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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来到这个世界,附着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孩身上,现在我二十九岁了,你算算,是不是近三十年?”
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又是穿越,她穿完他穿,不过正好,还能穿一起,看来有些缘分,就是上天注定的。
“以后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着,听到没?”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里却是甜的,泛着心疼的甜。
“不是说好了,生死永相随的吗?”他轻笑,一句却已经拒绝了她的抱怨。
“你没有责罚龙蓝吧,她也没想到的!”她和他,有许多的话要讲,有许多的前尘旧事要细数。
“她出家了,我没责罚她,我说了,你死了后,我心就跟着死了,可能是她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吧,后来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因为我终年在寒山上守着你!”龙龙清淡的笑,想来对龙蓝,还是有些怨恨的。
“出家了!”紫晓楠惊呼了一声,不敢想象这么一个活泼的姑娘,每天背负着心理包袱,青灯古佛相伴到老是怎么一副悲惨光景。
“我爹来求过我,让我劝她还俗,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份心!”是的,以龙龙对自己的疼爱,不杀了龙蓝,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她搂着他,轻吻着他的唇,他笑着避开:“别挑逗我,我没有这个定力,那360次,小心我一次要回来。”
她咯咯的笑,还是捧着他胡乱的亲,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不是铁人,终归是会累的,不过他享受这样小鸟啄食的亲吻。
“你爹当回武林盟主没?”
紫晓楠觉得自己像做电视采访的记者,满脑子都是问题。
“没有,那次武林盟主选拔,靠的不是公信,而是武功,他武功不行,年岁也大了,最后阮天代坐了那个位置,或许我没告诉你,阮天的武功,远在我之上,如果他不是自己人,而是敌人,估计这銮寿山庄就要跟着他姓了。”
林凰用了个“远”字,紫晓楠忽然有种神幻的感觉,这个阮天,深藏不露啊!
“那你爹呢?”
“似乎想通了,不想争这些虚名了,回家遣散了所有的女人,只留了个龙蓝的母亲一人,连龙雨的母亲都被他安置在了外府,明白的说就是不要了。龙雨为这还上山来找过我,看我一副无心搭理的样子,气的回去了。”
这些事,他说的波澜不惊,她听的津津有味,因为这些,都是她关心的故事,是她关心的人。
“别人呢?我的龙门客栈呢?”
“你还说,你这客栈是只赔不赚,王胜这个生意精,气的差点要把龙门客栈一把火烧掉了,你以为世上真的有那么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做的男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大老远的跑去那吃饭看美女?而且蓝萍萍整天在厨房,王胜根本就是个门神一样守着厨房门口,不让人靠近半分!窥视他家萍萍的美色!”
紫晓楠也笑,咯咯咯咯的好不开心:“他们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我说了我不再关心所有的事情,只守着你!”
“傻子!”她点他脑袋,但是下一刻,却是爬上来,又抱着他的脑袋毫无章法的乱亲一气:“傻的让人爱死了。”
“爱一辈子吗?”
“才不!”
“你敢!”他怒着眼,威胁。
“一辈子哪里够,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n个下的辈子,都是我的!”她仰头看他,用额头顶他下巴,“听到没?”
他笑,温温柔柔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柔软上:“那要看你,迷不迷的住我,如果是这个尺寸……”大掌往下游离,来到某个私密处,“这么紧致……”
“啊……干嘛!”她捶他,以为他又要发神经了,她是真的累的没有力气了,他的手,却抽了回来,抚上了她的脸蛋:“如此美貌……那我就把n个下辈子,都放心的交托到你手上。”
“去死,以貌取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紫晓楠鄙夷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从他的脸蛋开始往下:“如果下辈子你是如此俊容……这么健壮……这个粗细……那我死都会咬着你不放。”
“还说我以貌取人,你不也是!”他弹弹她的额头,“看到帅哥就扑上去咬着不放,可怕的小母狗!”
“你!”这小母狗几个字,让紫晓楠脸颊瞬间绯红滚烫,她听到过,姐姐和姐夫有次回家,以为家里没人,在房间里欢爱的时候,姐夫就这么说过:我最美丽的小母狗,这样从后面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脸红什么?”他捏着她的脸蛋,她怕“淫秽”的心思被看穿,忙一把拍开他:“谁让你大夏天放热水洗澡,我很热好不好,水汽蒸的了。”
他的手顿了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发现自己的龌龊思想了吗?真要命,他会不会又起来要她,不要啊,妈妈咪啊,她真会死的,而且男人纵欲过度,听说会阳痿早泄。
事实上,他笑,不是因为他看穿了她的心思,而是因为她现在的摸样,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共浴,在荷息泉,他亲吻了她,她脸红的像个西红柿的样子。
“娘子!”柔情蜜意的搂抱,让她心里警惕,时刻准备着逃离魔爪,他却并未动作,只是抱着她,她去渐渐的安心下来,稍稍抬头,额头抵住他的下巴。
“嗯?”
“我们领证吧!”
领了证,她就是他的了,虽然就算不领证,她也休想逃开。
“嗯!”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他满心欢喜,低头吻她的头发:“我真庆幸,居然能当两次新娘。”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被你拐了两次?”她皮笑肉不笑的道。
“哪里是拐,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不好!”
“至少第一次不是,你和杨烨那坏东西联合起来骗我,还编什么一家老小十七口人,而且那哪里叫成亲,简直是折磨,没有花轿也就算了,怎么也给个轿子啊,这长长的阶梯,我差点以为我要死翘在上面了,不过最后我晕倒了,好像记得有个白衣男人抱住了,是你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他眯着眼睛看着她,满眼的微笑,好像在说你敢以为是谁。
这是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却怕那个男人不知他引起他的误会,现在心头的一个疑问,总算是落定,果然是他,但是还有一个疑问,她真的很不解:“为什么稀里哗啦,没媒没证的,我们就成亲了?”
“你晕倒了要拜堂都困难,而且我不喜欢把山庄弄得花花绿绿的俗气,所以就省略了所有步骤,直接进洞房了,不过当解开你的衣服的时候,啧啧,真没料,所以我就打算把你养养再吃,不知道这一养,养出感情来了。”
他说的嬉皮笑脸,她听的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喜堂装扮,所以连个完整的婚礼都不给她吗?醒来后除了脖子上的狗链子,任何证明她是他的老婆的证据都没有,这也才草率了,哼!
这次的“二婚”,看她不敲诈回来,王八蛋!
三个月后,当紫晓楠披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教堂门口的时候,她有些不真实的眩晕感,因为整座教堂,不是白墙黑瓦的生冷兼职,而是全部用玫瑰花围绕修筑而成。
白玫瑰做墙壁,黄玫瑰做屋顶,蓝玫瑰做窗户,红玫瑰做屋顶的十字架,浪漫到让她如同身至童话故事中,她走在洒满了各色花瓣的红地毯上行,好像漫步在云端,有些飘渺眩晕,直到老爸挽住了她的臂弯,送她进教堂,她才稍微有了点真实感。
所有椅子凳子甚至是神父的桌子,都是或纯洁,或艳丽,或高雅的玫瑰花,而一身白色礼服的他,看上去像是故事书里出来的王子,浓眉大眼,薄唇白齿,对着他弯唇笑一下,她的心脏就能停止跳动一下。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老爸的手里被递到他的手中,也不记得他的唇落在手背上的时候,她有没有哭泣,更不记得当他是怎么给她带上戒指的,她又是怎么给他带上戒指的,说要个豪华的婚礼,结果尽然又如同第一次一摸一样,迷迷糊糊中就把自己给嫁了。
直到晚上他把她压在床上一次次爱她的时候,她才好像从外太空周游了一圈回来一般,一把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我们结婚了?”
她这问题,让他额头冒黑:“你这一天,到底都在想什么,没见过你这么不专心的新娘,神父问你愿不愿意的时候,你居然傻了半天,害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戒指也带错了手指,现在你还问我这么低级幼稚的问题,你是想被我咬死吗?”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娇嫩,换来她一声娇呼,伴随着一挂幸福的眼泪,居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全文完】
番外一小龙龙 我的亲爹亲娘(一)
我叫龙颢,姓林,全名叫林龙颢,如果你敢省略掉那个颢字,直接叫我玲珑,我就让我娘一把菜刀飞死你。
我从小生活在法国,我的法国名叫leo,在我五岁之前,我一直称呼我爹地妈咪爹和娘,当我五岁和爹娘回中国后,我才知道爹娘这个称呼,是多么的老土和丢人。
为此我强烈抗议了好几天,最终抗议以失败告终,我爹很坚持:“什么爸爸,什么爹地,你爹我不喜欢听,你要是还想要那个高达模型,就乖乖的叫爹。”
我娘没我爹这么凶,说话温温柔柔的让人听着很舒服,她抚摸着我的头,轻声的安慰我:“谁说你土了?你这是复古,听娘的,以后谁要是说你土,你就说他怂,连土和复古都分不清。”
我爹和我娘双管齐下,我知道我这辈子是没希望纠正这个“复古”的称呼了。
我只是很好奇,我爹娘在某些事情上,为何如此坚持。
比如我爹坚持十年如一日的晨起练武,你可以想象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现代化的庭院之中,舞刀弄枪是什么模样,我爹说,他曾经是武林高手,我笑笑以为我爹脑抽了,武侠剧看多了。然后我娘似乎也脑抽了,每次都附和我爹:“你当年如果不随我来了,可能都是武林盟主了。”
我就笑,他们脑抽,我笑的嘴抽。
我爹娘都很忙,哦,忘记说了,我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绝对的富二代。
我爹经营着一家叫做rose & room的顶级酒店,我娘则是我爹的员工,做什么的你们猜猜看?
其实我觉得你们猜破头皮都不一定猜得到,那我就好心地告诉大家我娘的伟大职业吧:厨师,世界顶级漂亮顶级出色顶级温柔顶级厨艺的厨师。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幸福,富有的家庭,帅得让女人尖叫的爹,厨艺能抓住所有男人味蕾的娘,还有疼我到骨头里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父外祖母。
其实,我也有我的不幸,因为我很孤单,我爹娘有时间总喜欢躲在房间里两个人玩不带我,非要我嚎啕大哭才肯开门放我进去,我娘每次都红着脸乱着头发,我爹则是黑着脸看我吼我让管家抱走我。
最过分的是我六岁生日那年的夏天,他们说好了双双休假一天陪我逛游乐园,结果……
“啊,不要,牛,不要,颢颢还在外面等着呢,啊……轻点,弄坏了。”紫晓楠躺在床上,虚弱的喘息哀求,换不来龙龙的半分怜惜,反而更加卖力的冲刺顶撞,直捣花心。
“娘子,真的不要吗……”龙龙的声音,带着嘶哑的诱惑。
紫晓楠已经迷乱了,身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