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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那些男宠翻云覆雨行鱼水之欢,不能怪她性格扭曲胃口挑剔抑或道貌岸然什麽的,委实是她娘亲为她选的男宠太过阴柔,根本就不是她的菜!
直到这个快要被她遗忘的贴身侍卫,经过五年多的训练成长为一个肌肉结实形貌俊朗的男人後,冰芝才隐隐有了点儿女性自觉。那种潜伏与身体深处的色女教育,这才通过对了胃口的俊男莫邪一抱,给成功抱觉醒了。
不过,作为一个奥格兰大陆的四有新人(有地位,有武功,有姿色,有钱财),冰芝自是做不出什麽见了美男就扑上去的没品之事。她虽然想要找个人试试所谓的床笫之事是何种滋味,有没有那些爹爹们表现的那般销魂,却也更明白这种事需要两相配合,两厢情愿才是彼此得到欢愉的关键。
所以当她被惹恼了之後,没有直接撕开某侍卫的衣服强了人家,只是强压下十多年来第一次被无视的怒火,转身後随手扯著那些无辜的花花草草一路行回冰阁思索对策。
当然,脚步重得像要把石板路给踩出窟窿来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尾随她身後的木头牌狗皮膏药,在她转身後,瞧著她背影,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关注与眷恋。那紧紧追随的脚步,稳稳地,就像是走在多年理想的道路上,毫不迟疑,坚定又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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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们,新年好!
恭喜发财,亲亲大家……
新房热吻
凉爽的冰阁内,一干侍人正在忙碌著。
前任冰主留下的东西,冰芝几乎都不太喜欢,所以劳师动众的大清理必不可少。搬出去扔掉的,除了那些名贵的花瓶古玩书画窗帘外,自然还包括那张名家订制的超级大床。不想用别人剩下的是一方面,另一则缘由是,冰芝当年曾偷偷躲在一侧有挡板的床柱边,观赏过一次娘亲与两位爹爹的亲热戏码。
她可不想,自己某日兴致大好时,有一双眼睛在旁边审视自己动作是否美观表情是否享受身材是否匀称……而且,那双眼睛的主人还恰好是自己女儿。
先下手为强便毋庸置疑了,冰芝喜欢的是宽敞又无碍的开敞式睡眠,无需用床。侍人们也聪明,只消一个眼神,冰阁中替代床铺的圆台便搭好了,四周挂上厚厚薄薄的纱幔。从圆台上往四周看去,整个房间都无所遁形,自然不用再惧怕隐匿有未知的窥探眼光。
圆床上铺著软软的褥子,手工精致的小圆枕堆叠成可爱模样。光脚顺著檀木的底板走过去,由硬到软的转折,舒服。淡雅的熏香,萦绕四周,掩下了男人聚集太多所散发的汗味儿,偏偏却又不会显得太过女气。缓步入内,接过头侍递来的小圆扇,微笑著扇了扇。房间里的这一切,真是深的她心啊!
“小宝贝儿们真够明事理的。”瞧著收拾得差不多的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却不会显得过於简陋,冰芝知道侍人们真正是用尽了心思的。不吝的道出褒扬之词,顺手捏了捏某小侍人的俊俏小脸,不意外看到对方露出小鹿斑比的脸红红娇笑。偷翻了翻白眼,疾步来到圆床跟前,一个翻身躺倒……
预期中的绵软舒适没有传来,反而是某种人体的柔韧紧绷从背部席卷全身。诧异张眼,偏头,看到身下那个阻碍她享受新床舒适的障碍物,冰芝颇为不解,“莫邪!你竟敢在我前面睡我的床!”
“怕冰主摔到。”估计已经算是他解释的极致了,搂抱著玄冰坐正身子,莫邪就这麽把人给紧紧抱住,让玄冰想起了两人小时候的某件小事。
狗皮膏药小时候,似乎也不是寻常孩童那般单纯无邪可爱逗人的。
“多事。”揪起他胳膊,凑到嘴边猛咬了一口,也没用多大力,当然也就是只留下了圈浑圆小牙印,并没把皮肉弄伤。可是,却让那个男人明显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直了,就跟受到多大重创一样。
“你怎麽……唔唔──”问句还没全出口,冰芝就被那人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堵住了双唇。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坚强有力的手臂,宽厚结实的胸膛,强势不容拒绝的拥吻,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妙。比起那些软绵绵像女孩子的侍人们,冰芝还是首次感受到这种源自纯粹的男子汉滋味,是傻子才会拒绝。
偷偷在一旁挥手,呼退了那些侍人,冰芝反客为主得加深了这一吻。顺著他的搂势换了个坐姿,改成跨坐在他身上的暧昧模样不说,双手还自顾自得大力捧住莫邪後脑勺。偏著头,由怒转喜的享受著,同这个男人的唇舌纠缠,冰芝又开始感谢自己当年的一时好奇起来了。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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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亲了,有没有人在看嗷嗷嗷?
他的成长
清雅的吻、教导的吻、甜蜜的吻……过去冰芝所经历的全部拥吻,与今天的这个都有几分不同。莫邪的吻,是火辣的,有力量的,也是足以引发她体内热情的。想来,是以往那些男人太温文守礼了吧?男人果然还是要拥有强势点儿的感觉才可口啊!
“莫邪……”气喘吁吁的收住这一吻,冰芝环著他脑後的双手已滑到了他衣襟两侧,寻思著要不要就这麽扒开来欣赏下春光吃点儿豆腐或者更进一步,却在瞄到他低垂的眸子後顿住了。
这个男人干嘛没事低眉顺眼的啊?
一把掰起他的下颚,望著那双眸子中来不及掩饰的自卑与厌恶,冰芝愣了。
“抱歉。”误会了她探索眼神的意思,以为自己的作为被划入引人不快的范畴。莫邪双唇微启半晌後,挤出了这麽两个字,便又再度垂眸自怜去了。
他在自卑?还是自厌?抑或是想要表达对自己的厌恶?
冰芝极度不解,可是又不太知道该如何问出口来。莫邪不是侍人出身,没学过伺候她的方法不说,指不定还不太喜欢和她亲热喃!想到这儿,“被人讨厌了”的事实无限放大,深深打击了十五年来魅力无边的冰芝。
这下可好,刚涌上来的欲望被生生浇熄了,胸中涌动的极端不满瞬间胀红了她的眼:“你道歉是什麽意思?难道我还不能碰你麽!是不是我也该给你说对不起啊?!”
“不……不是……我……”闻言後,瞬间惊异得抬眼,向来木讷冷硬的双眸出现难得的惊慌失措与急不可耐。他想要解释,可偏偏嘴笨到不行,支吾半晌也只是弄得气氛更僵,毫无半点助益。
“不是个屁!你什麽你!你现在给我滚开!”虽然是身边少有的阳刚男子,还是她极为欣赏的模样,不过并不表示,高傲的冰芝能容许他在她面前放肆。已经被讨厌了,还要用主子的威严来逼人就范不成?她才不像娘亲那般没品,不喜欢她的,她才不稀罕!
“是。”咬了咬下唇,莫邪强压下喉头涌动的不甘,恭敬的应和。在心中,他不住的默念著他应谨守的本分,他的身份不过是个贴身侍卫,他不同於她喜欢的那些侍人类型,他太过粗鲁野蛮配不上她的柔软娇嫩。黯淡的眸子,不敢再看那张眷恋多年的俏脸,尽量温柔的抱起她放到一旁床褥上,刚想起身离开,却被她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给制止了。
“冰主?”难道是他伤到她了麽?担忧得眼神根本没法掩饰,莫邪再度把人揽入怀中,急切得探视,差点没掰开她的小嘴瞧瞧是不是刚刚被自己给吻出了什麽後遗症。
“嗯──”本来是想继续发飙骂人的冰芝,这会儿被体内的某种力量给弄得软弱无力了起来。空虚得极寒游窜在体内各处,带来与盛夏极不相符的刺骨寒冷。环紧双臂,却抑不住寒气的袭来,本是咆哮的怒骂,生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不适给转成了哀怜的呻吟,“莫邪……我好像是蛊毒发作了……”
“我去唤侍人来!”冰门上下都知道,蛊毒发作时冰主们需要的是啥。莫邪看著怀中扭动著的娇躯,恋恋不舍得放到一旁,咬紧了牙,做出了把她亲手交到其他男人手中的决定。刚刚一个亲吻便令她不快了,他现下不敢再做更多,虽然他很想,想得下腹都疼痛了,想得心脏都揪紧了。
“不行,来不及了……你来……你快来!”顾不上什麽劳什子的骄傲,冰芝怕痛得抓扯著莫邪的一双大手,使劲往自己双腿间拉去。暖暖掌心熨在冷到极致的部位,稍稍缓解了疼痛,也加速了她想要他赶快帮忙的决心。
越是才貌双全无所不缺的人越是怕死,她自然也不例外。
难得遇到个看得入眼的男人,又好巧不巧自己蛊毒发作,舍近求远还要强忍著疼痛和寒冷等那些娘娘腔来暖床,根本不是她的作风!
“冰主,抱歉。”看她冷得哆嗦,又疼得泪眼婆娑的模样,莫邪自是心疼不已。她刚刚也下了命令,纵然……纵然时候不快,他也认了。反正,这是次机会,他本也不欲拱手让人的。
下了决心後,莫邪便不再纠结了,利落褪去两人衣物,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圆床的中间躺好。轻轻凑上去,生怕弄疼她一般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接收到她的回应後心中一动,整个高壮身子轻轻压到了她身上。
这是他的第一次,这是她的第一次,这也是他和她的第一次。
想到这些,情绪激动的莫邪,胯下巨物整个肿胀到了极致,兴奋到颤抖的身子,轻轻覆了上去。雄健的身躯,紧贴著她的娇弱,轻碾著她的柔软,把这盛夏午後冰阁中的气温灼烧到史上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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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压倒,有没有宝贝儿在跟著我一起呼唤嗷嗷嗷?
她的成长
莫邪覆到冰芝身上後,双臂努力撑著自己,生怕自己太重会压著她,呼吸都是尽量轻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可被蛊毒折磨中的冰芝却半点不领情,她急切得想要解除目前的疼痛与发寒,她的知识告诉她这是男人才能解决的问题,而眼前正好有个身材不错长相极优的大男人,她怎麽舍得放过。
刚刚莫邪的一系列体贴动作,都被急切的她自动理解成了犹豫不决。
首次蛊虫蠢动的惊惶,加之不明白还会发生什麽未知事项的恐怖事件,让冰芝极度不安。肢体自动自发得做出了“自救之举”,整个人都使劲往上贴去,靠向上方那个因忍耐而开始滴汗的强壮男人。
贴住,紧紧的贴住,然後扭动、磨蹭,势要把他的欲火给挑起来。
自然,她成功了。
可谓武功独步武林的莫邪,那个去皇都最大妓院杀头牌都能不眨下眼的莫邪,那个在号称大陆最美妖姬全裸挑逗下都能全身而退情欲不动的莫邪……唯独在她面前,是全无抵抗顷刻便能缴械投降的。
於是,当她娇弱的身子费力往上挺著,试图贴住他时,莫邪便醉了。
他自动往下沈了沈身,由著她在自己肌理分明的雄健躯体上制造火花。那软绵绵的,柔嫩嫩的,白花花的娇躯触碰到他时,他情动难耐,欲望勃发。感受著她冰凉颤抖的柔软身子,不断在自身各处敏感点磨蹭,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身下的女子并非因蛊毒驱使而做出的这番挑逗举动,而是源自最本身的渴望和喜爱。
这种幻想让莫邪疯狂了,在这一瞬间,他已完全忘记了过往被授予的那些尊卑教导,满脑子只想著占有她,占有她的全部。
喘著粗气,低下头疯狂得舔