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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夫妇震惊,关了太子一个月让他闭门思过,还强行给他纳了太子妃一房,侧妃两房,良娣无人,孺人诗歌,妾侍五人。
关太子的原因,他们对外宣称是太子打坏了皇上心爱的琉璃宝塔,非但不认罪还顶嘴。
封锁的那么严谨,太子好男色的消息依然不胫而走,知道这个消息的,应当只有她们夫妻两人。
而且在太子表明心意之前,他们夫妻都不曾看出太子对袁子清有什么特殊情谊,以为两个孩子只是感情好罢了,别人如何看的出来。
可太子好男色的谣传,却在太子表露心迹没有半个月内,开始在宫里各个角落疯传。
如此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袁子清说了出去。课室袁子清的性子秉直,他们夫妇套问了半天,他甚至连太子喜欢他之事都不清楚,谈何说出去。
事情后来也被搁浅了,谣传也开始在太子纳妃大典那日暂停。
可这并不代表事情停歇了,这次太子为了袁子清杀了太子妃,这事才一出,谣传又开始疯长,事情越发的蹊跷,为何太子一出什么事,人们就开始穿太子好男色之事。
夫妻两人都是聪明人,合集一番后大概明白了,怕事有人比他们更早知道太子喜欢袁子清,然后故意散播这个消息。
太子一出什么事,就拿这个出来炒,出来传,出来广播。
如此目的很是明了,用谣言逼皇上废太子。
一个好男色的太子,心性不正,男女不分,如何能坐上龙椅。
他们假装没有听到任何谣言,一则是他们不可能废太子,二则是为了逼出那个散播谣言的。
那个散播谣言者,见几次三番他们都不动声色,必定会加重力道,更加放肆的放出下一波谣言,动静弄的大了,找起来,自然也方便了。
袁子清做了个冗长的梦。
睡梦里,他如往常一样去了重阳殿给蓝天复习功课,一进去屋子里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他正要出去问太监宫女,浴室忽然传来一阵水声音,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的朝着浴室而去。
鬼使身材的推开浴室的门,只见一身黝黑肌肤的蓝天,泡在洁白的牛奶浴桶里,见到他突然闯进去,眼中闪过霸气的占有欲望。
他的脸色猛然通红一片,正要转身离开,浴桶里的蓝天忽然站了起来,露出一片春光。
他想要逃跑,可是手臂却被蓝天控制住,他想出声反抗,嘴唇却忽然被蓝天堵了个结实。
这个吻又深又长,迷了他的所有神志,身子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堕落在了蓝天身下。
蓝天把他拉进了浴桶,褪下他所有的衣衫,他呻吟一声,只觉得身体某处灼热起来。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一个男人的逗弄下,起了反应。
他报读圣贤之书,从小受了非常良好的礼教,怎么能允许自己是个断袖。
他本能的要逃跑,身子却软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蓝天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最后,甚至在他沉醉的时候,把他背过去攀住浴桶的边缘,从后面要了他。
“不要!”梦里的嘤咛呻吟,忍不住的吐出了袁子清的性感薄唇。
一直守护着他的蓝天,陡然身形一紧,低下头紧紧的握住袁子清的手,一声声急切的喊道:“子清,怎么了?怎么了?”
只见袁子清面色潮红,贝齿不时咬住自己略显得苍白的薄唇,娇喘连连,蓝天顿时明白了,他做梦了,而且做春梦了。
虽然不知道他的梦境是什么,但是从他的神态表情,好似是“承受”的那个人。
心中陡然一喜,蓝天开始猜测,袁子清梦里的,会不会是自己。
“殿下,放过我吧,啊,不要,不要!”袁子清果然没有让蓝天失望,那个梦里的人儿,确实就是蓝天。
蓝天大喜,原本以为袁子清从内心深处抗拒他畸形的爱恋,但是今日看来,袁子清对他也不是全无感情的,不然,为何会梦到他和他之间的春梦。
不想打扰袁子清,也不愿意打扰他,蓝天喜欢看他因为春梦而潮红的脸颊,不由的,身体某处开始灼热起来,他抬眼看着闭合的房门,确定不会有人进来,蓝天的冲动再也难以抑制,低下头,堵上了身下男人的薄唇,封缄了他所有的呻吟。
许是吻的太忘情不小心咬伤了他的唇畔,许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伤口,只听的袁子清吃痛的低吟一声,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眸。
蓝天还没有挪开放在他唇畔上的唇齿,所以如今两人罩面,近在咫尺,吓的袁子清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然后,用力的摇摇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或者是他已经死了,他记得自己山贼打劫,受了重伤的。
不然,怎么解释眼前的蓝天?
在他猛烈摇头的时候,也摇掉了蓝天的唇齿,蓝天以为他还在抗拒两人之间的感情,眼神一阵黯淡,退开了他的身体。
却是带着关切的笑:“子清,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叫太医进来看看?”
袁子清真真切切的听到了梦中男人的声音,依然不敢置信,直到注意到自己所躺的地方是何处,他才猛然惊醒:“龙床,我怎么会在皇上的龙床上,我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我怎么会回到宫里?”
一听到他说死字,蓝天心如刀割,身侧的拳头紧紧捏实,他已经听父皇说了袁子清的一切遭遇。
袁子清遇到了山贼,被龙庄主夫妇所救,身受重伤,而且还中了润泽散,需要天香豆蔻才能救活,所以龙庄主把袁子清带进蚣,神医之徒正在努力调配解药。
皇上什么都说了,唯独没有说解药的药引子是什么。
蓝天不敢相信三日不见,在袁子清身上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他只要一想起来,心好像就被一刀刀凌迟一般痛楚和惊慌。
若不是龙庄主夫妇,他是不是就要失去袁子清了?
所以当袁子清说“死”的时候,他几乎害怕的要命,忙伸手捂住袁子清的有些惨白的透着粉红的唇畔:“我不许你死,你如何死得?你放心,你还活着,銮寿山庄的龙庄主夫妇搭救了你,因为他们直接把你送到了父皇这里,你身子又不能搬动,所以你暂且在这里休息,等到肩头的伤口愈合一点,再回家。”
蓝天几次开口说你身上中着毒,但是却怕说出口,吓到袁子清,所以只告诉他他肩膀受伤了要休息,要好好养肩膀上的伤。
可纵然他如此说,对于袁子清这种墨守成规,尊卑分明的臣子来说,躺在皇帝龙床上,这简直就和要他的命一样,所以他忙起身要下床:“使不得,我回家修养就可以,这是皇帝的龙床,使不得使不得!”
蓝天想按住他,又怕弄伤他的伤口,迫不得已间,只能堵住他的嘴,接着四唇相触,用脑袋把袁子清压倒回了床上。
袁子清面色大红,一时间无法反应。
梦里梦外,他开始分步清楚,方才在梦里蓝天对他的种种,犹然在脑海里,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何会做那种荒诞的梦。
但是如今蓝天的举动,不是更荒诞吗?这可不是在梦里。
意识到这不是梦里的时候,袁子清忙撇过头去,用力喘息了三四口气,不敢去看蓝天,只是沉声道:“殿下,请你不要这样。你我都是男人,我们都要娶妻……”
蓝天再度听到袁子清的拒绝,蓝天几乎是粗鲁的打断他。
“为什么,子清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不是吗?不然你为何会做那样梦,为何梦里的人会是我,你告诉我梦里我们都做了什么?为何你的表情一点都不是痛苦而是享受的很,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不然为何你没有把那个梦当噩梦?惊慌尖叫?”
袁子清面色大红,因为虚弱而丧失的血气,瞬间回笼到了脸上,不由自主的就惊羞的问出了口:“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因为做梦的模样,太诱人,咬着红唇,低声的呻吟,口口声声喊着我的名字,求我不要,却是欲拒还迎的语态。”蓝天说着让袁子清想自杀的羞人话语,表情却是那么的幸福。
就算只有在梦里袁子清肯承认他,但是至少他承认了不是吗?
“我,我才没有那样!”袁子清窘窘的红着一张脸,急着辩驳。
蓝天看着他如今欲盖弥彰的模样,被他拒绝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会窘迫,会害羞,会狡辩,那就更加证实了那个梦里确实有他蓝天,而且他们确实在做那种事。
如此,也便更是昭显了,袁子清心里是有他的。
“好,你没这样没这样,你不要激动,若是你不敢睡父皇的床,那就和我来睡吧。”蓝天这一句,带着暧昧挑逗三四分的暗示。
袁子清生性淳朴,哪里经得住他这么耍弄,顿时脸色又红了几分,眼看着他就要面红耳赤到脚跟,蓝天不打算再逗他,只是这次袁子清回来,他便再也不打算放开他了,以后,他有的时间让袁子清爱上自己。
只是他却不知道,这以后,其实只浓缩到了短短十来天,如果袁子清打成心理排斥他,不肯爱上他,那么,两人注定天人两隔。
梨花斋!螭龙纹香炉里燃着气味淡薄的荷花香丸,紫晓楠的脚伤,在舞哥的治疗下也不再那么痛楚。
只是龙龙限制着她下床,并且时时刻刻都伴在她左右,甚至她要大便小解的,他都过分的来了一句:“拉床上,会有人来处理的!”
害的紫晓楠活生生憋了一个时辰的尿。
“牛,我要憋死了,我又不是你,随便尿裤子,就算你让我尿床上,我也尿不出来了,我要去茅房。”实在憋的膀胱都要破裂了,她开始强烈抗议。
“谁告诉你我尿裤子的,你几时见过我尿裤子。不管,就不许你落地,舞哥说了,你不要再乱动,至少要七天不能下床。”
“但是我要尿尿,我尿急!”紫晓楠猛翻白眼,一个神志清楚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尿到床上,就算是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尿床没关系,但是神经末梢传达给大脑系统,大脑系统回馈过来的消息依然是不许尿,憋着。
这样的窘境她这辈子是第二次碰到了。
第一次是刚入行的时候,参加一个小型厨艺比赛,结果因为不愿意受潜规则制约,没钱没权没势力又不愿意“献身”评审员的她,在第一轮就被判出局。
当时她年轻气盛,满腹委屈,跑去和评审理论。
说评委味蕾有问题根本就没资格当评审,说评审一个个脑满肥肠吃东西的时候嚼巴的还那么大声根本就是个吃货不是个专家,甚至还把评审打算潜规则她的事统统抖出来,评审面子上过不去,后来干了起来。
没权没事没背景的紫晓楠,自然是吃了个大大的亏,评审不但把她做的菜肴批判的一文不值,甚至把她说的潜规则事件倒过来说,说她主动勾引评委不成,反而做出这么下作的事。
一闹二闹,闹的紫晓楠心里委屈、愤懑、痛苦、压抑,然后……自然是喝酒了。
回家买了两瓶牛栏山,喝的半死不活,最后的一玻璃杯,她喝了半杯就倒下了,半夜起来口渴非常,端起剩下半杯当白开水咕噜咕噜了,然后她就彻底醉的不省人事。
醒来后,脑子半迷糊半清醒,一泡尿憋着,因为脑子没有全然清醒,愣是尿不出来。
不断告诉自己快尿吧,这不是在做梦,是坐在马桶上呢,尿吧尿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