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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用用薄苏。薄非阳埋首在乌苏雅的秀发中,没有抬头也晓得她一定是摇头,嘴角轻轻的扬了扬,抬起头来,呼吸了一口夜晚清冷的空气才开口道:“我和冯雪的婚事是祖父辈定下的,那时候冯家与我们薄家一样也只是平民,后来冯雪的父亲考中了科举,有了功名,冯雪便成了一位官家小姐,而我们家还是平民,顶多算是有些田产的平民,只是那时候我还小,两家都没有想过娃娃亲的事情,直到后来冯雪的父亲因罪下狱,因为罪并不重,所以没有累积妻儿,冯雪便和家人一起回了老家。”
“等我弱冠之后,我娘突然想起了这门婚事,原以为冯雪的父亲还在做官,便没有要继续这门婚事的意思,只想把定亲信物换回来,毕竟官宦人家的小姐是看不上平民子弟的,谁知却探听到分家败落回乡的消息,我娘还以为这样冯家应该会应下这门婚事了,可是却再次出乎了我娘的预料,冯雪用各种理由推脱不愿意来京,很明显便是不想承认这门婚事,我娘还要我去她的来家把她接来京城,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家。”
“原来侯爷是为了婚事才离家出走的。”乌苏雅笑着说道,翻身盯着薄非阳的眼睛,故意沉着脸道:“说,你现在是不是还放不下冯雪,所以才把她留在府里。”15019222
“坏丫头!”乌苏雅话音才落,薄非阳便伸出手在她额头上弹一下,故意板着脸道:“我现在怎么对她的,难道你不清楚吗?还问我这种问题,真是该打!”说完薄非阳又笑了一下,伸手帮乌苏雅揉着方才自己弹的地方。
薄非阳这一下可不轻,乌苏雅疼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不过也晓得是自己小心眼了,撇了撇嘴,道:“好嘛好嘛,你接着说,你都光说冯雪了,不是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吗?怎么我还没有出现!”
“你马上便要出场了!”薄非阳没好气的看了乌苏雅一眼,偏过头去,目光一远,接着说道:“我当初离家出走的时候身上只带了十几两银子,骑着一匹瘦马一路想南行,一直走到鄞州的时候身上的银子便用完了,正当我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时候,看见程家在路便搭的粥棚,向人一打听,晓得程家每月初一都会在自己门口搭粥棚施粥,一来是积福行善,二来也是为了救济那些吃不饱的流民和乞丐,我当时正饿的厉害,见了吃的哪里还管的了体面,上去便要了一碗粥······”薄非阳说着低头看了乌苏雅一眼,神秘的笑道:“当时给我施粥的是程家的一位小姐,那位小姐娇娇小小,身体单薄的像是一阵风便能吹跑一般,寒冬腊月的站在风里却一点怨言也没有,施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直到现在我一想起她的笑容便觉得心头暖暖的。她看我可怜还给了我一个馒头,我那时便暗自发誓,若是我以后有了自己的事业,一定要来向这位小姐提亲······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色胚!”乌苏雅鄙夷的说道,哼的一声转过头去。
薄非阳闻言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哪里有人自己吃自己醋的,我就是在色也只色你一个。”
乌苏雅愣了一下,很快想起她娘姓程,皇后跟她提过她们以前在鄞州的事情,看来那时候她是去她外祖家才跟皇后走的近的,搞了半天,那位“程小姐”原来便是自己,乌苏雅头上落下来三条黑线,可是这段记忆她根本没有,想起薄非阳方才说的话,又忍不住嫉妒起以前的乌苏雅来,像是要告诉薄非阳他现在拥的人是自己一般,伸手紧紧的抱着他,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胸腔里规律有力的心跳才感觉安心不少。
的确,想在陪在薄非阳身边,给他真是温暖和爱的人是她,和他一起抚养孩子孝敬长辈的也是她,她又何必在意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薄非阳却不晓得乌苏雅在想些什么,只是很满意她的主动,紧紧的搂着她道:“后来皇上登基,我带兵入京叙职,在宴会上又见到了你,我才晓得原来你是乌相爷的千金,原想请官媒上门提亲,却得知了你和骏王爷的事情,那时候我纠结了很长时间。”
“为何纠结?”乌苏雅抬起头来,却只能看见薄非阳青黑的下巴,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刚松口却被薄非阳低头偷了个香,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乌苏雅已经在他还礼喘息了去来。
薄非阳轻抚着乌苏雅的后背接着道:“自从皇上登基,皇上便晓得太后有异心,而太后是骏王爷的生母,太后策划谋反,为了必定是骏王爷。我那时便想若是骏王爷能反抗太后,或者有能力保护你,我便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算了,可是我发现骏王爷并不是一个能让你过安稳日子的人,他不能护你的周全,所以在太后要给我身边放眼线的时候,我便提出了要娶你为妻。其实你和百里骏约定离开京城私奔的事我早就晓得,那天你在北山坡上等了百里骏一天,我就在那里看了你一天,我对自己说,若是百里骏来了,我便放你们走,可是他没有来,下那么大的雨,你一个人在雨里等着,你昏倒在雨里还是我送你回去的,从那天开始我便决定这一世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百里骏了,他守护不了的人我来守护,我不会再让你伤心。”
想起那日在北山坡上看到乌苏雅时的情景,想起她绝望的眼神,薄非阳依然忍不住心痛。
“我倒是忘了。”乌苏雅淡淡的说道。
“不记得也好,只要记得现在便好。”薄非阳轻笑着说道,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能这样拥抱着乌苏雅,没有想过他们能这样的推心置腹,这一刻他感觉无比的舒心,只是······每次出征,薄非阳都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却没有一次这样的不舍里去,“等我回京,我就带着你离开京城,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嗯!”乌苏雅在薄非阳的怀里重重的点了下头,脸上流出幸福的笑容,任由眼角的泪水滑落······
乌苏雅还以为自己不会睡着,没想这一觉却睡的安稳,还梦到她和薄非阳一人牵一匹马在广阔的天地里信步油走,旁边是水田菜地,身后还有青山绿水,孩童在山坡上放牛,辛勤的农民伯伯们正弯着腰插秧,远处已经是一片青绿······
再睁开眼乌苏雅看到的是薄非阳似笑非笑的脸,也不晓得他醒来多久了,可是一大早被人这样盯着看让乌苏雅觉得很是尴尬,脸上也不晓得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忙缩到被子里用手擦了擦嘴角眼角,等擦拭干净了才伸出头来,朝一大早便精神爽朗,眼睛发光的人瞪了一下,转头看向外面,见天已大亮,心里一惊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应该已经是辰时了吧。”薄非阳伸了一个懒腰随口说道。
“什么!都这么晚了,怎么你不用早朝吗?”乌苏雅说着赶紧扬声唤了裴嬷嬷进来,自己也爬了起来,她记得薄非阳才休沐过,应该还没有轮到下一次,她还以为自己醒的很早,还说要起来跟薄非阳一起去太夫人那,结果却睡到这个时候,难怪她觉得光线有些刺眼,平时薄非阳起来去上早朝的时候天根本就还没有亮嘛。
薄非阳看着乌苏雅手忙脚乱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双手枕在脑袋后面,一脸的惬意,道:“你别着急,我今早没事,可以等你慢慢来。”
“你不是明天便要带兵离京了吗?”乌苏雅真从薄非阳的身上往外爬,听他这么一说,停了下来,转头诧异的望着他。
“是明日离京,所以下午要进宫,不过早上的时间倒是空闲的。”薄非阳点头说道,视线正好落在乌苏雅敞开的衣襟处,正好能看见里面的风景。
乌苏雅正要开口说话,突然觉得薄非阳的眼神有些不对,低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家自己敞开的衣襟,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抓紧衣襟,抬头瞪了他一眼才抬腿跨过他坐到了床边,道:“即便是这样你也赶紧起来吧,太夫人一定都等急了,你明日便要离京,太夫人定有许多话要跟你说。”
薄非阳还想玩笑几句,想起自己这次出征与别次不同,太夫人必定比以前担心,转头又见裴嬷嬷走了进来,便收拾了心情,跟着乌苏雅也起了床,一起洗漱过后带着久哥儿朝金辉堂而去。
菊灵已经是第三次出来张望了,终于在门口瞧见了薄非阳和乌苏雅的身影,面上一喜,忙转身掀开帘子朝里面通报了一声,待他们二人上了台阶,才掀开帘子笑着道:“侯爷和夫人总算来了,太夫人都等急了,宇少爷和萱姑娘也来了,就等二位了。”
薄可萱就被放出来了,乌苏雅心中暗暗惊讶,还是为了让她跟薄非阳道别,太夫人才特许她出来的?乌苏雅暗暗希望是后面一种,一进去才发现原来到的不止薄家的人,还有尤姨娘和冯姨娘,看她们眼巴巴的望着薄非阳的眼神,乌苏雅便觉得心里不舒服,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不斜视,像是根本没有看见她们两个,拉着她便去给太夫人行礼请安,这才放心的收回了心神,跟着薄非阳缓缓的拜了下去。
“起来吧,都起来吧。”太夫人的视线一直都落在薄非阳的身上,像是生怕漏看一眼一样,问道:“昨个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等到戌时还没有见你回来,大门那边也没有动静,实在撑不住便去睡了,早上才听菊灵说朝阳院里来了人,说你回来了,问什么时候来的信,却说忘了看时辰。”
“昨儿个亥时回来的,被文强拖着在后院喝酒,只让人知会了苏雅一声,因回来的晚,便没有来吵您,苏雅又怕您一直等着,便让丫鬟过来跟您说一声。”薄非阳开口说道,脸上难得的带着淡淡的笑,转头看了乌苏雅一眼。
太夫人也很是欣慰的看了乌苏雅一眼,对她点了点头。
“哥哥明日真的要离京去北边吗?”薄靖宇早起听说薄非阳回来以后,立马便到太夫人这来等着了,却没想到薄非阳这个时候才来,脸上还带着的笑,这个时候看见薄非阳脸上的笑容,怪异的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皇上都下了令,京城的兵马也集结的差不多了,二哥问的不是废话吗?”薄可萱没等薄非阳回答便开口说道,鄙夷的看了薄靖宇一眼,还记着他昨日帮着太夫人把她关起来的仇。
第一百三十章 离京前夕 ☆
“你······”薄靖宇瞪了薄可萱一眼,没有跟她一般见识,干脆的闭了嘴,偏头望着一旁,身后一直雪白的嫩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回头看了一眼,似是平静了许多,轻轻的叹了口气。
乌苏雅这才注意到梓频站在薄靖宇的身后,穿着一件兽毛翻边绸面袄子,袄子中间绣着一朵硕大的并蒂莲,水蓝色的料子穿在身上显得皮肤格外的白净,比起几个月之前憔悴的样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眼,见乌苏雅望了过来,盈盈的回了一笑。
“昨儿个没吵完,今日还要接着闹吗?”太夫人不悦的横了薄可萱一眼,“若不是看在你大哥明日便要出征,我定是要将你一直关在屋里。”
薄靖宇也看了薄可萱一下,见她意欲辩驳的样子脸上淡淡的,道:“皇上已下了旨意,明日巳初点兵,巳正出城。”
“为何偏偏让你去,满朝这么多武将,难不成便没有一个能带兵打仗的了吗?你年前才带人治理了水患,这又要你去平匪,连口气也不让人喘了。”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