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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为皇后治病的这段日子,你只能以宫女的身份出现在皇后身边。”
最卑微的宫女呗,西洛冷冷的想,也无所谓的,只要能活着,她总有办法离开这里的。
皇上果然派人送了块免死金牌给她,算是兑现了他的承诺。
从这一刻起,西洛就成了皇后身边的宫女,与旁人穿着同样的衣裳,扎着同样的发型,乍一瞧去,与旁人也是一模一样的,若是不熟悉她的人,倒让人一时之间难辩她究竟是谁了。
西洛在皇宫里的行动并不自由,她的身边每天都会跟随着二个宫女,那是皇后身边的人,为的就是瞧着她的,免得她到处乱走,或者耍什么花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是单独一个房子的,但房门一定会被人从外面上锁,免得她半夜里跑出去搞什么小动作,总而言之皇后对她的防范还是比较严谨的。
西洛也开始给皇后治起了病,仔细的查了半天,又询问了一些,查看了以往她的病历,西洛发现皇后这病其实就是不排卵。
西洛也耐着性子和皇后耐心的解释不排卵的意思,就是一种常见的内心泌疾病,除了不孕外,常表现为葵水失调,葵水过水或者闭经,等。
自然,西洛又给她开了一些方子让她是慢调理着,并不急于给她治好。
她现在还没有办法见到浩瀚王,她自然是不能治好她的病。
不过,想见到浩瀚王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白天处处有人跟着,基本上除了吃喝全在皇后那里,就算有些妃子前来请安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会是浩瀚王的王妃,毕竟她穿的衣裳是宫女的,没有哪个贵人会注意一个宫女。
晚上睡觉的时候门被反锁着,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出去,又怎么能够见得着浩瀚王。
瞧,又在这宫里过了一个晚上,这是第三个晚上了,西家的那里她也打探不到半点消息,她倒是不关心西家的人,只是西青,想到那小子,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他。
也许是在最后的关头那小子给了她温情,让她忽然就有点放不下他。
放下又有什么办法呢,她现在自身都难保呢。
一个人坐在床上望着冷冷的静静的房间,四周窗户都是用木板给钉上的,为的就是防止她由窗户里逃出去,瞧,这些人防她多严谨,让她插翅也难飞呢。
晚上的时候她基本上是难以睡得着的,其实,换作谁处于这样的情况下也很难入睡,虽然手里有那个免死金牌,但皇上的为人她并信不过,如果皇上到时耍赖不认帐,这免费金牌也就是一块废品了。
所以,她才会刻意拖住皇后的病,多拖一点时间她自然就多一点时间准备。
一夜,在暗潮汹涌中渡过。
天色微微泛亮的时候西洛的房间时忽然就传来了拍打房门的声音,专门看守她的二个宫女也已经早早的起来了,听见响声就立刻开了锁进来了。
二个宫女迎面跑了进来的时候就见西洛正一脸痛楚的扑在地上。
“哎,你怎么了?”二个宫女忙蹲下去询问,她是皇后的救命稻草,虽然只是个奴婢也没有人敢把她怎么样,至少,在皇后怀上之前她是不能够出事的。
“我肚子好疼,我要去上茅房。”西洛捂着肚子一脸痛楚的道。
二个宫女闻言不由相互瞧了一眼,其中一个忙道:“夜壶不是在你房间里吗?”
“臭死了,我不要上这个。”西洛一边说着一边就挣扎着由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走。
二个宫女见此也只好作罢,跟着她一路就去了茅房。
只不过,西洛的脚步跑得实在太快,二个普通的宫女根本就不可能追得上她,一个溜烟转了个圈儿就已经不见她的人影了。
其实,西洛也是思量再三才决定用此一招的。
今天她必须要见到浩瀚王,她可以等待时机,可西青不能等,皇上指不定哪里就要杀了他们,旁的人死了都没有关系,西青不行,她忽然就舍不得让他死了。
这个时候也应该是上早朝的时间了,浩瀚王应该会上朝的,也以往也来过这宫里一次的,这次又进来,多少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凭着记忆她就去了上次宫宴的场地那儿。
此时,天色灰蒙蒙的亮了,通常这个时候都是浩瀚王上朝的时间。
西洛一路跑了过去,路上有遇见一些侍卫,不过人家瞧着她一身宫女的装扮倒是没有把她往心里放。
没有人管她,西洛顺利的就潜伏在了大殿之外的石阶下面,这里是每个官员上朝必经之地,瞧着这四周已经三三两两往来的人,西洛也只能耐着心思的等候了,只盼望浩瀚王能够早点过来。
可惜,天公不作美,就在她等候的当儿天上居然下起了雨。
也幸好这个时节是夏季,不然她这准是要被冻死的。
一身的雨很快就让她变得极为狼狈,她甚至有点怀疑到时瞧见浩瀚王的时候他会不会一下子认不出自己,然后直接走掉了。
一切都如西洛所预期的那样子,她是真的瞧见浩瀚王的轿辇过来了,在石阶之下他走了下来,身边的人为他撑起了一片雨伞,遮挡了那倾落而下的细雨。
终于瞧见她了,被困在这里已经三天了,一瞧见她西洛就感觉看到了一片曙光,让她整个心都激动起来。
西洛忙由石阶下面爬了出来,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她一边跑上来一边就叫:“王爷……”她甚怕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或者声音又被雨声给淹没了,那次在街道上的事情她可不想再重演。
忽然由雨里冒出一个人来那人果然微怔,仔细的瞧着他,身边的侍卫刚想阻拦就被他伸手示意停下了。
“王爷……”西洛已经由石阶上跑了下来,跑得太慌太快,石阶又太滑,她一个跌撞直接就扑了个空,由上面扑了下来。
没有人接她,她一个旋空就滚落下来,全身都充斥着一种难掩的疼痛,破碎的声音由唇齿之间发了出来。
“洛儿……”在犹豫的一瞬间他还是冲了过来,伸手就把已经滚落下来的人儿给搂在怀里。
好痛,该死的阶梯。
瞧着西洛拧在一起的小脸他也知道,她一定是摔得不轻的。
刚刚瞧着她跑来的时候他的确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会想到她会在宫里,他一直以为她已经逃出去了,所以在瞧着她摔下来的时候他没有去管,眼前晃动的只是这张与洛儿相似的脸,让他在那一瞬间产生着疑惑,惊讶、不解等……
“小离离。”西洛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一头就扎在了他的怀里。
小离离,也只有她敢这么叫他。
真的是她,这一刻所有的前嫌他一下子就抛在了脑后,有力的双臂把她紧搂在了怀里。
感觉到她单薄的身子微微的轻颤,他忙就又把她抱了起来往回就走,连朝也不上了。
只是,一个转身,却迎来了皇上与皇后的身影,身后还有很多的御林军,夏轻云也正在其中。
瞧这阵势西洛不由得担心的望向浩瀚王,却见他紧抿在唇微微张开,淡淡的道句:“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洛儿受了点伤,要先带她回府治疗。”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语气里却是不容人质疑的。
皇上闻言一步步走来道:“离,她是罪臣之女,你不可以带她离开。”
“洛儿是臣的妻子,如果皇上要处置她就请连臣一直处置了。”没有求情也没有拒绝,他只是要与她共存亡罢了。
他的确没有办法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不问的,尽管她之前还在想办法由他的身边逃开,可现在她已经回来了不是吗?
人在遇见爱情的时候真的都是很盲目的,就连他也不能免俗。
他不能想像她被处死的情形,这辈子就真的再见不着她了。
皇上显然没有想到他为会了一个女子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气得脸色都黑了。
一旁的皇后冷冷的开口道:“既然如此,皇上还是先把他们一起打入天牢再做计较吧。”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注意,只不过,若真的把浩瀚王一起放到天牢里,只怕整个天下的人都要造反了,皇上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还真不敢这么做。
“你这是在作难朕吗?”皇上直愣愣的瞧着浩瀚王质问一句,眸子里冒起了火星。
“皇上。”浩瀚王猛然就跪了下来,眼眸里有着恳求。
“你……”皇上忽然气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作他。
“臣愿意放下兵权,带着洛儿离开这里,此生若没有皇上的召唤,永不返城。”他字字有力,却惊得皇上脸色瞬间就有了七十二般变化。
西洛也是吃惊不小,她人儿娇小,被他这样捧在怀里简直就像抱小孩子似的,见他为自己这般她急忙就要挣扎着由他怀里出来,不过却是被他有力的双臂又往怀里压了压,让她动弹不能。
西洛只好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让旁人不至于瞧见她狼狈极了的脸。
他竟然愿意为她放下他的一切荣耀离开这里,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因为感动,抱她的双臂也不由得微微收紧。
“真是好得很呢,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情深。”皇上终于开了口,声音里有着嘲弄有着讥讽。
“滚,朕不需要你为此事来证明你对她有多深情。”话毕那人就直接越过他们匆匆而去,一双拳头紧紧的抓在袖中微微颤抖,脸也憋得一阵青一阵白。
身后有着陆续上朝的大臣,瞧见这一幕也不由得禁了步,浩瀚王猛然站起,抱着西洛匆的的离去。
一路离去,没有人言声,出了宫门浩瀚王的俊马就被人牵了过来,他直接抱着西洛就送上了马。
快马夹鞭,冒着雨就这样离去了。
浩瀚王离去,皇上气急,连早朝也不曾去上了。
皇后紧跟着追到了皇上的寝宫里,也有点急有点气的小声问:“皇上就这样放过这个罪臣之女吗?”
皇上人还气呼呼的坐在龙椅里,该死的南宫离,居然用此来威胁他。
他明知道浩瀚王朝不能没有他,所以他就吃定了他不敢把他怎么样是吧。
该死的南宫离,你怎么可以如此的逼我,我待你不够好吗?我把整个浩瀚王朝的荣耀都送给你,最终竟然还抵不过一个女子来得重要,究竟要我如何,才能够让你死心踏地!
“皇上,皇上……”皇后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打乱皇上本来就已经够乱了的思绪。
“下去。”皇上重重的吼,他烦闷至极,只想一个人安静。
皇后见他脸色又是白又是青,知道他是气得轻,皇后不敢再多打扰,悄然就退辽出去。
其实,跟着皇上这十余年,皇上从来都没有对她大吼小叫过。
确切的说皇上从来不对女人大呼小叫,不管他心里有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由脸上表现出来自己的情绪,可今天皇上,失控了。
皇上失控了,皇后自然也就识趣的离去了。
跟了皇上这么多年,感情总是有的,但再深的感情也抵不过时光的流失,何况这后宫之内美人如云,她之所以到今天还能稳坐皇后之位,凭借的当然不只是容貌,而是她的一份聪明机智,揣摸人的心思像来是她这种人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