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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去杀了,当年杀你爹爹的那几人。”
龙振宇大震。怒道:“刘邪天,你原来也是卑鄙无耻之徒,做了事却不敢承认?”
刘邪天道:“那日,我确实伤了你爹爹,但我见他多年不用功,倘若我那时胜了他,那也是胜之不武,我便叫他好生修养,带他恢复之日,再与他决一高低。而真真要了你爹爹性命的,却是那几个小贼。”
龙振宇听完,有些不敢相信,缓缓回忆,当年王海风将真相告知他时的情形,只清清楚楚的记起,王海风当年说的就是刘邪天。其实那日王海风本想将事情,细细与他说起,只是自己怕还没有说完,就死了,那便没有了说出罪魁祸首的机会,故而没有将那几人说出。龙振宇现下只认定刘邪天,当下便道:“刘邪天,你休要狡辩,今日再由你花言巧语,也休想让我放了你。”
刘邪天道:“小子,我念你年纪轻轻,想你学得一身武功,来得不易,想放你一马,你却···”
“呸,我要你放,一会我定会让你死得痛快,少罗嗦,出招吧。”龙振宇还没有等他说完,便就抢先说道。
刘邪天道:“那好,今天我就送你去见你爹。”说着便向龙振宇攻去。
第六十三章 坠落黑渊
龙振宇见刘邪天抢步攻来,便喜道:“刘邪天,你一生作恶多端,今日便拿你性命来偿。”当即见他冲拳而来。便闪身躲避,避得一招后,当即使一招‘遨游东海’,起身跃上高处。常言道,居高临下,自然是要强数倍。当即脚下轻点,身子便拔地而起,上得高处。
刘邪天见他躲避几招,现下又跃上高处,当即拔身追去。正当快要接近,使出一招‘峰回路转’。右手探出,向龙振宇的天池而去,同时左手紧跟随后。却是击向龙振宇的天突之穴。
龙振宇登时感到,狂风压面,胸口像有大块石头,威逼而来。当即不及多想,提起掌力,左手顺势探出,挡住刘邪天的右手,逼她改变路线,向一侧击开。刘邪天掌力被龙振宇左手改变路线之后,当即准备回身起腿。可龙振宇右拳紧握,正当接近之时,便一招‘猛龙出水’,同时向他天池威击而去。刘邪天暗道:“这小子,还真有两下,看来我得露点真功夫了。”当即翻身,躲过一拳。脚尖着地之时,加劲顺势飞起,腾空后摆,正面相对时,使开一招‘喝彩风云’。当即身体急速转圈,踢出脚去。
龙振宇见当才一拳打了落空,又见刘邪天使出奇怪招式。当即将胡笑天所交的昏天暗地,使将开来。这套武功乃是胡笑天,专门为克制刘邪天的无邪神功而创。现下刘邪天使的正好是无邪神功。龙振宇便招招挡住,时时还招。使刘邪天退之无路、进之无门。刘邪天只得暗暗叫苦。
忽生想法,惊倒:“当年师兄用这套武功时,并没有那么厉害,怎地现下一个小小的少年,竟能将他发挥得如此威力。”心下奇怪之极。
而龙振宇见刘邪天发的招式,招招被自己一一克去,心下暗暗生喜:“没想到师父的这套昏天暗地,竟然是刘邪天的克星,看来今日真是天助我也。”当即右手画圆,左手平掌推出,时伏时起,竟像海中浪涛起伏一般。真力凝集之后,便猛地推出。
刘邪天登时感到,自己就像深入大海,使出一招‘地星探路’,但却毫无效果,只感阵阵气力,就像沉落大海一般。现下解不开龙振宇这招,登时感到一阵气浪,席卷而来。刘邪天暗想:“我怎能输与这小子,要不然我以后还怎的在江湖中行走。”当下便使出一招‘深海拔针’。先将右身不管。左手探出,直取龙振宇天突。
龙振宇见势,只感凌厉,当下只有变招,右掌拉回,拍击刘邪天的小臂。刘邪天见龙振宇撤掌回身,当即便招,身子前仆。登时压开一股气浪。速度之快,可谓惊人。龙振宇当即感到风声躲面而来,现下只好撤身闪避。便右脚轻点,身子同时借力,向左边划破跳出,同时出招打向自己身后,借空气反弹之力,顺势转身向刘邪天身后夺取。同时右手握拳,击向刘邪天太阳重穴。
刘邪天当即大惊,只见龙振宇不过十八九岁,怎的会有这般功底,心下不由得暗暗赞叹龙震。当即闪身向上,躲开龙振宇右拳,同时脚尖蹬地,腾空翻越,占到了高处。
这样一来,龙振宇反落下风,刘邪天便占上风。龙振宇刚才用昏天暗地之功,大占便宜。当下激动,身子未稳,当即一招‘纵地无声’,身子腾空而起,落地之后,便即脚下用劲,直向刘邪天气海,刘邪天见龙振宇又使师兄武功,当即暗暗惊奇。便起身叉腿,龙振宇正从他的胯下瞭过。
刘邪天落下,占地稳身之后。大声喝道:“等等。你这武功是谁教你的?”刘邪天见他招招是使师兄武功,而且就是胡笑天也没有使得这般精纯,故而向了解清楚,看是不是胡笑天教的。且他也清楚的知道,这套武功是胡笑天当年为克制自己的无邪神功而创,只因当年胡笑天念在同门之情,难以下手,故而才邀请龙震灭他。
龙振宇笑道:“刘老贼,你个不要脸,你到底打不打了,打不过,就快快将脑袋拿来。那来那么多废话。”
刘邪天道:“这套武功是我师兄的,当年他念同门之情,难以下手杀我,为何现在却到了你的身上?”
“哈哈哈,刘邪天,你当真是天诛地灭、众叛亲离啊,对,这套武功是你师兄的,但是现今他已收我为徒,故意传我这套功夫,就是叫我杀了你。”龙振宇鄙视道。
刘邪天道:“你既然是我师兄的徒弟,那自然也应该叫我一身师叔。怎的那么无礼。”
龙振宇听完,便呸了一声,道:“刘邪天,你个不要脸,对,你说得对,按理说,我是应该叫你师叔,但是你配吗?你不要高兴,无论如何,今天我都要杀了你,也好报杀我爹爹大仇。”
“哈哈哈,我刘邪天从来做事,说一是一,绝不会婆婆妈妈。来吧。那就再让我领教一下师兄的昏天暗地吧。”刘邪天现下已弄清了事情,心中听了龙振宇的一番话,感到自己确实是众叛亲离,当下便想发泄一下。他说完,立即发出一招‘夺海深宫’。只见他双脚劈叉,身子前弯,双手各抱小腿。
龙振宇见后,好生奇怪,只见与适才,招式全然不同,龙振宇一时激动,竟然想不出这是什么武功,当下见刘邪天双脚孟登山石,只见山石立时被震得碎絮横飞,径直划空而来。龙振宇当即双手叉腰,起腿转身,双掌同时击出,使出一招‘百合招贤’。一阵激荡之气,立时划空而去,只在半空之中,碰撞爆发。空气便向四周激荡而出。
但是刘邪天并未被挡住,还是猛冲而来。龙振宇见后立即侧身相避。原来刚才刘邪天见龙振宇招招都是昏天暗地之功,当下便换了招式,将一套阴阳还定神功使开。真好破解了龙振宇的昏天暗地。当下刘邪天已接近身旁,当即将昏天暗地一招招使开。刘邪天便一招招化解。龙振宇见自己打出的招式被刘邪天招招化解。当下奇道:“怎么回事,刚才我招招克他,怎的,现下是他招招克我。”他边打边想,突然不小心,只见刘邪天一招左手掌探出,已近自身,正当想躲,见已是不及。便立时向后退去,但是哪里还来得及。突感一阵疼痛,从胸口发出,气血翻涌,倒在地上。正是中了刘邪天的掌力。
刘邪天见龙振宇倒地。并未追击,便站在原地,看着龙振宇。龙振宇气血乱奔,难受之极,当即使开碧青心法。稍稍调节了一下。站起身来,脚下加劲,腾空急速旋转,使出一招‘破天荒‘。刘邪天认得此招,当即脚下轻点,跃上半空,空中旋转,头上脚下,孟落而来,龙振宇不及闪躲,当即飞身而去,刘邪天正好赶上,便凝力于右掌,重重一掌,正中龙振宇足底。龙振宇一个踉跄,不及减速,立时飞了出去。在山下二十来丈出,重重摔在地下。
当下疼痛交加,想要借力,顺势猛地起身,可是地上却像坍陷一般,凹了进去,来不及反应,只感到伸手不见五指。像是在半空瞟了一阵,重重摔到在地。一身惨叫,当即昏死过去。
刘邪天见龙振宇落下空洞,当即飞身而去,本想将他拉住,可是龙振宇下落速度,实为太快,当下抓他不住,便眼看着他淹没在黑暗当中。暗想:“这洞,深不可测,看来他是凶多吉少了。”当下发声叹道:“龙震啊龙震,我本想救你儿子,让他再练几年,那时我也有一个好的对手,哎可惜可惜····”
看着龙振宇落去之后,实为无力相救,当下也只好弃之而去。便施展轻身功夫,一路奔下山来,见到两个手下已被龙振宇震死在地,又见其余之人,纷纷被围。一阵厮杀,却也死得差不多了。突然见到一人努力挣扎,拔地而起。看着便知是身受重伤。周围的人当即上前,本欲杀了他。但刘邪天突然喝道:“你们这些无耻之人,怎的杀了他们?”
人群之中有一人说道:“他们是金人,金人抢我河山,我们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杀了他们,算是便宜了他了。”
又有一人说道:“看你像是江南之人,怎的与金人混在一起。”
刘邪天二话不说,当即推掌过去。那两人登时只感一块大石威逼而来。当即想跳开相让,但刘邪天的速度之快,岂容他们跳开。那两人还不知怎的,身子便被震飞了出去。摔在地上,立时毙命。正是‘有心杀仇,却枉添亡魂。’其余之人见势,纷纷向沈家庄方向,窜逃而去。
刘邪天跳下来,问道那人:“你们怎么会被围攻?”他说的是汉语,那人却听得懂。
当下便用他们的语言说道:“刚才您上去,与人相斗,他们从后而来,向我们问道:我们是哪里的兄弟。我们不会说汉语,他们便认出我们的身份,所以便上来,一阵撕杀!”
原来刚才刘邪天与龙振宇相斗之计,后面的人赶了上来,见到他们,便向他们问了几个问题,见他们不知如何回答,又见他们叽里咕噜的说着,却不知他们说什么。突然人群之中窜出一人,那人听懂金语,当即说道‘他们是金人’,故而便厮杀起来。
刘邪天了解之后,便道:“走吧。我们去沈家庄。”那金人应了一声,当即便向沈家庄走了。
第六十四章 英雄大会
刘邪天本来得了十多个好手,可是被龙振宇已一闹,现下却只剩一人。两人当下也没有将死的人埋掉,便走了。此时孤魂野鬼却因此,徒增不少。两人一路而去,行走半日,天色已黑。但远远望见,前面地方灯火明亮,犹如白昼一般。当即站立身体,心道:“这里应该就是沈家庄了吧。”那金人见刘邪天站立不前,自然也不管独自前行。便站在了刘邪天的身后。
刘邪天转身看了看那金人,说道:“我们今天就暂且在这里休息吧。”那金人奇道:“他们要我们来了,我们即到了,去吃它一顿又怎样。”说来这金人也真傻,他们南侵中国土地,中原武林人士,早已对金人恨之入骨,而现今却还要问这个问题。
当下刘邪天之苦苦一笑,并未答话,独自找寻一块石板,坐下打坐了。那金人只是手下,织染不敢多说,便跟着刘邪天,在他的身旁坐下了。现在正是四月天气,本来江南雨水充沛,随时都可能暴雨而至。但是两人认为也就一晚上,就是下雨再做打算好了。但看着天气,却也不会有什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