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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晨洗完澡出来之后给王组长打电话请了三天的假就倒在床上睡觉了,羽丰硬是把他从床上扯起来吹头发。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让我省心呢?这样睡觉感冒了怎么办?”羽丰一边拿着吹风机一边虎口婆心道:“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休息两天也好……”
不管羽丰说什么,羽晨都没有回应,目光呆滞涣散,一脸倦怠的神色。
把羽晨的头发吹干,羽丰才赶去上班。羽丰看着状态不佳的儿子,心情不免沉重的出门。
羽晨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调整姿势,但□的痛楚还是没有缓解。这样敏感的地方受伤很容易发炎感染,于是羽晨从床上爬起来吃了两片头孢,又找了一支红霉素软膏涂在了后面。
回到床上,羽晨倒头就睡着了,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了。
羽晨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羽丰和羽绒明显感觉出了他的情绪不太好,他强颜欢笑但却掩盖不了眼里黯淡的神色。
在家的第一天,一直有陌生的人打羽晨的电话,每回接听之后对方又不说话,羽晨为此烦躁不已只好关了手机。
羽丰有意问过羽晨为什么没有骑车回来,他只好说电瓶车没电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羽晨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里,他不想让家里人为他担心,而且他知道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他不想再让羽丰为他操心了。日子总得继续,他只好妥协。
休息了三天,羽晨才去上班。他一到医院就去找王组长要求换班,无论如何他不想再看到方泽了。王组长问他为什么非换不可,他又说不出个红青皂白。
“羽晨啊,干吗非换班不可,我的工作也不好安排啊。”王玲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住的教诲道,“那天易经理打电话来要我把你的夜班全都调到了白天,你现在可是一天夜班都不用上了,有一个姑娘也和你一起负责方先生,不过她基本上都是晚班,你看你多轻松啊。”
羽晨听到自己的夜班都给换了很是惊讶,还是易云要组长调整的,他费解的问道:“我不用上夜班了?”
“是啊,那天你打电话向我请假了之后没多久易经理就打电话来吩咐我修改轮班时间的。”
“这样啊,那,没什么了……”羽晨本还想问清楚情况,但是又怕打扰了王玲的工作便没再多嘴。
不上夜班应该就好了吧?方泽也不可能在医院里住一辈子,慢慢熬吧……
羽晨叹了口气正准备去穿衣服,王玲又道:“方先生昨天做了手术,你凡事要注意一点了,不要麻痹大意。”
“做手术了?那还顺利吧?”羽晨说出口之后,就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老子还管他的死活干吗?我真他妈的嘴贱!
王玲说没什么大问题一切顺利;便打发羽晨去工作了。
羽晨换上护工服之后准备先去看看方泽的情况。他站在病房外徘徊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他担心自己会因泄恨直接把病床上的人掐死,所以他不停的告诫自己要淡定,绝对不能意气用事。
羽晨走进病房,远远的看到方泽躺在床上。
还在睡?!羽晨疑心走向病床的时候,侧边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小情人?!”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看到羽晨也是一脸的惊讶。
又是他,那个叫阿岩的男人,羽晨保持着理性以职业的素养回答道:“我是负责方先生的护士,看来这位先生误会了。您是来探病吗?”
男人有些半信半疑道:“护士?”然后又做自我介绍说道,“我是方泽的哥哥,方岩。”眼神是那么的高傲而不可一世。
羽晨打量着眼前英俊的男人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哥哥?这个阿岩不是方泽的姘头吗?
在羽晨费解不已的时候,床上的人醒了。
14
14、十四章 。。。
方泽醒来微微抬起了头,看到羽晨之后幽黑的眼里闪现出一丝意外的欣喜。因为术后伤口的牵连让他只能静静的看着羽晨,三天不见羽晨看起来清瘦了许多,原本玲珑小巧的脸显得更为消瘦了。
“羽晨,你还好吗?”方泽看向羽晨柔声说道,心中不免自责那晚的纵欲过度。
听到方泽这般关切的语气,羽晨不禁从脚底生出一股凉意。
“我好得很,不劳烦您关心!”为什么这个人还可以泰然自若的面对自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真是可笑,或者还想要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模样?羽晨在脑海中假想过无数次自己再次面对方泽的情景,咒骂或是直接用拳头说话,但不知为何这一刻他却十分的冷静。
羽晨不带一丝情绪的报备着等下要做的事,又将空调关掉打开了窗户。
方泽连续问了羽晨好几遍他的身体好了没有,羽晨装作没有听见,完全没有回应方泽的话。
置身之外的方岩都忍不住嘲讽道:“阿泽,你还真是奇怪,这护士不关心你的身体,你还反倒关心起他的身体了。”
“小护士,你说好不好笑?”方岩故意提高了音量说道。
虽然方岩对羽晨的昵称从小情人变为小护士,但羽晨听得还是舒服不起来。
“呵呵……方岩先生您说笑了,照顾病人是我的责任,您这样说不就是变着法地说我没有尽到责任吗?”羽晨冷笑出声,直视着方岩,“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方岩不禁戏谑道:“阿泽,你小护士的脾气还挺冲,他照顾你真的没问题吗?”
羽晨没等方泽反应就先开口道:“要是家属不满意我的服务态度,也是可以投诉的。”
方岩反问:“哦,是吗?不怕丢了饭碗?”
“哼,还不至于,随您便。”羽晨潜意识的和方岩杠上了,他只想争口气却全然没察觉到其中的火药味。
方泽本想就此打住让两个人都闭嘴但是躺在床上不得动弹让他有些力不从心,只看着两人的口舌之争越演越烈。
方泽的面色有些难堪正欲开口,方岩先倒笑开了:“我可不想欺负小孩。算了,阿泽就交给你处置了。”方岩神色泰然地瞥了一眼羽晨之后,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你……”方岩不屑一顾的语气让羽晨欲言又止了。处置?方泽他哥哥也是个怪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方岩又对着方泽冷嘲热讽了几句,就欲走出病房。
方泽竟不顾伤口用手肘支撑起身子,有些无措的冲门口的方岩喊道:“阿岩,你就走吗?你……”
“小护士,我弟弟就劳您费心照看了。”方岩无视了方泽直接看向羽晨,狭长的眉眼透着傲雪凌霜的冷艳,羽晨被他盯得头皮不禁发麻。
这眼神哪里是在拜托别人,分明就是在威胁。
“这是我的工作,还请方先生放心。”羽晨弯起嘴角假意的微笑道。嘴角勾起的弧度过大让他的面部表情都快要僵硬了。这样官方的笑容还真他妈费劲!羽晨目送方岩走出病房之后,脸色瞬间又阴沉了下来。
门被关上之后方泽的神情透出的不舍和失落毫不保留的映入羽晨的眼里。难道这个家伙还有恋兄癖?真不是一般的恶心!?羽晨鄙夷的看了一眼方泽便走出了病房。
“你去哪里?”方泽心头一紧,望向门边的羽晨。
“端早餐来。”羽晨没好气的回答,重重的带上了门。
他被方泽生吞活剥之后的苦水没处倒,现在还要忍气吞声地伺候方泽。但羽晨不经意地回想起那晚淫|靡的画面,在如此受辱的情境下自己居然可耻沦陷在那快|感之中,因此他懊恼不已。每当想起那不堪的场面他就差给大脑注射一针麻醉剂,好让他的思绪麻木停滞。
羽晨只是想息事宁人求个安稳的生活,要是这件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了指不定会捅出什么乱子,而且他也没有勇气说出口。被男人强|奸这他妈算什么啊?要是去控告方泽还不弄得人尽皆知?羽晨思前想后都觉得不妥,他羽家还丢不起这个脸。所以万全之策只有忍耐了,忍耐到这个混蛋出院,让一切可以走上正轨。羽晨心中不免感到悲凉,可想到方泽终有出院的一天,还是豁然开朗了不少。
羽晨若无其事地端着小米粥回到了病房。
看到羽晨进来,方泽幽黑的眼睛一亮,语气中透着掩饰不了的欣喜:“羽晨,你……”但羽晨阴郁的脸色让方泽欲言又止。
“方先生,您现在只能用些流食。”羽晨生硬的说道,果然要完全镇静的面对方泽是不可能的。
方泽捕捉到羽晨那不自然的小动作,便关切的询问道:“你还好吧?那天之后我打过你的电话,不过你关机了。身体没事了吗?”
“哼,你这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我不需要……”羽晨尽量无视方泽狂热的目光,冷哼出声,他娘的现在又在装什么好人,少恶心人了,赶紧出院最好,省的惹老子心烦。
方泽目不转晴的盯着羽晨,内疚的解释着:“那晚上太过火了,但我并不是想伤害你。可是我当时控制不住抱你的欲|望,你……”
方泽的歉意传入他的耳里就像点燃了定时炸弹一般,羽晨猛的打断方泽的话,几乎歇斯底里的喊出来。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羽晨对着方泽来了一通狂轰滥炸。
“你他妈的闭嘴,老子不想再提起那晚的事情了。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变态人渣,老子招你惹你了?”
“你他娘的把老子当泄|欲的工具是吗?你不是有的是钱吗干吗非要这样对我?”
“老子不想陪你玩,你他娘的也玩不起!”
“……”压抑过久的情绪找到突破口之后,便如洪水般来势汹涌。
羽晨愤懑的叫骂渐渐变成了哭喊,他不想在方泽面前示弱,但此刻的他泪如泉涌。
“你说的对,我方泽就是变态。”方泽满眼心疼的看着眼角噙泪的羽晨,“别哭了,我现在任你处置,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直接给我打空气针好了,这样比较不费劲。”
不知为何方泽低沉的声线竟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让羽晨的情绪稳定了许多,从撕心裂肺的哭喊变成了嘤嘤的抽涕。
羽晨的眼睛红肿的像核桃,他瞪视着方泽,带着浓重的鼻音反驳出声:“打你妹的空气针啊!!!你死了对我什么好处啊?!老子有必要为你这种人渣坐牢吗?……”
“是是是,让我这样的人渣自生自灭好了……”
“你不杀我可以拿针扎我,随便在我身上扎多少针都行。”
“扎到千疮百孔我都不喊一句痛,扎到你解恨为止。好不好?”
方泽不停的向羽晨负荆请罪,那副态势像是要非羽晨动手不可。
“好你妈个头!老子做护士也是有医德的!给我闭嘴!”羽晨大喝一声之后,方泽也噤声了。
四目相对间,羽晨的头脑顿时冷静不少。
方泽打破了这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