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陪鱼给我——”我像一头猛兽向他冲过去。
“不就是一条鱼吗?用得着这样?”他居然还说这样的话,我在船上与他扭打起来,船小,两个人搏斗,小船晃得更厉害,两人相斗,他还趁机将身体凑过来贴着我,结果吃亏的还是我自己,从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男人,居然连自己嫂子都敢轻薄,虽然我也从来不当自己是楚歌的妻子,但也容不得他放肆。
“我不跟你这样的小人打,玷污了我的双手。”我收住了手,然后靠在一旁,一副不再追究的样子。
“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我将船桨递给他,他笑嘻嘻地伸手来接,就在他没有防范的当儿,我猛地一脚将他踢到湖中。
一声惨叫,伴随着四溅的水花声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如仙乐飘飘。
我拍着手吭着歌替他伴奏。
“救命,我不会游泳呀,救命——”他的双手划呀划,我才不信他呢?大男人有哪个不会游泳?
“救命——救命——我真的不会游泳——”声音是那样的凄厉惊慌,他划动的手一下一下地往下沉,他不会真的不会游泳吧?
我心一慌,猛地探出手去拉住他,很艰难我才触到他的手,心中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想他死在这里,毕竟那脚是我踹的,我怕他变厉鬼来向我索命。
我的手猛的一拽,想将他从水中拖出来,但就在这是,他的手变得大力无比,他居然想拽我下去?我猛得拉住船边,跟他斗力。
结果船翻了,我倒了下去,他跃在湖面上面朗声大笑。
我一下到下面连喝了几口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拖着我,让我根本不受控制,我猛地划动着双手,但越划喝的水越大,心头涌上一种从来都没有有过的恐慌,对死亡的恐惧。
“救命——我不会游水——救命——”我惊慌失措地大喊。
“想骗我?省点吧,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那样容易受骗的吗?”他的声音变得飘渺,我终于还是沉了下去,我越喊嘴里喝的水越多,人越沉,恐慌占据了整个人,但就是这些恐慌的时间也长,我失去了意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怕了。
我迷迷糊湖睁开眼睛,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一团隆起的被子,橘黄的小灯很暗淡,我一身干爽的衣服,不会是楚天帮我换的吧,那——死男人我跟他没完?我一拳打在那推被子上,一声尖锐的惨叫,吓了我一跳,我转过身子一看,愤怒的眸子,银色的面具灯光下发出骇人的光。
“怎么是你?”我顿时跳了起来。
“你当然不希望是我?”冰冷的声音,刀刃般的眸子让我浑身发冷。
“我的衣服谁帮我换的?”我微微颤抖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我”镇定自若的回答,冰冷的眸子。
————————————————————————————————————[卷一 引狼入室 :027:替师管教]是他帮我换衣服?那我岂不是——“你混蛋,你亵渎同门师妹,你应该面壁思过三年,甚至十年,要不三十年。”我愤恨地朝他喊,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怒还是羞。
“你红杏出墙,身为人妇,与陌生男子共度春宵,你应该浸猪笼。”他嘴巴几乎没动,但那恶毒的话就喷薄而出,冲耳而来。
“谁与你共度春宵?”是他自己爬上我的床,现在居然污蔑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我俩现在不是躺在一块吗?不是共度春宵是什么?”
“你——你——你勾引有夫之妇,罪加一等,死了永不超生,天天被小鬼打,日日被大鬼骂,如果要浸猪笼,你也逃不掉。”我一边骂,一边穿鞋子往门外走,但鞋子还没有穿好,就已经被他拽回床上。
“既然你都给了这么大的一条罪名我,我不去付诸行动似乎太亏了。”他伸手搂我,我一掌拍出去,他侧身一闪,然后想扣住我的脖子,我的身子往后一仰避过他,然后像泥鳅一样滑到他身侧,斜着身子用手摘他的面具。
“死丫头,又来?”他手上力度加大,速度加快,双手搂住我的腰,一阵混战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师傅,你来了——师兄欺负我——”我佯装看着大门处,然后惊喜地大喊,但他却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眉都不抬一下。
“现在他来了我也不怕。”他居然嚣张成这个样子,死淫狼,我今天就要你跪在我身前认错,我拼尽全力,与他对打起来,我不能束手就擒,大家都是同一个师傅而已,凭什么我要怕他?
但在事实面前我不得不低头,他的武功的确比我高出太多,是我天资愚钝,还是师傅厚爱他,将武功悉数传授给他,而对我们就留了一手?
“死丫头,你真的想谋杀亲——”他的话没有说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闭上了嘴巴,但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缓,我来不及多想,闪过他他朝我胸前袭来的手。
我的衣服本来就松松垮垮,跟他在床上一阵剧烈运动,居然胸前大开,我顾不得打他,忙用手掩藏,他色迷迷地看着我,我还没有弄好,他就已经将我的手推开,然后用他那微微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别弄了,这样很好,我喜欢。”听到他的话,我脑袋一下子炸开了,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可是他的小师妹,我可已经嫁人了,他实在是太无耻了。
“你混蛋,我已经有夫君了,你休想碰我,连看一眼都不行。”我推开他的手,三下两下地将衣服拢好。
“野丫头,你这句话我喜欢了,以后碰到什么男人,你都要想着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不能有稍稍的逾越。”
“那当然,我一直苛守妇道。”
“是吗?既然懂得苛守妇道,为何还要与小叔子一起游湖,你难道不知道应该避嫌吗?”
“我们只是游湖而已,又没有做什么不见得人的事情?”我反驳他,他骂得实在没有道理。
“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想想你全身湿透的时候,那衣服是多么的透明?穿等于没穿,有什么没看见?你不想想你掉入湖中,我是多么担心?如果他迟一刻出手,如果我晚一刻到来,你早已经去阎王殿那里报道了,居然还大言不惭地嚷自己没错?”
“记住以后不许跟其他男人单独出外,不许与其他男人有过分亲密的行为,这样回影响我们无量山——”
一听他说到无量山,我就心烦,又拿无量山来压我?
“嗯,我知道了。”我厌烦地应了他一声,然后撒腿就跑,没想到某人居然将我紧紧搂在怀中,还要贴住我的耳朵说:“但是我除外。”
什么?他除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回眸审视着他,他的银色面具依然发出阴冷的光芒,他的眸子冰冷如昔,没有任何温度,让我觉得刚才耳边传来的热气与他无关。
他怎么变成这样子?他以前不都是高高在上吗?不是无比鄙视我这身骨子吗?怎么如今——“你是不是觉得我嫁人后变迷人了?”
“有吗?”他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嫁人后比以前身段好了一些?”
“是吗?”他继续上下打量着我,刀子般的目光似乎透过我的单薄的衣衫直接到肉,看得我一阵发麻,一阵酥软,一阵心惊肉跳。
“你是不是后悔没有劝阻师傅将我嫁出去?”
“我为什么要后悔?我还天天等着你早点嫁,长得那么慢,害我等了那么久。”他很无奈地说,我在无量山就那么碍他眼吗?还天天等着我出嫁?我气不打一处来,真想狠狠揍他一顿,这个时候,我特别后悔以前为什么没有好好练习武艺?要不就可以打得他爬不起来。
“死淫狼,你去死吧——”我的火一下子大了起来。
我的脚猛蹬,手猛往他的身上抓去,甚至把他的面具当为目标。
“疯女人——”被我踢多了,他干脆就整个人压了上来。
“啊——”我一声大叫,带着惊慌,带着怒火,带着说不清的情绪,但还没有喊完,就被他的嘴堵上。
冰冷的面具碰触脸上,温润的唇有点熟悉,那当然,这死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偷袭我了,他用他的舌尖挑逗我,他一点点地深入,手却不规矩地游动,他的手很热。
“野丫头,还真长大了。”他的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显得更有诱惑,而我竟然沉醉在当中。
“野丫头——”他喃喃低叫,双眼迷离,我脑海突然一闪,也许现在是揭开他面具的最好时机了。
我开始边被动为主动,努力地挑逗他,积极地回应她,发出迷乱的吟叫声,我如此热情,但他却停了动作。
“丫头,你对别的男人不会也是这样吧?”他的声音带着点颤音。
“那当然,反正都红杏出墙了,也不防爬的地方多点,爬得远点,这样更加风光无限。”我无所谓地说着,猛往他的怀中钻去,小手抚摩着他健硕而结实的胸膛。
他滚烫的身体慢慢变凉,然后默默地起来拢好的他衣裳,然后帮我扣好扣子。
“野丫头,师兄不碰你了,你以后别见其他男人,也不要被别的男人碰,如果敢红杏出墙,师兄要你的命。”他狠狠地说,说完留一个冷硬的背影给我,似乎刚才他的柔情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他总是让我看不透,他是那样的神秘,神秘得我猜不到他心里想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小的时候我特别粘他,虽然他整天带着冰冷的面具,虽然他整天话也不多一句,但我就喜欢见到他,他在山上的日子我如过节一样开心,他不在的日子,我就天天等他,等他回来斜着眼睛看我一眼,等他无奈地说怎么还没有长大,等他轻轻地抚摸一下我凌乱的发丝。
我喜欢牵着他的手,每次他回来,我都会拿黝黑的手去拖着他的手,虽然他会嫌恶地说,怎么这么脏?但却从来没有扔开我的手,他的手让我感觉到温暖,握着他的手,我觉得很满足。
我甚至有些时候想,被他抱住是什么感觉?爬上他的背脊是什么感觉?但一切似乎都是那次我勾引他就起了变化,他居然诋毁我,他也明明对我无礼,却不对师傅说明,我明明不愿意嫁人,他却偏偏要将我送进别人的洞房。
我已经试图忘记他,但他却偏偏要来扰乱我的心,其实在他怀中的感觉真好,他的吻真是甜美,但为什么他却不说后悔将我嫁人?为什么他迫不及待让我嫁人?我真的那么惹他讨厌吗?如果他那么讨厌我,为何又要吻我?他只时一时无聊吗?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
我想呆在他的身边,我想知道他每天都去了哪?我想知道他去哪些地方玩?我想知道他是否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时而温柔,时而冰冷。
“我们走吧。”他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他,他高大的身躯是那样高不可攀。
“去哪?回楚府?”
“不是。”
“那去哪里?”我锲而不舍地问他,他不说话,回眸冷冷地看着我,我一下子将嘴巴封了起来。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冰冷起来可以冷得骇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冰冷的一个人吸引我走近他,走近了才发现他身上散发的不是寒气,还有温暖,让人心安的温暖。
“废话少说,师傅他不尽责,今日师兄替师傅好好调教你。”他的声音带着对师傅的怨气,说完大踏步离开,高大的身躯笼上一层寒气,让人不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