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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心里面哀嚎着,这下子他不知道怎么和西弗勒斯解释了。
“你给我呆在这里,我去熬制你需要的营养魔药!”庞弗雷夫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就风风火火地走人了,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斯内普教授帮忙她准备各种魔药,所以一些常用的魔药都是庞弗雷夫人自己做的,而一些特殊的魔药,不常用的魔药,都是魔药店那里买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因为喜欢在自己的空闲时间办聚会来邀请一些好的学生“交流”,所以他也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帮忙做魔药。
庞弗雷夫人走了之后,西弗勒斯把哈利拉到自己面前,挑着眉看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哈利咽咽口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西弗勒斯叹了口气,把哈利抱到自己的怀中:“以后不许这样对待自己。”也许那是很难启齿的往事,所以哈利才会难以开口,算了,过去的事情又何必问,以后自己在他身边,总不会还让哈利的身体这么坏下去吧。
哈利松了一口气,回抱着西弗勒斯,他知道西弗勒斯是怕他说起过往会难过,所以才会什么也没问。
“西弗……”哈利在西弗勒斯耳边低喃,“我没事,真的,我十五岁的时候的身体有事而已,二十岁的时候真的没事。”
“希望如此。”西弗勒斯叹了口气。
“真的,德拉科可以作证。”他被赫敏逼着按照食谱上的安排进食以及服用魔药的事情,德拉科可是从头到尾都在看热闹呢。
“说道德拉科,他怎么会帮卢修斯挡着球?”对于德拉科的行为西弗勒斯十分不解,在他的印象里面,德拉科和卢修斯的关系一向不怎么好的才对。
“谁知道呢。”哈利皱眉,德拉科的行为连他自己也没想通。
这时候,医疗翼的大门再度被打开,哈利和西弗勒斯听到动静,都从隔间里面出来了。
邓布利多,伏地魔还有阿布拉克萨斯都来了,自从他们着手调查校长室石像被破坏的事情之后,他便经常出现在霍格沃茨里面了。
“德拉科没事吧?”邓布利多担心地问,卢修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只看到从隔间里面出来的两人。
“没事,就是骨头需要重新长一遍罢了。”对于经常受伤的哈利来说,这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他知道德拉科也受过钻心剜骨——这个哈利是听说的,在七年的时候,在一次食死徒会议上,已经被标记了的德拉科也受到了召唤,并且因为一些原因被伏地魔用了钻心咒,至于是什么原因,德拉科死都不肯告诉自己——所以知道这种痛对于德拉科来说,也真的不算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皱起了眉头,哈利这话说得风轻云淡,他知道并不是因为哈利对德拉科的不够关心,而是因为这些伤对他们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所以才会说得那么轻松。
要受过多大的伤,才能把断骨之痛和生骨之痛忍下来?
“找到给球施黑魔法的人了吗?”哈利问道。
“没有,”伏地魔说道,“整个魁地奇球场稳定下来之后已经找不到可以可疑的人了。”
哈利想了想,拿出魔杖给周围下了各种咒语。
三个大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哈利熟练的手法,也不多言。
等哈利做完之后,他变出几张椅子,招呼他们坐了下来,而自己则和西弗勒斯挨着坐在一起。
“校长,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哈利说道。
邓布利多微笑着鼓励着哈利继续下去。
哈利看着邓布利多,一字一句地问:“你联系过德国那边的那个人了吗。”
邓布利多的笑容僵住,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
他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平日里那个慈爱的老人此刻看起来是那么地脆弱,他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哀伤。
良久,他睁开眼睛,轻轻地回答哈利:“没有联系。”
从阿莉安娜死后,他和他,再也不可能有联系了。
看着这个老人,哈利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么我去。”哈利说道。
在场的人都看着他。
“我真的很怀疑我在翻到巷里面遇到的巫师就是圣徒,”哈利对于他们惊讶的目光叹了口气,“我需要去问问格林沃德前辈,他知不知道这件事,而且……他能不能帮我查查。”他知道,即使格林沃德被关在纽蒙迦德里面,圣徒还是坚持跟随着他的,所以只要他愿意帮忙,那么哈利应该很快便能知道那几个巫师究竟是什么来头。
“你打算怎么去?”一旁的西弗勒斯看着他问道,他不知道哈利要去找谁,但是他知道德国离英国很远。
“我身体里的魔力足够我进行两次国际间的幻影移形了,”哈利安慰着西弗勒斯的焦躁,“我只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或许他连一个晚上的时间也用不到。
“你去见的人危险吗?”西弗勒斯还是不放心。
“很安全。”
伏地魔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
德国巫师闻声丧胆的黑魔王很安全?真是开玩笑。
但是看在邓布利多的份上,对哈利,对方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情的吧?
不同于西弗勒斯,伏地魔可是知道邓布利多与格林沃德的关系的,他知道他们关系曾经很好,但是却因为不知名的关系而产生了决裂,而在他六年级的时候,邓布利多更是打败了他,把他关进了纽蒙迦德。
但是,说是邓布利多关的,其实伏地魔直到,是格林沃德自己进去的。
并且是心甘情愿地进去的。
不然,格林沃德怎么可能在没有人守备的纽蒙迦德里面,呆了半个世纪
他建立食死徒之后,得到了一些有关两人的情报,对于两人的关系,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
半个世纪啊……他看向一旁的阿布拉克萨斯,如果当初他没有在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后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面,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要像这两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决裂一般,生生与对方错过半个世纪?
“我不想霍格沃茨再出什么事情,所以凡是有线索的我都会去试试。”
虽然西弗勒斯很想跟着哈利一起去,但是因为哈利的魔力不能支持两个人跨国幻影移形,所以最终,在哈利再三保证自己没事之下,他还是放行了,他也不想霍格沃茨再这么接二连三地出事下去。
临走前,哈利去了校长室。
“有什么话要我带的吗?”哈利问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人。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巴,似乎有很多言语要倾诉,但是到了最后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终,他颓废地摇了摇头:“没有。”
“校长,”哈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躲在霍格沃茨这么多年,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对方的气?”
邓布利多苦笑着,没有说话。
“一个世纪前的事情,再怎么深刻,也该原谅了。”哈利叹了口气,“你总是教导我们要宽容,那么,你为什么不对自己宽容呢?为什么不对他也宽容呢?”
夜班的凉风从打开的窗口吹入,乱了被蝴蝶结扎好的胡须,也乱了一向平静的内心。
邓布利多打开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张即使用了很多魔咒保护边角却依然已经泛黄的照片,看着里面笑容灿烂的人,轻轻呢喃:“我们能相互宽容吗?盖勒特?”
半个世界,他在霍格沃茨不问政事,他在纽蒙迦德不闻风雨。
他们困守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面。
以恨为锁,画地为牢。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老邓,乃们一定能的
39夜半交谈
纽蒙迦德;格林沃德势力正盛的时候亲自监督建成的牢固监狱,没有想到;这座监狱却成为了他后半生的禁锢牢笼。
哈利站在纽蒙迦德的入口,看着夜幕下的这座监狱。
没人看管的监狱并不破败;圣徒们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主子住在破败的环境里面呢?既然格林沃德选择了这里,他们不能改变格林沃德的觉得;总能改变这里的环境吧?
所以即使这座监狱已经几乎半个世纪没有人涉足;这里的一切都如同半个世纪前,这座监狱刚刚竣工的时候一般。
哈利走进了这座监狱;沿路上并没有看到哪怕是一个探测用的魔法阵。
格林沃德自愿走入这座监狱之后;德国的魔法部确实曾经派人来“看管”着他;但是被魔法部长派进来的人没有一个免得了被圣徒袭击的命运的。
一开始魔法部部长还担心格林沃德会离开;但是他发现及时没有看管;格林沃德也不会跃出自己的“牢房”一步。
久而久之,在确定了格林沃德即使有圣徒相助也不会离开这里之后,魔法部长放下心来,不再派人来看守这里。
他做得最多的,就是告诉德国的巫师们,格林沃德被看管得很好,他不可能再出来作乱。
半个世纪的时间里面,人们渐渐相信了他的说辞,他们渐渐遗忘了纽蒙迦德,遗忘了曾经在德国魔法界中呼风唤雨的人如今身在何处,只知道他们一直害怕的黑魔王,不可能再出来作乱。
“纽蒙迦德已经很久没有客人来了。”充满沧桑感的声音响起,显然里面的人已经知道有人来了,“很抱歉我不能去迎接客人。”
哈利进了里面,他很准确地找到了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的人。
他很老了,金色的头发已经失去了光泽,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无数道痕迹,蓝色的眸子不像年轻人那般睁得老大而是微微眯了起来。
然而,即使岁月夺去了他的青春,但是有些东西却始终没能从他身上夺走。
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面隐藏着哈利绝对不可能错认的警惕与打量,他即使是随意地坐着也能让人感受到那份君临天下的气势。
他不再年轻了,但是却依然是如此骄傲。
“是我没有通知便打扰了。”哈利说道。
“哈哈,谁会来趟监狱还要和里面的囚徒提前打招呼。”格林沃德讽刺地笑道。
“您不是普通的囚犯不是吗?”哈利笑道。
哪个囚犯在给关押之后还能握着足以动摇政权的力量的?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格林沃德看着哈利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年轻人,你来自哪里呢?”
哈利轻声说:“霍格沃茨。”
坐在椅子后面的格林沃德的眼睛瞬间睁大,原本的犀利以及审视全数退去,他的魔压突然磅礴地倾泻而出,直直地朝哈利袭来:“谁让你来的,说!”
没有料到格林沃德的反映这么激励的哈利一时不慎被他庞大的魔压袭击,他只觉得心口一闷,呼吸顿时急促了几份。
下一秒,哈利也开启了自己的魔压,一次来对抗格林沃德。
本就魔力没有恢复加上跨国的幻影移形使得他现在魔力不足,要对抗格林沃德庞大的魔压,哈利无奈地发现自己力不从心。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自己来的,他没有来。”
格林沃德愣了愣,不知道是因为哈利能在自己的魔压下面撑那么久还是哈利的那句话的缘故,他沉默地看着哈利,缓缓地收了自己的魔压。
“他没有来,”哈利又重复了一遍,“他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自己,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