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千辰的军中探子的名单,有很大的可能就在这里。
这份名单格外的重要。这三十万大军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元君耀的探子,所以一定要找出那份名单,这样才能悄无声息的兵临城下。
十年不堪回首的经历,造就了元君耀多疑的性格,这一点,羽鸢自己也能觉察出来。哪怕是在自己面前,他会卸下冰冷的面具,但还是不会卸下重重的防备。
磨好墨,羽鸢又退回刚刚站的位置,开始将那些书籍、文稿归类。她在尽量的拖延时间,用手中的事作为演示,打量着周围,想要找寻看起来像是能够开启暗格的按钮。在哪里,究竟会在哪里?
元君耀停笔,按住了羽鸢的手。吓得她心中一紧,心狂跳。“这些事,让她们来做就可以了,何必自己动手?”将手足无措的羽鸢拉进怀里。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呵呵。”她心虚的笑了,幸好元君耀看不见她的脸。
“晚膳用过了吗?”他在羽鸢耳边低喃。
“还没,等陛下写好了,一道用吧。”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元君耀皱眉,却是柔情似水。
羽鸢吃吃的笑了,“陛下说这话,您自己不也是吗?”
他叹气,“有你在,朕还真有些不思朝政了呢。美人在侧,君王之福。”
“臣妾只想前朝红袖添香的佳话,可不想做祸国殃民的祸水呢。您先写吧,我去吧这些放回架子上。”指了指案上的书,羽鸢笑着转身,顺带着将手从元君耀掌下抽了出来。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还在狂跳。对上他的眼睛时,就觉得手足无措,自己终是做贼心虚了吗?
走到书立后面,羽鸢才终于恢复了平静。自己早就不能回头了,不是吗?
那东西,看样子不再这里呢。
某人的废话:
这不是占位置,这不是占位置!这很重要!
今天因为有事外出了,所以少更一章,所以明天补上,并且加更作为赔罪(误)……
还有就是最近手机的同步有点抽,有时候进入简介页面以后,最新章节那里显示的是昨天的章节,但是从那里点进去以后,就会发现新的章节已经出现了,只要点下一章就可以进入。。。很多亲每天点进来,会以为还没有更,就退出去了,其实是浪费流量的的说。。。现在每天都是三点传文,审核给力的话,大概四点手机就会同步出来了~
手脚
半个月的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之间溜过了,羽鸢想要找寻的那份名单,一筹莫展。
窗棂上的猎鹰安静的站着,没有一丝的躁动。羽鸢在羊皮纸上写下八个蝇头般大小的字,左手提笔,歪歪斜斜的字,没有谁认得出那是她的字迹。
将纸卷起来,塞进猎鹰脚上的小桶里。羽鸢抬手轻拍它的头,那鹰低低的叫了一声,纵身展翅,很快就消失在了天边,只剩下一钩弦月。
“一个多月了啊,我竟然什么也没干,是不是,太没用了?”今夜云厚星稀,不似北疆那样湛蓝的天幕,到了夜晚,便是群星闪耀。凌千辰,你那边,怎么样呢?
“娘娘。呀,您怎么站在窗前,当心夜风袭人。”如萱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遥想,羽鸢别过头。
“我没事,怎么了?”
“时候不早了,该就寝了。”
“恩。”
今天了久病初愈的兰瑛,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的虚伪,不盈一握、迎风拂柳。
坐在铜镜前,羽鸢有些小小的沮丧,倒不是因为“活蹦乱跳”的兰瑛,而是因为想要找到的东西,一筹莫展。剩下的几个地方,便是元君耀的寝殿、抑或是随身携着,但是她没有机会去碰触。因为元君耀从不招幸妃嫔到他的寝殿。
叹气。
如萱将一支揢丝的扇形簪子取下,羽鸢把玩了一阵,顺手要将它放进妆奁中,眼角忽然闪过一抹厉色。将簪子扔到一旁,她一把抓过妆奁前的一个小盒。
“娘娘,怎么了?”
“你动过?”这盒子的位置不对!
下午她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只盒子,之后又放回了远处。盒子的长边,分明是与妆奁的短边对齐的,现在却往里挪了些。虽然只是一点,羽鸢也能觉察出来,因为她所有的东西,都是必须是边角相对的!
“啊!我没有……”瞥了一眼那只盒子,如萱很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那是羽鸢心里绝对不能碰触的地方,所以她是断然不会的。
“是么,大概是我多心了吧。”羽鸢随即收敛了眼里骇人的神色,如萱说没有,那便不是她,她信。那么,会是谁?
如萱放下帷幔之后,走到香炉前将盖子揭开,准备往里面撒一些佛手柑,被羽鸢阻止了,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了,睡意全无的羽鸢从榻上一跃而起,来到妆台边上,打开了那只不大的盒子,从中取出一物来。是白色的绢,似乎还带着一些色彩。羽鸢将它展开来,就变成了很大的一张,先前只是为了收纳,所以将它叠得很小。
雪白的绢上绣着寿星的图案,慈眉善目的老人周围有祥云仙鹤围绕,他手中托着浑圆饱满的寿桃,一针一线都是栩栩如生。
只是周围染上了几滴鲜血,浸染开来。那已经干涸的斑驳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羽鸢抓紧这染血的贺礼,心上的窗口又一次裂开来,血滴落下,就像是铜漏中的水一样,源源不断……
是谁?!
……
有句话叫做说曹cao、曹cao到,不过用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大合适。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羽鸢估摸着差不多要传膳了,放下手中的书卷正要唤如萱进来,就听到宫人进来通报,说嫣美人请羽鸢去用膳。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嫣美人哪里有什么不得不尝的山珍美味,还要本宫亲自走一趟。”
“娘娘、这……来传话的内监并没有说。”
“我不是在问你,是让你就这样回!退下。”
“是。”那内监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怎么这些人都呆头呆脑的?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意。”羽鸢仰起头,看着身后的如萱,“传膳吧,我饿了。”
“娘娘,您当心脖子。”
打发走了那个落嫣派来传话的宫人,菜很快就传了上来。羽鸢安静的吃着,心中却一点都不平静,预感有什么要发生了。这,只是开端。
“今天的菜色不错呢。”羽鸢打了个哈欠,食困了呢。
“菜色不错的话,娘娘就多用些吧。”如萱担忧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虽然每个菜羽鸢都吃了,但都只是浅尝辄止,一碗米饭也只吃了一半。
“我饱了,撤了吧。”羽鸢挥挥手,起身往内堂走去。如萱垂下头,娘娘,是有心事。在一起十二年了,羽鸢的一颦一笑,她都能感觉出更深的情感波动……
给读者的话:
这是补昨天的一更~
重拾(上)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时辰,又有宫人进来传话,说是嫣美人求见。
“呵呵,看来今天不见本宫一面,她便是不死心啊。让她在偏殿前厅候着吧。”
“是。”
又喝了一盏茶,硬是让落嫣等了两刻,羽鸢才姗姗迟来。“让妹妹久等了啊,真是过意不去呢。”巧笑嫣然的纯白身影出现在屏风后。
看到羽鸢,坐在椅子上的落嫣赶紧起身:“哪里,姐姐愿意见我一面,落嫣已经是感激不敬了!”
这时,恰好宫人进来奉茶,羽鸢摆手道:“不用了,刚才在后殿,本宫已经品了许久的茶呢。”说着她斜斜的看了一眼落嫣的神情,有些窘迫呢,呵呵。
“是。”
羽鸢故做惋惜,道:“现在奉茶的奴婢一点也不伶俐,还是妹妹做得好。只可惜啊,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啧啧。”
“娘娘!”听了这话,还没坐稳的落嫣普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妹妹这是做什么?如今是做主子的人了,可不要随意失了身份啊。”羽鸢浅笑着踱过去,一边挥退候在一旁的宫人。
看了一眼身后的如萱,落嫣欲言又止,“臣妾……”
“如萱不是外人。”
“娘娘,我知错了!”
“说说看,你都错在什么地方了?”
“是我贪图富贵荣华,妄想攀高枝!现在我明白了,只有您才是真正的凤凰!求娘娘不计前嫌!”她抱着羽鸢的腿,声泪俱下,抬起头,可怜兮兮的仰望着。
“不对,这些都只是小错呢。”
“臣妾当时见贵妃娘娘有孕在身,觉得她一定能母凭子贵,再加上碧贵嫔来找臣妾,所以、所以……”
“可是贵妃的孩子怎么着的就没了,你觉得无利可图了,便想起本宫的好来了?”羽鸢俯身,挑起落嫣的下巴,沉声问道。
“娘娘……”
“不对呢,还是本宫来告诉你吧!你错就错在不该打本宫的主意,要知道,本宫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不干净的人进本宫的寝殿呢。哼!”羽鸢蹲下来,犹带笑意,丹凤眼拉得狭长,只是里面却折射出愠怒与阴险。
“娘娘……啊!”只听“啪”的一声,跪着的人已经被羽鸢一巴掌打翻在地,抱着她双腿的手自然而然的脱开了。羽鸢站起身,拍了拍裙摆:“我还讨厌不干净的手碰我!”
捂着脸想要爬起来的落嫣,早就是面如土色了。
……
昨晚。
“元霜!”捧着甜汤的如萱叫住了正要往浴池去的宫婢。
“如萱姐姐。”
“这个这个给你!”如萱把手中的托盘往她手里递:“帮我把这个拿到娘娘寝殿里去吧,娘娘说待会儿睡前才用。我肚子疼死了,不行了不行了!”说着如萱捂着自己的肚子,微微弯下腰去。
“可是、可是我要去浴池给娘娘送寝衣啊。”她面露难色。
“这里离浴池近,我方便了就给送去,寝殿要走到那边去了,我撑不住了!”
“可是娘娘说过,寝殿是不能随便进的啊,我怕娘娘怪罪……”
“有我顶着,你怕什么?帮帮忙嘛!”说着她已经抢过元霜手里的衣服,将自己手中的甜汤塞了过去,像是急着要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似地。“这个给你。”说着她一手解下腰间的小牌,这是能出入羽鸢寝殿的玉牌,接着便快步离开了。
此时灯光昏暗,玉霜冷笑,否则你若是看见了我面上的笑意,大概就不会让我去了吧,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么好运!
但她不知,快步走远的如萱也笑了。
拿着那块玉牌,果然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酒进了皇后的寝殿,就像上次那样呢。
将甜汤放在榻边的小几上,元霜停下了动作,仔仔细细的听了一阵子,确定寝殿里没有人之后,她立刻行动起来。
走到妆台前,准备仔细的翻查了一番。上次因为听到了响动,不得已的,才罢了手。现在皇后在浴池沐浴,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她笑。
可是将所有的盒子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主人让她找的东西。
或许,在那里?看着被帷幔遮挡的床榻,她一点一点的走过去,或许就在枕下,或者是床边?
元霜伸出一只手来,伸进合拢的帷幔中,正要将它掀开,忽然手腕一紧,是被人钳住了!“啊!”一声惊呼情不自禁的脱口,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那人力道之大,根本不是她可以抗拒的!
给读者的话:
这是赔罪的一更~~今天的两更还没上传哈,我准备回学校了,路上写一点,九点之前肯定传上去,恩恩~
重拾(下)
一只白皙的手自后面伸出,掀起了帷幔。“呵呵。”那人浅笑。
元霜一看,惊呼:“皇后娘娘!您不是……”
“本宫不是该在浴池沐浴的,怎么会在寝殿里呢,是么?”羽鸢从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