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熟练的解开衣襟揉弄她的浑圆,她微晃着腰肢与他调笑,这两年来京城里的青年才俊层出不穷,可她却无疑稳坐着‘皇城第一宠’的位置,比起那些人似乎多了些什么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情浓之时她伸手挡住他的唇轻笑道:“听说圣上将二十万禁军交给了张珂?”
赫连袭月眼神一转,呵呵笑道:“你别多想,朕只是看她可怜,她做了朕的替身替朕挨了一刀,恐怕日后就绝了后了,朕给她个官职也算是向张家做个交代,朕心里最疼爱的还是你……”他向前一扑想将她压在身下,却被她轻易躲闪开来,支起脑袋侧躺着,一手玩着发梢冷笑道:“臣为圣上守城差点丢了性命,也没见你对我做个交代,就只给了我一个王爵的空衔,真是令人心寒!”
赫连袭月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道:“你在京城里做的那些事,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还想怎样?”他尚未回京,她就以扫除乱党为名在城里大肆抓人,不仅仅杀刘怀瑾的人,还杀了不少反对她的保皇党,趁机排除异己。。西市口每日血流成河,人人谈之色变,相比之下,镇抚司以前那些手段已算是温和了,区区一个幕僚也要诛人九族,她清理起残局来果真是下手残忍,风过不留痕。
他话一出口,顾曦圆睁着双眼向后退了退,失声道:“臣想在圣上回京之前尽快稳定局势,难道也有错?那几日臣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心里却还挂念着皇城的安危,圣上如今竟然还来质问臣,倒底是圣宠无常,旧人比不得新人!”
她掩面坐起就要起身离榻,赫连袭月慌忙将她拉住,愧声道:“朕还没说什么呢你就生气了,你说!你想要什么,朕立马就给绝不食言!”伸手一捞将她拽进怀里,她作势扭了几下,涩声泣道:“你既然不信任我,不如赶我出京算了,还留着我作甚?!”
“朕怎么舍得……咱们的华儿也绝不同意……”
“她那么小懂得什么!”
赫连袭月听了笑出了声,啪嗒亲着她的脸颊道:“你说你都已当人娘亲了还跟我闹什么?说朕不宠你?说出去都会让人笑掉大牙!”摸着她光滑的,他缓下语气道:“知道你这次辛苦了,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没什么舍不得的!”
这世间情爱无关男女,一旦有了所爱之人,就会想不顾一切的宠着惯着,放在心尖上供着都嫌不够。
顾曦扳着他的脑袋,轻笑一声道:“圣上真的什么都愿意给?那臣若说想要渠南九州,你舍不舍得给?”天下至富不出渠南,这北辰最富庶的一块地儿,能收回来可不容易,她已是垂涎已久。
如今圣上已收回朝中大权,给个兵权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那几十万禁军自然是靠不住的,刘怀瑾手底下那些残兵败将她也看不上眼,之前她让楚商容在塞外训练了一支军队,可养着那么多人所需的开销也不少,对渠南九州她早已是图谋已久势在必得。
“我都说了,你倒底愿不愿意给?”见他仍是犹豫不决,她故作不悦,扭身不再理会他。
赫连袭月一咬牙,点点头道:“我给!明日就宣旨,你可满意了吧?”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肉痛的,毕竟那地方被刘怀瑾占了那么多年,刚回到他怀里还没捂热乎就要送出去了。
“何必等明日,圣旨我都拟好了,就等着圣上的大印了”,见她从披风里取出一卷绢帛,他咬着牙讪笑道:“原来你早在这儿等着朕呢,又被你摆了一道!”他接过绢帛,利索的取出玉玺来,盖上大印收好后交还给了她,“这下总该高兴了吧,日后可别再跟朕闹!”给她块地总好过给她兵权,要任她翅膀长硬了,哪还能留得住人?
“你这可是剜了朕的心头肉,朕要是不拿你去填上,那可就吃了大亏了!”他一个狼扑将她摁倒在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就挤进她两腿之间。
她却主动握上他的孽根抚慰着,见他神色迷醉喘息不止,见机问道:“臣很好奇张珂那件事,可不像圣上的处事风格,背后可是有高人指点?”
赫连袭月想了想,失笑道:“是朕那凤后随口提了一句,朕觉得有理就应允了。”
顾曦暗自冷哼,果然是那贱人暗地里防了她一手,前日听说他肚子里已有了种,恐怕已在为日后废长立幼做准备,其实哪个皇女继位她都无所谓,毕竟那都是她的孩子,可那些在背后操纵的人可都要铲除干净了,才能以绝后患长夜无忧,待万事了结她就会离开这里,到那时谁还能站在这皇城之巅?
次日早朝后她才回到了王府,这府邸是圣上新赐的,比之前那几座都要气派得多,也因为地方大了好几倍,王君的住处就被安排在了别院。
楚澜轩觉得能见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前几日他回了以前她买下的那间小院子,虽然有些寒酸,可那里的点点滴滴都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影子,如今看着她在高门阔府前下了马车,一身美衣华服光彩照人,却是如此的陌生而疏离。
“臣君见过王爷!”领着一干下人向她行礼,她说过凡事不必讲究,可他却觉得,既然都分开住了,那其它规矩也要按着王侯府里的那些来,每日的请安必不可少,他一次也没落下过。
顾曦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她未开口他就不直起身来,如此算是沉默的抵抗吧?盯着他的发顶一阵子,她并未像以往那样让他起身,而是唤了管家来吩咐道:“去把王君的东西搬到本王的院子来,今日就合房。”
“这恐怕不合规矩……”管家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她并不是顾府以前的管家,而是圣上新派来的,显然是有些多嘴了,顾曦冷冷瞪了她一眼,那目光寒澈如冰,她虽未对视却仍然浑身打颤,慌忙应下就退到了一边。
顾曦径自越过她,握上楚澜轩的手扶他起身,“还在生我的气?”在他耳旁轻声说了句,她神色间有些委屈,“我这几日太忙了,对你是有些疏忽了,真是对不起。”
楚澜轩默然不语,并非是他无理取闹,而是她真的变了,以往她回到府中,问的第一句话总是有关他的事,而如今竟然连他几日未与她同房都不知道,恐怕自从她当上王爷那天起,就把这些贫贱夫妻的事都抛之脑后了。
顾曦见他不回应,一时有些尴尬,勉强笑道:“我先去洗个澡,你回院子里收拾收拾,我们待会儿再好好聊聊。”
她说话还是像以前那样随便,更让他眼中一阵酸涩,这样大的府邸,她要走多久才能找到他的院子,他要等多久才能等到她的身影?
“楚大哥,我们先回去吧”,柳思颜见他身子轻晃,忙上前扶住了他,他感激的拍了拍他的手,如今这府中不会叫他王君的,恐怕也只有颜弟和露儿了,不想再理会他的王爷妻主,他径自拐道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顾曦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一转身问下人道:“常春人呢?去叫他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又老又丑、腿脚不太灵便的老仆走上来行礼道:“常春见过王爷!”
“本王要沐浴,快去准备!”看了他一眼,她甩袖翩然离去。
在雾气蒸腾的浴室之中,刘怀瑾在她屁股上狠狠给了几巴掌,“敢支使我,你好大的胆子,真当我是常春!”
“我不过是做做样子……”顾曦趴在池边,泪眼朦胧的回过头去,“我身上又酸又疼,你若想打就打吧!”她眼一闭,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刘怀瑾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见身上满是欢爱后的青紫红痕,他眼中的墨色渐深,冷声问道:“他又召你侍寝?”
顾曦侧过脸去,闷闷的道:“你再清楚不过了,明明是你将我送到他身边……”
“我已经后悔了!”俯身贴上她的侧脸,他心头苦涩不已,“别再做这狗屁王爷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顾曦转过脸来看着他,抿了抿唇苦笑道:“他是不会放我走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跑到哪儿去?”
她双手搂上他的脖颈,涩声问道:“我杀了那些跟随你的人,你心里怨我吗?”
看着她颈间的红痕,他哽咽着回道:“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逼于无奈,我只怪我自己……”埋下头轻舔着那些印记,她却连忙推开他,身子向后缩了缩,“别舔,很脏!”
一伸手将她捞回来,他压在她身上辗转亲吻着,喘息道:“脏什么脏,等我吻更多的把它们都盖上!”
顾曦抚上他的脸涩然道:“对不起,不能给你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今晚你就不能留在我的院子里了……”
刘怀瑾动作一顿,伏在她身上苦笑道:“你不用管我,我没那么脆弱。”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正牌夫君要来了,他只能让出位置,顶着这张丑脸继续做他的下人,“既然晚上没得抱,这会儿就让我多抱一会儿。”
“好……”张开双腿让他进入,两人顾不得考虑你上还是我下的体位,就着水汽的润滑结合在了一起。
柳思颜躲在暗处偷望着这副情景,怕她发现他不敢离得太近,只好藏身在远处的梁柱上,居高临下的视野只能看见那个老仆压在她身上不断起伏着,他惊得连呼吸都停止了,还未及反应,一道银光突然射入他的肩膀,他吃痛的咬住了唇,仓皇逃离而去。
☆、第八十七章
楚澜轩坐在床边怔怔出神;床上摆着他以前亲手缝制的娃娃衣裳;还有那件圣上寿诞之日穿过的华衣;摸起来依然如水般细滑,和她就好像昨日的恩爱还在;今日就变得如同陌路人。
他突然想起来;那时母亲、大姐和二哥都还在;如今却只剩下他一个人,独守着空房做了个有名无实的王君。
“怎么又哭了?”一双手从身后搂了上来;带着湿气的青丝垂落在他肩头,他连忙抹了把眼泪;侧过身去埋怨道:“怎么又不把头发擦干,着凉了怎么办?”
顾曦拈起一缕青丝笑道:“一路上走过来早就干的差不多了。”见他拿了帕子来;她身子一歪躺在他腿上,任他轻柔的擦拭着。
“不喜欢这王府吗?自从搬过来就没见你笑过。”
平躺在他腿上,她的笑容渐渐收敛,他总是微垂着头暗自神伤,心里有什么抱怨却从未当面说出来,她不算是个细心的人,有些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为什么不开心。
“我没事,只是事情太多了有些累了……”他轻叹了一口气,低头注视着她,下个月她就满十八了,如今名利双收地位尊崇,模样也越来越出挑,最近有不少官宦名流派人来探他的口风,想往这王府后院里多添上几个人,当王爷的侧夫哪是寻常人宵想得了的,就算是做个侍君也好过一般大户里的正夫。
“王爷,过几日我让人送些画册来,你挑几个人我好替你张罗。”
“什么意思?”顾曦霍地坐起身来,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你让我挑什么人?”
他微垂下眼帘,整个人像株日渐衰败的兰花,涩然叹道:“臣君已经知道了,日后已不能再为你生育女嗣,而且自从上次大病一场,我在房事上也有些力不从心,恐怕床第之间不能侍候周到,与其让你把人都放在外面,还不如领进府来让我替你管着,早日生下世女才是要紧之事。”
“你在说什么?!”顾曦唇角轻颤,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晌不能言语,突然身子向后一倒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