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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
“很好奇!”河冬昊眼神直视前方,淡淡道。
他是真的很好奇这里面的故事,是什么痛让一个女人变得冷心冷情游戏人间,是什么样的错,让祁夜要用生命来还。
冷霜轻轻的吐出一串串烟圈,良久才轻轻吐出一向让河冬昊吐血的话:“呵呵,想要知道的话,就去问阎王吧,也许他会告诉你!”
一场“心平气和,正经八百”的聊天就在河冬昊郁闷的表情和冷霜潇洒而又带点不稳的背影中结束。
冷霜开门,身子的乏力让她连走路都需扶着墙壁,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同一时间大厅的吊灯也被开启,照亮了黑漆漆的空间。
冷宴城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扶着墙沿,满身狼狈的她,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和冷光,身子也在这一刻不自觉的颤抖着,默默的起身,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一把将她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
“不是说安全了吗?怎么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此时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但是声音回响在耳边的冷霜却是发觉了,心里一暖,这个不懂得表达感情的男人,正用着他特有的方式表达着。
“没什么大碍,无须担心,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灯光太刺眼!”
其实他是怕开灯看不到她的身影,所以才不开灯,至少黑漆漆的空间,他的脑海里还可以幻想着她就在他的旁边,只是不出声罢了。
“呵呵,我身子乏,抱我去床上。”
床上,冷宴城脱掉她染血的浴袍,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拆开那些染血的绷带,里面泛白的伤口让他这个七尺男儿,铁血壮汉的心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里一片酸涩,低头,火热的双唇凑近,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那些令他心疼不已的伤口。
“嗯……别……”
冷霜一声娇吟,连忙阻止他在她身上点火的举动,然而体内刚被她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被他这一舔而挑起,因此发出来的声音带着一抹欲拒还迎的味道。
“看着这些伤口,我这里疼!”
冷宴城抓起她的手,覆到他的心脏处,颤抖着声音道。
以前他从未见过她身上有伤,没想到看到她满身的伤痕,心里的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无法呼吸,胸口又疼又堵。
“你要快点帮我清理,我身上中了药,还未清除干净,受不了你这样的举动!”
冷霜额角冒汗,努力的压抑着体内再一次奔腾的欲望,心里将祁夜那个贱人骂了千万遍,此时如果他站在她身边的话,她想她应该会毫不犹豫的宰了他,心里有感觉归有感觉,但是谁也忍受不了两次被同一个人下药。
冷宴城听到她的话,冷酷的双眸闪过一道幽冷的光,是谁有如此大的够胆,居然敢对她下药?
“啊……别……快住手!”
冷霜见他不但不帮她清理伤口,还继续舔舐着,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她娇躯上游移,低声呵斥他住手的同时身体又期望得到更多。
“嗯……冷宴城,你快给我住手!”
此时她的手根本就不敢去推他,不敢去触碰他,因为她怕她的手在接触到他身躯的瞬间,到时候不是推而是拉了,以前没有掺过人血的鸳鸯恋她服用过,但是掺过血的她没有,没想到药力比想象中还要强。
“你不是中药了吗?难道不解?”
冷宴城抬头,一脸疑惑的问。
“这个药特殊,你不能解,解了你会终身不孕,我可不想成为你们冷家的罪人,我怕到时候你家老头会杀了我!”
冷宴城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他还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药,然而愣也只是愣了一会儿,接着再次低首,这次是她的耳垂,一边吻一边在她耳边低喃,“我不在乎,反正我也没敢期望你愿意为我生儿育女!”
这次换冷霜愣住了,河冬昊在刚才听到她的话后,毫不犹豫的刹车,而他却说不在乎,他是冷家的独孙,他不传宗接代那由谁来传?
她是没打算为他生儿育女,但是他完全可以找别的女人,她并没有去限制他这个,难道他从始至终都没打算传婚生子,就准备这样和她耗一辈子?他是不是爱的太傻?难道他就没替他父亲他爷爷想过?
“你是打算这样和我耗一辈子吗?”
此时冷霜身上的欲火被他这样一句话说灭了一半,这种情她真的承受不起,也不敢去承受。
“耗到我能可以成功证明一切为止,到那时,你就是我冷宴城一个人的女人!”
“如果那个证明的期限是一辈子呢!”
冷霜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就耗一辈子!”
冷宴城直视她的眼睛,认真而又坚定的回答。
“呵呵,那就这样耗着也好!快帮我处理伤口吧,我累了,想睡!”
冷霜淡笑,伸手抱住他键硕的腰,将脸贴着他心脏处,耳朵听着他的心跳,这一刻,不知为何,她真的很想去相信他的话,去接受他的情。
然而季万昶那一声枪响,却时不时的在她的脑海中回响,也许就这样耗一辈子也不错,如果他们真的能一辈子相守到老,也许她在临死前会对他说一句她爱他,此刻她是真的过不了心里那关。
“你身上的药……”
“还可以撑的住,我是不会给冷老头杀我的机会。”
冷霜闭着眼睛,享受着心里这一刻难得的安宁,出声自我调侃。
此时医院里,祁逸一脸颓废的站在急救室门口,从来不抽烟的他也因为心里的痛苦和烦闷抽起了香烟,鼻梁上的银框眼镜也不知在何时拿了下来,露出了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只是眼里的温和变成了浓浓的苦涩和担忧。
祁父和祁家老爷子站在一旁,双眼焦急的看着急救室的方向,只是眼神在扫向那个从来都不会让他们担忧的大儿子(长孙)和他脚下那数十支烟头时,父子两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个女人在祁家的这几天,虽然他们都没有和她接触过,但是他们却知道这几天一直是逸儿在照顾她,而且态度比照顾夜儿还要小心翼翼和无微不至,逸儿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过?如果说他是为了替夜儿才会好好照顾她,说什么他们都不相信。
咚的一声,急救室上面的红灯熄灭,打断了两父子的思绪,“医生,我孙子(我儿子)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能再让他受到刺激,还有你们最好是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他心里有郁结,对他的心脏不好!”
特等病房内,祁夜眼睛扫了一遍这些关心疼爱他的“家人”,嘴角淡笑。
也许是他太过强求,太过贪心了,原来有些伤害是无法弥补的,更何况还是那个风华绝代,满身傲骨的强悍女子,他该庆幸,他来这个世界上可以遇到这么好的一家人。
对她,他是不是该放手,不要让她活在被他背版的阴影下,这样她是不是可以好好的去爱别人?脸上重新扬起那幸福的笑颜?可是为何只要一想到她会爱上别人心,将以前对他的宠,对他的爱给另一男人他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
祁家人看到他脸上的淡笑,一怔,四年了,他们四年都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真心的笑容了,以前的祁夜身子虽然也弱,但是他的脸上总是洋溢着阳光开朗的笑容。
自从回年前他严重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就变得很忧郁,很自闭,开始和他们交流也是最近这一年,只是他们仍旧无法看到那张阳光开朗的笑脸。
“夜儿,感觉怎么样?”
祁家老爷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一脸慈爱的问。
这个孙子是他最心疼的,以前是心疼他的身体,现在的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忧郁的气质,让他更加的心疼,最近一年,都是他这个孙子在家陪着他这个老头子,两人互相研究古玩,也是最近一年才知道,他这个一出生心脏就不全的孙子原来对于古玩比他还要在行。
“爷爷,我没事!你不要怪霜儿,是我的错,我在她的咖啡里下了药,她才会这样的,还有,偷偷告诉你,她对古玩很有一套,如果你有什么不懂也可以去问她,她这个人嘴硬心软,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就还人十分,你只要真心对她就好,到时候你也可以求她一副字画,绝对比你珍藏的那些东西要好得多。”
祁夜说着说着,眼中的泪又掉了下来,原来他的霜儿真的很好呢!是他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去爱她。
经此一事,他了解到,是他将霜儿逼得太紧,她本来就对他有怨恨,现在他又步步紧逼,逼着她原谅,逼着她重新爱他,所以才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他必须要换一种心境,学会等待,学会守候,学会以另一种方式爱她,不然他们两人绝对会越走越远,到最后穷途末路。
“夜儿,你……”
祁父听到他的话,心里慌了,因为他感觉到他的儿子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爸,爷爷,我想出去走走,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这次他对她下媚药想要她要了他的身子,下次会不会再次下毒药,两个人干脆一起死?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无所谓,但是他的霜儿不能死。
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他必须远离她,只在远远的地方默默的爱着她恋着她就好,等他真正学会守候学会爱她的时候,也许他会回来,回来用另一种方式来赎他的罪。
“你身体不好,要去哪里?”
祁逸一脸平静的看着他道。
刚才听到他说他在她咖啡里下药的那一刻,他心里真的很气愤,那一刻他终于知道,那个女人为何不肯吃他做的东西了,照这种情况看来,他对她下药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祁夜一个连门都不出多少的人怎么会有那种药?
“是啊,夜儿,你身体不好,要去哪里?还有,我才不要去找那个狂妄的女娃!就算今天是你对她下药,她也不该打你。”
祁老爷子眼睛微红,威严的话语中却矛盾的带着一丝别扭的孩子气。
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在家里看到那满满一浴缸的血水和她猩红的眼眸时,心里对她的气就消了,她身上有很多伤口他是听微儿那丫头说过的,一个女娃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和天气的寒凉,泡在冰冷的水中,这到底要多大的忍耐力?
“呵呵,爷爷,她有狂妄的资本,还有就算是她杀了我,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至于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希望爷爷应许!”
“你们两个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将她伤得那么重?重到她连爱人的心都没有?”
祁夜听到他的话,心里又是一阵抽痛,她的心已经被他亲手捏碎了,还拿什么心来爱人?
“大哥,如果爱她,就好好爱,要不顾一切的爱,连带着我的那一份一起爱,不要求她回应,等你真正打开她心门的时候,也许她会告诉你,我们的曾经,现在我无法告诉你!还有,她爱琴成痴,琴技更是天下一绝,你可以在这方面试着入手,等你哪天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