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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有一日,白洛辰早朝时在听取各地奏章,因为赈灾粮的问题和大臣吵了起来。大臣步步不让,逼得白洛辰简直下不了台。而白抚英仅仅是故意让自己从所在的柱子后面露出一片裙角,群臣就马上安静了。
因为她的手上还握有圣旨,握有罢黜群臣,就地问斩,连皇帝不公,也可就地处决,取而代之的圣旨。没有人敢去违抗这样的人,即使是白洛辰。
正文第二卷第四十三章暴怒
军帐中一片狼藉,魏翎僵着一张脸瘫坐在虎皮椅上,握拳,掐的手心都已经鲜血涟涟。他眼中已经没有了神采。除了脖子上隐约可见跳动的青筋,还有可以听见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刘阳进帐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一个横飞过来的搪瓷笔架,他一巴掌架住,竟然被其中蕴含的劲道震得手心发疼。如果他不是及时反应回来,被这一下打在脸上,只怕几天之内就都没有办法出去见人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站在旁边同样脸色不好的媛。
媛撇撇嘴,没好气地开口:“这就要问你们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晚上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早上起来就喊着要回宫去当皇后。你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容易吗?好不容易给这一对冤家制造了一个机会,竟然适得其反,逼急了那位脾气大的主儿,二话不说已经启程回京了。竟然还派我这个苦命的人来这里,说什么应该通知一下魏将军,然后顺路当一回出气包咯!”
回忆起昨天晚上所见,刘阳不由心虚地低下了头。难道真是因为他的误闯而害这两人变成今日这样水火不容的样子吗?他在心里小小的为自己辩解了一下:“就算没有我闯进来,难道他们俩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不成吗?”
他咽了几口唾沫,开打算开口安慰一下魏翎,就被魏翎狠狠地一瞪,不得不和媛一样黑着一张脸站到一边去了。
“出去!”魏翎终于肯开口说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与狠厉。
媛和刘阳双双对看了一眼,终于还是决定暂时出门避一避。他们都没想到,白抚英这一次的行动,竟然可以让一向冷静的魏翎气到这副样子。看来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了,至少也要等魏翎的火消了一点,稍微冷静一点的时候再进来劝解。他们都知道魏翎不是不识道理的人,只要分析清楚了厉害关系,这一切都可以化解地。
他们刚刚踏出帐门,就听见里面地魏翎发出一声受伤猛兽的哀嚎,竟然还是运足了内力发出的,经久不息。
魏翎仰头大叫,再也不在乎自己仍旧身在军营,只知道自己如果不好好宣泄一下,他会忍不住想将眼前所见的一切统统摧毁地。这样的吼叫,虽然没有什么实在的意义,但是用来宣泄自己心中地苦痛却还是可以的。
他眼角流出血泪。心中地痛却不减反增。
白抚英说。她要回去当白洛辰地皇后。这一句话。或许别人不理解。但是清楚皇室内情地魏翎却是马上就猜透了白抚英心里真正地想法。
本来。皇帝地位置可以有两个人来做。一个是白洛辰。另一个就是他。温凌。
此番争斗。白洛辰必须展现出他为君者地才能。在一片反对声中收拾朝政。这就是太后姑射给白洛辰地考题。而温凌自己则是必须展示为将者地能力。不仅仅要能够调动武林人士。还必须可以获得各地军队认可。同时还不能有损百姓利益。
魏翎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做得到这些。因为他这些年地武林盟主不是白当地。如何赏罚有序。如何恩威并施。他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然后。白抚英却因为要逃避自己内心地真实情感。而选择了白洛辰。她地选择。意味着整个天下地选择。这样一来。无论他魏翎做了什么事情。做了多少努力。朝臣和百姓都还是会全部偏向被白抚英选中地白洛辰。
他不知自己究竟是不甘自己这些日子地努力白费,还是不甘自己的爱人竟然被什么事都没有做的白洛辰生生抢走。
“凭什么?”他问。没有人可以给与回答。
帐外,许多的士兵都在探头探脑,企图弄明白自己的主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夜里,白抚英从将军帐中窜出来的那一幕有不少人看见了,只是由于白抚英动作太快,他们只来得及看见一缕白影飞过,看不清白影的真面目。由于山中多妖鬼,随意营中纷纷传言魏将军是被山中的狐狸精给缠上了。
如今又见他竟然在帐中大发怒火,摔了东西不说,还发出如此惨厉的叫声,不由得担忧是不是那狐狸精真迷了将军的心智。
刘阳身为这营中半个军师,面对纷纷不休的传言,也不好解释太过,只能含糊说话。他的这一番含糊说辞,反而助长了妖怪传言。士兵们信誓旦旦地认为他也是狐狸精的目击者,正是因为他惊扰了狐狸精魅惑魏将军,所以才会害的将军神志不清。
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刘阳心里有苦说不出,也只好当成默认。
幸而这里只是凤山围场,不是塞外边关,否则这样的一只毫无纲纪的军队,早就被敌人全军剿灭了。
军帐中的叫声愕然而止,刘阳尚没有反应回来,媛先是叫了一声“不好”,然后冲进了帐中。
魏翎昏迷不醒
急怒攻心,加上妄动真气,让他奇经八脉中真气的运行在一个瞬间全部紊乱,瞬间的巨大痛楚冲击了他的意识,导致了他的昏迷。
媛是这样解释的。她说,魏翎所学的武功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旁人最怕的走火入魔在他身上不会出现,但是一旦他走火入魔,那就是死亡了。至于他这才竟然没有死亡,那只是机缘巧合。如果不是他及时通过嚎叫将心中郁结的真气宣泄了出去,只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她却哪里知道,魏翎会哭叫,不过是因为心中太过伤悲,借此宣泄自己的情绪,至于是不是因此反而救了自己一命,他根本不在乎。
招来一个小兵将帐内打扫干净了,刘阳翻看了一下魏翎的眼睛,见还有着微微的颤动,知道他暂时是死不了的,也就直接将他丢在木塌上,懒得去搭理。
“你怎么不管他?”他的行为反而叫媛好奇了。
“如果他就这样死了,那就不是我需要全心去追随的人了。”刘阳像是故意的,声音扬得高高地,“说什么只要是我温凌要地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结果呢?大姐不过是说要回宫做皇后的候选,又还没有正式选上,他就在这边要死不活的。这样地人,凭什么让我关心?”
媛扯了一下嘴角,勉强没有笑出来,也搭腔道:“这倒也是。殿下这才刚刚上路不远,一定还可以追的回来的。你看他竟然把自己弄死了,万一殿下真许给这种人,那不是随时都会有守寡地可能吗?”
木塌上传来一阵咳嗽,魏翎于迷迷糊糊间听见了这两个人的一搭一唱,颇觉得有道理,却又气这两个始作俑者净会在一边说这种风凉话,于是挣扎了起来,刚想开口反驳几句,却被突然窜上来的一口气被呛得咳嗽连连。
“刘阳,咳咳……传我军令,召集勤王军。”他将半枚虎符和一枚指环放入刘阳手心,然后郑重交代,“务必在三日内通知到所有军队。”
这半枚虎符乃是军队调动的凭证,而那枚指环则是太后姑射密令地证明。它们是魏翎离开王宫之时,太后命太妃洛冰暗中交给魏翎的,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所以,刘阳有点犹豫。他不禁问:“大哥,真的要动用到勤王军吗?”
勤王军一旦出动,就表示太后有意换掉白洛辰这个皇帝,另立新君。这是先皇赐予太后的特殊兵权,为的就是怕她们母女两个被人欺负,可以以此自保。
“没有必要吗?”魏翎阴森森地回问。
他地眼中闪烁着不明的火焰,嫉妒,或者愤怒。总之,他不许刘阳怀疑他地决定。所以刘阳很识相地闭上了嘴,匆匆离开了凤山,前去各地勤王军驻地宣旨去了。
面对这样的发展,出离愤怒地并不止魏翎一个人,另一方面,暗中赶到凤山离宫准备刺杀白抚英的杀手无音扑了个空,面对一室静寂,幡然无语。
白抚英乃是前福临少主刘湘,这是行走江湖地人都知道的事情。这个杀手自然也清楚,因而他选择了最冒险,也最安全的法子,想要直接和白抚英面对面决一胜负。他凭借的是,他和白抚英的一面之缘,希望可以以此消减白抚英的防备之心。由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那个杀手组织的领导人在用人方面的才能。
本来,兵贵神速。刺杀也是同一个道理,尤其是面对白抚英这样的人物时。所以杀手无音一接到命令,立即就冲上了凤山离宫,无奈还是晚了一步。白抚英已经不在凤山离宫了。他只好放弃了原定计划,一边追着白抚英的脚步,一边再策划新的刺杀行动。
白抚英曾经是胭脂阁的重要人物,他此番刺杀失败,白抚英一定已经从胭脂阁那里得到了自己相关的讯息,所以,他已经失去和白抚英有过交情这一个筹码,剩下的,就是最最隐晦的暗杀了。
太后姑射也接到了白抚英回宫的消息。她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依旧宫门深锁,不理会外界风风雨雨。人们都在猜测她的意思,究竟是不是打算将江山拱手让给白洛辰。
而此时白抚英决定参加白洛辰的皇后大选,无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一旦白抚英嫁给白洛辰,就是正式将整个江山交到白洛辰的手上了。那些还在为自己的职权而纷争不休的朝臣,一下子全部蔫了,再不敢反对白洛辰的任何决断,所以白洛辰意外地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朝政整肃一清。
换上了新血的文武班子,一反过去的慵懒与随意,做事雷厉风行,奉公守法,敢于上谏,一时间百姓称颂,国泰民安。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各地勤王军却因为接到了两份内容完全不同的太后懿旨而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正文第二卷第四十四章重叠
先是淮安府的钱大将军,他接待了风尘仆仆的刘阳,带来的虎符和指环,慢悠悠地看了一盏茶之久,然后才答应要立即起兵帮助魏翎,但是刘阳转身一走,他却烦恼地差点把所剩无几的头发都给抓没了。
原因正是他之前已经接待了另一位自称“刘阳”的人,同样带着半边虎符和一枚指环前来宣旨。然而前一个刘阳宣读的懿旨的内容却是和现在这个完全相反,叫他无论如何要按兵不动。
如果说,有一边的指环是假的,那自然问题就迎刃而解,偏偏他端详了半天,两枚指环都是真的。这……这真是太叫他为难了。
他们都有自己的探子,知道魏翎派出了名为刘阳的人来当他们的联络人。但是问题是谁知道这刘阳长什么样子呢?现在作为唯一凭证的虎符和指环又偏偏出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这下子能不混乱起来吗?
刘阳一路疾奔,赶到扬州府的时候,被人当做奸细抓了起来。他辩驳了半天,出示了证据,然后才知道了竟然还有另一个刘阳的存在。他一下子自己也懵了,然后猛地捶了一下桌子,将一张好好的梨花木花桌拍成了碎块。
“竟然有人冒用本代庄主的名讳,实在是不知死活!”他气极了,被人当成奸细倒不是主要原因,他更担心的是那个人会败坏福临山庄的名声。
虽然白抚英已经不再管理福临山庄了,但是在福临人的眼中,她永远是福临地少主,最可亲可敬地主子
所以,刘阳立马问清了另一个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