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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仔细看,不难看出,这火纹是花枝形状,而至于是什么花,只要看一眼他的院子,就会明白,杏花,对,那火纹,是他父亲给他母亲的侮辱,也是给他的侮辱。
他父亲要他一辈子记住,她母亲红杏出墙生下了他这个野种。
次年,他离家出走,杳无音讯。
而她,年少气盛,毅然自毁容颜,也跟着离家出走,大江南北寻访他的踪迹。
得知他在銮寿山庄当管家,得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根本是她更加高不可攀的时候。
她后悔不已,后悔自己自毁容颜。
如果有这张脸或许还能配得上他,但是如今,她的地位卑微,容颜也丑陋,她觉得自己和他之间,根本只是一条无法跨越的大河而已,现在,却是横亘了一片汪洋大海。
恰巧当时,偶遇她师父,听到她的故事后,教习了她五年媚功,更让她加入了一线天,成为大当家的。一线天的身份地位虽然不足以和銮寿山庄匹敌,但是至少,悬殊不会那么大。而她因为修炼媚功,加上整日浓妆艳抹,所以也掩盖了她脸上的瑕疵。
练功很苦,练媚功更苦,师父找了二十个精壮的男人赏他,供她练功,让那个她在欲望膨胀到无法忍受的时候,不要在忍着,可是,只要想到阮天,想到他那温润如玉的笑容,想到他左颊上的杏花烙印,再怎么痛苦,她都生生忍耐下来了。
连那个需要每天服食媚药,一个时辰一次助练的时候,那极端的痛苦,她也是强硬的忍了下来,只为了,留着清白的身子给他。
她对他的爱,已经战胜了一切,就算是死亡摆在面前,她也会眼都不眨一下,告诉死神,如果要我放弃爱他,我宁可去死。
坐稳了一线天大当家位置的她,本来是迫不及待的要来寻她,无奈师父过世,一线天的大小事务,都交由到她手里,师父对她有恩,一线天变成了她的责任。
那半年,她每天忙着处理各种事物,一线天的主要生机来源就是接受雇佣和委托,帮助雇主铲除异己,仇家。她从来不亲自出手,因为没有人,值得她亲自出手,只有一年前那次……
一年前,銮寿山庄和江南首富结仇,山庄管家阮天亲自过来协调,雇主惶恐,忌惮阮天实力,所以发出密函,雇佣一线天帮忙。
那次,当看到委托书上熟悉的字眼的时候,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对众姐妹道:“这次的人很棘手,我亲自出马,你们都不要插手,如果传来我的噩耗,记得不要寻仇,知道吗?”
是的,她准备好了死在他怀里的准备,这也是她这辈子的梦想里,最唯美的一个,毕竟是敌对的,如果他要对自己出手,她绝对不会反抗。
她亲自出马,那雇主欣喜若狂,到处放出消息说他雇佣一线天的大当家,大当家的有一味叫做精尽散的媚药,所向披靡,中招的男人非死即残。消息本事空穴来风,什么精尽散,确实有这种媚药,但是根本不如传闻中说的那么可怕。
不过是比一般春药厉害点,没有解药,不能用内力冲散,经此而已,找个女人上次床就能解决,并不会如传闻中所言,会在极度的欢悦中,精尽而亡。
这完全是虚张声势,等到路一凤恼了的时候,消息早已经传的不是她所能控制的范围,她的艳名从此远播,而阮天似乎也有所耳闻。
她永远记得,再见面的那天,他一袭湖蓝织锦长袍,长袍上一尘不染,他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姿迷人的让人眩晕,那脸上骇人的伤疤,也好似鲜活起来,真如一枚红杏,在风中摇拽飘香。
她站在那首富的身后,他目光清冷的扫了她一眼,满目的不屑和鄙夷,这让她受伤。
当晚,按照计划,也按照她的心,阮天不可避免的中了精尽散,封闭的石室,天晓得他半晕迷着被送进来的时候,她有多么紧张,手心紧紧的捏成拳头,指甲因为激动,都潜入了皮肉里,渗出丝丝血斑。
他却只是嫌恶的看着她,不管魅毒发作的痛楚,一个人遥遥的坐在角落,眼观鼻,鼻观心,一语不发。
她深呼吸一口,下定决心般,从帐幔里探出光洁的双腿,而后,只披着一件菲薄透明的薄纱,极具魅惑的扭摆着腰肢,盼绕在他身侧,身子,生涩的用自己的身体,用胸前的暖香,去触碰他的身体。
可是他就是石像一样做了一晚上,痛苦到嘴角都溢出了鲜血,依然不动她分毫。
想到当时他的模样,她不觉哑然失笑。
思绪也被拉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他的大掌,已经不用勾引不用招呼,开始温柔的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走,她再也不想管现在身在何处,只知道,她愿意给他。
“阮哥哥!”她柔声喊,那个被尘封在记忆里,藏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的称呼,喊起来,还是这么的让人心动。
“嗯!”他亲吻这她白皙的脖颈,大掌往下,再往下,知道听到她一声娇呼,他才停在了她敏感的某处,轻揉慢捻。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要我?”理智已经尽数要被淹没了,只剩下一分清醒,让她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你!”他含着她的红梅,引起了她娇躯的一阵颤栗。
“那寒山上那次,你不是也不知道是我,还是要了我!”
“因为,你和她重叠了,那娇楚可人的模样,和我心里的那个小女孩重叠了!”是的,当时会这样不顾一切的撕裂她,他不能否定,很大原因,因为这个路一凤,和他心里藏着的小双儿,重叠在了一起。
“嗯,所以你会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安双的人吗?”心里泛着甜蜜,路一凤的小手,无骨的搭在阮天光洁的裸背上,细细的摩挲。
阮天抬起头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或许我忘了告诉你,当知道你为我自毁容颜离家出走后,我的心里,就种下了那个总会和我不期而遇的小丫头,这些年,这颗种子,在慢慢的发芽,在张枝开花,那日寒山上的你,迷乱了我的心,让我有一瞬间以为,你就是我心里头开放的那枝花,所以,才会忍不住,采撷了你!”
“阮哥哥!”胸腔里,充盈的都是幸福,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幸福,路一凤哽咽的交互一声那个最美好的称呼,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
火热的触觉,彻底的点燃了两人身体里的烟火,结合的瞬间,那烟火绚烂的冲上了云霄,开出了一朵五彩绚烂的花朵。
幸福到来 第九十五章 亲吻佟战
今年的第一场雪,美的让人心动,不是细细碎碎的,而是鹅毛般大朵大朵的,洋洋洒洒的不出半个时辰,就把整座銮寿山庄,包裹了一层薄薄的银白,紫晓楠像个小精灵一样,戴着雪帽子,穿着羊皮里子的雪靴,在雪地里欢快的奔跑着,直看的龙龙心里一阵阵的紧张,不住的喊她:“别跑,路上滑!”
她就调皮的转过来,看向他:“带我飞好不好!”
那盛满了温柔的眼睛中,泛着宠爱,上前抱住她,轻轻的拍打她身上的雪花:“不怕?”
“一点点!”呵呵,她不恐高,但是如果飞的太高了,多少是有点怕的。
“那就不许,会吓到的!”他亲吻她的额头,没有顺她的意。
“那我不怕了!”她呵呵的笑,一朵雪花落在她的唇上,他不假思索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畔,而后,大掌一揽,搂过她的腰肢,足下轻点,整个人腾空而起。
“啊!”紫晓楠惊叫一声,却是快活的要命。
飞起来了,哈哈,真的飞起来了,轻功这东西,真是好用,她自己那点三脚猫的轻功,最多够翻个墙头,像这样鸟儿般在空中翱翔,还当真是第一次。
“好玩吗?”他低头看她,她忙道:“专心点,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可都在你手中。”
他就朗朗的笑:“哈哈,胆小鬼,放心,摔下去,有我做垫背的!”
转身,已经飞上了门口高大的槐树,把她小心的安放在已经露光了叶子,粗壮的树枝上,他自己也坐到一边,揽住她的腰肢,看着纷纷扬扬的落雪,认真的道:“娘子,给我生十个小孩吧!”
紫晓楠差点吐血,十个……他当她是母猪吗?他怎么不说十一个,刚好是一个足球队,就算她一年半生一个,十个,够她生到大龄产妇去。
“不要!”她抗议,嘟嘟着小嘴,分外可爱迷人。
“那九个!”他打着商量,觉得这是自己最大的退让了。
“不要!”她继续抗议。
“不行,就九个!”
“顶多五个!”考虑组个篮球队,她还是有那么点小兴趣的,这个不受计划生育束缚的地方,嘿嘿,她还不得多生几个。
“八个!”他不依不饶。
“五个!”她语气坚定!
“七个!”他继续奋斗。
“五个!”她慵懒伸出一个手掌,摆摆。
“六个!不能再少了!”他有些气急,恨不得狠狠咬住她这张讨价还价的嘴巴。
紫晓楠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了句龙龙听不懂的话:“也好,一个做替补的。”
“什么意思?”他问,满脸疑惑。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六个,我勉为其难答应了!”紫晓楠侧过身,不敢大动,怕摔下去,只是小幅度的挪了挪手,抱住龙龙的腰肢,“六个哦,说好的不能反悔哦。”
“呵呵,能不能考虑下多……”
“嗯?”紫晓楠故做威严状,龙龙适时闭嘴,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了。
就这样,夫妻两人以菜市场大婶间讨价还价的方式敲定了,以后他们要生产六只小龙虾。
公母这个问题……顺其自然。
雪下的大了,蒙了紫晓楠一身,也冻的她的笑脸通红一片,龙龙心疼:“下去吧,回头着凉了!”
“不要!”她淘气的抱着他,不让他动自己,“今天晚上,我要睡在这里。”
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惹的龙龙头大:“娘子,会死人的!”
“大不了再救活好了!”撒娇的往他怀里钻,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冷吧,赶紧下去,别闹了!”握着她冰冷的小手,他担心她受凉,也不管她的抗议,一把抱住她,稳稳的降落到地上。
紫晓楠不依:“不要下来,今晚我要在上面过夜,抱我回去!”
他坏笑一声:“自己上去啊!”
明明知道她的那点三脚猫功夫不行,他就是气她:“龙凰!”她严厉的喊他。
他装乖巧的答应:“是,娘子大人。”
“抱我上去,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她装一副恶婆娘的模样,横眉竖眼的看着他。
“来吧,赶紧来对我不客气吧!”他敞开双臂,大义凛然,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当我不舍得是吗?”紫晓楠说着,一把扑过去,不他冲倒在地上,紧紧的压着他,眯着眼睛威胁,“讨饶,不然,真对你不客气了。”
“来吧,尽管来吧,我做好准备了!”那流氓的样子,惹的紫晓楠忍俊不禁,小手摊上他的下巴,覆唇上去,吻住他性感的薄唇。
龙龙舒服的叹息一口,这样的不客气,如果来的更猛烈点,他会更享受。
似乎是他的祈祷感动了上苍,那只柔弱无骨的素手,离开了他的下巴,渐渐的移动到他的衣襟上,然后,一颗颗的,解开他衣襟上的扣子。
他喘息着,哑了声音,抓住她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