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君煊还未来得及拔剑,羽鸢不知何时已经拿过他腰际的马鞭。羽鸢惯用的兵器就是柔韧的长物,鞭子最为得心应手。
羽鸢出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快,手臂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没有任何影响。长鞭破空,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子就扬到了迪云雅眼前。鞭尾将她缠住,再一用力,便被拉到了前面,羽鸢掠过去,用手中的尖刀抵在她脖子上,道:“把箭收起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贱人,你使诈!”
“我哪里使诈了?是你技不人罢了。被困了一个月,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看到羽鸢出手,元君煊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没想到羽鸢还有这一手。
“你们带了多少人来?”她问。
“两千轻骑。”
“两千?”
正说着,隐隐的感到脚下的沙地在震动,大批的人马过来了。
话说司尤集结了几个营的士兵大约两万人出营后,发现凌千辰只带了一丁点人马,却十分嚣张,不断的挑衅着,便下令一鼓作气生擒他。
但交手之后,发现凌千辰的人马很快的四散开来,将自己的士兵分散成好几块。轻骑的速度,匈奴重骑自然是赶不上的,便在后面追着。凌千辰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反倒是不断的躲避着。
不多时,司尤便觉得有诈,他是在拖延时间!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之后,他立刻法令不再与之纠缠,即刻回营。凌千辰再纠缠也无济于事,匈奴士兵纷纷撤了回去,自己人马太少,又不敢短兵相接。无奈只好行至距离大营有一段距离的小坡上,远望那边的情况。
已经丢了个皇后,若是四王爷也被搭进去,就不好办了。
给读者的话:
恩恩,一袭晚衣的文《王的舞娘》,还有清寒的《秀女出墙爱王爷》,亲们去捧场吧~蛮好看的~
扬长
司尤回到大营,远远的就看见中间的校场上,有三人被团团围住。近了些,他看清了,羽鸢正用尖刀抵着迪云雅的脖子。羽鸢用力有些大,已经拉出一条口子来,鲜血直流,所幸没有割破颈间的动脉。
而两人身边还有一个白衣的男子,面容好熟悉,他皱起眉来在回忆中仔细的搜索。他想起来了,在上衍成热闹的街市上,他便是那个救了小雅的人。
策马过去,弓兵让出一条路来,司尤在三人面前下马。他挥手,士兵们立刻收起弓箭,垂手而立。
“又见面了呢,司辰。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年龄相仿的兄妹,名字也是那么相近。若是杀了你们,便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了。”元君煊说道。
“哥!”看见司尤,迪云雅叫道,稍微一动,又被羽鸢手中的尖刀划出了一条口子,冰冷的刀刃与热烈的鲜血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放了她。”他焦急道。
“让人去马厩牵两匹快马来。”羽鸢冷冷的说。
“夏侯羽鸢,你少得寸进尺!”受制于人还如此叫嚣,迪云雅用手肘狠狠的击在羽鸢腹部,本以为她会疼的松开手来,不了羽鸢却纹丝不动。
这次肘击迪云雅几乎是蓄积了全身的力气,羽鸢虽然没动,但也是着实痛得不轻,彻底的激怒了她。看在司尤的面子上,她对迪云雅很客气了,既然她不识抬举,就休怪自己不留情面。
她一掌击在迪云雅左肩,看似仅仅是轻触,但却用了三分内力,迪云雅直直的向前扑倒,接着羽鸢一鞭子抽在她右臂上,浅黄的胡服立刻被抽得破裂开来,略微黝黑的皮肤顿时皮肉翻卷,这一鞭子,饱含着羽鸢的怒火。
“啊!”听见迪云雅的惨呼,刚才那些收起弓箭的士兵纷纷张弓对准了羽鸢。其余的步兵也拔出腰间的刀来。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甚是紧张。
接着长鞭一卷,又将她拉回自己脚边,踩在她后背,让迪云雅动惮不得。“我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忍你,不然就废了你的手。女孩子嘴巴还是干净点好,不要一口一个贱人,当心你的舌头!”
“妖女,你住口!”士兵们看见公主被欺凌,都很气愤。但司尤没有下令,他们也不敢行动。
妖女?羽鸢冷笑,感情营里的士兵和迪云雅同仇敌忾呢。
司尤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差点冲过来,元君煊已经拔剑挡在了羽鸢面前,冷冷的看着司尤。“王子殿下还是差人备马吧。”
司尤无奈,向耶硕吩咐道。
“放了小雅,我便放你们走,决不食言。”
“好。”羽鸢一手提起面如土色的迪云雅,正要把她推向前,却被元君煊阻止了:“等等。”
“没事,司尤不会食言的,我信他。”说完淡淡一笑。虽然说的话语让司尤听了心里一暖,可是他看出羽鸢眼里分明有一种别样的神采,是他从未见过的。看得他怔怔的出神,羽鸢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我的心,已经死了,
煊点头,这才让开,迪云雅顺势被推入了司尤怀里。
刚才被击了一下,有使了很多力气,现在空下来了,腹部的痛开始明显起来。羽鸢捂住刚才的伤处,心里暗骂。不光刚才小小的教训了她一顿,心里总算是平衡一点了。
“你没事吧?”看到羽鸢的神情并不轻松,他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我还好。你怎么会,元君耀说你已经……”羽鸢忍不住要问,哪怕现在身陷敌营、迫在眉睫,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
听到这里,他懂了,元君煊就是羽鸢口中的那个人。司尤别过脸去,装作没有看见,心里却如千刀万剐一般。
这时,有士兵牵了两匹马过来,羽鸢正要走过去接住缰绳,煊止住了她,道:“我带你。”说完飞身上马,再一手揽过羽鸢,将她拉上了马。
“我们的恩怨算是一笔勾销了,下次战场上见,绝不留情。”说完一扯缰绳,那战马长啸一声,前蹄跃起。
“王子没您不能就这么放走他们!”
“让路。”
“殿下。”
“我说让路!”他怒喝,不再看那两人,自顾自的抱起迪云雅,向着营帐走去。
听着渐渐远去的马蹄声,想象着两人扬长而去的清醒,心,忽然有些空空的。
给读者的话:
今天脑子生锈了,怎么也写不出来,原谅我吧,这章只有1500字;;;;;
重逢
奔出大营后,没有人再追上来,司尤果然是信守了承诺。远处小丘上遥望的凌千辰见一骑两人飞奔而来,心中绷紧的弦也算是放松了。
“皇后娘娘万安。”凌千辰没有下马,不过好歹会请安了。
羽鸢冷眼扫过凌千辰,再看向他身后,估摸着大概有一两千人吧。原来这一次他们兵行险招,只带了很少的轻骑前来挑衅,吸引司尤带着大军离营,如此一来,元君煊便有机会乘火打劫了。
“士别三日,如隔三秋啊,凌将军越发知书识礼了呢,都会给本宫请安了。”羽鸢轻嘲。
“哪里,都是娘娘言传身教啊。”他也不示弱。
两人话语间不善的意味渐渐凸显,煊只得出来打圆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大营吧。”
“是。”凌千辰率先掉转马头,下令回营。羽鸢瞪着他的背影冷哼。
……
他与凌千辰并排骑行在队伍的最前面,凌烈的寒风席卷而来,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一路上煊都把羽鸢圈在怀里,用大麾将她包裹,生怕无孔不入的寒风冻坏了她。因为凌千辰在,两人的千言万语根本无发说出口,只好憋在肚子里。他一言不发的策马狂奔,她静静的倚在他怀中,没有说话,反而想了很多。
接连七天,元君煊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从帝都赶往北疆,生怕迟了一步,羽鸢就再也回不来了。每到一地他最先做的就是到集市上去换马,有几匹马甚至差点被他活活跑死,接着便是准备水和干粮。不投店,甚至不会停下来吃饭,全部都是那些略显粗糙的干粮,比起从前的玉盘珍馐,可谓是天渊之别。
每天都是不停的赶路,直到天色暗得已经无法前行,伸手不见五指了,才会靠着树干歇息一会儿,天亮又踏上征程。终于花了不到一半的时间赶到了这篇不毛之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刚刚羽鸢快如闪电的出手,甚至连他也看不清,也不知道马鞭是合适呗羽鸢顺手抽去的。只看到她扬手,再就是迪云雅被卷倒身前来了。直到羽鸢发怒,他才想起,夏侯家本就是武将世家,羽鸢会个一式半招,也不怪。
被押在帐篷里的几日,羽鸢就不断的在设想自己逃出生天时的情形,不过千想万想,却没有想到到是他。原来元君耀一直在骗她!
事到如今,羽鸢也没有太多的奢望,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吗?
身下路途颠簸,身前寒风猎猎,但在他怀里,那些都如云烟一般消散。暖暖的,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紧密,她微笑着,闭上了眼。
……
“恩?”羽鸢睡得正香,忽然被人使劲的摇晃,被弄醒了。带着强烈的不满,她赢了一声。
“快到大营了,醒醒。”是元君煊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见羽鸢睡得很香,他也不忍心打扰,不过已经可以看见不远处的营地火光了,只好狠下心来,摇了摇她。
“哦。”羽鸢不好意思道。沉浸其中的自己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众人回到邶军大营,这时东方的天边已经渐吐鱼肚白了。
得知四王爷与凌千辰夜探敌营去救羽鸢,许多军士们都没有睡,一直巴巴的等着消息。如今看到元君煊在场中勒马,下到地面再将羽鸢抱下,大家也都松了口气。
羽鸢下马,本该有士兵拿了垫脚的木凳去接迎的,此时还没跑过去,羽鸢却已经被元君煊抱在了怀里,许多人的面色不由得一僵。不过这种暧昧和尴尬,瞬间被喜悦的气氛冲散,也没人去多想。因为看到一别多日的皇后,大家都露出了喜色,像打了胜仗一般。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四王爷千岁千岁,参见将军。”众人请安。
“大家不必多礼,这些日子,让各位担心了,我很好。”羽鸢摆手。
“时候不早了,长途劳顿,娘娘还是早点歇息吧。”元君煊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礼敬有加的语气,羽鸢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刚才美好的感觉,顿时消散无踪。
对啊,她是后,他是臣,君臣之礼,除了恭敬,还能有什么吗?
扶着如萱的手,羽鸢转身走进了帐篷。身后是欢愉的军士们,此刻她的心情却很压抑,抵沪那些庆祝的欢笑,与她无关一般。
看着突然沉默离去的羽鸢,元君煊也觉得有些落寞,回了自己的帐篷。
“娘娘,你可回来了!你没事吧!”如萱激动得甩开羽鸢的手,一把捧起她的脸,走看右看。
“你看什么呢,我还长那样儿,又不是死了重新投胎做人,你还想看出朵花来啊!”羽鸢打掉如萱的手,假装生气,瞪了一眼。
“娘娘怎么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您没事就好!”
“殷呢?”羽鸢问。
“睡了吧。”如萱不情愿的朝着帐篷一角努努嘴。如萱一直是看不惯小殷的,羽鸢纡尊降贵认她做义妹,结果她要么不搭理羽鸢,要么就是恶言相向,都够砍无数次脑袋了,可羽鸢却一点都不在乎,她在一旁可是气得要命。
“哦,这几天她没什么事吧?”
“没有!”如萱小嘴一崛,把头扭到一边去,就不再理羽鸢了。
“我的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都身心俱疲了,还得哄您开心,你非得玩死我啊!”
“哼~”如萱继续闹着别扭,恐怕是整个邶国最胆大包天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