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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醒的人儿还有着几分的不清醒,带着微浓的鼻音和他嘀咕一句:“哥哥,我们一起进宫吧。”
南宫笑的吻正落在她身上,乍听她这么一说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
他的馨儿,终于知道舍不得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臭丫头,算她有良心,这么久以来没有白疼她。
下一刻,他便又立刻吻上她的唇,带着几近的狂野把这人儿吻得几近窒息。
后来,自然是又把她由里到外吃得骨头也不剩,满足了他的兽欲也滋润了他的宝贝。
馨儿与南宫笑达成了一致协议,两个人决定回去了,和江伯牙一起回去。
乍听到这个消息后沈冰立刻找了过来,她找过来的时候儿子那里正在收拾着东西。
这一路回去路途遥远,又要收拾一番的。
沈冰昨日才想着给他找几个女人的,今天他们就在收拾东西,乍见这情势沈冰脑子里一时之间转了好几圈,之后便忙走进去说:“笑笑,你们这是准备回去了?”知道这事并不是由笑笑的口里,而是由下人的口里,听说他们正收拾东西,这几日要离开,她才匆匆赶过来。
笑笑人正一派悠然的坐着,馨儿则在把自己做好的几套小衣裳小心的放起来,回去以后就可以送给小弟弟了。
沈冰进来她并没有回身,反正他们婆媳之间一直这样冷淡,就像他们母子之间冷淡一样。
虽然冷淡,但那也是不得不存在的一位长辈。
沈冰进来和南宫笑说话,他也就轻嗯了一声,眼睛却是盯着馨儿的。
瞧她把那几件小衣裳宝贝成什么样,忽然就有些想笑。
如果有一天馨儿也为他生几个孩子就好了,到时这丫头一准要忙天昏天暗地了。
“笑笑,你可不能一声不响的走啊,我就算没有养你可我也是生过你的,再说当初离开你也不是我情愿的啊,我是被西洛逼的才离开的,笑笑,你不会不要我这个娘了吧。”沈冰心里是觉得笑笑可能不会带着她离开,不然为何要走了竟不给她说一声。
一旁的馨儿仿若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她提西洛的名字不是一次二次了,她们之间有恩怨馨儿知道。
南宫笑果然如她所想的说:“娘,这一来一回的又走几个月的路,我们回去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就不要跟着去凑热闹了。”
沈冰一听脸上一黑,她凑热闹?
她就是不甘心儿子如此的不上进,明明江山是他的,他竟然眉头也不皱的送人了。
沈冰心里气其不争,但这事她也不能再说得太明显了,他现在有了馨儿那个狐狸精,这死丫头可比她娘还有本事,竟把她儿迷得神魂颠倒,整天就知道往床上趴。
忍下心里的气,沈冰说:“我们母子好不容易和重逢,现在又要分开,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舍不得么?笑笑,娘不想和你分开,一天也不想,让娘跟着你一起回去吧,这一路上也好好照顾你。”她说得情深义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母子的情份真的是情深意浓。
实际上,是冷淡得快不像母子了。
南宫笑是个多情之人,但他的情只对馨儿。
南宫笑并非天生凉薄之人,可当感觉到自己的亲人也不过是想对自己加以利用时,他的凉薄便越发的体现出来了,对人的冷淡与疏离近乎于无情。
母亲说得动听,他也不是个嘴笨的。
嘴角扬过一抹微笑,他说:“馨儿就是想家了,去看过后我们也就回来了,你也不要胡思乱想,安心的待在这里,沈越舅舅不会亏了你。”怎么说她与沈越也是堂兄妹,如果她安分的待着,沈越当然不会把她怎么着。
馨儿这时便笑着走了过来说:“娘,哥也是为你好呀,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要学我们年轻人长途拨涉的,你这身子骨哪里受得了,万一路上了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到时可不是娘照顾哥哥了,为了您好,您还是在这里待着吧。”这丫头话说得漂亮,声音听起来也比较温柔可人,可还是把沈冰气个半死。
她年纪大了?
真有那么老么?
偏馨儿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气人,又一脸真诚的依着南宫笑说:“哥哥,馨儿说得对不对?”一脸的天真与纯真,眸子里全是真诚,谁敢怀疑她的别有用心。
南宫笑瞧着她亮晶晶的眸子,笑了。
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说:“馨儿说得是。”
馨儿这时便一副害羞的模样,用娇嗔的口气说了句:“讨厌,不许捏人脸。”一扭身,她又跑开了,继续收拾她自己的东西。
沈冰气得吐血,当着她的面公然勾引她儿子。
却不知馨儿一个转身嘴角已冷笑,心里哼然的想:臭婆娘,想调拨哥哥去对付我母后和父王,门都没有。
沈冰知道这事在儿子面前是行不通的了,儿子没争气,她恨铁不成钢,最后也只气得甩袖走了。
沈冰走后南宫笑就又跑到馨儿的身边,由身后一把抱住她亲昵的说:“馨儿别收拾了,这些交给下人做就成了,你陪哥哥玩去。”一边说罢一边就连推带拉的拽她走了。
*
馨儿与南宫笑在几天后就出发了,沈冰自然是被扔在这里了。
与江伯牙同乘一辆马车,毕竟,江伯牙是舅舅,如今一同打道回宫,馨儿也不可能直接把他一个人扔到另一个马车上,南宫笑虽然是很想这么做,但也不好直接说江伯牙打扰他们夫妻恩爱。
一年后再次相见,江伯牙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笑依旧温暖得如同昨日,看馨儿的眼神里依然是充满宠爱的。
一路上馨儿倒是与他有着说不完的话,反倒是南宫笑被扔在一旁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因为馨儿一直在拉着他问东问西,江伯牙自然也是有问必答的。
被冷落的南宫笑心里气得牙痒痒,但又不好当着江伯牙的面表现出太吃醋的样子来。
毕竟,馨儿已经是他的了,他还能小肚鸡肠的做出一副防备人来和他抢人的样子来么。
三个人一直在马车里坐了一整天,直到天色近晚的时候,几个人要到一个客栈里歇息了。
在客栈里歇息,自然是要了二房间,江伯牙一间馨儿与南宫笑一间。
吃饭的时候三个人是一起坐在客栈的楼下吃的,馨儿依然热衷的与江伯牙说话,丝毫没有任何的拘束之色,江伯牙还是和以前一样,仿若馨儿从来没有成过亲。
直到吃过晚饭各自要回房了,南宫笑牙痒痒的拽着馨儿就往房间里去,江伯牙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微微怔然,看了许久,那门早已经合上,他却望着他门走不出来。
似乎直到这一刻,才恍然明白。
原来,她已为人妻了。
“馨儿……”一回到房间里某男人立刻就酸味泛滥,毫不掩饰了,声音阴阴的,脸上也是黑黑的。
馨儿一脸茫然,眨着无辜的眸子瞧他,结果却是被他一把摁在了桌子上。
“你就这么想和他说话?”他质问,嘴里全是苦涩。
竟是丝毫不能忍受,她笑脸如花的和另一个男人说笑,完全忽视他的存在。
馨儿一怔,摇头,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火,反说:“你又发什么疯啊?我和谁说话了?”
“你就给我装吧,跟了我这么久你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他,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你也从来没有笑成这样子,你就这样眼巴巴的想往人身上贴?你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的碍事,巴不得我赶紧消失了,免得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啪……”有人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
南宫笑立刻气得脸都绿了,扬手就想还过去,可惜,手到了半空中还是打不下去。
馨儿瞪大眸子瞧着她,眼神里是无惧的,可脸上的表情分明有一点颤抖,一副随时准备挨他耳光的模样。
吻……
恶狠狠的封住她的唇。
似乎,这也是他惟一能用来表达自己感情的东西了。
惟一可以证明,她是他的方式。
惟一可以让她明白,她这辈子也只能属于他的方式。
但这一次,馨儿似乎有些不满意,他的吻一落下来她就忍不住反抗,恶狠狠的咬了他的唇。
嘴唇被咬破,有血流了出来,南宫笑便松开了她的唇。
馨儿趁机由他身下逃开,之后退到一旁一眼不眨的盯着他,似乎防备着他随时扑上来似的。
那种防备的眼神还真是让人分外的不爽,所以南宫笑几近咬牙切齿的说:“怎么?现在连跟我上个床也不敢了?怕被他听见你叫的声音?”
馨儿瞪着他,这张漂亮的唇常常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流涟忘返,但现在却成了攻击她的工具。
轻轻摇头,她略有失望的说了句:“南宫笑我不想和你这种粗俗的人再说一句话。”
“呵,现在开始嫌弃我粗俗了,是不是已经晚了?”话毕挥掌就抓了过去,眸子里尽是忍耐的痛意。
馨儿本能的拨腿就跑,分明由他的眼神里瞧出了凶险。
这人疼她的时候是真疼,可她也知道,如果惹恼了他,他也是真恼的。
她知道他是在为江伯牙的事情生气,可她没有办法解释。
江伯牙是舅舅,从小就疼极她的舅舅,看见他的时候她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她就是想和他说话,想关心他,想问他许多关于他的事情。
她管不着自己的心,管不着自己的嘴,但这不代表她会背叛他。
可是南宫笑,他似乎不这样认为。
他希望她不要和江伯牙说一句话,希望她冷落江伯牙,她做不到。
正如南宫笑所言的那样,她知道江伯牙就住在隔壁,所以她做不到与他欢好,她怕江伯牙会听到这里的动静。
江伯牙曾向她表白过发,那个时候她本来是犹豫的,想要考虑的。
但后来出了南宫笑的事情,她连考虑的机会也没有,直接答应跟了他。
如今,与江伯牙再次重逢,她可以读得懂江伯牙的眼神。
他依然没有变,他微笑着,用微笑掩饰了一切。
他对她依旧如初,像个舅舅,他用舅舅的身份来掩饰他对她的感情。
这样一个曾经爱慕过她的人就在身边,她做不到伤害他,更不可能当着他的面与南宫笑太亲近,所以她刻意忽视了南宫笑,却彻底惹怒了南宫笑。
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也会伤害到南宫笑,可如果在江伯牙与南宫笑之间来选择,她希望江伯牙是快乐的,至少,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想看到他快乐。
南宫笑,他不同。
这一生自己都是他的了,这一生她都会陪在他的身边,不会离弃。
这一时半刻的不快又算得了什么,失去了她的江伯牙不是更痛苦。
某种意义上来说,馨儿觉得自己之所以和江伯牙没有机会在一起,还不全是南宫笑这个强盗逼的。
他用了一种让她连摇头都不能的办法禁锢了她一生,这一年的相处她在他这里也的确得到了快乐。
他宠她爱她,她也心动着。
可是,江伯牙出现了,她的心就有点浮不上岸了。
她不想背叛南宫笑,但也不想在这个旅途中让江伯牙因为她与南宫笑的同在而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