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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熊”公子自己却反而是后知后觉了。
这一下,即便是那些最不自量力的家伙,也要掂量掂量了,墨岘的速度甚至让他们连刀光都未曾见到,只因为看见那飞到某两个倒霉蛋脸上的肉片子,以及那位“白熊”公子两个肩膀上艳红的血,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墨岘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削掉两片肉,自然也能如此削掉他们的脑袋……
“谁宰了他!我嫁给他!”就在大多数人在考虑着之后逃跑是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的时候,周岫再次英勇的站了起来,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不过因为她的脸已经被墨岘抽肿了,嘴角也抽裂了,所以她此刻的表情看起来狰狞而诡异。
倒也确实有人意动,但不是他们自己上,而是鼓动着其他人一起,凭着人海战术说不定还能有一线希望,但是看看周围几个平时一起厮混,彼此知根知底的兄弟,却发现大家眼神都差不多,于是便都都不动了。都想做最后得利的黄雀,但谁知道打起来后是不是成了他人的垫脚石?
不过他们不动,有一个人却动了——墨岘。
这小姑娘和那花花公子不同,那人虽也纠缠,但其实却是个知道轻重的,所以墨岘能赶走他。但这小姑娘……却是个撞了南墙都不回头,即便撞得头破血流,却还非要把南墙撞破的!
今日她自然是不可能再对墨岘构成威胁了,但是明日呢?看她此时近乎疯狂,甚至把自己的婚姻都当做了报酬,很显然她还会找上来了的。
憋了一肚子气的墨岘,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了一个字——杀!
杀了她,接下来她那个天龙镖局的爹也会找上来,但就算留着她,她那个天龙镖局的爹就不会有找上来的一天了吗?
大不了我连她爹也杀了,正好一劳永逸了……
于是,几乎是在周岫喊完的同时,墨岘便动了。
周岫刚刚还因为自以为将墨岘逼入了绝路,而感觉无比的爽快,可她甚至还来不及让得意的笑挂上她的嘴角,墨岘却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对黑眸冷森森的看着她,便如同看着什么死物……
周岫杀过人,毕竟再不济他也是个江湖儿女,可这却是她第一次感觉和死亡如此接近。
她害怕,她想逃跑,想求饶,想向其他人求救,可是她的腿现在就好像根本不是她的,她的嘴巴也不听使唤,而心里却还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对她说“你死定了!”
但是忽然之间,那双眼睛从她面前消失了。不过周岫却依旧傻站在那,呆呆的想着“我死了吗?”,还是脖子上的疼痛让她动了起来,她伸手捂住最疼的地方,那湿漉漉的必定是血,周岫顿时以为自己已然死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洛淮樱在旁边看得不忍,靠过去将周岫搂在了怀里:“岫儿没事了,岫儿。”
周岫眼神呆滞的看向洛淮樱,傻傻的问:“淮樱姐姐,我死了吗?我死了吗?”
“你没死,你当然没死。”
“我没死?我没死……”知道自己还活着,周岫却哭的更厉害了,不过却是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同时她又忍不住去找那要杀她,却又放过她的人——自然不是因为少女春?心动荡,现在墨岘对她来说等同于索命的无常——只是下意识的想知道,危险是否远离了她,而且多少她也有点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那人放过了她。
结果,她看见不知何时,对面多出了一辆马车,马车后边还系着两匹黑马。又过了一会儿,墨岘骑着其中一匹黑马,带着那马车走了。
“淮樱姐,是谁救的我?”
“是那赶车的死士,他叫了一声,青鸾就回去了,然后你也看见了。”
“死士?”周岫这才想起来赶车的确实是个死士,顿时有些失望。
“岫儿妹妹,你可还要去寻那青鸾的麻烦吗?”洛淮樱本该是立刻就走的,但是看周岫的模样,又觉得她有点可怜,决定劝上一劝再走,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寻他的麻烦?”周岫心里有怨气,可是刚想说报仇,那双冰冷刺骨的黑眸子就冒了出来,顿时便打了一个哆嗦,“这次多谢了淮樱姐姐帮忙,小妹在外玩耍了多日,未免家中父母惦念,也到了回镖局的时候了。”
其实哪里有多少时日?他们出门在外几个月,乃至一年半载不回家,也不算新鲜事,不过洛淮樱也不点破,知道周岫这么说,就是表示她再去找别人麻烦了。
“我也有些时日未去拜访了,岫儿妹妹回家之后,还请代姐姐向伯父伯母问声好。”
“姐姐客气了,那小妹就此别过。”周岫点点头,同时脸上竟然带了些急迫,洛淮樱只以为她是真吓着了,急着回家要去寻父母哭诉。却不知道周岫也是刚才那一哆嗦,才发觉自己竟然尿了裤子,不过幸好她今日外边套着长裙,这才没出丑,却也是急着要去换下一身的脏污。
却在此时,远处一道红影飘然而至,一位美艳女子落在了她二人跟前:“二位妹妹,姐姐来迟了……”
不管那边的姐姐妹妹,反过来说墨岘。
也是周岫运气好,墨岘杀意再重,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动手的时候多少有些犹豫,七师兄又正好及时赶到,一声“主人”,把墨岘给叫了回去。反正那一众纨绔二代们都已经被吓傻了,七师兄又是一番劝慰,终于顺利拉着墨岘走人了。
但之后的路上,墨岘一直沉着脸,待到两个人贴着关城门的时辰进了城,住进了客栈,吃饭洗漱之后,墨岘才冒出了今天碰到群人之后的第一句话:“七,今日你睡到耳房去吧。”
七师兄愣了一下,心里有些闷,却并没多问,而是平静的低头收拾东西,正在他出门的时候却又被墨岘一把拉了回来,抵在了墙上!
七师兄的背被撞得有些疼,墨岘的吻与其说是文,还不如说是啃咬,瞬间便尝到了血腥味,甚至牙齿也被顶撞得生疼。捏着他肩膀的双手大力到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还有那抵在他大腿上的东西,滚烫强硬到甚至让他忍不住发颤。
“七。”不知过了多久,七师兄甚至以为自己要被生吞活剥的时候,墨岘忽然粗喘着放松了力道,只是仍将额头抵在他肩膀,“我今日有些不对劲,夜里怕是会伤着你……”
七师兄脸上发烫,同时也因刚才心里的那点别扭而有些羞愧:“主人,若是分了这一夜,你便不会难受了吗?”
“……”墨岘沉默,这种状况他还是第一次,分房之后,他到底是会恢复冷静,还是比今天更“不对劲”,那可真是说不好。
“我……留下吧?”
“七……”
045觉醒 。。。
七师兄是在第二日的下午,方才“清醒”过来,且还是饿醒的。那个地方的难过自然不必说,身子的其他部位也没有舒服的。
他有心起来去寻些吃食,可还未待他有什么动作,不过是略微在骨肉上凝了些力道,那胀痛酸麻的感觉便险些让他痛哼了出来。
“师……七?你可醒了?”模模糊糊听见墨岘的声音,七师兄努力了半天,总算是将眼睛睁开了两道细缝,看见的人影也是朦朦胧胧的。即便七师兄自己看不到,但只凭感觉,也知道如今他的眼睛必然是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了。
温热的布巾忽然覆盖在了脸上,让七师兄吓了一跳,但很快那舒服的触感便让他平静了下来。布巾拿开,七师兄终于看见了墨岘的脸,且带着明显的愧疚和担忧。
“七,好些了吗?”重新在水盆里洗净了布巾,又为七师兄擦了一次脸,墨岘这才问道。
七师兄张了张口,嘴唇有些疼,想出声,喉咙更是疼得如同刀割一般,且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我忘了,七别忙着说话。”墨岘转身,不多时拿了个鹤嘴壶进来,这是喂药用的,鹤嘴直接插?进难以进食的病人食管中,可以方便而安全的将药液或者喂食用的汤汁喂进去,至于某种嘴对嘴的方法,虽然浪漫,可是很容易把液体呛到气管去,如果对方有意识还好,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可就危险了。
七师兄现在虽有意识的,但是并无体力,用鹤嘴壶显然最方便。
墨岘先是在七师兄口中连倒了几次少量的液体,让他润润口舌。液体的温度是略偏低的温,味道有点甜但好像还有点咸——墨岘调配的蜜盐水,他口中破口的地方被弄得有些沙疼,但这味道却并不讨厌。之后,才将鹤嘴插?进了食管。
“有点难受,忍忍。”七师兄眨眨眼,表示自己没事。
待喝光了一壶蜜盐水,虽然该疼地方依旧不轻松,但是身体确实有些力气了,至少不会像刚醒来时一般,动都动不了了,饥饿的胃也舒服多了。之后小二端上了一直用小火温着的稀粥,墨岘一口一帮给七师兄喂了。
吃饱喝足,七师兄顿时又有些恹恹欲睡,却被墨岘轻轻摇醒了。
“师兄,先让我帮你揉揉,之后再睡。”
“小墨……”七师兄顿时就醒了,原本因虚弱有些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红艳艳的,结结巴巴的扯着嘶哑的嗓子道,“你昨夜……我如今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昨夜墨岘一边说着“七,对不住”,一边下着死力气折腾他,七师兄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把内力也输到那东西里边去了,否则为什么怎么会硬的像是个铁棍子一样,捣得他……肠子都要断了。
几次晕过去,却又在摇晃中醒了过来,且浑身无力之下,往常他不愿摆出来的姿势,也被折腾着摆了出来,那可是真正的从里到外都被……现在想来他还浑身臊得发热。
如今墨岘竟然还有体力要揉揉,那可真是……
墨岘一怔,顿时知道七师兄想差了,心中愧疚更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师兄莫怕,我只是帮你揉开了筋骨,否则你要酸疼上几日了。”
其实早就该按摩的,毕竟昨天晚上他们实在是“有点”运动过量,不过墨岘看七师兄睡得太沉,没忍心叫。
七师兄的脸顿时更红了,讷讷的张了张嘴,最后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点了点头,闭着眼睛躺趴床上,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墨岘在一边早就准备好了需要的物品,先是点起了自制的安神熏香,待见七师兄面上不那么紧张了,才掀开了他的被子——于是七师兄立刻又紧张起来了。墨岘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有心想要吻他一下,但又一想他如今已经被吓成这样了,还是等他睡着再说吧。
“七,翻个身。”墨岘小声说着,且帮七师兄翻了个身,但看他皱眉的样子,显然身子确实疼得厉害,待解开了他衣衫,见着他身上几乎连成了片的斑斑印痕,墨岘脑海里的那点旖旎顿时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先是用温热的布巾仔细擦净了七师兄的身子,七师兄一开始还紧绷得厉害,但慢慢觉察出墨岘确实并无他意,终是缓缓放松了下来。
之后墨岘将双手浸了舒筋活血的药油,从肩头颈项,到背脊腰臀,及至双腿双脚,墨岘一点一点仔细的按揉着。七师兄一开始疼得厉害,但是等慢慢揉开了揪紧的肌肉,药油也慢慢浸透了皮肉,却就只剩下暖洋洋的舒服了……
当墨岘停下手时,七师兄却已经微微打着鼾,睡得熟了。墨岘帮七师兄套上了亵?裤,搭上被子,却是夜已深了,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