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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的炽顏低低的呜嚥了一声,他目光混吨地看了眼秦浪,好半天才勉强爬起来。
看著从自己身上掉落的指甲,炽顏心疼地将它们尽数捡拾起来,放进怀中。
当秦浪想去扶他时,他却不领情地推开对方,只是脚步蹣跚地往马车走回去。
回到马车裡之后,炽顏又将指甲从怀裡摸了出来,沉默地数著。金眸裡充满委屈之情。
刚才还意气风发地欺负炽颤的秦浪,越看他这副模样越觉得心中不忍,他瘪了瘪嘴,语气温和许多。
「又不是长不回来了。你盯著数个什麼劲儿?再说,我也不会因為你没了漂亮的指甲而嫌弃你的啊。」
秦浪说著说著,手就伸到炽顏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越来。
「唔……」
炽顏的眼珠微微一玻В褪频乖谇乩说幕逞e,他已经饿很久了,或许準确的说是馋了很久了。
一直以来在长阳国,炽顏都过著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他所选定的饲主身边,炽顏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尝尝他最爱的食物的味道。
秦浪差点没给身高体壮的炽顏压趴下,他刚要斥责这个没事就用体重压迫自已的大家伙,却发现对方正哼赤著用脑袋蹭自己的小腹。
没有了尖锐指甲的双手还是习惯地挠著秦浪的胯下,炽顏微微抬起头,金色的瞳孔中透露出一丝丝渴望。
可是正為两人怎麼逃跑而著急不已的舞阳王,哪有时间去关心炽顏眼睛裡那赤裸的情欲?
他拍了拍炽顏的脑袋,眉间一皱又嚷嚷起来了,「早就叫你减肥了!怎麼还是这麼重,快给我走开啊,今晚在们就得离开这儿!」
秦浪说完话,便要推开炽顏出去赶车,但是对方在被推开之后。很快又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一张滚烫的脸隔著条薄薄的裤子,就这麼贴在舞阳王充满弹性的屁股上。
「我说你有完没……」秦浪勃然大怒,回头便想赏炽顏一记栗爆。
可当他转头之时,却正好对视上那双越发渴求的金眸。
「咕唔……咕唔……」
炽顏冷硬而粗獷的面孔此时显得柔和许多,连眼神都显得脆弱,他的喉头不停地滑动著,长舌头已经伸到嘴边轻轻地舔著唇。
本就水色莹然的唇瓣被舔得更加色泽诱人,而炽顏那张因為渴求不得而略带忧鬱的面容也显得更让人心疼。
舞阳王本不是一个彻底狠心的人,不然一开始他就可以丢掉这只长相併不符合他心意的淫兽。
「唉……你不会又饿了吧?」秦浪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撩开窗帘看了看马车外,四野茫茫。
炽顏也不答话,只是讨好地抱住秦浪的大腿,探著头轻轻含住秦浪的手指,用舌头暖暖地舔著。
淫兽的唾液富有催情的作用,就算舞阳王暂时忘了,可他身子的反应很快就会提醒他记起来的。
一股奇异的骚动在秦浪的心裡升腾了起来,他爱怜地摸著炽顏才被染黑的头,对方冷硬而凶悍的长相在他眼神也渐渐变得有些讨人喜欢了。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丑家伙。」
秦浪轻轻地吁叹了一声,终於被炽顏的体重压倒在地上,在他的默许之下,炽顏立即换了副样子,迫不及待地拉掉舞阳王的裤腰带和裤子。
当炽顏看到那根自己想念了好久的肉棒时,他的喉头滑动得更加厉害了,嗓子裡咕唔咕嚕个没完。
秦浪伸向手摸了摸炽顏毛髮蓬鬆的脑袋,享受著对方温柔无比的吹吸舔弄。
有时候,秦浪珍不知道面前这个是淫兽,还是自己才是淫兽,要不然,每次和这个丑家伙在一起的时候他怎麼会那麼快就……一发不可收拾呢?
「唉……」腰身上的战慄让舞阳王尝到了十足的快感,他微微叹了口气,却抬眼看到炽顏正在擦著嘴角,连一丁点的液体也要用手指小心蘸了放进嘴裡舔个乾净。
这般贪婪的吃相,可真是教秦浪浑身不快。
「喂,吃完了就别再压著本王了,我们还得赶路逃跑呢!」
秦浪挥了挥手,示意炽顏赶紧闪边去,别碍著自己赶车。
但是炽顏吮著手指,那双金眸却扑闪地继续望著秦浪胯间那根尚未完全萎靡的东西,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
在秦浪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秦浪,喉头又是一阵剧烈的滑动。
「主人,我还饿……」
天啊!该死的郑咏到底多久没餵这个吃货了!都说了没能力满足淫兽就别养嘛!
秦浪看著炽顏目光异常坚定的金眸,以及对方那一脸淫欲难止的样子,不难想起以前炽顏饿了许多天之后那无度的索求,那绝对是一场噩梦。
然而,噩梦就这麼再次来到了。
长阳国都的郊外不远处,一辆马车停在茫茫的荒野之上,偶有人从旁路过,只听见那摇晃不停的马车中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足令天地為之变色。
本来就一直担惊受怕的舞阳王在餵食炽顏之后,昏睡了整整大半天。
当他睁眼的时候,一张凶悍而冷厉的脸随即映入了眼帘。
炽顏眼巴巴地望著昏睡的秦浪,满眼的委屈与抱歉,他笨拙地搂著秦浪,嘴角还有丝未舔乾净的浊液。
「混蛋!」想著这麼年轻英俊的自己,居然三番五次在差点被一隻淫兽榨乾,秦浪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唯一记得的是在自己昏睡之前,因為不小心答应了这个怪物的要求,而被炽顏按在地上又吸又挤,到最后更被体格庞大的淫兽之王强行坐上来摇晃了半天,那真是生不如死,所谓交欢的快感都被打消了一大半。
到现在,秦浪还觉得腰上痠痛无比,根本就无法爬起来,更别说由他赶车带两人逃跑。
「咕唔……」
似乎炽顏也认识到了自己索取过度的错误,他愧疚地垂著头,刚被染黑的髮丝仍是那麼油亮动人。
他小心翼翼地把秦浪扶了起来,讨好地替对方揉捏著痠痛的身体,小声地从嗓子裡发出了委屈的呜咽。
本来想痛骂这个不知好歹的妖孽一顿,但秦浪一见对方这副脆弱可怜的样子,也只作罢。
眼看天色将明,又是一日新的开始,秦浪这才想起他们此行可不是為了这麼纵欲而来的,真正的目的乃是逃离长阳国。
被炽顏伺候了一会儿的秦浪深感时不我待,他冷冷地瞪了眼替自己按捏著肩膀的淫兽之王,沉声吩咐道,「一边儿待著去,我要出去赶车了,你乖乖的,一会儿不许探头出车窗看。」
「唔。」听见秦浪吩咐的炽顏赶紧缩到车厢的角落裡,他抱著膝盖坐在一旁,目光柔柔地望著秦浪,那麼温柔的目光真和那张冷厉粗獷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淫兽饿起来的时候很讨厌,虽然淫兽撒娇的样子很不可爱,但是,淫兽在饲主面前,乖倒是真的很乖。
秦浪欣慰地叹了口气,瞥了眼明明体格颇大却像一隻小狗那般蹲坐在马车角落的炽顏,笑著走了出去。
当那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握住马碇保柩敉醯牡谝淮吻鬃约莩邓嬷钕琢顺隼础
「呜嗷,嗷呜!」
被马车颠簸得嗷嗷大叫的炽顏显得惊慌而害怕,可他却紧守著舞阳王的吩咐,不敢把头探出窗外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平坦的大道上,所有路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一位俊美非常的车伕毫无章法地驾著凌乱奔跑的马车,就这麼消失在滚滚烟尘之中。
9
「岂有此理?淫兽怎麼会凭空消失,听闻舞阳王那队伙变卖了家產不知所踪,说不定就是他潜入皇宫带走了淫兽!哼,偷东西偷到孤王身上来了!传令下去,全国戒严,四处搜寻,定要查出淫兽的下落!」
郑咏愤怒地在王宫中咆哮了起来,虽然他对那个誓死不从自己的淫兽之王的兴趣已经小了许多,但是一想到自己身為东陆霸主的尊严,就不能容忍炽顏被盗的事实。
就算他不喜欢这只面貌远不似传说中那般美丽的淫兽之王,但是就算死他也要对方只能死在自己皇宫裡!
长阳国内说话最算数的人不愧是郑咏这位国君殿下,他的命令很快就传遍了全国,舞阳王与炽顏的出逃之路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好在之前秦浪替炽顏改变了装束,暂时还未引起长阳国奉命缉拿他们的卫士的怀疑。
从那辆被秦浪驾驶的颠簸无比的马车上下来后,吐得昏天黑地的炽顏现在一见马车就浑身颤抖,脸色发青,无论秦浪怎麼威胁都不愿再坐上去。
而炽顏长得那麼大一坨,秦浪一时也拽不动他,只好随他一起放弃马车,继续徒步逃亡。
但是因為徒步这种慢节奏的活动大大耽误了舞阳王的计画,他的一腔不满只好发洩在炽顏身上。
「没用的东西,坐本王亲驾的马车也要吐!我看你被郑咏抓回去好了!」
秦浪跟在炽顏后面,戳著对方的脊梁骨,满面怒容,他好说歹说,炽顏就是不听他的劝,怎麼也不肯再上马车去,简直是要气死他。
炽顏耷拉著脑袋,委屈地走在前面,他老实地背著行李,丝毫不敢回头去看在责骂自己的秦浪。
没了马车,两人也不敢进城,只好在落日餘暉的照耀下,徒步走在空旷孤寂的原野之上,一直往南边走去。
两人就这麼我生气你委屈地走了一段路,天色渐渐就黑了。
秦浪无奈地看了看天,刚一愣神,一抬头手长脚长的炽顏已是又走开了好远。
「喂,大笨蛋,别走了,天都黑了,準备露宿吧!」
闷著头一心想快点离开长阳的炽顏,听到背后远远的呼唤声,这才呜嚥著转过了头,青灰色的天空下,一袭布衣的舞阳王依旧玉树临风般瀟洒倜儻,不知不觉,炽顏看得眼眶有些热。
他被人从北陆家乡抓到这裡,无依无靠,第一眼看上的饲主却总是嫌弃自己,不知道自己最后会不会被他丢掉?毕竟,他总是嫌自己不美,更嫌自己笨。
想到这些,炽顏觉得好委屈。
但是他很快就回身走向秦浪,对方英俊漂亮的眉目看上去仍只诉说著三个字:不高兴。
炽顏闷闷地放下包裹,取出一块布铺在草地上,这才眼巴巴地望著秦浪,「主人,坐。」
本是一肚子不快的秦浪看见炽顏露出这副无比委屈的样子,心中顿时一软,他故作不屑地挑了挑眉,却也没有嫌弃地就坐了下去。
炽顏见他坐了,自己却不敢跟著坐,只好呆呆地站在秦浪身后。
倒是秦浪抬头看见那麼大一个家伙站著,这才说道,「站著干嘛,还不快坐下来。」
炽顏依言坐了下去。
他高大魁梧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靠在秦浪身边,有力的双手揪著面前的草根,低垂的金眸裡充满了迷惘。
忽然,炽顏抬起头看了眼秦浪,对他说道,「你不该来救我的。」
正拿著乾粮在啃的舞阳王听见炽顏这麼说,差点把嘴裡的馒头渣喷了出来。
「我丑,笨,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我想……我还是别跟在你身边了。」
炽顏的神色显得很忧伤,但是同时因為面相的原因,他的忧伤看上去也是有几分兄狠的。
结果,这张忧伤并兄狠的脸上很快被舞阳王嘖了一脸的馒头渣子。
秦浪一把揪住炽顏的领口,破口便骂:
「本王费了那麼多心思救你出去,你想跑?!本王告诉你,没门!那麼多金子都花在你这个妖孽身上了,你倒是拍拍屁股就想溜啊?!告诉你,不把本王损失的黄金赔出来,本王绝不……绝不放你走!」
「我没有黄金……」炽顏撇嘴苦笑了一下,嗓子裡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你也知道自己没有黄金,没有黄金还敢和本王我讨价还价!」
秦浪乾脆把袖子一撩,作势就要捶炽顏几下,炽顏立即下意识地护住脑袋,嗓子裡咕咕呜呜得更厉害了。
此时此刻,云翳中一弯孤月已探了出来,凄迷的清光洒在二人身上,平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