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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房子?”
男人的回答,让紫晓楠郁闷。
“我知道是房子,我不是瞎子,我是说怎么会有座房子的。”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她真怀疑是他智商有问题,还是他还以自己的智商有问题。
“我们今天的家!”他用了家这个字,紫晓楠心口忽然又抽了一下。
曾几何时,她的家在銮寿山庄上,有个巨大的露天温泉,冬暖夏凉,有许多雕梁画柱的房子,有很多形形色色的花园,有个不能靠近的祠堂,还有两个厨房,一个大厨房一个小厨房,还好多假山,还有……
不行,打住,她着魔了吗?鬼上身了吗?那不过是个梦啊!
“法国的男人,都这么浪漫吗?”
却是很浪漫,微风轻抚着一望无际的草原,激起一阵阵的草浪,柔柔软软的好像一匹上好的织锦,有像是碧绿的海面,而那童话故事里才有的宫殿,粉嫩的颜色和碧绿的青草相映成辉,让人好像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
他又微微侧头,草原上的阳光打在他俊逸的侧脸上,透出一抹神一般的光圈。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股子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所以我的浪漫只对我需要的浪漫的人展示。”他的意思是他只对她浪漫吗?
紫晓楠又响起了肖恩说的林总是个严肃的人,可能吧,可能我的温柔只对自己展示,好比那个梦里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两个人影,有些慢慢的重叠,她的心,忽然柔了起来:“你说你很久以前就认识我了,我能不能问问,是什么时候?”
“从你还不认识的我时候。”
废话,她可以说今天才认识的他。
她白了他一眼,他笑了声:“你总这么白我,小心好好一双漂亮的眼睛,成了斜视。”
她哪里有总这么白他?说的好像他们认识好久一样。
“不要你管,你欠白!”
“是,我欠你白!”他柔柔的声音,随着暖暖的东风送来,居然有股青草的香气。
靠,这是在草原上,当然会有青草的香气,她是不是有些脑残了。
“你说过我可以解约,也可以不赔偿违约金,但是要给你当导游,我想了下,我答应,但是迷路了我不负责,还有我紧紧是导游。”
提前把话给他挑明了,她可不提供任何其他的服务。
“总要给我准备一日三餐吧,这不是你的本职吗?”他回头,加了个条件。
这个条件还算勉为其难可以接受:“好!”
“饿了,什么都比不上你做的,房子里有食材,我想吃法式茄排……”
身子好似被电流击中一样轻晃了一下。
法式茄排,为什么非要点法式茄排,难道是因为他是在法国长大,喜欢吃地方菜的缘故吗?
是她多想了吧!
“还要吃香瓜炒虾子……”
又一股电流,从脑门袭击到脚底,有些痛,又有些震惊。
是巧合吗?
“再来个蜂蜜鸡怎么样?会不会点太多了?”
他侧脸轻笑,意味不明。
她茫然震惊,良久,才还魂:“不会!”
为什么,会是这三道,香瓜炒虾子,她和龙龙初相识;蜂蜜鸡,第一次的野炊;法式茄排,梦醒前她在铁府她经常做给他吃的菜。
“哦,那我可不可以再点一个……,听说吃那个,容易生儿子!”
“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的三道只是震惊,那这一道,只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
“碱性食物能改善人类的体质,更容易怀上男婴,这地球人都知道。”
他还有心情说笑话,他难道不知道吗?他的这些话,让她疯了,那些电影片段一样的梦境,迅速回放,她一直告诉自己那是个梦而已,不能沉沦可是偏偏为何,他要提醒她那些梦里发生的细节。
他是谁?他是周公吗?
“怎么了,傻傻的?钱包被偷了?”
他继续开着她的玩笑,似乎很欣赏她这样的表情。
她继续发呆,眼眶迅速湿润,泪滴扑簌落个不断,最后,尽然忘记了自己是在马背上,双手离开了马鞍上的扶手,捣住了脸孔,嘤咛哭泣起来,继而是嚎啕大哭。
忘不掉的,就算是梦也是一个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梦,那么真实的梦境,她逃不出来了,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饶了许多圈,最后人虽然得救了,可是灵魂却留在了其中,再也找不回来了。
“哇……”
许是她的哭声惊动了身下的白马,马儿不安分起来,她没有坐稳,身子就这样被直直的摔了下来,草软绵绵的,不痛,可是心软绵绵的,却好痛。
“晓楠,晓楠!”天空好蓝,白云朵朵,曾几何时,銮寿山庄上,也有这么美好的天色,晚上还有漫天的繁星,龙凰会搂着她,坐在院子里,把她放到膝盖上亲昵的抱着,亲吻她的红唇,播下一片暧昧。
“牛……”她伸手去触碰天空,摸到的,却是一张温热的俊脸。
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摸着眼前的脸孔,傻痴痴的看着,傻痴痴的喊:“牛……是你吗?”
“晓楠!该死的,我到底在做什么,醒醒,晓楠!”男人的大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脸庞,她却毫无知觉。
甚至还对他傻呵呵的笑:“是你吗?”
“是我,宝贝,不要吓唬我,我们不玩了,醒醒,宝贝!”
一个激灵,她猛醒来:“啊呦妈,好疼啊!”
草地是软,可是这样掉下来,也不是闹着玩的,屁股开花一样的痛,后脑勺也疼的厉害。
“晓楠,宝贝!”他惊喜的抱着她,把她纳入胸膛,她却一把推开他。
“你再碰我,我告你性骚扰,这可是在祖国大陆,这里我有打把的人,你……唔……”
车上的情景重现,她还没说完呢,他又来了,这个王八蛋。
“唔,放开我,我是导游,不是性伴侣!”
法国男人,都喜欢叫女人宝贝吗?真肉麻,她大力一把推开他,没推动,倒是他,居然得寸进尺的俯身下来,在蓝天白云下,把她压入了青草地里,细细的啄吻她的眼泪,她的睫毛。
那温柔的动作,似曾相识,她没办法推拒了,也停止了反抗,只呆呆的看着他,当他再度封缄了她唇红的时候,她尽然还配合的嘤咛了一声,小手却还是本能的抵靠在胸前,抗拒着他进一步的侵犯。
一吻冗长细密,似乎要抽空她身体里的空气,他离开的那一刻,她几乎是很不淑女的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边喘息边坐起来步步后退,带着细微的提防和惶恐。
“晓楠!”他伸手,要拂去她脸颊的小草,她却尖叫起来:“色狼!”
他哭笑不得:“我不叫色狼。”
“你不叫色狼,你就是!”
“那要不要脱掉我的衣服让你检查下,我身上有没有狼毛啊!”他轻笑起来。
恨恨的瞪他一眼,她要站起身,却发现腰疼的厉害,怕是摔坏了。
该死的,她怎么会晃神摔下马背的,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好像记忆空白了一样?她记得自己哭的厉害,为什么哭的?脑袋撞坏了吧,真他妈的疼,她短暂性失忆?不然怎么会不记得自己摔下来的整个过程。
“林总……”
“晓楠,是我!”他上前,她赶紧退后,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我和你很熟吗?叫我紫小姐。”如果没记错,她昨天才和他公司签约,今天才和他见面的。
“娘子……”这样总行了吧,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但是她的反应,却不是震惊,而是鄙夷:“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你拍古装剧呢?法国佬,在法国待傻了吧,现在中国叫自己的女人老婆。当然,我不是你的女人,你还是尊称我一声紫小姐吧!”
“你……”他语塞,有种惶恐不安的不详感。
“我什么我,啊呦,头怎么破了,那个林总,麻烦你行行好送我去就医吧!”紫晓楠只觉得后脑勺好痛,用手一摸,居然是血,血啊,好可怕!她会不会死啊!
男人也慌了,也不顾的别的,赶紧把她抱上马背,自己一跃而上,然后,策马狂奔。
原来在马背上策马狂奔是这么惬意的事情,如果不是脑袋流着血,让她心里紧张的不行,她肯定要张开双臂,好好感受一番这种惬意和潇洒,后脑勺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抹深红污染了他昂贵的西装,他却不以为然,只担心的看着她。
“头疼?”像是在确定某种不安的情绪。
“废话,你从马上载下来试试!”紫晓楠没好气道,能斗嘴,说明生命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脑袋空空的,怎么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龙凰这个名字,你记得吗?”男人甩下重磅炸弹,紫晓楠猛愣了下,回头看了下男人,随后却只是傻傻摇头。
“没听说过,谁啊,开这个赛马场的朋友?”
该死,她记得他和她说过的赛马场,怎么居然不记得那三年的点点滴滴了?
“那銮寿山庄呢?青衣呢?小颢颢呢?”他继续不死心道。
她一头雾水的抬头看他:“什么东西,銮寿山庄,避暑的地方吗?青衣,唱戏的青衣?什么是小颢颢?”
“该死的!”他咒骂一声,马蹄却是没停,朝着那座城堡跑去。
“吁!”马儿准确无误的在城堡门前停下,有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姿态谦恭有礼的站在门口给他开门:“少爷早就吩咐了,林总请。”
“把医生给我找来!给她看看!”
“是,林总!”管家见他脸色很紧张,赶紧的吩咐人去找医生。
而紫晓楠,则是被他打横抱着,还没来得及仔仔细细看着这城堡里面的构造,人就被放在了一张公主床上。
“林总,我全身都是青草和泥巴,这床太干净了吧,我在沙发上等就可以!”看着雪白的床单上染上了一点点青色的液体,她有些过意不去,这毕竟是别人的家。
“躺着!”他命令,不容置喙。
瘪瘪嘴,这男人真是霸道,还指望她爱上他,门都没有,真凶!
很快,房门被打开,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医生了。
他很精细的给紫晓楠处理了伤口,紫晓楠郁闷的是因为脑袋上的伤口,一缕秀发惨遭剔除,还好她头发够多,缺了一点点,应该也不至于给人看出来。
处理完伤口,龙龙回头看了下医生:“她没事吧?”
“没事!”
“你过来下,我有话要问你!”一副君王的姿态,真让人看不惯。
紫晓楠好似习惯了白他,所以在他和医生离开的时候,她又白了他的背影一眼,随意的打量起房间里的摆设,她甚至在找,这房间有没有安装摄像头,曾经有一个疯狂追求者在她下榻的酒店房间安装了一个摄像头,企图把她的裸体拍下来威胁她和他交往。
虽然最后被警方抓获并且收缴了录像带,但是从那以后,紫晓楠每入住一个地方,都要小心翼翼的检查一番,尤其是这样的陌生地方。
很好,没有,这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台壁式电视机,一张电脑桌,一个梳妆台,一张沙发,一架立式台灯,还有一盏水晶吊灯,还有就是这张公主床了。
不过每一样都价值不菲就对了,紫晓楠不轻易去触碰这些东西,怕一个不小心碰坏了,到时候赔都赔不起,身上在草地上滚的很脏,她很想洗个澡,开门进浴室,才发现这哪里是浴室啊,奢侈啊奢侈!
全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