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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尽失。
幽飒也在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季显看着季麒玄,挑眉,道:“玄弟,可敢?”这里功力同慕容倾相当的,恐怕也只有季麒玄了。而幽飒同慕容倾共事三载春秋,想必也可助季麒玄一臂之力,至于自己么?那么便做最危险的哪一个好了。
季显心中道,倾儿,这一次或许是大哥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好。
三个出色的男子相视一笑。
季麒玄看着雪园的方向,心中含笑,道,
倾儿,我来陪你,可好?
慕容倾坐在梅林之中,身侧站着月龄。冰桌上放着一套由玉制成的茶器,茶壶中还冒着水的热气。月龄面无表情地看着慕容倾,心中猜不透慕容倾此刻心中所想。昨晚,她们趁着李茗阮的人马不备偷偷潜进神宫,慕容倾就摘取人皮面具,带上由冰雪特制的面具,银白色的长发柔顺的搭在肩上,不过几月,慕容倾的长发已经快拖到地上,双眸是苍国最为高贵的苍绿色,眼中的嗜血的红色消失的无影无踪,眉宇间的红光也不复存在。慕容倾薄唇轻抿,仿佛是在思考什么事情。慕容倾的素衣显得略微朴素,却也不知为何,竟丝毫未减她的冷艳与高贵。
月龄感受到霜谷结界的异常,抬头看向天空,云彩浮动异样。
“不必惊慌,他们是出不来的。他们……”慕容倾冰冷一笑,笑容妖娆,却是伴随着残忍,“没有这个本事出来。”说着将手中的玉杯抛向空中,杯中的水仿佛获得了生命,跃出玉杯,宛若一股清泉,向霜谷的方向流去。
月龄大惊失色,道:“神尊?”而不是羽儿,也不会再是羽儿。
若是这样,他们三人不仅会功力尽失,若是严重,则是丧命,那么?
慕容倾听到月龄称呼的转换,神色一滞,但是她的语气十分平静,道:“总比出来送死的好。”她抬眼看了看霜谷的方向,眼中划过一丝温柔、一丝不舍。
月龄看着这样的慕容倾,心中一阵抽痛。以前的雪神虽然冰冷,手段狠毒,可是却是不是这般的冷血、无情。
“月龄,现在的你,是雪战神。不再是本尊的护法。你不要忘记显皇兄是怎样被撤去雪战神之位。”慕容倾啜了口茶水,冷声提醒着月龄,也同样的是在提醒她自己。
月龄勉强将自己心中的失望压回心底,恭敬道:“是。”语气中的伤感让慕容倾手中的动作一滞。
“莫要让你自己不该有的情绪,影响了你的判断能力。”玉杯在慕容倾的手中碎裂,碎玉扎入慕容倾的手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月龄打开大门准备迎接客人。”
月龄应了声是,就出了梅林。
慕容倾摘下面具,眼中的哀伤浓浓,看着方才水流出的方向,双手合十,心中默念:
玄,答应过我的事,莫要忘记。
☆、第玖章 惆怅客(4)
VOL。04
季麒玄同季显和幽飒三人合力正欲将慕容倾设下的结界的裂缝死开,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那裂缝仿佛获得了什么力量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尔后,季显看到一股紫色的气体打入季麒玄和幽飒的体内。
季显大惊失色,道:“不好,玄弟……”季显的话还没有说完,季麒玄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掉落下来,季显想要运功将季麒玄接住,可是当他运功之时,才发现身体内的内力仿佛被什么卡住,无法运出。
下一刻,季麒玄重重地摔倒地上,地面上的雪花乍起。
季显急忙走到季麒玄身边,发现季麒玄双眸紧闭,脸色是不正常的*。
这八成是慕容倾做的。
想到此,季显只感觉背上冷汗涔涔。
幽飒稳稳地落在地上,他亦感受到方才的异常,想要去瞧一下季显和季麒玄有无大碍。胸腔中那股突然冒出来的撕裂般的疼痛生生地阻了幽飒的步子。幽飒的面容扭曲,双手用力的抓住衣襟,想要将身体中的痛苦减少几分,可是,他的身体不支,倒在地上。
幽飒倒地的闷响引得季显的注意,他将季麒玄安置在一旁,走到幽飒的身边,替幽飒把脉,有一股不明的真气在幽飒的体内没有目的地地乱窜,与幽飒自己体内的真气相撞,令幽飒疼痛难忍。季显无计可施,只得先封住幽飒身体的几*位。身体的疼痛感慢慢消失,幽飒的手无力的滑落到地上。
片刻之后,季显觉着头有些眩晕,倒也没有其他的不适。他再度运功,却是依旧如方才。
他们三人的功力皆被封住。
季显连忙扶起季麒玄,替季麒玄诊脉,却发现季麒玄的体内也有一种熟悉的力量,若不是这股不明的力量,季显可断定,季麒玄今日必死无疑。季显忽然想到那日在自己的府中,慕容倾的异常,恍然大悟。
这股力量的主人,莫不成是慕容倾?
季显看着雪园的方向,想着这数百年在人间“游荡”的日子,他轻笑,被慕容倾下令逐出雪族有多久了,就连他自己,似乎都忘记了。而再次相见时,慕容倾的性子倒是一点微变。
如今的雪园上空散发着隐隐的黑气,这是雪园被外力侵入对二谷的警告,让霜、雪二谷的谷主将谷中之人迅速撤离出谷。
她还真的是,为了保护季麒玄,不惜一切代价。
季显仿佛又看到,那一年,狠心将雪姬从雪族逐出,且让她灰飞烟灭的雪皇女羽倾,对世人无情,独对那一人有情。
少时。
季显自己将季麒玄扶起背在肩上,又唤来人扶起幽飒。尔后,季显又将二人安置在幽飒的练功室中。
当将两人安顿好后,季显已是气喘吁吁。
幽飒咳了口血,艰难地撑起身子,虚弱地道:“季显,今天的这一切你要如何解释?”幽飒的目光中含着警惕。他同季显的交情并不深,但季显以往的事,他还是听说了些许。幽飒同慕容倾亦是暗中观察着局势,可是,这季显慕容倾倒是没怎么提过,至于他是倾向于那一边,此刻幽飒也有些吃不准。
季显疑惑,道:“什么?”季显盘膝坐在地上,正欲再试着运功,听到幽飒的话,亦只是下意识地回了句。当季显的目光对上幽飒时,这才发现幽飒眼中的异样。季显皱眉,道:“不知谷主对本侯有何不满?”剑眉轻挑,前些日子,他还当真是小瞧了这位霜谷的谷主。
幽飒咳了一声,道:“本座如今也不便同你饶弯子,你是不是李氏母子那边的人?”眼中的情绪掩饰的恰到好处。季显也是诧异,此刻的幽飒似于常日有些不同。幽飒又看了眼季麒玄,继续道:“若是,本座今日放你一条生路,你立刻给我滚出这霜谷;若不是,只怕,本座也不可再将侯爷当做朋友,还请侯爷自便。”
“我若真的是呢?”季显起身,倚在桌边,从袖中取出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摸样。
幽飒冷笑一声,道:“本座虽不如慕容谷主,但本座也决不允许有任何人阻碍季麒玄的复国之路。”声线中夹杂着一丝冷冽和一丝狠意。
季显故作轻蔑地一笑,道:“就凭你现在这幅摸样,并非本侯自夸。”他坐到幽飒的床边,“本侯杀你不废吹灰之力。”
幽飒亦是不服输,道:“事已至此,本座可未想过可活着出了这屋子。”倒是有些鱼死网破的架势。
“那季麒玄呢?”季显看了眼昏迷中的季麒玄,“本侯虽与玄弟是亲兄弟,可本侯却没想过会让他活命。如今又是杀了他的大好机会。本侯岂会错过?”
“那么,你试试?”幽飒笑得邪魅,伸手准备去启动一直预备着的机关。
季显欣赏式地挑了挑眉,用扇子阻了幽飒的动作,道:“我是玄弟的兄长。而慕容倾……”那一年的一些不忍回首的事宛如一幅幅画呈现在季显的脑海中,幽飒只见季显的神色变得灰暗,“却是本侯的命脉所在。”
幽飒半信半疑,道:“季显,今日,你说的最好是真话。若不然,本座定不惜一切代价取你性命。”
季显的神色恢复如常,道:“自然。”说话间,季显从腰间取出一直不曾离身的血符。
这一次,换做幽飒神色大变,指着血符,脸色苍白。
季显忽略幽飒苍白的脸色,道:“这是第二块血符,本侯已将自己的鲜血滴在血符之上。若是背叛雪族,灰飞烟灭,这是最轻的惩罚。”
幽飒的脸色苍白更盛方才,他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惧,道:“你怎么会有血符?”
血符一出,雪神必然会苏醒,到那时,这一切的一切,又该怎样收场?只是想想,幽飒的额角就已冒出虚汗。
“不会再有上次那样的事情发生,谷主大可安心。”季显将血符收起,面色沉静地看着幽飒。
不知是季显的话,还是血符,幽飒的心,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两个男子看了看对方,季显伸出自己的手,幽飒忍着剧痛将手臂抬了起来,重重地拍上季显的手。
屋外冰天雪地,树上的雪仿佛受到屋内两个男子爽朗的笑声的感染,纷纷从树枝上飘下,一时美不胜收。今日的阳光照入霜谷,分外的明媚。
☆、第玖章 惆怅客(5)
季麒玄被困在了霜谷。
慕容倾为了莫然却是险些丧命。
弄清同蝶茜又是怎样的关系嗫?
【其实我是想给大家留个悬念而已。】
那一年究竟又发生了些什么?
【羲羲小声的剧透,下一卷会出现一个更重要的人物哦!】
为了防止有人拍我,先闪了哈。
第二卷预计在十一月份开始粘!
这期间某羲开始存稿!开始修文!TAT
最后祝大家好梦!天天开心哦!
坑爹作者箫慕羲
☆、第玖章 惆怅客(6)
VOL。06
竟是莫然,纵使慕容倾眼中的愕然一闪而过,却是依旧落入李茗阮的眼中。
李茗阮暗自笑道。她面露凶狠,一手扼住莫然的咽喉。李茗阮道:“羽倾,哀家不相信你会这般心狠,这莫然好歹跟了你几年,如今你不会不顾她的死活吧?”说着,象征性的加重了力道。李茗阮的心中自是明白的,若是这莫然没了,自己便是没了筹码。
莫然双眼放空,脸上有的只是傻傻的笑。脸上的妆容、身上的衣裳显然是今日才打理过。慕容倾定定地看着莫然,目光仿佛深入到莫然的灵魂深处,莫然混沌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慕容倾将目光收回,只是笑笑,不言一字。
李茗阮以为慕容倾怕了,上前一步。
这时,见着李茗阮疑似逼近的脚步,月龄倒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情绪的波动,下意识冲动地*佩剑,指着李茗阮,道:“你想怎么样?”盛怒十足。
李茗阮笑得妖媚,看着相比于月龄镇静千倍的箫慕羲,道:“哀家也不想怎么样,哀家只是想让你们放了哀家的皇儿,并且……”李茗阮话语停顿,垂涎地看了看这座华美的宫殿,“将这神宫给哀家。”
这般的欺人,倒是同千年之前有了点相像,慕容倾这样想。
“你……”许是被气的,月龄一时无话,拿着宝剑的手都有些颤抖。月龄回头瞧了眼慕容倾。后者却依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唇角扬的恰到好处,让人瞧不出她的情绪。
月龄低语,道:“羽儿。”
慕容倾下意识回神,以为月龄察觉自己的失态,才低声道:“何事?”
月龄心中纵有千言,也被慕容倾堵得不知去了何处。月龄转过头继续盯着李茗阮,不再看慕容倾一眼。
李茗阮见了此景,心中暗自笑道:这慕容倾不过如此。
慕容倾从袖中抽出从未离过身的箫,身形一闪。只是风刮过的功夫,便已在李茗阮的身侧。
李茗阮心中话音未落,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影,待她再度定下神来之时,手中只剩下无形的风。她不可置信地看到地上。
莫然宛如一只被主人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