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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今晚我赢的高兴,夜宵我包了,虎子,走,一起去隆街吃大排档。」叶文轩一把扯起叶笑,边走边奚落「以后别说是我弟弟啊,看你这熊样,站直了!」
叶笑一幅软绵绵的样子,「大哥,你要体恤我被你摧残的神经到现在还没通到大脑,你扶紧点,我又要倒地了。」
「还装,给我滚进去。」叶文轩把叶笑一推给扔进了车里。
虎子加紧节奏的给叶文轩倒酒,「叶哥,弟兄们聊表敬意。」
「唉,说实在话,我走了这半年,你们都还记得我,该是我敬你们才对。」叶文轩说完豪气的把一杯酒一干而尽。
叶笑边吃菜边小酌,「大哥,你少喝点,再喝下去回家爸爸又要发脾气。」
「闭嘴!」叶文轩指着他,「回家不准说我带你喝酒了,其他的,随便他怎么说。」
「真是的,喝吧,反正有我,你不会睡马路的。」叶笑嘀咕着说着。
「臭小子,再说揍死你。」
陆湛衡笑着看他们兄弟斗嘴,虎子连忙拉住叶文轩,「叶哥,我跟你说,下个月初八严老大要结婚,他请你务必出席。」
「严峰啊,哦,好,结婚是吧,结婚……他妈的他要结婚了,好得很呐。」叶文轩说着突然把酒瓶一砸,「一鸣也死了大半年,他该结婚,该的。」
大伙也不知道这事触了叶文轩的哪根神经,让他突然就发脾气了,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尴尬,虎子更是如坐针垫。
陆湛衡在大家都沉默后无奈的看着叶文轩憋的通红的脸,「一鸣的案子,至今没有人破,沈清和也快生了,严峰是逼不得已才决定把婚接了。」
「我没生气,你们别以为我生气了,我不会跟他较真,古新明已经下去陪一鸣了,他在黄泉路上不是一个人,有人做伴。」叶文轩边说边拿起地上的一瓶新酒,「大家继续,别扫兴了,今天不喝醉,谁都别想走。」
叶笑把叶文轩扶进车里的时候,陆湛衡上前要帮忙,却被叶文轩给拒绝,「你也喝了酒,早点回家吧。」
「文轩……」陆湛衡弯着腰站在车窗外,看他微醺的样子,「回家后喝点解酒的,要不然明天起来不舒服。」
叶文轩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笑意,「知道了,真啰嗦,你早点回去休息,有这兔崽子,我没问题的。」
「别叫我兔崽子,太丢人了。」叶笑发动引擎不满的说着。
「好,不叫兔崽子,臭小子。快开车,我的电话又响了,肯定是老头子在催,快,快,快。」
「你肯定喝醉了,还不承认。」叶笑边说边微笑着跟陆湛衡挥手,「陆老板,再见。」
「你们路上小心,看着你大哥,他醉的不轻。」陆湛衡挥手朝叶笑说着,叶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开着车子离开。
叶文轩用肥皂水把手洗的滑不溜揪,使劲的拉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怎么也扯不下来,「奇怪了,这戒指我戴多久了。」
叶岚从他的衣柜里把他的领带和西装挑选了一套搭配起来,「大哥,我看这套藏青色的挺合适。」
「恩,你选好就行了,小岚,这戒指我什么时候戴的,怎么,扯不下来。」叶文轩已经和这个戒指斗争了将近个把小时,却怎么也弄不下来,他越是使劲就越是难弄。
「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去美国的时候戴的,我看看。」叶岚走进洗手间看叶文轩还在用肥皂和洗手液洗手,叶岚临近一看,笑道「咦,大哥,这是婚戒啊。」
「婚戒?说什么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戴婚戒。」叶文轩失笑,「你快想办法看看,怎么把戒指取下来。」
「这不就是婚戒嘛,男款的,这一款我在珠宝行里看到过,这里有微雕,你看,我记得店员说过这里可以雕刻爱人的名字。」
叶文轩立刻把戒指上的微雕部分调到前面,他盯着上面看了半天,隐约看到「DZL」,叶文轩皱眉,「简写。」
「那就难猜了,好奇怪,干嘛用简写。」叶岚笑道,「你去美国我也没空去看你,都是爸爸张罗的,你想弄清楚去问爸爸就行了,对了,我记得戒指可以去珠宝店用专门的工具剪断,你要是不想戴了就去取下来。」
叶文轩左右看了半天戒指,「暂时没时间,等我闲了再说,DZL,D开头,算了,先留着吧,我也是无意间发觉手指上多了个戒指,既然是婚戒,说不定和我生病这段时间有关。」
「对啊,婚戒嘛,一般都不随意戴上去的,你又是戴的无名指,还是先找爸爸问清楚再说。」叶岚边说边招手,「快点出来试试衣服,晚上宴会我又不能去,看看我挑的你喜不喜欢。」
「小岚挑的我自然喜欢。」叶文轩带着笑意的说着,他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手中的戒指,越想越觉得诡异,按道理来说婚戒这么重要的物品他怎么会完全没有印象,DZL,看来以后他要多留心一下这件事。
我们用欢声送别最后的天使
恶魔降临在仅存的乐土
战火焚烧着我们的房屋
十字架的耶稣也悲戚无助
每个人的灵魂都渴望救赎
遗忘掉我们初生的原罪
「原罪,每个人都有罪恶,我们都渴望救赎。」谁的话在人群里散开。
宴会的大厅内有人播放着最近热播的电影主题曲,这种商业宴会本就只是大家来笼络人心,叶文轩心不在焉的到处闲逛,偶尔有人向他投来奇异的目光,他也只是视若无睹。
沉闷的空气让他无法忍受,本来就只是代替叶岚出席,他也没有多少兴趣和那些商人们打交道。
还没到接下来的假面舞会,他就已经躲到花园里,因为发展的早,溪城有许多成片的别墅区、度假村都配有大型花园,而这家酒店的花园就显得玲珑别致一些,不大,但是结构精巧,再说的仔细一些,这里有点像迷宫。
竹木层叠,盆栽中许多都是这个时节的花卉,在躁耳的蝉鸣声中,叶文轩一个人散步在月光盈盈的石子路上,偶尔有人声从不远处传来,但是并没有打破这份宁静。
他双手背立,这种石子路他很久都没有走过,隐约记得以前在读书的时候,学校的广场里有圆形的鹅卵石路,经常看见住在附近的人散步到那里,脱掉鞋子光着脚丫并排着走在上面,人口相传这样可以给脚底按摩,经济实惠。有一次为了泡妞,他还学着人家玩浪漫,牵着那女孩的手在上面被碾的脚板痛,后来还被人给笑话了,那个人就是任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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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轩!你还能更纯情一点吗,笑死我了,我要给大家讲讲笑话啊,我们叶大帅哥昨天约着班花去玩夕阳红啊,围着广场那石子路走了两个小时。」
「任一鸣,你找死!」叶文轩隔着两排桌子瞪着任一鸣。
任一鸣边笑边在桌子对面挥手,「你看人家隔壁班的马大帅,直接把女孩带到宾馆,一个小时就搞定了。」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你要是再敢笑,我揍死你。」叶文轩拿着同学的书一本本扔向任一鸣,任一鸣随手抓起别人的书还击叶文轩,「恼羞成怒了,叶文轩我终于抓到你的弱点了,看你平时耀武扬威的,原来是个爱情白痴。」
「别成天爱不爱的,像个娘们!」叶文轩直接一本书砸到任一鸣的正面,任一鸣装作受的重伤,慢慢倒地,「你下手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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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轩想着任一鸣无赖的嘴脸,突然笑了出来,抬头看着那轮明月,叶文轩伸手慢慢的摸上那枚戒指,突然有两个人边说话边靠近这里,好像在争吵,其中有个人说话有点冲,叶文轩并没有藏起来,他继续向前走着,希望可以和他们保持距离,谁知他还没走远,就听清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我不想和你在这件事一直吵个没完,不管你怎么安排,我都会按照计划来。」语气很不耐烦。
「严峰,如果不是段少爷交代,我早就对你不客气。」那个说话很冲的人咬牙切齿道。
「不客气?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段少爷知道你背着他暗地里蚕食陆湛衡的地盘,他会怎么惩罚你。」严峰冷笑着,不似以往的温文尔雅。叶文轩在思想上挣扎了片刻,看他们越来越近,立刻闪到一旁的大树里躲着。
「陆湛衡他老了,早就该退一步,段少爷是顾念他养育之恩,不过严峰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以为你认识段少爷多几年就了不起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靠出卖兄弟出位的人。」
叶文轩从缝隙里看到严峰一把抓起那个气焰嚣张的男人的衣领,低吼道「王川!别给我乱喷粪,我的兄弟从来都是段少爷,要不是你家里有点底子,你装哪门子B,不是因为叔叔的面子,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说罢严峰立刻推开王川,怕弄脏了自己手的样子。
王川整理自己的衣领,「我当然知道我叔叔是我坚强的后盾,谁叫你妈生你的时候没给你挑个有能耐的老爸,你就算是眼红,也只能干看着。」
王川极其挑衅的伸手摆弄严峰的领口,却被严峰一手挥开。
「听说你和古新明睡过?是他睡你还是你睡他?」
本是不想再理会他的严峰听到这个句话立刻变了脸色,他死死的盯着王川,「你T M再说一遍试试看。」
「呵,任一鸣要是在天之灵看的见,一定恨透了你。」王川故意刺激着严峰,「他真是可悲,死的那么冤枉,你还要勾引他的人。」
「王川,你让人忍无可忍。」说完严峰一拳砸向王川,王川飞快的避开,嘲笑「这点小花猫的功夫还出来丢人现眼。」
王川回身一脚就踢中严峰的肚子,「老子打架的时候,你还在哪里喝奶都不知道。」
接着又是一脚踢中严峰的胸口,严峰被打的无力还手,匍匐在地上,叶文轩深吸一口气,双拳紧握,他在暗处继续观望着。
王川准备再去踹严峰,有人不耐烦的吆喝着「你们两个有点眼色啊,段少爷好不容易和沈爷合作,你们这么砸场子,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叶文轩看那人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样子,王川大笑着收回准备踹过去的脚,对来人讪笑「我们小打小闹而已。」
「哦,既然打完了就该散场了,王川,段少爷在等你过去商量事情,去晚了他可不等你。」
王川呵呵笑着,「那我过去了,李哥你慢慢玩啊。」
李志嗯了一声,王川看了一眼严峰,恶劣的笑着走了。
「小峰。」李志叹息一声喊着。
严峰扶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爷在和少爷谈事情,我过来保驾啊。」李志把烟给灭掉,「快结婚了,就别再和他们闹了,你也不想孩子一出来就没爸爸了吧。」
严峰忍着痛苦的站直,他狼狈的把身上的尘土拍掉,「多谢你的好意,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