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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这个样子也挺无聊的。”祝英齐实事求是地说道。想要什么东西都能得到,根本不需要自己去费心争取,这比没有渴求还要可怕。
因为没有渴求的话还可以在遇到想要的东西时争取一下,但如果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话反而会让人对那件想要的东西失去原有的期待,转而失去兴趣。
“是啊,”马文才叹了一口气,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所以与其求流星,不如去求我爹。”
“只可惜了这难得一见的流星雨。”祝英齐望着天空上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颗流星叹息道。
“你呢?”马文才突然问道,“为什么你也没有愿望?”
祝英齐心下一惊,但嘴上还是打了个哈哈道:“没什么,大概是因为我还没想好以后想要做什么吧?”
“以后?”马文才顿了顿,“你真的不想做官?”
“当然!”祝英齐回答的斩钉截铁,堂堂七尺男儿,他凭什么向一群智商没他高的人卑躬屈漆?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马文才问道。
“……”祝英齐无语地看着身边的人,他明明刚刚才说过还没想好以后做什么吧,“大概会帮我爹打点祝家的产业吧?”
“你想争家产?”
“……没有,”祝英齐再度无语,“我只是想做生意。”不能让大学四年白念了啊!
“那我呢?”马文才轻声说道,“我能做什么呢?”
祝英齐有些拿不准马文才这话是不是对他说的,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若不是他们两个坐的近,半夜的时候又安静,他真的有可能把这句话给错过去。
“做点你父亲帮不了你的事?”祝英齐试探地说道。
“例如呢?”马文才喝了一口酒。
“……”他是你父亲又不是我的,我怎么他能做到什么,又不能做到什么?!
祝英齐举杯慢慢地喝了一口酒,“比他年轻。”
“咳!”马文才不住地咳嗽着。
祝英齐面无表情地给他顺气,“我知道你突然发现了自己能做到一件你父亲做不到的事情很兴奋,但也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咳咳!”马文才咳的更加严重。
“我说祝英齐啊,”好不容易咳够了的马文才一脸劫后余生地表情看着祝英齐,“有时候我真的好奇你的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就算你好奇我也不会让你打开看的。”祝英齐严肃地说道。
“呵,”马文才别过脸,但笑声却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哈哈……”
祝英齐:“……”
“祝英齐,跟你说话还真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啊!”笑够了的马文才说道。
祝英齐:“……”为什么他自己一点都不觉得?
“祝英齐,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不是被你气死的,就是被你笑死的!”马文才又笑呵呵地喝了一口酒。
“……马大爷,我劝你最好不要把这话说出去。”
“哦?为何?”
“……我怕有人恨我入骨,所以杀了你嫁祸给我。”
“如果恨你入骨,又为何不直接杀了你?”
祝英台抬头看着漆黑天空,道:“大概想体现一下他有脑子,会计划吧?”至少嫁祸听起来比谋杀需要智商多了!
“呵,能有这种想法的,估计和你的智商是在同一水平上的吧?”马文才掂了掂手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坛子,“那应该就不用担心他能杀的了我了!”
祝英齐:“……”这句话是不是在转着弯地骂他智商低?
“酒空了,我们走吧!”说完,马文才就把手里的酒坛子扔给祝英齐,然后率先顺着梯子从爬了下去。
等马文才到了地上,抬头,才发现祝英齐没有跟下来,而是爬在房顶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做什么?还不下来?”
“我在想,”祝英齐把玩着手里的酒坛子,“如果我把酒坛子扔下去,会不会砸死你。”
“……你可以试试。”马文才说道。
于是,祝英齐真的试了。
……
等祝英齐手脚并用地爬下来后,才继续笑眯眯地对拿着酒坛子的马文才说道:“原来砸不死啊!”
马文才:“……”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o^)/~
☆、祝英齐,快点去
晴朗的天空,温暖的和风将尼山书院的众学子都包裹在一派春色之中。
“祝英齐,你一会儿要一直跟在我后面走,听到没有?”马文才转身悄悄对跟在身后头昏脑胀的祝英齐说道。
“嗯嗯嗯。”祝英齐抬手揉揉太阳穴,随口应道。
看着祝英齐闭着眼睛走向马厩取马,马文才从心底生出一种不放心的感觉。
“你做什么?”祝英齐诧异地睁开眼睛,连头痛的顾不上,吃惊地看着马文才。
“我怕你走丢了。”马文才无波无澜地说道。
“但有必要牵着手吗?”祝英齐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指出核心问题。
“要不然你还能想出其他的办法吗?”马文才问的理直气壮。
“有的,”祝英齐刷开被马文才欠着的手,“我睁开眼睛走路就好。”两个大男人挨这么近走路已经很奇怪了,在拉着手的话别说别人会误会,恐怕连祝英齐自己都会问自己一句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马文才被刷开的手僵硬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你不是头痛吗?”马文才继续问道。
“还好,比昨天好多了。”祝英齐又捏了捏眉间的位置,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早起什么的果然一点都不适合他啊!
“要不然你去医舍吧,我帮你跟陈夫子请假。”马文才皱眉说道,他一点都不想看到某人因为头痛而从马上摔下来的样子。不过……
“记得找小惠姑娘去。”
“为什么?”祝英齐惊奇道。
“因为找王兰姑娘的人太多了,她会忙不过来的。”马文才面不改色地说道。
“……”祝英齐默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道,“我为什么觉得你在骗我?”
“因为你头痛,”马文才很快地说道,“所以你需要去医舍找小惠姑娘医治。”
“……算了,”祝英齐抬手牵过马文才身边一匹白马的缰绳,“请假的话还要理由,你让我说什么?半夜喝酒?而且还喝醉了?”别的不说,祝英台那关他就过不了。更何况他最近请假请的也很频繁,他倒不是怕课程跟不上,而是怕请假请的多了会招来那个什么谢先生的探望。
他可不想步祝英台的后尘,让那个谢先生发现什么。
……尤其是床底下的那些酒!
“你这样个样子上场了也是扯后腿的,”马文才故作鄙夷地说道,“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医舍呆着吧!”
“谁说的!”男人最经不起激将法,听了马文才的话祝英齐的心中立刻激起了雄心壮志,“只要我上场!就一定能赢!”
“自己摔下马摔的头破血流然后诬陷给对方说对方犯规来赢得胜利?”马文才挑眉,心中的不满随着自己刚刚适得其反的话愈加高涨。
“……”祝英齐想了想自己的情况,不得不承认马文才说的话很有可能会发生,气势顿时一弱,“可是没有理由啊!”当想要请假时,最伤脑筋的就是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说的对,”马文才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喝酒确实不能当做理由,不过……受伤可以。”
“啊?”祝英齐呆呆地看着马文才,似乎不明白平白无故地自己为什么会受伤。
但他很快就看不下去了,因为马文才出手出的实在太快了。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
原本还在挑马匹的人闻音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之间刚刚还站着马文才和祝英齐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马文才,而祝英齐却倒在地上,左眼圈有明显的淤青。
“八哥!”祝英台看见倒在地上的祝英齐吓了一跳,连忙扑过去想把他扶起来,但奈何祝英齐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显然比祝英台预计的要重一些,因此,她和梁山伯合理才把他扶了起来。
“八哥!八哥!你怎么样?八哥?”祝英齐焦急地叫道,但祝英齐很明显已经陷入了昏迷,“马文才!你干什么打我八哥?!”
“是他欠打!”马文才痞痞地说道,“我告诉你,祝英台,你要是再不把他抬走,我还打!”
“马文才!你欺人太甚!”祝英台愤怒地说道。
“就算我欺人太甚又怎样?有本事你让祝英齐他蹦起来再给我一拳啊!”马文才盛气凌人地说道。
“马文才你……”
“哎,英台,”梁山伯拦下了气的想要冲过去的祝英台,瞪着马文才道,“先把英齐兄送到医舍去吧!”
祝英台看了梁山伯一眼,又狠狠地瞪了马文才一眼,才愤然起身,想把祝英齐背在身上。
“英台,我来!”梁山伯从祝英台手里接过祝英齐的手,正要将祝英齐背在身上,就听见祝英齐的嘴里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马文才……”
梁山伯愣了一下,并没有直接背着祝英齐就跑,而是转头看向他,道:“英齐兄你要说什么?”
“马文才……”祝英齐浑浑噩噩地挣开眼睛,“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祝英齐便一歪脖,彻底昏了过去。
“八哥?八哥?”
“行了英台,你先去谢先生那里,我把英齐兄送到医舍后就赶过去!”梁山伯一边说一边把祝英齐背到背上,朝医舍跑去。
马文才看着梁山伯跑远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盯着的并不是梁山伯,而是……那个被他背着的祝英齐!
……这家伙也太不抗打了!马文才在心里想道,才一下就趴下了,之前和他对打的时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
不过……为什么觉得好像忘了点东西?
……
于是,在等待谢先生和陈夫子宣布演武开始前,马文才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究竟忘了什么,直到看见梁山伯匆匆赶来,马文才才恍然!
他没跟梁山伯说让他把祝英齐交到小惠姑娘手里!
……
一想到自己费心费力地把祝英齐送到医舍,但却落到王兰手里,马文才的心里就充满了一团有一团的怒火。
不过幸运的是马文才的怒火完全可以在接下来的演武中得到释放,但不幸的是……作为马文才的对手,他不但要承接马文才凌厉的招式,还要承担马文才更加高涨的怒火。
原本败阵就是时间问题的对手,在怒火的燃烧下,把时间缩短的更少了。
……
把对手挑翻下马后,马文才的压力骤轻,也有时间看看四周的情形,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这场小儿科的演武快点结束,好快点去医舍看祝英齐。
不过,至于为什么要去探望祝英齐……马文才并没有深想,因为他忽然发现了一件足以吸引他所有注意力的事
王蓝田?祝英台?
马文才皱眉。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跑进树林里做什么?祝英台不是和王蓝田交恶吗?
马文才转身驱马跟着祝英台跑进树林,要看看他们两个究竟要做些什么。
树林里的草木茂盛,再加上马文才比祝英台晚进入树林,因此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祝英台和王蓝田的踪影。
马文才翻身下马,信步走在树林里,努力寻找着那两人的身影。
“王蓝田!你给我出来!”
马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