尊也就放心了。”
“呵呵,是吗?”敖祀的嘴角不由上扬,他笑:原来神也有不敢的事。“魔君,你是怕了!你怕看到绯月在本王的寝宫内。你怕看到绯月的眼里没有你!”
赤焱背影一僵,随即又转身面对敖祀。他的笑依旧浅淡,似乎世间的一切与他无关:“妖王说笑了,本尊只是担心月儿,只因为她是魔族中人。众人皆知我魔族人丁单薄,月儿又是我魔族的翘楚,事关魔族未来,本尊轻视不得。”
“呵呵,是吗?那是本王会错意了,希望我妖族迎娶绯月之日,魔君能慷慨嫁女。”
赤焱的手一颤,面上却保持微笑:“那要看妖王和月儿的造化了。”
————————分割线————————
绯月刚进城,面对满城的流言蜚语。她只能保持缄默,为什么她这个当事人并不知情!
“诶,你听说没?据说这绯月贤者已经有两天两夜没有出妖王寝宫了。”
“我也听说了。嘿,你说那魔女究竟是怎样的美人?我们妖界美女可是多得连皇宫都塞不下,我们妖王怎么就独宠她一人呢?妖王那雄风,恐怕美人承受不住啊!”
“你懂什么?我们妖王正当年轻,要个女人怎么了?管她什么魔女,在我们王的身下不都一样!啧啧啧,就是不知道美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啊?”
突然又一个人加入了他们的话题“你们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们,那可是仙女下凡呐!在群妖会的时候,她一身红衣,唉,那身段真是销魂啊。”某人陷入回忆。
“那究竟长什么样啊?快说啊!”
“额,她当时以红纱覆面,我没看不清啊。不过我保证是个美女!”某妖强调。
“切!”“等于没说。”
正巧绯月一身红衣,以红纱遮面。一脚踏入客栈,四面偷来诡异的目光。再三思量之下,绯月踏进的一只脚,还是明智地缩了回去。
“对了,那就是绯月贤者!”原来还在思考的某妖突然惊呼。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哄笑出声:“我们就说你没有见过绯月贤者吧!你还不承认。绯月贤者现在正在王的龙床之上,哪会出现我们这小小酒楼里?你还真别说,刚才的小妞还真够勾人的,那眼睛水灵得…”
绯月已经半刻不敢停留,直接杀进敖祀的寝殿。
“敖祀!”绯月的净世之火已经从手心燃起。
024 “萝莉”必杀技
“小绯月,你回来啦?”敖祀媚眼半睁半眯,说得极是自然。
“敖祀!你究竟搞的什么名堂?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绯月手心的净世之火已经烧到了敖祀的身边,怒火一触即发。
“小绯月,我这是帮你呢!你把一堆子烂摊子就一走了之了,你舒服了,可苦了本王。你看,外面说你呆在本王的寝殿内多久,本王就窝在这里头陪了你多久。”敖祀看见绯月手心慢慢变小的火焰,又动情地说,“可怜我还要骗魔君。唉,他可不是这么好骗的啊!”
听到魔君两字,绯月的气焰顿时消失不见:“你说,焱也知道了?”
敖祀悠闲地躺在床榻之上:“那是当然。现在我们的事整个妖界都已经知晓了。举国上下可都等着你嫁进本王的后宫呢!他也就是顺道过来祝福我们一下。”
“他,来祝福我们?”绯月的声音很低,那个被叫做心脏的地方瑟缩了一下,满是苦涩。
“是啊。本来我还想请他来殿内坐坐,好把璧眼给他,可是他都不愿意进来。所以璧眼还在我手里。”
“什么?璧眼还在你手里?”
“我可是为了忙你的事,天天都被盯得死死的。雪姬压根就不信你在殿内,我可得小心着点。”说着,敖祀拿出妖狼璧眼,“正好你回来了,你拿去给他吧。”
绯月伸手接过,百种滋味流转在心头。呵呵,她现在竟然不知该怎样面对焱。
“我一直想知道,魔君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愿意如此为他卖命?”
什么好处?绯月自觉可笑,她究竟得到什么好处了呢?无非是这个罪孽的身体,和一个嗜血的灵魂吧。她应该感谢吗?“只因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人。”是的,应该就是如此吧。绯月如是说。
当推开妖王寝殿的一霎那,整个妖王宫沸腾,整个妖都解脱了,他们的王不再沉迷美色了。
绯月以身护着璧眼,虽掩盖不了太多的妖狼气息。但别人只会以为绯月长时间承受恩宠,身上的妖狼气息久久不散。绯月站在赤焱的门外多时,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适时为她开启。她知道他在,(。wrbook。)知道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到来,可是却没有为自己打开那道门。
“叩叩叩(敲门声)”绯月面对着门说:“焱,我回来了。”
屋内无声寂静。
“我进去了。”绯月没有征求赤焱的同意,直接走了进去。
果然赤焱就在房中,手里握着茶杯,慢慢品着。绯月第一次感觉恨不得自己变成那只茶杯,她嫉妒。“焱,我回来了。”
在绯月的意料之中,赤焱并没有回应。她用内力关上了门,从衣袖内掏出璧眼放在桌上:“给你。”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想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拉住。手的主人情绪似乎很不稳,绯月勾唇一笑。她终于看到这个男人也会有失态的时候了。
“璧眼是你盗的。”赤焱用得是肯定句,眼睛瞥见绯月脖子上的红玛瑙后了然,“你知不知道,没有你脖子上的这个宝贝,你早就死了。”
“反正我本来就是死人,再死一次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绯月假装无所谓的说。
赤焱的手扣在她的腕脉上,确定没事后才松开。眉心的皱褶依旧没有减退,犹豫间还是问了出来:“你这几天都在妖王的寝殿内疗伤吗?”
“恩。”绯月委屈地哼出鼻音。毕竟她是个宠坏的小公主,从未受过如此的委屈。只要赤焱微微缓和了语气,眼泪就不自觉在眼里打转。
“还疼吗?”
绯月一听,眼泪就以跳楼价卖出。一个劲儿扑到赤焱怀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几乎全身都指了个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哪里都痛。你不知道那结界有多厉害,我看见…”突然,绯月噤了声。
“看见什么了?”赤焱毫不知情地问。
“没,没什么。”绯月难得亲近赤焱,使劲蹭豆腐。话说赤焱也是块绝世嫩豆腐。“焱?”
“恩?”
“听说我在妖王寝殿内的时候,你有去过?”
赤焱握着茶杯的手一顿,而后回答:“是的。”
“那你怎么没有进去看我?月儿不见了,焱不会担心吗?”绯月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着赤焱口中的结果。
“当时我在找镇界石,忙忘了。”赤焱面不改色的回答。只是赤焱心底也在鄙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神也会说谎了。
绯月难掩失落的情绪,但又能如何呢?她的心其实很小,只要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她就好。本想问他真有祝福她和敖祀吗?可是话到嘴边,却再也问不出口。她怕听见那伤人的事实。
“月儿,明日我们一起去找镇界石吧。”
“可是,你不是说让我在这里学法术吗?”绯月不明白了,他们的魔君大人真的很善变啊。
“你不想去吗?”赤焱的表情似乎很为难,又好像因为会错了绯月的意思而难过。绯月自然自然受不了美男伤神的样子。
“当然不是。月儿想一直呆在焱的身边啊。可是月儿的法力不济,怕拖了您的后腿。”
“在外历练比长老授予,法力增长得更为快些。”
“是吗?”绯月终于放开了包袱,狠狠窝在赤焱怀里,“那我准备点东西,明天一早出发。”
赤焱随着绯月忽明忽暗的情绪,某个地方在被慢慢地牵扯着。以绯月的能耐,他并没有奢望可以帮得上忙。而他为什么如此卖力只为搏她一笑呢?
绯月完全小孩子心性,知道要出门了,铁定要准备些好家伙。于是第一个被下手的人自然就是阚泽了,正所谓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阚泽…”绯月嗲着声音喊。
阚泽跳了起来,戒备地看着绯月:“怎么了?我告诉你,借钱没有。还有,我的僵尸可都给了你了,别再乱打主意。”
“阚泽。”绯月摇晃着绯月的胳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说吧!”阚泽闭上眼,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阚泽,上次群妖会时,你用的那招骷髅舞可真够帅的!”
“不行!”
“不行?阚泽…”绯月作无辜可怜状,“阚泽,我就要和魔君离开了。不知道要隔多久才能相见,你也知道我的道行低,说不定这一别就成了永别。阚泽…我知道你最好了。”
“行了,行了。连血尸都不会,还想学骷髅舞?你还真贪心啊!”阚泽已经不能确定这丫头究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还是她早就知道了这骷髅舞中的奥义。
“好吧,你说,我会好好练的。阚泽,拜托啦。”果然萝莉是强大的,对于这种千年不死的老妖怪更是必杀技。
阚泽最终还是拗不过绯月,清了清嗓子说:“所谓血尸就是尸奴处在极度渴血状态,他们会发挥比血尸更强的杀伤力。”
绯月干巴巴点头,洗耳恭听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尸奴平时寄生在主人身上,无非就是以主人的血寄养为生。一旦脱离主人就会处于渴血状态,如果你在它们离开身体的时候抽干它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