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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小二哭号的声音极大,弄得在隔壁的花长怜都跑了过来,一脸鄙视的看着小二,随即一抬手,“马棚。带路。”他那脸还是又疼又肿着,想吐字清楚,也就只能言简意赅了。
没想到那小二哥也是个牛脾气,并没带着花长怜去马棚,而是伸手就去抓花长怜的衣襟:“你凭什么说我笨?!你又是哪根葱!”出乎意料之下,饶是花长怜武功不错,竟然也被个普通人抓个正着。
要不然掌柜的是他老舅,他却只能在马棚干杂役呢。这客栈可是个服务行业,讲的就是笑脸迎人,会看脸色。就这位炮仗一样的,若是在大堂干两天,非得把客人都得罪光不可。
“啪!啪!啪!”掌柜的对着他外甥后脑勺就是三巴掌,“小混账!”
“老舅……”
“这位客官,对不住!对不住!我家这外甥没见过世面,还有些呆傻,还请客官万勿见怪。还不快道歉!”
“客官……小人知错了……”这小二哥,虽然确实有些呆傻,但看来还算是孝顺听话,不情不愿的给花长怜行着礼。
“马棚。”花长怜并没与个寻常小二置气,手一摆便算了。不过掌柜的也不敢让自家炮仗外甥带路了,而是又指了个小二,带着人去了。
“掌柜的,还请弄些小菜,另外抬两桶洗澡水上来,赶了一夜的路,实在是乏了。”墨岘总算是得了机会说话。
“自然,自然。”掌柜的赶忙应下,一路拍着他外甥的脑袋,一路下去了,出门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七,我们干脆在这多呆上些时日可好?”闲杂人等总算没了,墨岘立刻进了里屋,坐在床边和七师兄说话。
“……”
“七?”见没人理会,墨岘先放下了床帐,才把七师兄的面具摘了下来,果然,七师兄已然是睡熟了。墨岘笑笑,想起稍后要洗浴,便很“贴心”的帮七师兄宽衣。
此刻七师兄熟睡着,无知无觉的,一脸恬淡和平静,这让墨岘突然有了一种正在“做坏事”的兴奋感。他撩开被子,七师兄里边只穿了里衣,昨日墨岘是将他抵在一块青石上“做事”的,倒也不曾污了衣衫,如今七师兄的里衣仍旧是纯白的。
墨岘忽然有了个想法,理智还未思考行与不行,手却已经有了动作——他解下了自己袍带,将七师兄的双手束住,高高系在了床头。
解开里衣的结扣,明明连点肉色也未见,墨岘却先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待解开了他上衣,墨岘看着他蜜色的胸膛上斑斑印痕,吮出的,咬出的,捏出的,且还有被青石划伤的,一团火腾得一下,便烧了起来……
”随着“啪”的一声肉响,七师兄“啊!”的一声终是惊醒了过来,感觉双手被缚,立时又惊又恐,便要挣扎。这时候那在他身上动作的人却压了下来,咬住了他耳垂:“七……别紧着身子,箍得我生疼。”
七师兄气得险些晕了过去,但墨岘却已经抓着他动了起来,狂涛汹涌之中,七师兄也只剩下随着那力道,来回摇摆,哭泣呻吟的力道了。
云收雨住,面对着满脸泪痕,昏厥过去的七师兄,墨岘表示很愧疚。
但是方才翻云覆雨之中的缠绵滋味,摸摸下巴,墨岘表示以后偶尔还可以这么“试试”的……
至于在墨岘“干正事”的过程中,前来送饭食、浴桶的小二,也都算是机灵,敲了几下门,听里边并无动静,也就老老实实退下去了。不过浴桶的水和饭菜却都一直热着,墨岘清清爽爽出门后,见着热饭立刻被送上来,听着热水都在灶上热着,墨岘一出手便是半两碎银。
从小二哥到掌柜的就全都笑了,热饭烧水不过费些柴禾,十几文大钱而已,半两银子却是半吊钱还要多,且这打赏按规矩是客栈上下都有份的,他们如何不笑?
墨岘又要了碗米粥,端着进了房。
“七?七?”墨岘把七师兄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七师兄身上还赤着,只是那痕迹比方才还要“斑斓”,两颗红珠如今也无比可怜的肿了起来,左边那颗还略有些破皮。
七师兄朦朦胧胧张开了眼,看见墨岘后,该是想要说话,但嘴唇只是颤抖着,却是连半个字也没力气吐出来了。最后干脆闭了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墨岘尴尬的嘿嘿傻笑了两声,一手端过了碗,另外一只胳膊却绕过了七师兄腋下,拿起了勺子,专心帮他喂起了粥来。七师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暗恼,墨岘之前还说什么,只要说了那个词,那时无论做什么都会停手,可是……可是他也得给他开口的机会啊!
便如方才,他不是用自己的嘴巴堵着他,让他呼吸都困难,便是下了力气折腾他到神志不清,那时候便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又哪里还记得如何叫停?
再被他这么折腾两次,真的要没命了。
吃完了粥,七师兄以为自己能睡了,却见墨岘出去,外边又是一阵乒乒乓乓之声,墨岘再进来便是撩开他被子。七师兄无力反抗,也只能由着他。
先是在外边,把他从里到外都弄了个干净。七师兄羞得便是脚趾都红得如滴出血来,却也只能闭上眼睛装作睡着。待他被放进浴桶里,水遮掩了身子,他才终于是略放了心。
墨岘在外边也洗净了自己,但之后却是也进了与七师兄同个浴桶。七师兄睁开眼睛,用眼神瞧着另外一个浴桶——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一个人多孤单?”墨岘一如既往笑得没脸没皮,伸手就在水里摸来摸去。
七师兄拿眼瞪他——你想要了我的命啊!
“放心,我又不是铁打的,如今也已经饱足了,只是摸摸,不做什么。”
七师兄闭眼——上辈子真实欠了你的。
“七……”
058下药
被压榨得体力、精力,还有……咳咳,都一滴不剩的七师兄,总算是能安稳的睡觉,休养生息了。
墨岘躺在他旁边,看着他宁静的睡脸,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嘴角一个劲的上翘,手也有些管不住的摸上了七师兄的脸颊,嘴唇,下巴,喉结……眼看着就要摸进被子里去了,七师兄难受的咕噜了一声,墨岘才匆忙把手缩了回来。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禽兽了,还是别在这看着人了,免得真的把七师兄折腾出个三长两短的,他们俩是要过一辈子的,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啊~
下了床,墨岘原地走了两圈思考着自己要干什么,客栈外一棵老槐树上的知了们,这个时候叫了起来,吵闹得人心烦,墨岘的眉先是一皱,继而却又是一挑——总算知道要做什么了。
墨岘出门,问过小二后,一路就朝着客栈客栈的后厨寻去了。进了厨房,只见客栈的三个大师傅,五六个帮厨,外带几个杂役小工,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个灶台,但却是一个多话的都没有,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一见这架势,墨岘便知道找对了地方,站在门口道:“宫梓,教你做一道新菜。”
声音不大,但宫梓显然是听到了:“半刻钟后出锅。”不知对谁说了一句,便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如何做?”
“半斤硝石、半斤羊奶、八个鸡蛋、四两冰糖。”
“冰酪?”
“类似。”
所谓冰酪有些类似刨冰,墨岘前世的中国,汉代便已有硝石制冰的技术,宋代时,将所治之冰磨碎,加入糖、果汁之类的,便是冰酪了,说起来这还是冰激凌的祖先。这个世界,也早有冰酪之物。而墨岘要做的,当然就是进化之后的冰激凌。
至于为什么墨岘要羊奶,不要牛奶,那是因为这个时候中国可没有黑白花的专门奶牛,普通黄牛的奶,不但膻腥,还有一股难喝的酸味,比马奶好喝不了多少。相比之下,还是羊奶更好些。
宫梓不再多说什么,立刻就去了。他去买东西,墨岘却也没闲着,寻到了铁匠铺,打了十几根细铁丝,然后弯了两个打蛋器出来。
他原本以为宫梓还要花上些时间,毕竟要寻的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一一寻来也并非易事。可谁知,等他回到客栈的时候,恰好见客栈门口停着两辆独轮的小车。
几个伙计和拉车的苦力正朝下搬着东西,站在车旁边的人,不是宫梓还能是谁?
“够吗?”
墨岘:“……”他只想做一点冰激凌给七师兄消暑而已,但这位采购的东西,都足够在古代开个哈根达斯了吧?
不过墨岘转念一想,或许不该把视线单纯停留在冰激凌上,多余的鸡蛋做面包、多余的羊奶做奶酪、多余的冰糖做糖果、多余的硝石……做火药是不可能了,但是多做点冰放在房里降温也是不错的,反正,他们要在客栈呆上一段时间了。
于是,闲着没事干,本来想做一件小事,但是却被宫梓给找了一堆小事的墨岘。很干脆的决定与除七师兄之外的所有人,有事同干。
宫梓自然是不会被放过了,已经收到命令,正在努力把所有的羊奶都煮沸一遍。墨岘更是当下就把花长怜也从屋里拎出了出来,吩咐他去揉面。甚至腿脚不方便的冯思定,也被墨岘塞了一盆鸡蛋,一个打蛋器,躺在床上打鸡蛋……
墨岘自己则又朝外边跑了一趟,这次找的是箍桶匠,他做了略长的桶,桶盖子中间有一个圆洞,从洞里套一个前边有个圆盖子的棍子进去——此桶可打奶油。也正好那箍桶匠原本就有晾晒清洗干净的类似桶子,只要改改那盖子,做个棍子就好。
墨岘拎着桶子回来时,羊奶也煮好一半了,墨岘把揉面揉得浑身大汗,却只揉出一团未知物体的花长怜叫了过来,让他来打奶油。
“只是不断抽?插个棒子而已,你不会连这个也不行吧?”对着七师兄发誓,墨岘在问花长怜的时候,内心是很正直的。
“噗!”这是宫梓发出的声音,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厨子,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大笑而把口水喷进锅里去的。
花长怜的脸顿时黑得不能再黑了:“我、很、行!”他一字一顿的说,弯下腰就咬牙切齿的抽?插了起来。
墨岘挑挑眉,接过了他弄的一团乱面,开始揉起了面粉。
七师兄睡到晌午的时候,因为肚子饿醒了过来,还没睁眼,就闻到了一股过去从没闻到过的浓郁香气,于是他的肚子就更饿了。
“七……七?起来吃些东西,再接着睡。”墨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七师兄感觉有谁正抚摸着他的脸,顺理成章,七师兄张开了眼睛。墨岘立刻轻手轻脚的将他扶起来,在他背后塞上了卷好的棉被,让他靠的舒服,还弄来了一张小炕桌,搬上了床,这才端过了饭来。
一个盖着盖子的砂锅,旁边还有小半张饼,砂锅打开之后,鱼汤的鲜香滋味立刻飘了出来,不过却显然和他闻到的不是一个东西。
七师兄并非是谈吐口腹之欲的人,见如此,虽然隐约的确实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自然不可能说什么,而且墨岘炖的鱼汤,确实也是美味。
“七闻到这外边飘的气味了吗?”看七师兄并无动摇,墨岘却有点别扭了,原本他还等着七师兄问问他呢。
“嗯。”
“七吃好了后,莫急着睡,缓缓肚皮,尝尝我备下的新奇吃食。”
“好。”于是那点失望顿时烟消云散了,七师兄停下勺子——以他发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