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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耀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是风起云涌了,无论是谁,已经彻底的激怒他了,若是被查出,结果可想而知,恐怕就不是曝尸三日这么简单了,而是满门凌迟,挫骨扬灰罢!
答答的马蹄声响起,士兵们立刻警觉的张弓拔剑向着树林,见来人是冷凝枫,才收起了兵器,恭敬的向他行礼。
“陛下。”
“怎么样?”
“陛下有危险,臣估计查不出什么结果。”这些人来势汹汹,并且对死亡毫不畏惧。究竟是何人有这般手段,能够驱使这么多厉害的死士。
“那现在……”
“重整队伍,绕到前面的桥梁过河,无论如何都要在黄昏之前回到上衍!”
“是。”
等到派去上游追查的人马回来之后,队伍继续前行。果然如元君耀所料的,没有结果。又是一群身手了得的黑衣人,见寡不敌众就纷纷自尽。
……
暗无天日的密室深深的埋藏在地下,只有一条甬道和一个只有主人才知道的与秘密通道与外面相连。不过密室里摆满了硕大浑圆的夜明珠,所以亮如白昼。
“怎么样?”神秘的苍老声音幽幽的响起。
“启禀主人,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返回,估计是……”
“什么!”那人又惊又怒。
“主人,现在怎么办?若是不加阻拦,黄昏的时候,就会……”
“去下游的桥设伏,不要去到对岸,守在……”
“是。”黑衣的影子领命之后便退下了。
小小一个元君耀,难道还能有通天的本领不成?为何自己万无一失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三次!
这一次,绝不能失手!事情一定要在帝都之外尽数解决,若是让元君耀回到了上衍,那么计划就只能搁置了,毕竟人多眼杂,而且又是元君耀的地盘,凭借着一支“影子”不队,是很难完胜的。
为了这件事,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上一次是因为元君耀的觉醒而打乱了全盘计划。不过不要紧,他制定了无数的后背计划,无论如何都是应付的方法的。
到达
过了申时,太阳的光辉开始渐渐的减弱,预示着黄昏的到来。马上就要到达上衍了,不过越是接近却没有到达的时候,就越是危险。
上衍是帝都,也是元君耀明的、暗的两股势力的集散地,明的有禁军、亲卫和金吾卫,暗的则有探子、杀手和隐军,所以的势力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有什么事,一定会在帝都之外解决,这样才能避开甚光的天子之势力。
“还有多久到达最近的桥?”元君耀问身边的冷凝枫。他常年在深宫之中,这是第一次离开,皇宫以外的事物、格局都不大了解。而冷凝枫则不一样,上衍周围,还有别的几个州郡的大概情形还是摸得清的。
“回陛下的话,再行二里地,前方第一个岔口左转,笔直走下去就到了。”
“哦。那么不要左转,径直走下去。”
“啊?”冷凝枫以为自己听错了。
“道第二座桥再过河。”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元君耀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此时,还是谨慎为妙。
“是。”
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羽鸢心里开始担心了。右眼一直在跳,虽然她不信鬼神,但是这样诡异的情形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不安。
看羽鸢神色怪异,如萱忍不住问了一句:“娘娘,您怎么了?”
“不知道,心里闷得慌,似乎要出什么大事一般。”
“啊!”一向迷信额如萱闻后,立刻诚惶诚恐的双手合十,向着前面作势要拜,忽然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立刻转了个方向,向着车窗外,嘴里还你念念有词的。
“行了行了你别摆了,我只是感觉,瞎讲讲的。”
“哎呀还是摆一摆好。”
羽鸢无奈的摇头。说笑终归是说笑,她心里那种不安原来越强。
……
一个时辰以后,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不过所幸半个时辰之前就已经度过了那条该死的河,现在已经能够看见上衍的星星灯火了。
“娘娘,我们快到了,你看,摆一摆是有用的吧!”如萱拉着羽鸢的手兴奋的说道,羽鸢只是勉强的笑了笑。
这笑是拼命挤出来的,还好如萱没什么心思,看不出来,依旧是一脸兴奋。虽然已经要到了,可是,心里的不安却有增无减,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元君耀谨慎的决定,恰巧歪打正着,避开了那一拨埋伏。这次埋伏若是真的遇上了,恐怕队伍最前的元君耀是躲不过了。因为“影子”的全员都出动了,手持弓弩潜藏在桥的那一边,只待元君耀一到,就会弩箭骑射,箭矢乱舞,再坚固的盔甲也会一瞬间变作马蜂窝。
这帮人左等右等还不见目标的到来,现在已经暮色四合了,不可能还没到啊,莫非是错过了?不好!首领立刻吩咐部下们继续待命,只身一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向主人禀告最新的情况。
没想到他刚刚来到上衍城门,就发现了也是刚刚来到的元君耀一行。一身黑色的他隐没在阴影中,他们来到方向看,应该是走了另外一条路,可恶!按照主人的吩咐潜藏在一片树林中,可是树林离桥有一段距离,所以并不知道对岸的情况,错放了他们!
他纵身一跃,在微斜的城墙上借了力,再度向上,几下之后,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城墙上。熟悉的绕过巡逻的士兵,进入了城内。像这样在宵禁之后安然的越过城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
在楼宇只见穿梭跳跃,凭借着一根钢索来去自由,避免了绕路,他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主人面前,这样才能向他通报情况。可恶,又一次错过了!
……
“来者何人?”门口的士兵看见一大队人马渐渐接近,一大片火把跃动着,立刻意识到情况不一般。
“陛下在此,还不速速打开城门?”冷凝枫举起元君耀的令牌。
陛下不是在法熠寺失踪了吗?怎么现在忽然回来了?莫非是有诈?再加上城外聚集了数千人马,难道是有诈?立刻有人去禀报守将。
守将匆匆赶来,看到下面果然有无数火把,仔细一看,发现竟然真的是元君耀,还有冷凝枫,不敢有丝毫怠慢,亲自出城迎接。
这段时间里,黑衣人已经赶到皇宫了。这个时候,主人应该在宫内准备议事了。
连地都没有沾,通过房顶,一跃就来到皇宫一隅的楼顶上,向着御书房跑去。
那只神秘的黑手还走在曲折的廊下,不过已经可以看见丹桂树掩映中的御书房了,暖暖的黄se光晕在一片昏暗中格外的显眼。他心想,若是这里真正的属于自己,就好了。不过在人前,他有着忠臣的身份,非分之想是不会轻易显露的。
回廊的梁上多了一个身影,他仔细的看了看,只有主人在,也顾不得拿到不能出现在人前的命令了,直接一闪身出现在神秘人面前。
“主人。”
“你怎么来了?”神秘人心里一紧,向前后都看了看,还好廊下无人,黑衣人又很好的将自己嵌入了回廊另一侧,宫灯照不到的阴影里。
“启禀主人,是属下无能,没能杀了元君耀,让他逃脱了。”
“什么!”
神秘人已经惊得何不拢嘴了,现在又来一个让他更加惊讶的消息:“现在他已经到了上衍城外……谁!”
忽然听到窸窣的声响,是脚步声音,两人立刻紧张起来。
悄然
“什么人!”两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但是那里是回廊转弯的地方。只看得见隐隐约约的草木,却看不见转折的回廊另一头。
是自己大意了!这件事若被旁人知晓了,主人定然必死无疑!黑衣人抽出刀来,却被神秘人按住了手,他压低声音道:“不要在这里动手,你先跟上去,看清那是谁,再将“影子”全部召回,在密室等我。”
“是。”
黑衣人一闪身便消失了,他则继续向御书房走去,从容淡定。今晚恐怕就不是丞相大人主持议事了,因为元君耀回来了,只是众人还不知晓。
……
入城如意料之中的一样顺利。
上衍的路都是打磨得十分平整的石板铺就而成,没有颠簸,所以马车行驶得很快。以至于经过丞相府的时候,羽鸢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已经飞驰而过了。长吁短叹。
马车沿着那条路行进,一如大婚那天。只是心境已经大不相同了。
终于,马车来到了皇宫前,金碧辉煌,美轮美奂,人人向往不已,她却不屑于顾。身后的宫门重重的合上,将她与世界割裂。
帝后回宫的事,十分低调,当晚就只有御书房中的十数名重臣和湘妃知道。
当数十位朝中重臣在御书房等着丞相大人主持议事开始的时候,却发现元君耀一身龙袍从门口走了进来。长途跋涉的疲惫神色尽写在了脸上,不过那股逼人的霸气与犀利的目光却依旧不减。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右丞是最先回过神来的,众人还在惊诧的时候他已经跪地请安了。剩下的人才跟着向元君耀请安。
“免礼。”
“陛下您没事就好,臣等都很担心啊!”
“恩。”元君耀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扫过面前的一干大臣,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兰卿家,这段日子,朝中的大小事务,你处理得很好。”说着他走上前去,群臣们纷纷退到两边让出路来,按照官职的高低,依次站好。元君耀在书案后的龙椅上坐下,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呢。
“谢陛下赞誉。”站在最前的右丞双手垂拱,毕恭毕敬的鞠躬。
“今日的奏折朕亲自看,你们都散了吧。”
“是。”
当日元君耀失踪的消息传回上衍之后,右丞只告诉了此时御书房内的十来人,并且要求他们决不可外泄。若是百姓知道了陛下生死不明,必定大乱,在加上外敌当前,虎视眈眈,唯恐有变。
不过元君耀失踪五天之后,还是没有消息,众人已经由起初的期盼,渐渐的失望,今晚一聚,本是要商议新君的问题。所幸话还未出口元君耀就到了,否则龙颜大怒,他们担待不起啊。走出御书房,不少人相互对视,长长的吁了口气。
……
流萤殿。
湘妃刚刚用了晚膳,正惬意万分的横在美人榻上,挑拣着小点心往嘴里送。
前些日子听闻羽鸢被俘,见风使舵的内务府不知怎么的,就觉着皇后怕是回不来了,眼下最有希望上位的湘妃。所以没几天就送了一大堆物件来讨好她,包括手边乘点心的红漆木雕杨花描金食盒,做得真是精致无比,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只怕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呢。
夏侯羽鸢,你还真是福大命大啊,现在竟然又回来了。
“娘娘。”之桃走进寝殿来。
“什么事?”湘妃懒洋洋的,心想着这白玉酥真是可口呢,早知道晚膳少吃点,留着肚子一门心思的吃。
“皇后娘娘召您去凤至殿。”
“什么!”她嘴里喊着松软的糕点,一激动一开口,就吐得到处都是,实在是丢脸。想要咽下去,却发现自己被噎住了,之桃又是递水又是顺气的,才帮她止住。“怎么这个时候?”刚刚还在想着,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
小小的打扮了一份,胡灵湘便乘着步辇到了凤至殿。
“妹妹,我们好久不见了,坐吧。”羽鸢指了指身侧的凳子,两人围着寝殿里的圆桌坐了下来。
“娘娘真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啊,回来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差不多三个月不见,湘妃讲话还是以前那样尖酸刻薄。不过,处久了,羽鸢便已经渐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