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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佚,很久不见,你既然知道我与连敖的关系,你何必拔剑,大家可都是自己人。”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亲切一些,脸上的笑容绚烂一点,但对着他笑真是困难。
“谁跟你自己人?别说得那么好听,说不定此刻心里还在骂着我呢?”他那张脸永远冷若冰霜,拒人千里,就像我送他一颗宝石,他还我石头那般,让人心里实在不爽,但为了小睡,我忍他。
“虽然我们曾经是有过节,但我是这般小肚鸡肠的人吗?击手为盟我们做不到,那起码握手言和吧。”我主动向他递出了手,但他冷眼瞧着我,极为倨傲,似乎我的手很脏一般,他那个样子哪有半丝和解之意?
我讪讪地将手缩回去,这该死的男人,下次别落到我手里,否则往死里整。
“冷佚,我不想见他。”她的声音平淡得如白开水,没带一丝感情,最怕她这样,听到她这话,冷佚又逼进一步,一副逐客出门的架势,就连端饭菜的丫鬟也一脸戒备,她这里莫非扫地的阿伯都是高手?怪不得连敖说她绝对安全,现在我发现是安全过头了,不知道怎样下手。
“连敖是我哥哥,说到底我还是你半个主人,你这样似乎是以下犯上,何况他现在就我一个亲人,他岂会愿意你伤我?”知道这个冷佚不好对付,我只得将连敖搬出来,希望他有所忌惮。
“他有妻有儿,你死不足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手下,都是该死至极,低眸看了看一直坐在旁边的小睡,她还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得像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我又被她无视了,心中郁结。
“你走吧,我并不想见你,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冷佚的话无论多尖锐,多刻薄,只是刺耳不刺心,但她平平淡淡的话却是如此锥心。
“好,我走。”我再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往外面走,走到外面的时候,才发现门口两旁,已经站着不下二十人,那眸子是精光四射,看来都不是好对付的人。
离开她的豪门大院,心里空荡荡的。
在外面晃到深夜,然后再偷偷潜进入,连人都看不到,连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哪有机会将她哄回来?我已经格外小心,但想不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又功败垂成。
“卫皇请--”想不到为首一人还挺有礼貌,可惜不是请我进去,而是请我出去,我悻悻而出,这次居然连冷佚都没见着,这守卫真是森严得很。
连续几个晚上,无论我是什么时辰,从什么方向潜进去都会被人发现,次次被人驱逐出来实在是没面子,但我总不能从卫国带一支军队将这个院子围剿吧?实在是焦急。
跟他们硬碰实在不划算,我只得给连敖书信一封,心中情深意切,历数兄弟亲情,当中也不乏威逼利诱,最后还要反复强调,他的人再敢守着门拦着我,我这就回去跟他抢晴儿,他别想有安稳的日子过,他别想与妻儿团聚。
信八百里加急送回皇城,而这段时间我叫人监视这院子的一举一动,免得这个该死的女人连夜逃了。
连敖的回信很干脆,万花宫的人隶属小睡,不受他控制,但凡鬼煞门的人都会让道,而冷佚估计不在此列,而我可适当出手教训,估计是这小子觊觎他的女人,惹他不快很久了,但又拉不下面子教训自己的手下,这次就想借我的手,好,我成全他,谁叫我跟他同一个父母,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只要鬼煞门那堆虎视眈眈的杀手能让道,剩下的万花宫的女人就好对付了,但我似乎又轻敌了,万花宫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只能打败她们,不能打伤,怕伤着她的人又让她不开心,不但哄不回她,还让她多憎恨我几分。
结果顾虑太多,依然没能见着她,打一场仗都没有那么辛苦,心中长叹。
别人的妻子都在家等着他,我的见一面难于登天,怪谁呢?是我千不该给你一箭,你也不是给了我一剑吗?她如此抗拒我,可见并不是在意那一箭,而是真的对我无情了,是真的对我无心了,我即使让她刺几剑,估计也不肯回到我身边了。
虽然明知是这样,但却挪不动脚步离开,我想她,她不想我,我爱着她,她却念着洛枫,每每想到这点都会黯然,心真的死了吗?对我真的没有一丝爱意了吗?
既然她那么讨厌我,何必还来打扰她,只要她活着就好了,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好,为什么自己的心就不宽广一点,成全她?为什么一想到她可能在这里找到一个俊美男子缠绵一世,自己就如热锅的蚂蚁,急躁的不得了呢?
心矛盾而挣扎,挣扎而又煎熬。
那年何曾想到会栽在她手里,早知有今天,当日就对她好点了,如今只有苦笑叹息了,看来以后凡事得留点后路了。
为了能顺利见着小睡,为了能与她有一个独处的机会,我请求鬼煞门的人帮忙,将万花宫的女人引开。
“我们门主只是吩咐不拦卫皇,从没说出手相助,所以恕难从命。”这群男人怎么就不开窍?不知道该说他们忠心还是愚蠢,总之与他有关的人都恨得我牙痒痒的。
月上柳梢头,我就按捺不住过来了,之前软的不行,这次我准备硬闯了,无论如何让我都要见她一面,我实在想她了。
刚跃上屋顶,就发现冷佚已经守在一旁,这男人怎么那么讨厌?又不是他的女人,盯那么紧干什么?他知不知道他很讨厌?
“君子有成人之美,你三番两次拦我莫非是看上她了?”我不无讽刺。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他冷冷地看着我,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我濯傲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我跟连敖说了,如果我这次带不回小睡,我就回去跟他抢晴儿,你不是君子,我濯傲也不是君子,最多就来一个一拍两散,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反正晴儿也嫁给过我,跟着我也不委屈她,只是母子分离罢了。”我恶狠狠地说。
“你--”听到我的话,冷佚那脸黑得可怕。
“无耻、卑鄙、无赖。”他的目光凶狠,我懒洋洋地看着他,一副吃定他的样子,他气得握剑的手都颤抖了,但却真的不拦我。
“你别动她一根手指,否则我要你命。”他的声音森冷得像地狱刮过一阵阴风,让人背脊凉飕飕的。
“我如果有小睡,我自然不碰她,你如果实在担心你的心上人被我捉去,你就在小睡面前帮我美言几句,这样就皆大欢喜了,你说是不是?”我跃下去的时候,唇禁不住微微勾起,回眸他双拳紧握,看来气得不轻。
看到他生气,我心情就更好,这么久终于可以狠狠出一口恶气了。
远远我看见她的寝室亮着灯,柔和的灯光像一团火温暖着我,但我还没有靠近,万花宫的女人就已经冲了过来。
好在这次我可不是孤身独闯,虽然我带的人不多,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就不信对付不了这区区几个女子。
“宫姑娘,外面--”声音清朗,竟是一把男声。
“只是来了个毛贼,霜儿她们能处理,我们继续。”她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
怎会有男人的声音?还要在她的寝室里面?他们继续什么?还要将我说成毛贼,心猛地一沉,火一点点窜起来,我黑着脸大力将门推开。
|空丶瞳,|
027 公报私仇
房内茶香袅袅,当中两人,女子妩媚,男子俊美。
虽然两人衣衫整齐,虽然两人离得甚远,但我看着还是很碍眼,虽然只是月上柳梢头,但此时怎么已经觉得是夜深?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就不知道该避一下嫌吗?
“宫姑娘这位是--”对于我的闯入,男子依然儒雅温文,不显得惊慌,我用刀子般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长得虽然不错,但只要眼睛不瞎,也会发现与我相差甚远,根本都不是同一个等次,我都不屑于与他比较,她不至于被这样的一个男子迷了魂吧。
“我是你身前这位宫姑娘的夫君,是夫君听清楚了吗?我不喜欢你与我的妻子共处一室。”我脸一沉,声音如冰,背对小睡的目光带着杀人般的凶狠,纵是他努力控制,身体还是抖了抖。
“廉公子,改日我们再约,这事说来话长,容我日后再详细向你解释。”她向他浅笑行礼,声音如珍珠落玉盘,很是好听,但听到她的话,我却极为不舒服,改日再约?她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受?如果我不在,他是不是一晚不走?
如果不想没命,有多远滚多远,但话到嘴边我咽了下去,毕竟是她的客人,免得还没哄好又惹怒她。
他离去后,寝室之内就剩我们两个人,她就在我身边,伸手可触,好久没有离她那么近,我已经能闻到她身上让我魂牵梦萦的淡淡清香,很想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诉说自己的思念与煎熬,但触及她冷漠的眼神,顿时没了勇气。
“卫皇深夜到访,房中没有备下果点,就将就着喝杯茶吧。”她的声音疏离,眼神带着拒人千里的漠然,让我的心蓦地抽了一下。
她轻轻递我一杯茶,手指白皙而修长,让我很有冲动握在手里,然后将她拽入怀中,以前做这些动作从不用思考,想怎样就怎样,但如今却无端胆怯,我很规矩地接过,茶水氤氲,有点烫。
我轻轻吹了吹,然后怡然自得地品尝起来,但此时这茶是什么味道我都品尝不出来,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烛火在风中摇曳,一室温暖,反正有她在身旁,即使身处荒山野岭,我估计自己也觉得很暖的。
“卫皇,茶喝过了,你也该走了。”一杯茶还没有喝完,她竟然就向我下逐客令了,她就那么不愿意看到我?真是冷漠无情得很。
“我不是过来喝茶的。”我将杯子放下,自己却斟了一杯,继续喝着。
“无论是不是来喝茶,夜深了,你我男女有别,共处一室终是不便。”
“那个廉公子留得,我怎么留不得,何况你我是夫妻,理应同床共寝,我今晚不走了。”那么辛苦才能进来一趟,这次我是不会轻易出去的,就是不同床,我也要赖在她身边。
“卫皇可能是贵人善忘,我已经不是你的妻,我的夫君是洛枫,此生此世我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妻,你与我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夜雨露,而我与他才是相濡以沫的夫妻,他深爱着我,我也深爱着他。”
“天下女子众多,不独雪舞,你我情缘早断,何必自欺欺人,今日雪舞把话说清楚,卫皇你还是请回吧,雪舞已经没有与卫皇同床共寝的福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不是平淡,而是冰冷。
虽然明知她心系洛枫,虽然知道她不再爱我,但她的话还是深深地刺伤了我,原来我与她充其量只是一夜雨露,原来她心目中洛枫才是她的夫君,而我什么都不是,喉咙发涩,我将手中的茶一喝而尽,但却苦得咽不下去。 “但洛枫现在已经不在了,让我照顾你吧,弥补我以前对你的亏欠。”
“我不需要你弥补,也不需要你照顾,如今我自由自在,我觉得过得很好,洛枫虽然已经不在,但在我心目中他就是我唯一的夫,直到我死那刻,我还是会爱着他。”
“我们以前的恩恩怨怨,谁对谁错,我不想再提,就请卫皇从此远离我的生活,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你就从来没有爱过我?”
“爱过,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