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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哥哥你想吼聋人家麽!你家护卫还不都是我的人,不报也不过是没经过我家龙牙允许,而且,对方也不过是些三流的雇佣杀手,主事的还没查出来,让那些小可爱们怎麽给你报啊?”眯了眯眼,揉了揉可怜得无辜小耳朵,冰芝端了桌上茶盏给递到皇帝嘴边,喂著他喝了两三口下去,抚拍著他胸口,柔声安慰道,“好啦,不气不气,喝口水,哥哥吼得我耳朵都懵了。”
“你这丫头,什麽时候都不让人省心!”叹了口气,再度就著她小手喝了口茶,理智也恢复了几分,抱起人来,准备回寝宫去好好检查下她的身子情况。
知道!不过他,也明白他的担忧心绪,冰芝也就乖乖任他抱著,来到了那寻常人的禁地,後宫的最贵胄房间,躺到了那最华贵的高床之上。
“我的小冰块,你即便是到了床上,侍卫都片刻不离身的麽?”放平了娇小的人儿在自己龙床之上,皇帝有些不悦的瞥了眼刚刚进门後就没给他打过招呼的碍眼侍卫莫邪。作为兄长,他非常明白冰芝喜爱的男子是何种形貌,这个侍卫,明摆著就是她的心头好,对於近些年被疏远了几分的他来说,见到这般劲敌,自是不会太愉快。
“哈哈,苍哥哥,你可真是小气!”笑呵呵得把修长双腿环上皇帝垠苍的劲腰上,满意得瞧见那一国之君双耳腾的染上胭脂,也不管自各儿衣衫不整春光微露,只挺起身子来,张开嘴,朝著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一呵气,“人家和你一样,胆儿小,连行鱼水之欢时,都得有贴身侍卫及暗卫护著才成喃!”
垠苍的身躯,被她这麽一挑逗,整个都僵硬起来,撑在她颈侧的双手都不住的发著颤,呼吸也急促到了极致,身下本就有些起势的蠢物,这会儿根本就毫无顾忌的挺了起来,隔著两人衣物,不管不顾得抵到了她的腿间最柔弱之处。
“丫头,别皮,放开我。”吞吞口水,强压下刚刚听到冰芝刻意说“鱼水之欢”四个字时心头翻涌的酸味和情动,低哑著声,柔柔的开口。
(10鲜币)非礼皇上
“我偏不放!”最喜欢看到别人失控的冰芝,之所以当年捧垠苍上位,而不是湛卢,除开许多考量外,私心里,她可是爱死了这个哥哥的顽固和对她又爱又怜又不舍下手的性子。想到什麽似的,小胸儿还可以挺了挺,朝著垠苍的胸前靠了靠,满意看到他因失控而绷紧身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想要避开的可怜模样。
“乖,你想要什麽哥哥都给你,别胡闹。”闭了闭眼,努力想把眼前的春色给挤出脑海,哪知道,再度张眼,却又瞧见了更多淫豔,这让垠苍本就不堪引诱的心,再度怦怦乱跳,差点没跃出胸腔,直直从喉头蹦出来。
这般反常,只因那小妖精太过勾人,明知夏日衣衫单薄,还刻意躬起身来,把那兜衣间若隐若现的胸线给挤得明晰异常,让垠苍心头的恶魔急欲涌出,径直朝著那妙曼的线条中奔去,深深的埋进去,浓浓的呼吸其间的幽香,感受那与绵软物什紧贴摩挲的美好滋味。
“我要皇位,你给麽?”张大眼,眨巴了下,冰芝说了极端大逆不道的言辞,让一旁的莫邪不禁在心头为她捏了把汗。
“给你。”叹了口气,点点头,垠苍竟不怒不恼的应了这天大的要求,似乎,江山之於他,不过是一本书册一锭金银般无谓。这一点,让莫邪极为吃惊,他并不知道,当今的圣上,对冰芝的纵容,已达到了这般地步。
开心於他的答案十年不变,冰芝更挺了挺背脊,把那坚挺胸房更往前送了送,勾住他腰臀的双腿,偏生还作怪的使劲勾了勾,让垠苍不得不更贴近她的身子,然後坏心眼的追问:“我要美人儿,高大健硕的,你也给麽?”
“也给。”闭上眼,压下心头酸涩,点点头,不经意碰到了她的额际,眷恋得亲了亲,对她这项令人伤怀的要求,垠苍同样也允了。
他每年都会为她送去几名国中新选出的绝色男子,可私心里,却从未选过莫邪那种身形阳刚的类型,还是固执的选前任冰主偏爱得那种,还美其名那是天下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其实,不过是他不愿有太多男人分去她的注意,纵使,他的身份不过是她兄长罢了。
现在,这个唯一的自私也得被剥夺麽?
难过得垂眸,此刻的垠苍,半点没了高坐朝堂上的丰神俊朗,满心满眼的,都绕著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娃儿转悠,只盼著,她能够不再逗弄他脆弱的神经,把这痛苦又甜蜜的折磨游戏给尽快结束了去。
“真什麽都给啊……”见他表情不愈,心下也多少猜出了几分,冰芝拖著长长的调儿,换得他再度重重点头後,娇著声儿,弱弱的补了句,“那麽,我要你,你也给麽?”
“给……呃?”过了片刻才惊觉自己回答了什麽的垠苍,瞪大了眼,苦涩得望著身下一脸戏谑的人儿,“乖,别胡闹,你也知道,我们是兄妹。除了这个,其他旁的,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可我就要你。我的傻哥哥,你可觉著,我冰门有缺著什麽?”笑著抿嘴,躬起的腰肢贴著他平坦下腹磨了磨,异常满意得感受到垠苍那超常尺寸的硬度与温度,“冰门里,不可就只缺了个皇帝麽!”
“宝贝,你这是要我的命麽?”闭上眼,垠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当年,他尚沈迷於高位的争夺之时,冰芝说过,她和江山,他只能选一个。可现在,他不在乎江山了,却没法真正选她。
已不再年少轻狂的垠苍,太明白世人对他的关注度,以及对冰门的瞩目了。
若是他们真有了什麽,旁人且就算了,当年视他若己出的姑姑,可不得联合先帝把他腿打断麽?
“我不管,我就要,你连江山都不要了,怎的就不能把你给我啊?哥哥不疼我了麽?”这冰芝,在对待男人时,也真是够懒的!用的招数都一样,眨巴著水盈盈大眼,可怜兮兮得望著你,还会在你心痒痒又酸又麻又疼的时候,问一句“你不疼我了麽”,你说,这些守了顾了她多年的男人们,谁能挡得住?
“宝贝冰块儿,这世上,除了你,我可还会再疼谁?姑姑出游前已下了警告,绝不许我碰你分毫,我的宝贝,你当我真不想麽?”对於前冰主,垠苍更多的是崇敬而非亲情,当年外邦集结来犯,若不是她,这江山早就易主了吧?!所以,肩负国家社稷的垠苍,从来对姑姑的话,都是听的。
江山能给,可伦理却乱不得,在他心头,一直都是这般自我告诫自己的。否则,年少之时,待她已绝非兄妹情意,不敢妄动,至多的考量,还是那两人嫡亲的血缘。
“娘亲得不到,就不允人家得到麽?不依不依,总之皇帝哥哥是我的,必须是我的!”揭了娘亲的老底不说,还手口并用的撕拉起垠苍的龙袍来,一面嚷嚷著“今天就要”的誓言,一面腹诽著,今後若自各儿有了儿女,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她绝不拦著!
“乖,再别闹了……”尚不知冰芝已习得了冰门心法,功夫早已今非昔比,垠苍在动作上,还是保持小时候养成的轻拿轻放“轻字诀”温柔模式。对於她在他身上持续毛手毛脚的胡闹,只能耐著性子捉持那双白嫩小手,尽量以躲避为主,制止为辅。
虽说,固执己见的小妖精,根本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半点不把他的挣扎瞧在眼中,反而是认定了要作弄他,施展起了更多招数来。圈著他腰臀的纤腿,这会儿不仅越发大力把他身子往她身上压,而且还坏心眼的用翘挺乳房贴著他不何时被撕扯至光裸的胸膛使劲磨蹭。
这一切,只让垠苍觉著胯下越来越胀痛,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敢动作太大怕伤了她,又不能轻易妥协听之任之,这会儿,垠苍心头真是百味杂陈,酸酸甜甜就是他啊!
(11鲜币)相亲相爱
见垠苍如此坚持,著实是久攻不下,冰芝也明白得用点儿其他战术曲线救国了。转了转眼珠,眉头一皱,趁著他捉住她双手往外扯时,提高声线娇呼出声来:“哎哟──好痛哦……”
“冰主?”莫邪反应比当事人之一的垠苍还快,冲将过来,小心的托了托冰芝的背脊,急切得探视著衣衫不整的她是否受了伤。
“丫头?”有些吓到的垠苍,这会儿见那惹人厌的侍卫冲了过来,也飞快回了神,揽著她娇弱身子,眉头紧得足以夹死只苍蝇。
“呜呜──哥哥弄疼我了,哥哥坏蛋,你赔你赔!”偷偷朝莫邪挤挤眼,冰芝水盈盈的眼眶一下就装满雾气,眼见水珠儿就滚了出来,连成串儿的滴答著,只把所有注意放在她脸上的垠苍看得一阵心疼。
“噢噢──宝贝不哭,我赔你赔你,你瞧上什麽了,哥哥都允你可好?别哭了呵!”不是没瞧见她作怪的小动作,可就是对她眼泪没辙的垠苍,心都快被揪碎了。哪里还顾得上提防存疑,赶紧把人从莫邪怀里接过来,小心的哄著,生怕她再哭得急了伤了身子。
而乖乖松手,却心头同样不忍的莫邪,只寻思著,要不要干脆把皇上给挟持了,绑床上让冰芝“享用”得了,也免得她这般哭闹伤心。
“呜呜──垠苍哥哥是坏人,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仍是哭著,嚎著,捶打著垠苍肩头,扑在他宽厚胸膛上使个劲儿的擦拭著鼻涕和好容易挤出来的泪珠,冰芝这会儿用上了欲拒还迎的招数,生生把皇上的心给绞成了粉碎。
“小冰块儿,你真的不要我了麽?你打小便说了,要哥哥疼你一生一世的,现在,连你也同他们一样,要远离哥哥了麽?”搂著怀中哭泣的娇娃,垠苍心头抽痛著,语带哽咽的反问。
久居高位的他,似乎忘却了刚刚猛烈推拒的心头纠结与缘由,一心只想著他最疼爱的女孩儿再不要他了,就像那些儿时玩伴年少期挚友般,因这身天下无二的衣袍,而於他有了嫌隙,有了距离。
他不愿,这个从头到尾只知道没大没小的丫头,会突然如同所有人一般,待他只是皇上。
“可……可是哥哥先不要冰块儿的,哥哥坏!”吸了吸鼻子,偷偷憋著嘴角上扬的欲望,刻意抽抽著嘟囔撒娇,双手其实已偷偷把尚在伤怀中的男人,豆腐吃了个十成十。
“我的冰块儿,哥哥不是说了麽,这江山不要了,也不会不要你,乖,可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哥哥心疼……”捧起她双颊,爱怜得啄了啄那双可怜巴巴的殷切大眼,垠苍哑著嗓子轻语,言辞间,一时还真忘却了什麽伦理道德,只盼著能让这宝贝止了哭,又乐呵呵的赖著他戏玩撒娇。
“哥哥,那你要我的话,我自然也是要你的……”仰头,再仰头,把唇提高了些,送到了他薄唇下方,喃喃著,似倾吐迷咒般,印下了柔柔的一吻。
被蛊惑了的垠苍,只觉著,唇上的轻柔是天地间最美味的物什,反客为主的吻回去後,追逐著那挑逗的丁香小舌,用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方式,品尝起了她的甜美,吮吸,舔舐,轻咬……把她的呻吟娇吟全吞进肚里,用长舌有力的搅动她微张的小嘴,直到有了足够空隙,侵入其间,品味她唇齿间每一处甘甜芬芳。
两个彼此渴望的躯体,就这麽紧紧的交覆上了彼此,纠缠著,宛如连体婴的亲密,却又因那互相探触爱抚的双手而显得格外淫靡冶豔。
瞧著这番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