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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湘正为逞可口舌之利而喜上眉梢,却没想到真的有内监过来要将她架起来,立刻便有些慌了,“你要干什么?!”
“给哀家杖弊庭下!”兰瑛得逞的笑,胡灵湘,夏侯羽鸢我还对付不了,不过来日方长。但你就不一样了,现在元君耀不在,那个女人也不在,看谁还护着你!
“住手。”看了半天的戏,也不知道这场闹剧要演到什么时候,羽鸢也站得有些累了,抬脚向着一群人走去。
所到之处,必是恭敬的声音,至少表面上听起来是这样:“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
“不知淑太妃究竟做了什么,让“母后”这般大动肝火?”她刻意在幕后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音,看着兰瑛眼里就快要喷出的恨意,羽鸢却笑靥如花。
“皇后见了哀家竟也不见礼么?从前的规矩都哪去了?”
“哎呀,这太后之位空悬已久,忽然有主了,本宫还有些不习惯呢。母后万安,请千万不要怪罪才是呢。”她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哼!淑太妃目无尊卑,数次顶撞哀家,甚至还对你出言不逊,其罪当诛。”
“哦?还有这样的事?”说着羽鸢似笑非笑的扫过胡灵湘,最后又回到兰瑛脸上。
“你别听她胡说,这个女人从来就是不安好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见羽鸢的神色并不如她期待的那样立刻帮着辩解,又看着兰瑛阴险的笑,她更加的急了。
“放肆,给我掌嘴!啊!”
兰瑛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脸上一阵火烧般的痛,不敢置信的看着羽鸢,她扬起的手还没有放下,紧接着又是一巴掌,不偏不倚的落在兰瑛脸上。后面一掌力气有点大,兰瑛整个人也跟着向旁侧倒去,还好有宫婢扶住,险些就跌倒了。
捂着其中一边脸,兰瑛大喝:“夏侯羽鸢,反了你,竟然敢打我?!”瞬间就变得怒不可遏了。
“掌嘴,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
羽鸢走到兰瑛面前,声音很低,只有近处的人才听得清。其实周围围观的妃嫔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本来就是看热闹的,没有谁想把自己也卷进去,毕竟在这样的乱世里,能自保就不错了。
这三人的恩恩怨怨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改朝换代了,变了身份,变了场合,不便的依旧是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
“是又怎么样?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背后指点凌千辰的那个“高人”是你。”
“呵,原来聪明如你夏侯羽鸢也有失算的时候!你自然算不到,元君耀让我做你的替身在那个鬼地方青灯古佛。不过都是托他的福,我才能有机会跟着凌千辰离开!”
原来他听到消息后就去法熠寺寻她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羽鸢心底蔓延,这又是何必?
见羽鸢不说话,兰瑛正了正身子,继续说道:“凌千辰真是傻子,只不过是骗他说元君耀将你囚禁折磨,他就出离愤怒了,啧啧。”
“你!”
兰瑛大笑,众人连呼吸都跟着一滞,“几句挑拨就让他决意挥兵南下,等到他的探子打探到你的消息时,大军早已经入关,便是收手也难了,索性就覆了这天下吧。”
“对你有什么好处?”羽鸢冷冷的问道。
兰瑛感觉不到她极力讶异的杀气,还在兀自得意,听了这话就像被噎住了一样,脸色很不好看。
对啊,她得到了什么?没想到凌千辰这个自负冲动的人,会在最后变卦,将了她一军!
她大概还不知道,真正傻的人是她才对,以为掌控了一切,却永远在别人的局里做棋子。能有这样的气度与勇武的男人,就算是为情所困,一而绝不是她可以轻易玩弄于鼓掌的!
但转念一想,她面上又浮起刻毒的神色:“至少我毁了你所珍视的东西!晟王是吗?听说你像发狂了似地要奔到他面前解释呢。”
“信是你写的?”羽鸢惊怒,记忆又回到了那天。
“是。怎么样,是不是心很痛,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羽鸢笑,笑得癫狂,周围的人都一脸错愕恶毒看着她,皇后今天怎么了?
最后眼泪也跟着流下来,笑得胃都痉挛了,才直起身子,转过头去吩咐道:“来人。”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森冷,此刻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好冷,寒气像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一样!她以为是阴差阳错,却没想到是小人作祟!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剥去四肢的皮,吊到长生殿前吧。”她语气轻松的说着,一点也不像是在说什么残忍至极的事情。语毕,纤长的手指直直的指着兰瑛。
“娘娘,这……这……”这怎么可以。
“不敢是么?那这样好了,你们去勤政殿请陛下来吧。”羽鸢狡猾的笑了。
“是。”宫人领了命,很快就走了。
“夏侯羽鸢,你可千万不要太看得起自己。”兰瑛此刻并无半分的惧色,只当是说笑。
“是么?呵呵。”那么一瞬间,兰瑛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夏侯羽鸢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过。
即使身逢乱世,即使自身难保,女人之间的斗争也不会停止,这就是后宫,想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地方。不会满足,没有穷尽!
给读者的话:
那个……不是因为元君耀弱哈,凌千辰有30万人,他只有守卫上衍的10万人,还没来得及调兵,就开战了。。
心狠手辣
【今天有两更,这是第一更,谢谢~】
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这些太妃们显然依旧是惊甫未定,羽鸢也没看她们,兀自走向北面的正厅,毫不理会背后的指指点点、嘀嘀咕咕。她们在说什么,其实不用脑子也可以想像,无非是那些恶毒的谩骂,心狠手辣、卖主求荣、无耻下贱之类的,不过无所谓,因为自己会永远的离开,迟早!
刚刚坐下来,就看到跟着进来的兰瑛、胡灵湘,再后来,天颐殿的管事嬷嬷、主管内监都跟着一并来了。
“这阵仗,真是不得了,恐怕只有皇后娘娘才有这样的面子。”胡灵湘阴阳怪气道,自然是话里有话。只见那内监和宫婢都讪讪的笑,都是向着羽鸢,点头哈腰。是啊,现在又有谁敢忤逆她?
很快便有宫人上前奉茶。揭开盖子,一股茶香扑鼻而来,羽鸢小小的呷了一口,似笑非笑的说道:“这金丝凤凰可是难得的好茶,真是羡煞了本宫。”
“呵,今天沾了皇后娘娘的光,让嫔妾也能一饱口福呢。”一旁的胡灵湘道。
“哦?”语气忽然就变得凌厉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本宫昨几天前就差人送了这茶过来。千琴,不是让你吩咐内务府的人,将这茶转送到天颐殿来吗?怎么办事的!”羽鸢重重的将茶碗搁下,“铛”的一声。
管事嬷嬷和主管内监立刻慌张的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茶的的确确是送来了,只是……只是因为这些日子太妃们刚搬进来,殿里大小事务颇多,分茶的事,一时就给耽搁了,奴才待会儿就差人去办。”
“不必,本宫最讨厌这般欺上瞒下的奴才,拖下去,杖弊。”
“是。”
“千琴,待会儿让内务府总管来见本宫,天颐殿缺两个管事的。”
“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千琴一直是服侍羽鸢沐浴的宫人,本机没见过什么世面,又不如如萱伶俐,每每让羽鸢不悦。
她心里何尝又不明白,这些日子她们必然是受了那帮逢高踩低的奴才的怠慢?记得刚进宫的时候,元君耀的态度还不明朗,从后宫到内务府,几乎是所有人都向着宠极一时的湘妃和长盛不衰的瑛夫人,直到后来,才渐渐有了她的立足之地。
这样的滋味她深有体会,自然是厌恶至极,刚好今天得了空好好收拾一下,这样一来,天颐殿的宫人们便会收敛,她们的日子也好过一点罢。更重要的是,羽鸢心里清楚,这一个内监一个嬷嬷其实是凌千辰放在这里监视着一干人的棋子,今天她故意减除了,不仅是试探,也是一种挑衅。
……
后殿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女人的哀嚎夹杂着内监尖细的嗓音,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以至于上来换热茶的宫婢一直在哆嗦。许久,这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直到平息,是死了呢。羽鸢依旧是面不改色,这种事,早已是见怪不怪。
很快,凌千辰就到了。看样子已经是知道羽鸢刚才杖弊里他的人,面色不悦,不过火气不大,还算压得住。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除了身为太后的兰瑛只外,所有人都向他行礼,唯有羽鸢坐不动声色的饮茶,待到所有人都说完了敬语,她才放下茶盏翩然起身。凌千辰的脸色已经十分的难看了。
羽鸢笑了,微微福生:“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竟是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甜腻,从没有这样对任何一个人说话,度没掌握好,有些过了呢,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
听到这声音,不仅是凌千辰,就是当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免礼。”他摆摆手,还有些恍惚,是自己的幻觉么?完全无视旁侧一脸殷勤的兰瑛,他继续道:“皇后这么急的请朕来,怎么了?”
“太后到天颐殿来,无端的就要杖弊淑太妃,本宫不过是仗义执言。”
“放肆,分明是淑太妃口出狂言,对哀家和皇后不敬。陛下不信,大可以问问在场的其他人。”
羽鸢冷笑,在场的人?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懂得明哲保身,又有谁会为了她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太后来得罪她这个“妖后”呢?
果然,无论是太妃还是宫人虽然说得不一致,但大概的意思就是没看见,这下真的换做是兰瑛犯傻了。“夏侯羽鸢,你在搞什么鬼?”
“母后息怒,本宫一直都坐在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为证的,还请您慎言。”明明是谦卑的神色,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的畏惧,反倒是咄咄逼人的。
“你!”
“好了,一场误会罢了,各自回宫吧。”凌千辰说着就要起身,羽鸢哪里肯善罢甘休?
自打片刻之前得知了兰瑛就是一手促成今天这样局面的罪魁祸首,毁了江山,涂炭了生灵,更是扰了她的隐居,她就起了杀心,怎么可能轻易就饶过?
“这样,就算完了吗?”
他揽过羽鸢的肩,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僵硬了,假装不知,温和的问道:“那依皇后之见,该怎么办呢?”
“反正太后一向不喜欢说实话,自打我们认识起,就老喜欢说写真真假假的来混淆视听,不如就割了舌头吧。”
“夏侯羽鸢,你不要太狂妄!”兰瑛的脸色越发的青紫。
“我看太……”
不等凌千辰说完,羽鸢又接过话,“千辰,你不是说,我想要的,你都会送到我面前来吗?”好亲昵的语气,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恨不得自己离得远远的,什么都没有看到,胡灵湘更是一脸的不屑。这话,他好像没有说过,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是,你要的,我都给。”
听了他的话,羽鸢但笑不语,只是用手指着兰瑛,唇角上扬。
“就依皇后的意思吧。”他向外面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披甲的禁军走进殿来,一左一右的架起慌了神的兰瑛。
“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兰瑛挣扎着,刚才的一切就像是恍恍的梦一样,荒诞又可笑。
“恩?”凌千辰瞟了她一眼,一脸的理所应当。
“臣妾的话还没说完呢。我不喜欢有人指我,尤其是当面,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如,就削去四肢的皮肉吧。”
“唔,皇后还真是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