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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荆娘。却又误以为英王太过担忧萧红。阴差阳错之下。从头到尾将华音为萧红诊症地全部和盘托出。
“你地意思是说。红儿她因为自己可能无法生育。所以才会如此耿耿于怀?”英王简直目瞪口呆地听完紫荆地叙述。然后才失笑起来。“哈哈。荆娘啊荆娘。红儿昏了头。怎么连你也跟着糊涂了?我要是真想为自己留下子嗣。手一招。上门地女儿可以排满整条皇城大街了。哪里需要委屈自己年过不惑依然未娶呢?我知红儿待我一片真心。我又何尝不是待红儿一片赤诚。我英王府地王妃。是我相伴一生地爱人。不是为这个皇朝传宗接代地工具。”
“王爷你这么想,固然是萧红之幸。可惜,萧红未必能明白这其中地道理。她出身红尘,本就自视甚低,得王爷不弃,已经受宠若惊,如今知道自己可能会断了王爷家的血脉,如何能不担忧呢?”紫荆并不乐观。今日,英王的诚意固然十足,他日,天机难测,谁知道会出什么纰漏。
英王直视紫荆幽深的双眼,努力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努力了半天,依然没有收获,他只能选择了另一个冒险的法子,突然开口道:“不愧是英儿选择的帮手,就连本王都没有办法动摇你地心。佩服佩服。”
紫荆可有可无地笑了一下,不承认,也不否认。
紫荆,原本是太后永寿宫中的一名宫女。她和媛、真同为太后身边得力助手,三人各有所长。
媛天生患有心疾,却头脑清晰,记得住任何东西,自然熟悉众家功法,掌握各种各样的神秘信息;真为人纤细而多,总是可以第一时间看见别人忽略地东西,认人识物之快捷准确,无人能出其右;而紫荆自己,最是温婉,就算手中握有杀人的利器,也不会舍得伤害任何人,因而她人缘最佳,长袖善舞。
太后就这样对着她说:“紫荆啊,你是这宫里地一股清风,没有你,这宫中死气沉沉,如何度日?”
而后,太后却让她护着未满十岁的公主白抚英离开了皇宫,在京城繁华之地,开始创建这天下第一楼。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粉面朝天,豆蔻年华,如今已经颊染铅华,徐半老。看多了京华之地的是是非非,总让紫荆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所以,当她学会了用一种看透人世间的眼神来看待人间的时候,才可以是人人称赞、人人艳羡的清风楼荆娘。
往事如云烟。想当年,清风楼初立门户,多的是滋事之人,她生性温婉,本不在意,只是她一时竟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有那么多的人在。无论是大公主白抚
是三艳之首的玉笛洛冰,都不是好惹的主儿,更何是太后身边的人。往往事情发生不久,在她还没有想好对策的时候,皇太妃冰已经走进门来告诉她,事情已经解决了,让她不用担心。
久而久之,她习惯成自然,渐渐也学会了如何在不得罪人的情况下处理这类事情。后来,她发现,太后送自己出宫,其实另有目的。
紫荆啊,你是这宫里的一股清风。
太后的言语犹在耳旁。但是,太后没有选择将这股清风留在身边。如果不是让她及时地出了皇宫,那个名为紫荆的宫女,那股唯一的清风,一定会在惨烈的后宫争斗中渐渐消散,最终死亡地。
是太后,救了自己。紫荆想通了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出宫十年之后了。
所以,她帮白抚英,但是并不是白抚英挑选的帮手。所以,英王问这话地时候,她既不用承认,也不想否认。
雅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萧红脸上挂着两行未干地泪痕,一只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另一只手揪着一条荷绿色手绢,见门真的开了,竟是一脸地慌张失措。
“是……是娴欣告诉我说,王爷在这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扭头就要跑掉。
英王快起一步,赶在她跑出廊道之前一把抱住了她。而紫荆而是透过萧红转身瞬间露出的一段空隙,看见了怀抱琵琶,满脸妒恨的娴欣。
“荆娘,我是萧红姐姐而来。”那个阳光中一脸幸福地孩子,还没有看见人世险恶就已经学会了嫉妒中伤。如不是英王对萧红一往情深,只怕这个孩子今天真的毁了萧红,但同时也毁了自己。
她越过扭作一团的英王和萧红,一把拖起娴欣的手腕,往三楼自己的房间而去。
那对别扭的冤家自有他人整治,谅他们不敢在这清风楼里捅出什么篓子来。但是,这个未来地清风楼台柱的娴欣姑娘,可就不能等闲视之,能够得到清风楼紫荆姑娘亲自开导地人,将来一定可以大红大紫的。
“放开我!”萧红哭了,不管颜面形象,哭得一塌糊涂。
英王讪讪放开了抓住她双臂地手,改成环抱她入怀,柔声安慰道:“傻丫头,你真是傻得叫人心疼。莫再哭了,你看,你将我的衣襟都泪湿了。”
萧红忍不住要笑出来。有这么安慰人地吗?只会计较衣襟湿不湿,却不会说点好听话来。这真的是流连花丛中十余年的风流王爷吗?根本和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没什么两样。
“莫再哭了,不然就丑了。”他这话一出,原本窝在他怀中的萧红忍不住一把就要推开他,恰好抬眼看见他深情凝视自己的眼神,以及那后半段的话语,“这么丑的新娘子,我可不敢要啊。”
她俏脸飞红,明明这男人不是第一次向自己说这句求婚的话语,一定是因为自己刚刚哭得累了,精神恍惚,一定是现在的气氛太过暧昧,才会让自己产生这种不自然的反应。对,一定是这样的。
见萧红竟然走神了,英王一阵气短。他狠下心来,用力一抱怀中纤瘦的身子,在萧红吃痛惊呼的那一瞬间,以唇代手,封住了佳人脱口而出的声音……
胭脂慢慢远离藏身的墙角,红着脸看向同样红着脸的刘甄,然后不确定地问:“三小姐,这件事好像已经解决了。应该没有我们的事情了,我们就先走了吧!”
刘甄婉转一笑,配上娇艳欲滴的酡红脸庞,真是光彩照人。
她原本寄宿在清风楼,不过是想就近及时了解到白抚英的消息,卷进英王与萧红之间的感情纠纷本就是无意。如若不是荆娘刚才上楼的时候示意她们在这里关注一下两人的发展,万一有什么岔子也好及时补救。谁料那英王和萧红两人竟然会在这里上演这等※※画面,叫小小年纪的主仆两人情何以堪,不得已只能狼狈而逃。
“好像已经走了。”英王稍微放开一点萧红的身子,往原先刘甄和胭脂藏身的墙角看了一眼,确认了一下。
“什么?”萧红尚未从突然的袭击中回复神智,只觉得脑袋昏沉,眼前就只有英王的脸在不断晃动。
英王低头再看萧红,眸色深沉,呼吸急促:“红儿,今日可是你挑逗本王在先,不要怪本王没有事先提醒你了。先前顾忌着你重伤新愈,今日看你跑得飞快,想必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啊?”萧红眼眸迷茫,一双手甚至还紧紧环在英王的脖子上。
她尚来不及反驳,已经被英王打横抱起,一脚踢开刚才的雅间木门,然后总算这次英王记得关门。
“你……”萧红最后的抗议消失在门的另一侧。
春光旖旎,转眼已到夏日。
正文第二卷第三十三章燕尔
水流觞。
夏阳艳艳,将军府中,曲水池畔,珞手持玉盏,醉眼朦胧。一径的翠杨柳,点缀着蝉鸣声声,微微拂面的暖风,夹带着夏日的热浪袭来,被曲水池的凉意一挡,少了几分蜇人的炽热。
新婚燕尔,魏将军却奉了一纸诏书,领兵前往凤山围场。众人原以为她会随军前往,怎么知那将军一句话不说,连出发的那天都特意选在清晨,所以她和他,连送别的仪式都没有。偌大的将军府,富丽堂皇,囚禁了新婚不过数日的将军夫人珞公主,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易方……”迷迷糊糊间,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闯进了珞的眼界。她拼命让自己清醒起来,想抓住那一抹幻影般的存在。
“呀!”压抑的尖叫被生生捂断,一个中年妇人急急冲过来,拉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趴跪在地,不住磕头,“求夫人看在小儿年幼无知,冒犯了夫人,请夫人责罚老妇吧!”
原来,不是易方啊!也是,易方现在在英王府上,接受英王栽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珞不知道怎么的,知道眼前的小孩不是易方,竟然松了一口气。
“我不怪他,你们下去吧!”她眼前一片迷蒙,其实根本看不清面前是谁。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那老妇又拜了几下,这才起身准备走人。
然而,异变突生。
一片银芒从那小孩袖中抖出。化成漫天星光。扑向斜卧凉椅地珞。
∶珞感觉到了危险。却没有能力逃离。那老妇也是一脸地讶异。不明白自己地孩子怎么会突然化身杀手。而且还是要杀这个新来地将军夫人。
“夫人小心!”一声断喝。紧接着是一阵金属相击地声音。大部分地暗器被突然闯入地护卫拦下。少部分擦着那护卫地护身盔甲飞过。发出难听地划拉地声音和留下一道道地痕迹。
总算没有人受伤。
那小孩见行刺失败。转身就要逃跑。护卫眼明手快。跨一步上前。伸手就要揪住那小孩后领。
就是他刚伸长了手臂。整个人往前倾地时候。那原本惊慌失措地老妇眼中精光一片。从袖中抽出闪着幽幽光芒地匕首。就往珞地方向刺去。
醉酒的珞,身子前倾的护卫,随时可能再发出暗器的小孩,还有那拼命一击地老妇。这样的形势下,∶珞是有死无生。
人们甚至已经听见了匕首划破衣料的声音。
当!一声兵器交击的响声横空响起。一柄巨剑竖在∶珞面前,堪堪挡住了那老妇致命的一击,反震的力量甚至大到将老妇震得横飞出四五丈,然后破草垛一样地掉落下来,已经七孔流血,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你是什么人?”那护卫已经擒下了小孩,横刀喝问这个突然出现的怪人。
原来,他们并不是一伙的。
∶珞抬起迷离的眼,由下往上端详这个使用巨剑地剑客。
络腮胡,大浓眉,鹰一样的眼神,还有刀刻一般坚毅的脸部线条。男人中的男人。这是∶珞给他打上的标签。
“在下剑魂戚危,受魏将军所托,保护将军府。”男人开口,声音洪亮低沉,令人陶醉。
保护将军府,而不是保护夫人。
那护卫眯起了双眼。这位将军真的就这么不在乎这个哀怨的新夫人吗?
他一失神,那手中的孩子突然挣扎了一下,待他紧张查看时,竟然已经咬碎藏在牙齿中的毒药自尽了。
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派这样子的杀手来刺杀这位新夫人呢?护卫百思不得其解。
戚危上前一步,仔细确认了一下两个刺客地死亡,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就飞身上了池畔的柳树,瞬间没了身形。护卫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藏身在高处。
“末将杜金富无能,让夫人受惊了。”那护卫原是跟着魏翎行军地亲兵,留下来也是为了保护将军府。
他原本以为魏翎是想保护将军夫人,只是铁血男儿,不好意思开口。但是由刚才戚危的那番话来看,魏翎是真的没有将这位夫人放在心上,一心只是要保证将军府不出乱子而已。
既然这么担心出乱子,为什么不将这个夫人带在身边呢?他愤愤不平。
然而,他所关心的夫人并没有在意他在说什么,只是举起手中玉盏,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