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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雅不由得神色一变,连忙起身去扶她,“你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的关系,哪里还需要这些东西,你有什么直说便是。”
贤妃摇了摇头,正色道:“娘娘就让臣妾跪着说吧。”
萧君雅见贤妃态度坚持,故而也就由着她跪着了,她后退几步,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说:“你说罢。”能让贤妃跪下来求她答应的事情,想必于贤妃而言非常重要。
“臣妾恳请娘娘答应,日后能保泽轩一辈子平安度过。”贤妃字字铿锵,“臣妾对泽轩的教导一日没有落下,臣妾以性命担保,日后泽轩绝对不会生出一丁点的歪心来,若是他真的生了歪心,臣妾必定第一个手刃了他,决不姑息!”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带着一股子大义凛然,字字铿锵有力,听着就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半分的虚假也没有搀。
要说萧君雅心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她凝着眉眼看了贤妃良久,才说:“轩儿有你这么一个母亲,是他的福分。”
贤妃微微一怔,又听皇后续道:“正如你所说,日后轩儿没有异心,安安分分的做一个闲散王爷,必是没人会难为他。若是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她微微一顿,说:“你看荣王和皇上,面上和气,暗地里却是暗流涌动。好好的兄弟,愣是快成了仇家,累心劳神。”
萧君雅视线轻扫一眼垂头跪着的贤妃,“你向来都是聪明人,相信轩儿亦可被你教导的很好。但是日后的事情不是你我能预测的,所以,本宫也就言尽于此了,一切还是要看你和轩儿才是。”
贤妃心中轻叹口气,眸中有沉色缓缓退散,她说到:“娘娘的意思臣妾都懂,方才是臣妾没有考虑周到,让娘娘为难了,实在是臣妾的不是。”
萧君雅唇角扬着得体温和的笑意,起身扶起贤妃,“你能说出来这番话,我心里确实是很高兴的。”
贤妃温和笑笑,“如今臣妾的一切都是娘娘所赐,臣妾心怀感激。”所以自然不会去存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她只要轩儿能一世平安,其余的什么也不求。
俩人相视一笑,随后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贤妃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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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雅再一次去看太后的时候,果不其然的发现太后的精神头又不如前几天好了。
萧君雅瞧着床上沉沉睡过去的太后,朝着白滢招手了一下,白滢见状,便随皇后去了正殿。一旁侍候着的杨淑媛目光静静的看了眼白滢的背影,续而便收回了目光,安静的守在了床边。
“太后是昨夜里开始不舒服的吗?”萧君雅问。
白滢点头,眉心紧蹙,“昨夜里突地就不舒服了,头疼的厉害不说,胸口还发闷,喊来御医一看,说是病情加重了。”
萧君雅闻言挑眉,说:“太后到底是何病?”
“只说是积年劳累所致,并无其他了。”白滢苦恼道。
萧君雅思忖片刻,蹙眉说:“若是积年劳累所致,不是只要安心休养就可以了吗?更何况太后才四十有七,平日里身子还算健朗,怎会说不舒服就不舒服了。”
白滢轻叹一口气,“我日日注意着,照顾太后不敢有一分松懈,岂料太后身子……”她低头摇头叹息一声,噤了声。
听闻白滢这话,萧君雅自然轻而易举的听出了话外音,无非就是怀疑有人对太后下手,可偏偏的她日日盯着,都没有发现那人是谁。
“你可曾注意过杨淑媛。”萧君雅想了一想,问道。
白滢一怔,思索片刻,说:“杨淑媛是后来的,虽然还算勤快,但喂药一些的事情还是我亲自来的,明慧姑姑依旧是每次把药碗交到我手上,杨淑媛就是帮把手,其余并没什么。”她将声音压低,缓缓说道,“杨淑媛柔和有些木讷,我瞧着不像是装出来的,莫不是娘娘怀疑……”
“多留意一些总是好的。”萧君雅低低说了一句,突闻有脚步声响起,萧君雅语调一转,带了一些严肃,一丝担忧,“你本就是个心细的,在太后身边侍候,本宫也放心。”
白滢规规矩矩欠了欠身子,低着头说到:“娘娘放心便是,臣妾必会把太后照料好了。”
萧君雅“嗯”了声,侧眸就见着了明慧和如意双双进了殿来,明慧手里端着一碗药汁,如意手上则提了一个食盒。
俩人纷纷福身见了礼,萧君雅看见明慧手里的药,就说到:“本宫方才进去,太后还在睡,这药等太后醒了再喝也不迟。”
明慧闻言,应了下来。
萧君雅又将视线落到如意身上,自然是少不得一番叮嘱,如意听得频频点头。
见说的差不多了,萧君雅这才离了景仁宫。
待回了凤栖宫,才知道何卓已经侯了她许久了。
“娘娘,属下无能,至今只在墙角处找到了夜行衣,却始终无法查出那黑衣人究竟是何人。”何卓单膝跪地,坚毅的脸上一片恼色。
萧君雅面上一片平静之色,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唇角缓缓勾笑,“不用急,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来的。”毕竟是纪诗云的人,哪有这么容易就查出来,所以她不急,她等纪诗云自己露出马脚来。
“冯生那边可盯的紧?他何时回宫?”萧君雅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水。
“回娘娘,冯生那边一直紧盯着,昨夜里有一姑娘给了冯生一个包袱,那包袱里面是几张银票和一些银子。他回宫的档期没有写,属下估摸着冯生是不准备回宫了。”
萧君雅垂着眼帘,双手捧着茶盏,拇指指腹摩挲着杯沿,说:“那送钱的姑娘是何人?”
“那姑娘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说是有人给了她银子让她把包袱给冯生送过去,那个给她银子的男人脸上带了半面面具,她也并不知道那是谁。”
萧君雅淡淡的“嗯”了声,“把冯生和长熙宫这两边盯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就8月31了呢!!暑假怎么就过完了呢!!!
接受不能OJZ
118皇后千岁
【惊魂未定】
“哎,你昨天进去看见三皇子了么?”喜鹊手拿着扫帚;清扫着墙边的灰尘;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幼荷。
幼荷左右一看,这才低着声音叹道:“见着了;可不是和我家弟弟那会子一样。”
喜鹊惊讶,瞅着幼荷说:“这可不能开玩笑!你弟弟那是痴儿;三皇子怎么会?”
幼荷瞪着眼睛看喜鹊;“这种事情我能给你开玩笑!我那弟弟是我看着长大的,痴儿什么样,我会不知道?”
俩人靠着墙边嘀嘀咕咕一阵子,全然不知道这番话被香菱悉数听了去。
香菱面色冷冰,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挨着墙边的俩人身子齐齐一僵;旋即缓慢将身子转过来,在看见香菱的冰冷面色后,喜鹊手里的扫帚直接离了地,掉在了地上,扬起了一阵细小的灰尘。
“背后乱嚼舌根,知道要受什么处罚吧?”香菱冷飘飘的丢出来一句话。
俩人一听,又是一个哆嗦,齐齐就跪下了,喜鹊瑟瑟发抖,“香菱姑姑,奴婢知错了,请姑姑罚我们吧。”
听闻这话,幼荷自然也是连连点头附和,吓得身子抖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香菱重重的冷哼了声,“自己去晓容那儿领罚去,要是再敢乱嚼舌根,下次直接将你们舌头割了!”
两个小宫女早就吓得半死了,先前听只是去晓容那儿领罚还暗暗松一口气,没想到后面一句却又把俩人的心给狠狠的吊了起来。喜鹊身子哆嗦,嚅动了一下嘴唇,朝香菱叩了个头,“多谢香菱姑姑……”
香菱冷冷的剜了俩人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身后的喜鹊和幼荷都是惨白着脸色,瘫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吸着气,依旧吓得没有缓过神来。
要说香菱可是想狠狠的惩治她们一顿的,但想到这俩人说的是三皇子,香菱便想着还是不要闹什么大动作了,万一被婉贵妃知道了,糟心生气的还不是自家主子。所以,香菱只能忍了下来,让她们自己去找晓容领罚。
香菱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来,把心里愤怒压平了之后才换上满脸的笑意进了殿去,没料到脚一踏进门槛,就看见婉贵妃倚在墙柱那儿,眼神淡淡的看着她。
登时,香菱吓得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娘娘……您……”香菱软着腿,吞咽了一口口水,脸上的表情已经维持不住。
纪诗云方才本想出去,不料看见香菱在那儿训斥两个小宫女,最后看见香菱就这么简单的把事情结了,以纪诗云对香菱的了解,直觉就告诉她,这事没那么简单。
香菱在纪府时就跟着纪诗云了,香菱的脾性受纪诗云渲染,与纪诗云有九分相似。平日里若有宫女犯错,香菱那次不都是狠狠的罚她们让她们长记性,这次却如此简单的就了事,必定有蹊跷!
“说罢,怎么回事?”纪诗云淡淡看香菱一眼。
香菱抿抿唇,扯了扯唇角,说到:“小丫头干活不认真,奴婢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没狠罚她们,让她们自个儿去晓容那儿领罚去了。”
纪诗云瞧着香菱脸上的笑,说:“香菱你好歹跟着本宫身边这么些年了,你是不是说谎本宫一眼就能看出来。”
香菱吓得腿肚子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娘娘,奴婢不想骗娘娘的,可这事……奴婢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啊!”
纪诗云表情淡淡的看着香菱,香菱袖子下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低着脑袋,咬了咬唇,终是下定决心,泪眼朦胧的哭道:“她们……她们说三皇子怕是痴儿……”
这话一落,纪诗云脸上马上迸现出了怒色,冲着香菱就大吼道:“这样的事你居然敢瞒着本宫!若是外传了出去!你让本宫的脸面往哪儿搁!”她伸手直指着香菱,怒道:“去!马上去把那个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的舌头给本宫割了去喂狗!”
香菱吓得不轻,婉贵妃从来没有这般对她发过火,她呆愣了片刻,连连点头,站起身子来,像是躲避什么怪物一样踉踉跄跄,慌慌张张的往门外奔了出去,因为步子不稳,险些在门槛处绊倒。
香菱是被吓坏了,她是知道这话被婉贵妃听见会带来什么后悔,雷霆之怒,盛怒到了极致,保不齐连她自己都要受到牵连。
纪诗云很想随手就把桌案上的花瓶扫下去,可一想到里面瑞儿还在睡觉,便又生生的忍了下来,想起方才她声音这么大,会不会把瑞儿惊醒了。想到这里,纪诗云立马转身跑回了内殿去。
因为跑的太急,脑子里一片混乱,纪诗云一脚踩在就裙角上,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床上扑了去,“咚”的一声,纪诗云的额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床沿上,她没顾得上疼痛,万分紧张的抬头去看床上的瑞儿。
瑞儿在床上睡的正好,并没有被之前的一番动静吵醒。
纪诗云双手撑地,抬头看着瑞儿,眼里溢出泪水来,她心口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的压的她心口疼,呼吸不顺,更是憋得难受。
痴儿,痴儿……
纪诗云脸色发白,她用手捂住嘴,眼里的泪越涌越多。她不是没察觉,瑞儿的眼神有些呆滞,反应比同龄孩子慢上许多,她都是有察觉的,可她从来没往痴儿这一方面去想。万一,万一真的不是体弱多病带来的反应迟钝,而是真的呆傻……
纪诗云不敢往下想了,她捂住嘴哭的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