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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总行了吧。”我没好气地说,但说话间,胸口依然隐隐作痛。
“我今晚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我小声地问他,朦胧的记忆中,我记得有恐慌的叫喊,有奔走的仆人,还有喷涌而出的鲜血。
最后还有无数手掌向我拍来,掌风很厉害,刮得我腾空飞起,身体像被撕裂一般,那架古琴在无数掌风下变得支离破碎,就如我当时的身体,这些记忆都是真的吗?
“银狼你怎么会突然来在这里?楚歌呢?”我突然警觉守在我身边的应该楚歌,现在他人呢?去了哪里?
“我刚好有空,过来瞧瞧你,没想到丫头你受伤了,楚歌我引他出去了,这小子很好哄,随便说一句话,就满园子疯跑了。”
“你别伤着他。”我不禁忧心,他这人冷血到极点,就连我,他也可以一刀一刀地割,楚歌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难保不会一个不顺眼,就抹了他的脖子,想到这点心里凉凉的,连背脊都寒了。
“什么时候懂得关心他了?看来他在你心目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分量。”他笑,似乎知道我关心楚歌,他一点都不难过,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小气,起码有容人之量,不跟一个孩子计较。
“丫头,你什么时候会弹琴?你弹的又是什么曲子?”他的声音疑惑中带着凝重,此时的他似漫不经心,但却又像很用心。
“我不知道,我只是偶尔在梦中听到这首曲子,当我的手碰触到琴弦的时候,就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似乎这个琴有一种力量,将我整个人吸附一样,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这个琴有古怪?”
“丫头,这事我会替你查,相信我,一定能查一个水落石出,兴许还与你的身世有关,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记住这琴以后都不能弹了,因为你的琴音能杀人,弄不好连自己都杀了,听清楚了没?”
“我昨晚杀人了吗?”我整个人惊了起来,但胸口又一阵痛,这次很是尖锐。
“听说有几个丫鬟受了伤,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别担心,记住在我没有查清楚的时候不许再弹。”
他真的很罗嗦,同一个问题反复说上几次,我的耳朵可没事,但听他这说他们没有什么大碍,我的整个人松了下来,又开始倦了,我弹琴怎会杀人了?我怎么想多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反正以后不弹就是了。
只是胸口憋闷锐痛,很是难受。
“银狼——痛——”我卧在他的怀中了,睡着睡着,痛感又袭来,迷糊得我不知道身在何方,痛得我想大声叫嚷,似乎这样能缓解身上的疼痛。
“丫头,吃药,吃完就不痛了。”
“你已经吃了一颗,护住了心脉,再吃一颗,估计明天就会蹦蹦跳,变回无量山那个野丫头了。”
什么药那么神奇?不过他的药物的疗效一直都那么好,我以为以前那些刀痕,剑痕,一定会在身上留有痕迹,想不到经过他的涂抹后,居然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他的声音带着怜惜,朦胧中,我记得他轻轻喂了一颗药丸给我吃,药丸很芳香,带着各种花的香气,吃完的胸口一阵顺畅,整个人安静下来,舒服多了。
“丫头,你乖乖呆在这里一个月,别乱跑,一个月后我来接你。”
“嗯”
“我不跑,我就留在这里,但一个月后,你记得来接我哦。”
“嗯”
“真好。”我迷糊地呢喃了一声,然后沉沉睡去,这一觉很长,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中银狼骑着高头骏马,穿着火红的袍子过来迎娶我,我穿着喜袍,带着凤冠霞帔,奔跑着出去接他,他对着我轻笑说:“丫头,不害羞,当那么多人跑出来。”
他轻轻将为我带着凤冠,他嘴角的笑容是那样的迷人。
我红着脸跑上了花轿,在轿子里我听到他爽朗的笑声,心满是幸福。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还沉迷在这个梦境当中,不想起床,整个心还在梦境当中,我真希望有一天美梦成真,他穿着大红袍子来娶我来了,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不跑出去,做这么失仪的事,我一定会像一个大家闺秀那样为他挣足面子。
在床上痴痴地想了好久,直到身骨子有点麻了,我才爬起床,动动手脚竟然一点事都没了,他这药真是灵验,下次要向他讨一点,不过那个小气鬼也不知道肯不肯?
起来蹦了两下,精神抖擞,那晚宴会发生的事情似乎离我已经很遥远,为了确定自己真的没事,我扭动着腰肢,发现真的跟之前一样,心中开心,就在此时楚歌正好回来,他站在旁边看着我笑,但眼里带着微微的担忧,他也开始懂得关心人了?
看见我没事,他就叫我在房中休息,不要在出去,本来想跟他说清楚就离开,但银狼要我呆在这里一个月,那我就再待多一段时间吧,在这一个月挑一个最好的时机再跟他说,反正我是不会做对不起银狼的事情的。
并且现在也趁这段时间好好玩一下,要不以后跟着银狼,就会被霸道的他控制得死死的。
身体没事,呆在房中实在无聊,出到外面,竟然看到一群人正在整装待发,原来皇上并没有离开,说要去狩猎,怪不得这个家伙叫我不要出去,原来他们去玩,真坏,又想抛下我一个人?
我正闲得无聊,我冲到楚歌的身边,朝他递出双手。
“娘子,狩猎不好玩,你先回去,楚歌今晚带一个小兔子回来给你玩,好不好?”稚气的声音在众人身边响起,引发阵阵笑声。
“不好?”
“带一头大老虎给你好不好?”
“不好。”
听到我这样说,他立马想拉缰绳就走,我见势头不好,猛的一个跨身,稳稳地坐在他身后,经过银狼的训练,骑马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兴许我打死几个大老虎,到时告诉银狼他一定会夸我厉害。
见我坐了上来,楚歌的脸皱成苦瓜的样子,但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高大的他坐在我前面,矮小的我被他这座高山挡住,前方什么都看不到,有点焦急。
他怎么就长得那么高大?我怎么就长得那么矮小?我猛用手戳他的后背,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他朝我无奈的苦笑,手猛的一拽,我被他如拎小鸡一样拎到他身前,我吓得一阵尖叫,后面的人发出阵阵笑声。
“我是老鹰,娘子是小鸡,老鹰捉小鸡。”他稚气的声音继续在空中回荡,混着他们的笑声,心情变得异样的好。
楚天撇了撇嘴,楚乐扭头不看,皇上却饶有趣味地笑着,此时皇上他骑在白马上,衣袂飘飘,说不出的俊朗迷人,这样的男子什么样的女人配得上呢?
————————————————————————————————————————[卷二 狼心如铁:020:两女之争]皇上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随从,估计都是一些武艺高强的家伙,长大高大彪悍,就那一两个矮小点的,都精灵敏捷,双目精光四射,警惕性极高。
不过皇上出游,当然少不了一堆人跟着,以保证他的安全,要不他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人头落地。
所以想想跟着皇上出游,并不是什么好事,要提心吊胆,但我宁愿提心吊胆都不愿意一个人在寝室里发呆,太无聊了。
我从侧面端详着他,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一个短命鬼,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但我还没有看够,就被楚歌强制将脖子扭回来。
“有什么好看?不就是衣服好看点,马儿强壮点,要看就看我。”他嘟起嘴,一脸的不高兴,怎么他就那么喜欢贬低他人?他何止是衣服好看点,马儿强壮点,他说这话简直是笑话,皇上那模样的确是无法挑剔,但我还是最爱我的银狼,他,我远远欣赏就是了。
这时那个姜状元与皇上并驾齐驱,两人身姿都甚是矫健,但无论是论相貌,还是气度,这个姜状元与皇上都不是在同一个层次上,可以说差远了,一看就知道一个是主子,一个是随从。
“状元也会骑马?”我不解地问。
“你是傻子,爹说他是武状元,会武功,并且很厉害,在殿试上脱颖而出,打败了很多人呢。”他的双眼带着敬佩,似乎这个姜状元是一个绝世高手一样,真是可笑,皇上他那么不屑,却佩服小小一个状元?
他自己本来就是傻子,居然叫我傻子?真是傻糊涂了,我摇摇头,一脸的无,不屑与他计较,不是我自夸,如果我去考试,我估计现在当上状元的人是我不是他。
我抢过他手中的缰绳大声吆喝起来,好久没有这样快乐逍遥了,在鬼煞门里虽然有无尽的甜蜜,但也有无尽的痛苦与恐惧,哪有现在自由轻松,楚歌含笑地看着我,此时的他竟是那样的温柔。
“娘子手要再高一点,还是缺点火候。”他在身后发号施令,俨然行军打仗的将帅一般,为了不扫他兴,我只得按他的要求去。
“是这样吗?够高了吗?”
“够高了,但力用错了。”想不到他却得寸进尺,他越说越兴奋,真当他自己是神了,难得他那么高兴,我也不多说,此时凉爽的风袭过,带着草的香味,发丝在风中扬起的时候,我整个心也飞舞起来,心情是那样的畅快。
“娘子,你真聪明,就是这样。”他越说身子贴得越近,最后干脆用手揽住我的腰。
“你干什么?”我转头问他。
“你抢了我的缰绳,我的手没地方摆。”他委屈地说。
“说什么话?那么多地方居然没有地方摆手?你的手就那么占地方,其实就是你想抱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气呼呼地说。
“夫君想抱抱娘子有什么奇怪的?不想抱才奇怪呢?”他憋闷的表情让我想笑,他的话让我无从反驳,但最重要的是我居然并不排斥他抱我,他抱起我的时候,我总感觉银狼就在我身边一样,快乐而甜蜜,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不想拒绝这种感觉,但他不是银狼呀,心中很是矛盾,如果他此时在我的身边就好了。
“就在这时,楚乐骑着快马在我身边掠过,风鼓起她的衣服,她的发丝在风中显得有些凌乱,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炫目得让人不敢逼视,但又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此时的她是那样的英姿飒爽,这女人能文能武,娇滴滴的时候若人怜爱,但如今在旷野奔驰的时候,又让人心生感叹,她可真不简单,那矫健的身姿不输给在场的任何一个男子。
“娘子,妒忌了?”
“妒忌?我会吗?她有什么值得我妒忌?”嘴里是这样说,但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如果银狼遇到她,他的心会不会被他虏获呢?
想想心中竟然有点怕,但不会的,银狼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他说过带我回家,他说过娶我,他一定是心中只有我一个人,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我要相信他,无论什么时候。
“娘子,在楚歌心中没有人可以与你相比,娘子是最聪明,最惹人疼爱的,所以不用羡慕她。”此时的他,一点都不像一个傻子,如果他天天都这么聪明就好,最怕就是他对着我傻笑,所有美好都在他的傻笑中灰飞湮没。
再次抬眸的时候,楚天和姜状元并驾齐驱,有说有笑,楚天偶尔还会朝我做一个鬼脸,我都会回敬他一个鬼脸。
“娘子,别理他,他是大灰狼,如果你不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